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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银土]听,刺青之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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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什么。”总悟支着下巴顾左右而言他,“小鬼还是回去比较好,待在这里的话……”
  “失礼了。”新八忽然站起身,循着本能往真选组里到处乱找。
  心头的不安逐渐扩大,银时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抓住他们!”总悟刚一下令,后脑勺便被顶了个东西。
  神乐的伞咔嚓一声上了膛。
  “小鬼,如果不想自己的脑袋出什么事的话,就把阿银交出来阿鲁,小鬼!”
  “小鬼这个词,不需要重复两遍吧……”总悟微微一笑,头一低,反手一刀躲过了神乐的伞。
  神乐跃入空中:“对自以为是大人的小鬼就要狠狠地叫他小鬼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阿鲁!”
  一排子弹扫下来,总悟连退十步,在水池边站稳脚跟:“还真是锱铢必较啊女人……不过,我今天不想和你打。”他把刀收起来:“因为只有小鬼才会冲动,且不听人言。”
  神乐也将伞收回:“你想说什么阿鲁?”
  “不,并不是我想说什么,而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新八乘着这片混乱,终于摸到了土方的屋子,他推开了门,内中情况一览无余。
  神乐听见了他惊慌的惨叫。
  神乐站在这头喊:“眼镜架子你怎么啦?”
  新八惊慌失措地摆着手:“不不不!小神乐你可千万别过来看,果然是少儿不宜……啊不对不对,为什么连你也叫我眼镜架子!”
  真的是难以启齿啊!
  屋内是□的银桑搂着□的土方先生,他们抱在一起睡觉……
  哦不不不,这个这个……是……那个过了吧,绝对是那个过了吧!!
  而且不仅是那个过了吧,还有别的什么吧?
  这俩都是纯爷们啊!纯爷们靠在一起很奇怪啊!
  不对不对他不能这么想,就算银桑的性取向有些问题但是……如果他傍上了公务员,那日后万事屋的日子肯定会好过点……
  啊不对……
  难道总悟就是来委托银桑来傍上土方先生的?
  不会吧不会吧,那个抖S为了报复连掰弯土方先生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啊!
  如此说来前几日银桑早出晚归不知干些什么就是说他在……约会?啊啊,对啊,那天在雨里土方先生不是说了约会什么的了吗?然后那两个人就……那个了?这才几天啊!大人们也太Y乱了吧!这么着就上床了嘛?!不是得互相了解个大半年顶多到拉拉小手的地步,再过一年接个吻,再再过一年步入了结婚礼堂才能做这种事情的嘛!
  银桑!你在干些什么啊!你在真选组做了些什么啊!你对原本傲娇的土方先生做了什么啊!
  新八的人生观在此刻被击碎,然后重新拼贴起来,整一乱七八糟啊!
  “所以才说,不要随便看啊,弟弟!”
  真选组的局长近藤勋站在他身后,用成熟稳重的嗓音对新八谆谆教导。
  新八朝他咆哮:“别叫我弟弟,谁是你弟弟!你还不如就叫我眼镜架子得嘞!”
  他的嗓门够大了,如果在平时,被吵醒的银时一定会吊着双死鱼眼出来询问:“吵死了,发生什么事了?”
  新八很认真地端正了下自己的站姿,等着银时出来好对他说教。不过等了许久,只有院内的红枫飘落了几片在他头顶。
  近藤局长打圆场道:“那个……弟弟……”
  “别叫我弟弟!”
  “好吧,眼镜架子……”
  “请别跳脱得那么快!我也是有名有姓的!”
  “那么,新八弟弟……”
  “和第一个有分别嘛!”
  “新八弟弟,”近藤严肃道,“不能打断他人的良宵啊!”
  “这算什么解释!”新八都咆哮得口干舌燥了,“什么是良宵?晚上才是良宵!现在都中午了啊,他们俩该起床了吧!两天没回,抛下我和神乐在万事屋担心得要命,却在这里做这种事!新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他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将纸门打开,便继续向里面咆哮:“银桑,你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
  话才开个头就停住了。
  无论外面再怎样嘈杂,这个屋子里都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躺在榻榻米上的两人十分安静,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吵声叫醒。
  就这么……一直沉睡下去……
  那种心中的阴影刹那间扩大,新八发觉哪里不对头了。
  银时□的背上绘了一大片蛇形的刺青,正随着他的深眠中胸口的起伏而逐渐扩散至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发现,上一章里,写的是“银时带着一帮娘子军大闹江户城”……好吧,我把新八几给忘了……对不起新八几!!!所以请原谅我将错就错吧,你懂的!


☆、之十三、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老板没有醒来过。”冲田说到此处摆摆手,“但是关于他们为什么会红果果地抱在一起,我可真什么都不知道。”
  “啊……那个……”新八的神色有些难堪,“他们抱一块的这段可以跳过去。”
  “好吧,老板说了,不要让你们卷进来,这件事情很麻烦……”
  “银桑他……这么说?”
  “是的,”冲田认真地说,“所以,我希望你们还是不要打扰到他们比较好。老板说,他会在梦里解决一切。”
  “那个……到底是什么?”
  “似乎是只要知道了就会遇上不测的诅咒,当事人知道得越少越好。我们真选组可是为此倒霉了四个人了,还有个攘夷志士,加上老板,现在江户城有六个这种症状的人,我可不想看到第七个……另外……”
  冲田严肃道:“这种症状发作很快,那个攘夷志士可是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哟。”
  新八打了个寒颤。所谓的连渣都不剩的死法,他可不想尝试。
  现在想来,连着几日的银桑的确都很奇怪。平日里那么喜欢去吃巴菲的银桑居然去了图书馆,还不要他们跟从;甚至连结野家都有派人来问过“那件事如何”之类的,只是新八当时并未深想,只能回答不知道。
  所谓不知道的事情,就该不知道的好,可是……
  如果能早点注意就好了!
  如果银桑为此而死去的话,他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我啊,一直都以为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他说,“……他……他真的会因此而……”
  “死”,他说不出口。
  冲田望着新八恳求的眼神,把手头调查所得的资料推给他:“你可以看一看。”
  他不愿说:是的。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从这种症状中逃脱。虽然作为攘夷前辈的银时曾经是那么厉害的人,面对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也会束手无策的吧?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人啊,真是脆弱,面对不可知的事物,都是一样的无能。
  总悟看见了,新八的神情带着后悔。那天的自己也是这个样子吧?在老板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还真是难看。
  后悔吗?后悔的吧……他想。
  土方昨日说“不是”的时候,他居然心虚地默认了。他不禁在心里对自己说:总悟,你其实是明白的吧,他在维护你心目中那个温柔光明的姐姐的形象啊!
  就是为了这一点,土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关于刺青的事,仅仅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直到被自己撞见。
  新八看总悟神色不对。摊上这种事,谁都不好过。将心比心,土方先生如果因此而死的话,总悟也会很难过的吧?
  他试探地安慰道:“冲田先生你……也是很担心土方先生的啊。”
  “不……并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很自私。”总悟扶着额头,双眼中尽是疲惫,“我啊……我一想到能记得姐姐的人又要少了一个了,我就很害怕,好像姐姐她,就这么离我越来越远了……”
  “冲田先生……”
  “而且,是那个人啊……是姐姐深爱的那个人啊!”
  ——也是深爱姐姐的人啊!
  “报告!”山崎风尘仆仆地跑进屋子,喘着粗气道,“关于那个宅子,有线索了!”
  ……
  久世夜舟的孙子,久世要,在顺水漂流之时,被一户姓乙月的夫妇捡走了。后来,这个孩子改名为乙月要。
  在零华进入久世宫之前,他便是她的恋人。零华的村子被毁,乙月要外出不知所踪,零华以为见不到恋人了,才答应了久世夜舟成为巫女的请求。
  然而,这一切都破灭了。
  乙月要循着线索,扮成民俗学家,在允许男人进入的这段时间进了久世宫。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久世雨音是乙月要的母亲与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作为四镇女之一,守护着北方的祭坛。也正是这个小女孩,一直听母亲念叨自己还应有个哥哥,与之相认的耳坠也常常看见母亲摩挲……
  当她见到乙月要所携带的另一只耳坠时,她立刻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久世雨音十分厌恶自己镇女的身份,她一口答应帮助哥哥与巫女大人见面……
  软禁巫女的木笼中,放有另一本刺青封面的日记:“……我在梦中见到他了。当主大人不会知道的,因为是在我的梦中。我向他伸出手,就差那么一点即可触及,可惜还是错过了……”
  载有她的木笼沉入涯渊,就算是在梦中,她也还是没有与他相触。
  只是个小小的愿望而已……
  土方和银时来到久世宫的最底层。按照资料记载,这个地方的深处有一条大河,连接着现世与常世。
  并未走多远,他们便见到了久世雨音的尸体,看来她失败了……
  小女孩的四肢被钉穿而死,执行刑罚的是与她差不多大的同伴。久世家的家规如此森严,哪怕是一个小孩子也不会放过。
  久世夜舟就算死后也在不断念叨:不容许男人玷污久世宫!
  事实上,他们自己的行为,早已把久世宫玷污成了乌烟瘴气的屠宰场。
  再往前,就是作为棘狱的刻宫,巫女就沉睡于那里。
  当破戒发生之时,喷薄而出的柊吞没了整个久世宫。久世夜舟逃回地面,在临死前命人招募工匠修建大宅并再事后杀死他们,作为忌柱将久世宫包围以封住黄泉的入口。
  没有人知道刻宫里发生了什么。
  “要进去了哟,”银时说,“看那个样子,好像不太妙。”
  刻宫的大门只开了一条缝,内中流出无穷无尽的黑色的瘴气。
  “如果害怕的话,就不要进去了,”土方出言讽刺,“作为症状轻的那一方,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当预备军吧!”
  银时不依不饶地与之打嘴仗:“这话应该我来说吧,重伤患才应该乖乖躺着别动弹啊!你看你,满脸的刺青跟个非洲土着一样的!”
  土方满脸的刺青已经深浓得光剩下一双眼睛了。
  如果刺青流入眼中,他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两个人争吵不休,最后干脆为“谁先进去”这种无聊的事情而猜拳决定。一连三次都平手后,到了第四次,土方出了剪子,银时出了布。
  “好了我赢了。”土方不耐烦地先跨出一步,另一条腿却被后面那人绊了一下。
  他防备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他向后咆哮:“你这混小子,存心耍诈啊!”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个……”银时伸出手揉了揉土方的黑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入了刻宫的缝隙。
  “喂!”土方爬起身,他已经明白那个天然卷的决心了。
  就这么冲进去,丢下他么?
  不,不可以的!
  那道门,那道缝隙,看似那么宽又那么窄,怎么就偏偏能塞进个大男人呢?
  土方奋力往缝隙里一钻,脸撞上那个天然卷的后背。
  银时厚颜无耻地斥责他:“喂,你干嘛也跟着进来啊!”
  “那你为什么进来!”
  “boss在这里,当然是打败她啊!”
  “我也是啊!”土方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两个人向着宫中看去。
  女人。
  到处是女人。
  他们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无数不知年代的女人歪七扭八地被钉在墙上、地面,他们扭曲着四肢,每一张脸都写满了痛苦。
  她们只能在永眠的梦中发出无人可闻的悲鸣——
  安眠吧安眠吧,
  巫女大人请安眠。
  若至伤极醒来时,
  目刻蛇影破祭仪,
  久世之宫无宁日。
  ——请安眠。
  


☆、之十四、

  “我有个老家在陆奥山区的线人,他说他认识那种刺青家族的人,应该是名为久世宫之类的……”山崎往背包里乱翻。
  真选组的近藤局长正襟危坐等着山崎继续说下去。
  “但是,久世宫的人应该都还活着……”山崎将所有整理出来的资料一一摊开,其中有一份陆奥山区的居民资料,头一个就是久世家本代当主——久世夜舟。
  总悟皱起眉:还活着,是什么意思?
  “按照之前的调查来看,这个地方的人应该都死光了才对。死光了,才会有刺青的诅咒,可是并没有这回事……我也很奇怪这样的调查结果,本来以为是方向错了,但是……就是有这么奇怪的事发生……”
  山崎从资料中抽出一张纸:“冲田队长,请看一下这个纹样,是否与你从副长身上看到的刺青一样呢?”
  “是……没错!”总悟捏着这张纸确认。上面画着的蛇纹,与土方身上的一般无二。
  “那就是完全正确的方向了……”山崎松了口气,“那位线人说,久世宫自古以来就掌握着不得了的力量,里面只收容女性,是相当排外的一族。她们似乎还倚靠某种十分神秘而且残忍的仪式来令周围的村民对她们进行供奉,并以此为生。我的线人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替我调查到这些结果的。”
  “那么,这些资料有什么用呢?”总悟出声问道,“应死的人并没有死,但诅咒却实实在在地发生……”
  “冲田队长,请容我说明。”山崎清了清嗓子,“根据我和那位线人的推测,现在我们所遭到的诅咒袭击,以及三十年前发生的事件,全都是由于未来的某个特定事件而导致的……”
  “未来?”
  “请看一下这份资料,”一张清丽的女子照片被翻出,“这一位就是久世家的现任巫女:久世零华。”
  ……
  黑暗中,有人提灯而来。
  一位身着和服的青年提着灯,在周围不断搜寻着什么,直到在刻宫的中央,他终于发现了——他朝思暮想的恋人。
  恋人的浑身都刻下了青色与红色交叠的刺青,曾经白皙的肌肤被这样的刺青掩盖,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面貌了。她的四肢被刺青木牢牢钉在地面,整个身体都被扭曲成悲惨的姿势。
  这就是历代刺青巫女的命运。
  “零华!”他把灯放下,迫不及待地去唤醒那名女子。
  眠于噩梦中的刺青巫女,被恋人的呼唤惊醒。
  她从深眠中醒来,终于见到了恋人,那个被她祈求了无数次的梦,终于实现了。
  零华向青年眨了眨眼睛,她还活着呢。
  那一刻,青年的眉头舒展开,满脸的欣喜溢于言表。
  可是,他还来不及诉说更多的话,背后就多了一个影子。
  零华还来不及叫喊,久世夜舟,就向自己的亲外孙乙月要挥下了砍刀……
  ——迎入男人,罪不可赎!
  这一刻,零华的表情冻结了。她的喜悦也要,悲伤也好,全都不重要了。
  “如果是在梦中……这是在梦中就好了,”她自欺欺人地呢喃,“既然是在梦中,那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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