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游]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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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失散多年的妹妹什么的。”
话音未落的时候，对面的家伙已经化为一道残影。
果然还是没有使出全力吗？
被攻击的不断后退的时候，我想——速度上面不是优势的话，要用什么来弥补呢？
脑子没有想出答案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给出了结果。
抓不到的话，其实只要等着对方自己上来就好了。
手握着对方的刀刃，鲜血淋漓。可是以此为代价，飞影已经被我扫倒，压在了地上。
啊……又赢了。
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
其实应该第一时间将所制住的剑毁掉的，可是结果我却放开手中的剑，任那危险存在着。
因为忽然想起过去的事情。
比如说，最开始为什么下决心要和老师学习裂踢拳。
……因为是为了一招秒飞影，然后到时候，就可以对飞影想压就压……吗？
我看着现在的画面，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捂住眼睛，低低的笑起来。
飞影想问什么，却在还未开口的时候被我扼住脖子。纤细净白的脖颈上面沾上我的鲜血，显得越发妖艳诱人起来。我压低身势，原本只是单纯的制伏，此时蓦然就变了一副暧昧危险的景象。
“你想做什么。”
飞影也不是傻的，同时刻手中的剑已经抵在了我的脖子上，阻止我的更加靠近。
然而我全然不管，继续将上半身压低。于是那剑刃嵌进了皮肉，鲜血顺着冰冷的剑身流淌下去，溅落在飞影黑色的衣服上，再看不见什么痕迹。如果再深一点的话，就会割破动脉，再深一点，就会隔断气管。可是最终的那剑却随着我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压下下去，以至于到最后已经贴在了飞影的胸前。我当然不会认为是我的脖子比较硬的关系。
可是我利用他的不忍心利用的有恃无恐。
又或者，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忍心，又或者不忍心。
“想做什么……你猜？”
我的唇凑在他的耳垂边上，声音带着呼吸低低吐出。这小子仍然是一副处变不惊的冷脸，脖子到耳垂却是红了大半。
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面滑下，似抚摸，又似调情：
“比如说……吃掉你……怎么样？”
话音甫落，身下这小子浑身骤是一紧。
我眼中笑意越浓，手在他胸口停下，游戏一般，他的衣服已经在战斗中破损了不少，此时更是随着呲呲啦啦的声音被我一点一点撕开大半，露出大片胸膛。
他的身形本就小，过去我隔着衣服抱他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像娃娃。此时，更加觉得他腰细如蛇。恶作剧一般的，我的手特意在他的腰上逡巡了几圈，就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哎呀呀，难道说，我不小心碰到了他敏感的地方？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喜好杀戮的家伙，身上的血腥反还不如我的重，还带着好闻的泥土味——奇怪的小子。
“从哪里开始吃呢？”
我单纯的语调就像在讨论午饭——其实我想事实也差不多。
“是这只喜欢窥探的眼？又或者这张尽是谎言的嘴？”
“又或者，直接把你的心挖出来，然后吃掉，你说好不好？我还从未尝过冰女的混血种，真的很好奇。”
看着一身僵硬，对我的话完全没反应的飞影，我觉得自己简直像在欺负小孩子似的。
然而这时候飞影忽然说了话：
“我明白了。”
那句话让我有点摸不清边际，停下了动作：
“嗯？什么？”
飞影却不答，扔了剑，然后看着我。
对方不抵抗，我就觉得无趣起来，而且比起年下，我更喜欢年上，另外我应该算是被动向（喂）。
被我放开的飞影，好整以暇的站起来整理了整理衣服，又说：
“明白你为什么离开。”
“嗯？为什么？”
“你啊，根本就是憎恨着所有的人。”
飞影的话让我有些无法理解。
“藏马那家伙啊……在别的问题上都总能理智完美的处理，唯独在你的问题上蠢的可以去死了。哥哥，父母，朋友，伙伴，老师……甚至在我没有查出来的你过去里，说不定也有你认识的重要的人……而你深深的憎恨着那些所有对你重要的人。”
“真是……无稽之谈。”
我抓抓头，一副理解不能的模样：
“我并没有理由憎恨啊……”
可飞影却打断道：
“怎么会没有，当然有。”
“比如说……自小长大的哥哥？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可是……你父亲死掉的时候，他消除了你的记忆对吧？”
我反驳道：
“那种事情我已经说过了，我理解他当时的做法。”
“理解了，就不恨了吗？”
飞影的对我的反驳带着明显的嘲笑和不屑：
“反而理解了，才更加的憎恨吧？因为没有立场指责和愤怒，所以那股怨恨才深深的藏在心底吧？连自己的记忆都不能操控，为什么不会感到怨恨？已经把你推开，却反倒后来又和你坦白说是妖魔，把你当成人偶一样为了自己的方便就擦除记忆隐瞒真相，怎么可能最后随随便便的就会因为他又改变了态度就把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又不是NPC，声望随便就可以从仇恨刷成崇拜。”
“我……”
“怨恨吧？越理解，越怨恨吧？想推开就推开，想亲近就亲近。杀了你的朋友你的同伴，你却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因为你理解。可是还是会痛的吧？你将他当做最重要的人，他却随随便便的就能因为别的任何事情把自己陷入危险，理解吧？不能阻止吧？所以更加怨恨吧？最后……就会变成憎恨吧？”
飞影步步紧逼，声音笃定。
“不仅是藏马，甚至任何其他的，被你所认同的人，最后做的事情却都是在不断的背叛你。”
“……住口。”
“甚至于我，其实也是背叛了你的吧。口中说着不会帮助任何一边，可是却还是帮了。帮了另一个你，结果到了最后，却还是站在了你的对面，不管是为了什么。所以你……也憎恨着我，所以不想见到我。”
“啊啊……”
我叹息的抓了抓头，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可面色，却已经是冷了下来。
“呵……把你看作重要的人……所以憎恨你？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还是说刚才的事情让你产生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其实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说如果今天是任何别的妖魔，又或者幽助，又或者雪菜，我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失望吗？堕落吗？对我而言，这种事情，随便谁都无所谓，只不过打发无聊时间的消遣罢了，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讥笑一声：
“何况你那样子，我也没什么做下去的兴趣。”
“如果我说错了的话，那你怎么解释你现在的杀气？”
“我觉得你，似乎变得罗嗦了。”
我垂下眼睑，极力平息着内心。
其实不过是在强自掩饰罢了。
飞影说的对，南野辰之所以离开，并不是因为所谓的保护。
是因为憎恨。
表面上，怀念，眷恋着她的朋友，亲人。
可是在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地方却明明白白的写着，憎恨。
憎恨那些所有的人。
最开始的朋友朱雀？
是的，他陪伴我度过了大段的童年，可是结果呢？
最后他选择了死于骄傲。
后来的鸦？
那根本连友情也算不上，只是凭着自己的兴趣，就来靠近罢了，只看重自己的欲望和感觉，别人如何，他并不在意。辰道明了他的死亡，何尝不是希望他能够退却，可是他仍是任着自己的性子随随便便的死去了。
至于幽助，他还有莹子和自己的母亲，有自己的生活。
飞影更看重他的妹妹雪菜。
就连仙水，也放不下自己的执念而最终死去。
而就在我最需要别人的时候，树却因着伤痛将自己和仙水封印在异次元的空间，再也不见一面。
我一直觉得藏马就应该是藏马，应该有自己的伙伴，应该理智冷酷。所以本能疏远，可是却又无法抑制的想靠近。但是藏马却始终将我当成需要保护的家人，那种保护于我而言并非关爱，却反成了一堵厚重的墙，明明白白的将我和他的世界隔离开来，告诉我，南野辰，不是同伴，南野辰，是个累赘。挡在他和我中间的，家庭，社会，规则，而作为南野辰的这个存在，永远不会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他永远只会为了那些而劝阻我，否定我，纠正我。父亲的事情如是，第一次的背叛；仙水的事情如是，最严重的背叛。原本的温文尔雅忽然就变成了不近人情的坚持，曾经的关怀备至转眼变成了无法理解的冷漠。我一直将他当做生存的意义，可他呢？
我忽然自问：那一次失控的场面真的是由于认错了人吗？
其实在内心深处，我难道就没有想过将他杀死吗？
想的吧？
想要将他扒皮，抽骨，炖成了浓汤喝下肚去。
可是我不能这么想。
因为却这么想，就会感觉越是害怕。
越是害怕，就越是会想的更深，会无法自拔。
似乎每个人的心里都看重南野辰，可是事实上到了最后，所有人都抛弃了南野辰，所有人都背叛了南野辰。
人一旦拥有力量，就会想尝试有多大，而尝试的最直接方法，就是触犯禁忌。比如道德，比如法律。
往往最开始也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杀人。
并不是因为我疯了，所以想要毁掉所有我重视的东西。
而是那些我声称最最重要的东西，对我而言，都恨之入骨，所以才疯狂。
最憎恨的，是自己最重要的人。最先想杀掉的，也是自己重视的人。可是如果把这个世界上自己最重要的人都杀掉了，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那么南野辰，应该是比仙水更加危险的，真心实意的会毁掉这个世界的人。
然后到最后，我就会不能明白，南野辰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是为了……憎恨这个世界？然后毁灭这个世界？
那样的话，多么的可悲。
我不觉得那样的南野辰，有存在的价值。
所以我在一开始什么都想不明白的时候，就抛弃所有人，然后将自己放逐。
因为我还并不能死，我想，我应该还有想见的人。
可是如今一切脆弱的假象却被飞影打破了。
要杀掉他吗？
虽然心里一直想一直想，可是最后还是退却了吧？
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会不能停止。
我都猜得到如果杀掉他我会想什么。
——不过如此。
是的，生死这种事情，其实，不过如此。然后就像打破某种平衡，我会一个接一个的杀下去，桑原，幽助，小阎王，一切我认识的相关人士，然后到最后，将手掏进藏马的胸膛。
到时候，这个世界，又应该叫做什么名字？
我只觉得很泄气。
连杀气也消失了，只是无力的摆摆手：
“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吗？如果说完了的话，你可以走了。”
飞影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昨天已经正式退出躯的护卫队了。反正只是要变强的话，跟着你似乎比躯那里要更好。”
“别开玩笑了，既然你明白我为什么离开……还在我跟前找死？你不怕我什么时候，真的把你吃掉吗？”
“我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你即使变成了这样，藏马也要为了让你活下去特意把那样的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他明明是打算去杀掉你的啊。你这家伙啊，为什么总是一副让人无法放着不管的样子呢？”
“就算你想要吃掉我，也没有关系。”
这样说着，感到手臂被飞影拉住，扭头的时候，却看到他正好仰起头，然后我感到唇上温热。
“……”
“……”
“……我说的吃掉，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你说呢？”
飞影看着我，似笑非笑。
……等等！？
飞影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番外】有妹妹的哥哥你伤不起
尼玛现在一群人整天吼来吼去折翼的天使！！！！！！
尼玛学法语的说神马折翼的天使！！！！
尼玛学德语的说神马折翼的天使！！！！！
尼玛学中文的说神马折翼的天使！！！！！！
尼玛刨坑不填的都敢说自己是折翼的天使！！！！！
你们真以为生活都是琼瑶剧么！！！整天吼来吼去故作伤感还不都是自己找的！！！尼玛学语言是别人逼你的么！！！！尼玛刨坑是命运的指引么！！！！！！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懂么！！！！！
挖坑就填天天日更不能么！！！！！！！
你们特么有时间就不能干点正事孝敬父母非要整天咆哮来咆哮去很好玩么！！！！！
尼玛你们还敢自称折翼的天使！！！
毛天使！！！！！！
你们知道什么叫折翼的天使么！！！！！特么老子才是折翼的天使！！！！！
尼玛每一个有孪生妹妹的哥哥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尼玛没学会走路就开始打架！！！有木有！！！！
而且输了还要被家长嘲笑连妹妹都打不过！！！！！！打过了还要被家长责骂欺负妹妹！！！！！有木有！！！！
妹妹干了坏事莫名其妙就被背黑锅了！！！！有木有！！！！拆穿了家长还要说不懂得爱护妹妹有木有！！！！！！
不买一样的衣服会死啊！！！！！！
不每次洗澡都给我洗两次会死啊！！！！
不女儿控会死啊！！！！！
不把我打扮的上街别人都说你家双胞胎姐妹好可爱会死啊！！！！！！！
知不知道现在上街都被人当妹子我就想杀人！！！！！
尼玛知不知道劳资从上幼儿园开始就想离家出走！！！！！！
尼玛谁跟我说妹妹萌！！！！谁说的！！！！！
尼玛你们以为生活都是轻小说么！！！！都和俺の妹がこんなに可爱いわけがない一样么！！！！你们这群变态！！！！！
尼玛敢试试妹妹是怪胎么！！！！！！！！
尼玛敢试试每天一睁眼就有个人瞪着猥琐而意味深长的笑么！！！！！！
尼玛敢试试有个和自己一样脸的家伙整天破坏自己形象么！！！！！
尼玛敢试试下课有女同学叫你一起去厕所么！！！！！！！！
尼玛怪胎还有叛逆期啊！！！！！！
尼玛怕你事故后遗症改了你的记忆结果被怨不尊重隐私啊！！！！！
尼玛不该你管的事不告诉你结果被嫌说不信任啊！！！！！！
结果尊重隐私了不插手你的事了你又嫌不够了解你距离拉远了啊！！！有木有！！！！
告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又觉得我是怕你累赘惹麻烦所以才说啊！！！！！！有木有！！！！！！
叛逆你妹啊！！！！！逆反你妹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逆反个屁啊！！！！！！！！淡定一点会死啊！！！！！！
把那两个货当倭瓜无视掉会死啊！！！！！！
等我慢慢干掉那衰仔会死啊！！！！！！！！！
不早恋会死啊！！！！！！！！
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你到底是闹哪样啊！！！！！！！
一会亲近一会防备要尼玛到底要劳资怎样啊！！！摔！！！！！！
正常人都要变成神经病啊！！！！！！！！
离家出走！！！！！劳资要离家出走啊！！！！！
妹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