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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左晴雯-懒得去外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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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透她的不安,并适时体贴入微的安抚她宛如惊弓之鸟的心。

 朱海薇感动极了,滚烫的热泪趁机霸住她的翦水双眸,胥维平却不许它们放
肆,以无尽的爱吻去了她的泪。

 然后,他的手开始胆大妄为地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来回游走。

 朱海薇早已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嚣张狂妄地炽
烈怒烧,随时想找机会炸开她的躯体,将她烧得体无完肤,百她却丝毫没有反
抗的意识,反而莫名兴奋的期待着。

 突然间,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下体有股被人迅速刺穿欲裂的痛楚,令她失控
的低叫:“痛……好痛……”

 “薇……薇……你……是第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胥维平惊谑的
瞪大双眼,真以为自己是兴奋过度了。

 朱海薇受到的震撼并不比他小,甚至令她忘了疼痛。“不……不可能的……”

 “是真的——”胥维平究竟是情场老手,很快便恢复镇定,激动与感动交融
而成的热泪,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从未期待深爱着希尔威的海薇会是完璧之身,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深爱着她,
想要拥有她全部的爱。

 万万没想到,她和希尔威的谈的竟是“精神恋爱”……他真是太激动、太惊
喜了。

 “对不起……薇……接下来我会更小心更温柔的……”他深情比酒浓的信誓
旦旦。

 而他确实做到了。

 朱海薇已经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紧接而来的刺激与兴奋完全攫获了她,
并将她灭顶,她再也无暇去理会解不开的心中谜云。

 不知何时开始,她发觉自己的双唇无法自制的微启,自喉咙深处发出喜悦的
呻吟,“啊——啊——啊……”

 而且她的身体也自作主张的配合胥维平的动作,依循某种人体波动的频率很
有规律的蠕动,体内仿佛有一股极为喜悦、亢奋又狂野的电流在疯狂的奔窜,
并和那一声声呻吟结伴而行。

 在放肆的云雨巫山中,朱海薇的耳畔一直充塞着句句的深情爱语:“我爱你
……薇——我爱你——”

 她感动得悄悄淌落热泪。如此一来,当离别时刻来临时,她便可以无怨无悔
的飘然远去了……

 次日清晨,朱海薇在胥维平的深情凝睇中醒来。

 “早,小懒猪!”胥维平叫得好甜腻。

 朱海薇不胜娇羞的吐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以掩饰自己的困窘和过分狂烈的
心跳。

 没想到这一个小动作,又挑起了胥维平的熊熊爱火,转眼间又是一场翻云覆
雨。朱海薇又像昨夜一样,无力的瘫在胥维平所挑起的狂风暴雨之中。

 直到在浴室沐浴独处时,朱海薇才有机会整理自己从昨夜起便杂乱无章的思
绪。

 原来人家说的“叫床”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么她那天对艾迪做的事不就——
“唉!糗死人了——”回想起那天勾引艾迪的乌龙情景,她真恨不得能挖个洞
躲起来。

 思及此,朱海薇才在注意到,这些日子来,她都没有再到“秘密花园”去了,
不知艾迪是否还是天天到那里去?还是奇迹出现,那位阿尔缇米丝又回心转意,
和他重新开始了?

 说起阿尔缇米丝,朱海薇又不经意的想起蕾蕾那天说过的话:维平的初恋同
时也是最爱的情人也叫阿尔缇米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还有,自那次交战以后,蕾蕾就未再出现过也颇令她生疑,她不以为那个蕾
蕾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不是更好!

 反正等她怀孕生子后,她和维平之间这段如梦似幻的爱情亦将划下休止符,
届时维平就会回到他真正爱的蕾蕾身边,而她将永远失去她的希尔威。

 想到这儿,朱海薇不由得黯然神伤。

 下体的痛楚在接下来的一秒钟转换了她的注意力焦点。昨夜平说她是第一次!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在四年前就和他发生过关系了啊!还有和艾迪也——“薇,
你好了没?我们该出门了!”胥维平的轻唤自门缝滑进浴池,中断了她的思绪。

 “快好了,再一下下就好了!”她不再想无解的谜团,全心加速动作。

 “你真的打算向海薇妹子摊牌了?”诸葛介豪重复印证一次。

 “嗯!是试试看的时候了,如果我赌赢了,我就告诉海薇,我就是她在‘秘
密花园’邂逅的情夫艾迪。”胥维平笃定的说。

 “那就加油,兄弟!”诸葛介豪抱以无限的祝福。

 “我会的!”

 畅谈不休的两人,全都没有发现“隔墙有耳”。

 那是正神色诡谲的窥伺的蕾蕾……

 这天早上,朱海薇接到一通电话,是艾迪委托“秘密花园”传话的,希望今
夜能在“秘密花园”相见。

 下午,胥维平也透过翠屋总管对朱海薇提出邀约,希望晚上能共进晚餐,
“寄啸亭”见。

 这就是胥维平的赌注!

 假如今晚海薇赴他的约,那就表示在海薇的心目中,他的分量已超越和希尔
威酷似的艾迪。那么他就坦白的招供艾迪的身份,以及这四年来对她的深切爱
意。

 相反的,如果海薇选择了艾迪,那就表示他还得再接再励。

 再一次重登“寄啸亭”,朱海薇不免有深切的感触。

 上回的相约,因为蕾蕾割腕自杀而造成了她和维平之间的误解,是“误解”
吗?她扪心自问却无言以对。

 这一回,她在平和艾迪之间选择了平,势必会令艾迪失望,所以明天,她得
找个时间去和艾迪好好谈谈,该是和艾迪分手的时候到了,再牵扯下去,对彼
此都没有好处,而且她离开香江飞回风谷的日子也愈来愈近了,不先把周遭的
事情做个解决也不行。

 还有凶手至今未明的事也很令她心烦,究竟是谁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和平约定的时间,朱海薇心底不禁萌生一股不
妙之感。

 难道蕾蕾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不会的,大概是有什么公事耽搁了,再等一会儿,平就会来了。

 朱海薇安抚自己。

 此时,天空偏又无预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朱海薇心中的不祥之兆因而愈发
扩大。

 不!不会的!平不会失约的……

 结果,朱海薇淋了一夜的雨,从深夜盼到次日黎明时分,大雨方歇,但是胥
维平依旧不见踪影。

 当第一道曙光映入朱海薇空洞无神、早已哭肿的双眸时,朱海薇终于死心,
不再做没有结果的等待,像个失心的游魂,踉踉跄跄的返回翠屋。

 胥维平感到头疼欲裂,好像脑袋瓜里有千万蚂蚁雄兵在叮咬,他想睁开眼睛,
眼皮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让他难以睁开双眸。

 窗外的啁啾鸟语不经意的灌入他的双耳,他不禁心头大惊,像活见鬼一样,
不顾一切的从床上跳起来。

 “现在几点了!?”慌乱中他瞥见绚烂的曙光,心立即完全冻结。

 老天,他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维平,你醒了?”在心情如此恶劣之际,蕾蕾的声音从枕边传入他的耳朵。

 “蕾蕾!?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穿衣服!?”一连串的打击让他惊
叫大吼,心中大感不妙。

 果然,他的不妙之感旋即应验——“胥维平,你无耻!”不知何时进门的朱
海薇用尽最后残存的力气给了他毫不留情的一掌。

 胥维平都快急疯了,这下子真是跳到黄河去都洗不清了。“不是的——薇—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事到如今,你还想辩解什么!?”朱海薇绝望至极的反唇相讥。

 “不是的——蕾蕾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呀!”

 “不准说,维平,你答应过我的!”

 胥维平和蕾蕾的声音几乎是同时造访朱海薇的耳朵。

 “薇——”

 “不要瞧不起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低劣的玩笑话!?”朱海薇恨恨的
说。

 “我说的是真的,蕾蕾真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呀!蕾蕾,你快跟薇说清楚!?”
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就算说破嘴皮,依照海薇的顽固,无论如何是不会原谅他,
更不可能相信他。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抱着一丝希望,求助于亲爱的妹妹。

 “我才不,你竟然为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背叛我!”蕾蕾涕泪俱下的怒吼。

 “蕾蕾——”胥维平绝望的低喊。

 “够了!胥维平,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这样逼迫一个深爱你的女人替你圆谎,
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要再让我更恨你、更瞧不起你了——”话未骂完,全身高
烧的朱海薇已经支撑不住,晕眩过去。

 “薇——”

 在御医的极力抢救下,朱海薇的高烧已顺利褪去,而且很幸运的没有并发肺
炎,接近黄昏的时候,人也跟着清醒过来,但是却无知无觉,动也不动,一言
不发,两眼空洞的望着遥远的不知处,任谁叫她、唤她都没有反应。

 御医说那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心理因素所引发的结果,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
解铃还需系铃人。

 胥维平始终守在病床边,事事躬亲、无微不至的照料不动也不说话的心爱人
儿。

 “来,薇,吃一口稀饭,我喂你好不好?”尽管已失败过不下数十次,胥维
平还是锲而不舍的一试再试。

 一切都是他的错,全都是他引起的,所以他一定要守在海薇身边,不停的赎
罪道歉,直到她原谅他,再一次相信他为止。

 朱海薇和先前一样毫无反应。

 胥维平又试了几回之后,终于暂时搁下手中的稀饭,改变战略。

 他万般恳切的对朱海薇道:“薇,求你说句话,我知道你很气我失约,又和
蕾蕾共枕一夜,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而且蕾蕾真的是我如假包
换的妹妹呀!你听到没?薇!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呀!薇,求求你说句
话,或者点个头也好,让我知道你有听到我的话,好不好?薇,我求你,我爱
你,你听见了吗?”

 “……希尔威……我爱你——希尔威……”朱海薇终于如他所愿的开口说话,
泪也跟着滑落。

 这对胥维平无异是晴天霹雳、是最残酷无情的打击。

 胥维平被击溃了,狼狈不堪的逃离心爱人儿的身边,带上门才全身虚脱的靠
躺在门板上,淌下心碎的热泪。

 他不要薇看见他挫败狼狈的眼泪,所以只好逃跑。

 “好残忍的女人……”一点也不顾念他的感受,只是一心一意的痴恋着她的
初恋情人希尔威,连一点空隙也不肯留给他,“好残忍的女人啊……”

 胥维平真是痛彻心肺,朱海薇对希尔威的深情呼唤,无异是宣告他这些日子
来的努力根本是白费心机,海薇还是不肯爱他,一点都不肯——是的,他赢了
艾迪,但那又如何?海薇真正爱的只有希尔威啊!

 “维平,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深觉自己这回做得太过分的蕾蕾,想
来探望朱海薇和胥维平的情况,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她不爱我……薇不爱我——一点都不爱我——”胥维平绝望至极的一再反
复。

 蕾蕾从未看过如此失魂落魄的胥维平,既心疼又生气的噙泪叫道:“既然,
如此你又何苦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此黯然神伤,反正你又不爱她,你爱的
是你的初恋情人阿尔缇米丝,不是吗?”

 “她就是——薇就是我的阿尔缇米丝啊——”胥维平心力交瘁的哽咽。

 什么!?维平在说什么!?那个风谷来的女人就是维平念念不忘的阿尔缇米
丝!?原来是这样……这么一来,维平对那女人的所有不合理行径就可以完全
解释清楚了,原来——“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蕾蕾挥泪仓皇而逃。

 逃走的途中,正巧撞上迎面而来的诸葛介豪,她死命的扯住诸葛介豪的衣襟
狂吼:“告诉我——朱海薇真的就是维平的阿尔缇米丝吗?是不是?你告诉我
呀!”

 这家伙一定知道,他一定知道!

 诸葛介豪早就想找个机会告诉她真相了,“没错,海薇就是阿尔缇米丝,只
可惜因一连串的阴错阳差,才会造成他们两人现在的痛苦情况——蕾蕾,你也
该从维平那里毕业了,对不对?”

 蕾蕾一听,失控的嚎啕大哭,似是要哭尽这些年来的无花果恋情。“我是真
的爱维平啊——当我还不知道他是我的亲哥哥时,我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
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啊!你知不知道,哇——”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诸葛介豪温柔至极的呵宠她。

 正因为知道她的心情,所以这些年来,他和维平才会如此纵容她的任性妄为。

 从诸葛介豪那里得知胥维平和朱海薇之间的恩恩怨怨后,蕾蕾决定助胥维平
一臂之力。她是可以不管朱海薇那个女人是生是死,但是她却不能不在意她最
爱的哥哥维平。

 她从没看过意气风发,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维平那绝望心痛的落泪过,搅得她
心疼又愧疚。

 无论如何,维平和朱海薇会演变成今天的地步,她多少要负点责任。

 当然她不会告诉朱海薇有关阿尔缇米丝的真相,但至少可以点通她一些关键
环节,好促成她和维平之间的误解早日化解。

 她趁着维平去开会时,支开女官们,偷偷溜进维平的房间找朱海薇,因为她
知道这些日子,朱海薇一直待在难平的房里养病。

 “朱海薇!”蕾蕾以平板的语调轻唤,并注意她的反应。

 可惜朱海薇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蕾蕾不以为然,她体内的女人直觉告诉她,朱海薇一定有听到她的话,所以
就自顾自的往下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听进我所说的话,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实,说完我就走人,至于爱听不听随你。”

 蕾蕾停顿片刻,清清喉咙,便一口气往下说个没完——“我和维平的双亲在
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离婚时双方协定儿子跟着爸爸,女儿跟着妈妈,所
以我就跟着妈妈,后来妈妈再嫁到美国之后,我和爸爸这边就失去了联系;一
直到三年多前,在一次偶然机会中,我和维平邂逅了,那时我根本不知道维平
是我的亲哥哥,情窦初开的我,对风流潇洒的维平可说是一见钟情,一下子就
陷进去了,而维平却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他妹妹,所以对我宠爱有加,根本
没想到我会爱上他;后来,当真相揭发时,我根本无法承受打击,伤心欲绝之
下便割腕自杀了。九死一生之后,维平才知道真相而对我深感愧疚,于是答应
了我的无理要求,对外绝不告诉任何人我们是兄妹,而且保证今生只爱我和他
心中的那个初恋情人阿尔缇米丝;我就是仗持着维平的歉疚和溺宠而任性妄为,
只要发现维平和哪个女人走得近就从中破坏,对你也是一样……”

 她吐了一口气才又说:“那一次的假自杀和这一回的同床共枕都是我设计的。
那天,我知道你和维平约在‘寄啸亭’相见后,我就趁着维平回来换衣服准备
赴约时,偷偷在侍女给他的冰咖啡中加了安眠药,维平因为没有吃安眠药的习
惯,所以药效十分卓著,他便一觉到天亮。我知道你若回来,一定会经过维平
的房门口,所以就在你回来之前,把房门打开,脱掉自己和维平的上衣和维平
共枕,并且故意大声嬉戏,好引起你的注意,结果我顺利得逞了;至于我和维
平要结婚的事、还有生孩子的事当然也是我故意骗你的,因为我不甘心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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