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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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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就此放手,那自然一拍两散,我也不用纠结了。
  他要是无视我要绝交的决定,死活不放手,来找我,缠着我,我会怎么做?再来一次割袍断义?把他打一顿?死活不理他?死给他看?我只是心里觉得不对,即便是现在他在我心里还很重要,对他既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没生他的气。那天的事我都觉得做过头了,更激烈的事我哪里能做得出来?
  按照以往相处的被他欺负情形,如换了主人的连击弩,如我倾囊相授的伪装术,如我那时乖乖分开的双腿,如我最后替他打飞机,还有其它等等,我好像、大概、一直无法拒绝他,只要他霸道一点。这样推演下去,最后、最后很可能就这么郁闷着别扭着从了他……可是想要这人不霸道,可能吗?
  靠!靠!靠!他妈的!他妈的!
  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他妈的是个变态!真是他妈的!
  想到几乎可以预见的结果,我恨不得去撞墙,他妈的怎么会这样!那我那时干嘛还和他断绝关系,还害得我触动伤心处痛苦好几天?
  就这样憋着一口心头血,郁闷死了。
  算了,反正大概逃不出他的手心了,就这样吧。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总算对未来的事有了个心里准备。尽量把心里不对劲的地方封闭起来,不认命,还能怎么办?!他妈的!
  脑子又闲下来,于是躺在床上开始东想西想,从这次被强迫,从这次发火,想到上一世。都是我那张脸,那张和美得夺人心魄的母亲九分像的脸,给我惹的祸。十三岁考上初中,去看多年未见的父亲,结果发生那种事。
  说起前世的父亲,就想到今生父亲贾珍,两张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脸,是使我对贾珍痛下手的大部分原因。我见到贾珍的第一眼就从心底发寒,第一个念头就是除去他。说实话,贾珍对贾蓉还是不错的,即便是他还健康、对姬妾更看重的时候,也没慢待过儿子。
  想到这里我愣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要是,要是贾珍不是那张脸,我还会用那么极端的方法去给贾家避祸吗?要是他不是那张脸,他一直这样对我训斥责骂,我还会远着他、无视他、提防他吗?要是他不是那张脸,我看他行动不便,还会心安理得无动于衷吗?
  还有,前世的事情在我心里总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像这次发火一样,冒出头来,让我做出失控的事。这样下去不行,尤其在以后很可能和万重在一起的情形下。
  可是要去面对吗?要面对,就要解开心里的结。这个结很难打开,因为贾珍长得和前世的父亲一模一样;因为那段经历实在太过不堪,现在想起还会恶寒恶心。去挖开那个化脓的伤口,会很疼很疼。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听说我病了,父亲天天让人抬来看我,他隐含担心的目光如同钢针一般扎在我身上,真难受啊。
  想了三天,犹豫了三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深夜无人时,把心放松,慢慢回忆前世和父亲之间的一点一滴,让痛苦的潮水把我淹没。坚强些,不能逃,我要面对。
  直到过了年,风寒还是缠绵不去,我卧床不起,原因我自己知道。家里惯用的大夫,竟能看出我是心病。开了个方子,然后风寒稍稍有了起色,也没什么大用。我自己知道,心病只能心医。
  慢慢的前世和父亲的事回忆的已经差不多,再见到贾珍应该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做一个儿子该做的事了。于是风寒开始好起来。
  大筹这天说,“大爷,听说来了个好大夫,改日让他给你看看吧。”其实我不过是风寒还没彻底好,胃口差点,有些瘦而已。病后都这样,他们都太大惊小怪了。
  这段时间大筹神情多了几分犀利,他在生什么气吗?算了,大筹是六个长随里最江湖的一个,老道圆滑,用不着我多事。
  到了看病那日,大筹先服侍我喝了几口茶,才把大夫请进来。大夫操着江浙口音,反复诊脉,什么方子也没开,只说好好休养就会好。
  废话,我忍着不翻白眼,我不是大夫也知道休养就会好,老子才十九,身体健康,还能死在马上要痊愈的风寒上不成?靠!
  江浙口音……这大夫……来的蹊跷啊,应该是万重请的吧?这大夫的到来倒是验证了万重不会放手的推断。今年正月五皇子被立为太子,万重肯定在忙,否则以我对他的了解,就算不想和我在一起,他也起码会在知道我病倒的时候来看看。
  只是我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昏昏沉沉的?难道我一看见大夫就病重了?到了晚上精神又好了起来。
  略一琢磨就猜个差不多,是大筹在茶水里做了手脚,应该是下了什么药,让我的脉象虚弱。大筹,在打什么主意?我摸摸下巴,大筹这一番算计,万重很快就要来了吧?我还没做好见万重的心里准备呢,真是给我添乱。还有,大筹那边,嗯,得敲打一番。我猜他把我病成这样的帐算在了万重的头上……
  次日,我裹着大氅,坐在安乐椅上,看着眼前的景色。春风还是冷的,这才二月呢,我裹紧衣服。杏花开的正好了,桃树发了花苞。
  脚步声传来,我心里一动,好熟悉的脚步声。来人走到了身旁,遮住了光线。
  我抬头,果然是万重。看来那大夫真是他的人。只是不知大筹一番搞鬼后,那庸医和万重说了什么,让他急冲冲的跑了来?真是没想到万重来的这么快,心里有点慌。
  “来了。”我点头招呼,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只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惊无怒、无喜无悲。
  他摸摸我的脸,手在抖,“……瘦成这样……”
  风吹过,散着的头发拂过我的脸。他把头发拢开,俯身抱我起来,“进屋吧,风凉。”
  我的眼睛滑过他身后的随从,脸有点热,目光落在远处林间,野草已经绿绿的,不再是近却无了啊。
  我围着被子靠着大迎枕,他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愧疚、心疼、后悔,他看着我,欲言又止,几次三番。忽然俯身过来捧着我的脸,吻上我的唇。轻柔细密,带着小心。
  我尽力忍着心里悸动的感觉,转移注意力看着拔步床的床帐,嗯,很好的质地。
  手伸进衣服,抚摸着我,一寸寸,从上到下,慢慢的摸。他站起来把自己脱光,解开我的衣服,褪去我的裤子。反抗还是不反抗,这是个问题。
  他重新吻我摸我,从上到下,和刚才不同,带着热烈和挑逗。我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努力不让自己有太多的反应。
  不解,按照推测万重一定以为我病重了,他怎么还忍心抱我?心里有点恼。
  那东西被包围,来回摩擦,半抬头变成了抬头。他上了床,压在我身上,吻上我的唇。
  那东西忽然进入一个紧致滚烫的地方,快感中带着疼痛。听见他在微微吸气。
  好像不大对。我睁开眼,他白着脸跨在我身上,我那东西进入了他体内。而且是进了一半,不上不下卡在那里。
  心里一震,他竟然让我抱他了?不可思议!我原以为有一成这种可能就不错呢!心里一下子柔软起来。
  “不必如此。”我按下情绪淡淡的说。
  他的眼神无措、尴尬、羞耻,但还是直视着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坚定。
  没有回答我,他满面大汗,咬肌绷起,身体缓缓压了下去。
  “何必勉强。”
  “没有……勉强……”他摸摸我的脸,轻轻喘息,“这是……应该的,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病死……”
  我闭上眼,心里微微撅嘴,原来是担心我会死才这样做的,哼!
  “停下,你回吧。”
  “安和!你那天的话,我想了很久,你骂的对……”
  “……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不论你信不信,我从没看低过你……”
  “……我只顾着自己的面子……”
  “已经割袍断义。你回吧。”我闭着眼,心里叹气,我果然拒绝不了。
  “安和!”他的声音大起来,“别这么狠!”
  “……和我在一起吧……别生我的气了……”
  “……你打我一顿……”
  “……我怎么做你才原谅我?……”
  唉,算了,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个才和他分开的,这本就是难为他的借口罢了,他能做到这样,也是难为他。
  只是难得看他这么老实,心里痒痒的,恶趣味泛上来。嗯嗯,我是不是可以也欺负他一下,算作小小的报复?再说,后半生能不能翻身说不定就看今天了……论手段,他比我可差的远了……
  我睁眼定定的看着他,他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那边柜子里有个盒子,去拿来。”我语气淡淡的。
  “你不生气了?”他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答话,移开眼睛。他从我身上起来,身体又是一僵。
  肩宽臀窄,身材高挑,肌肉在紧绷着的古铜色的皮肤下滑动,真他妈的诱人。我吞了口口水,唇角勾起坏笑,等他发现那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不知会是什么表情;等他过一会儿发现我的真面目会不会吓坏了?

  第二十章

  那个大盒子里是绳子,丝的、竹丝的、麻的、葛的、棉线的,本是想测一下哪一种更结实,好用来做爪索和登山索的。刚刚想起来,正好可以先用用。
  把床上的帐子拉起塞到帐顶上,八步床就是这点好,到处都是可以系绳子的地方。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万重脸色微红的看着打开的盒子,这人不笨嘛,我挑挑眉。
  伸手扯过一根绳子,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以为……就完了?总得让老子痛快一下吧?”
  万重的脸一下子红了,眼中又是羞臊又是惊喜,“你不生气了?”
  我没回答,只是抬了抬拿着绳子的手,带着恶意勾起唇角。
  他红着脸,斜眼打量我半天,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已经不生气了,自然还是老子抱你。想绑老子,下辈子吧!”说着把我一把抓过去,狠狠的吻下来,手指拧着如头。
  妈的,这人真是够霸道,靠!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调“校”得哭着求我,老子就白活了两世!
  我双手勾着他的头,和他唇舌激战,舔过牙龈,吮过舌尖。然后我在他心神荡漾的时候,一膝顶在他的□。
  他捂着跳,“你这个王八蛋!”我赶紧去抽屉里拿来药粉,撒向他,自己屏住呼吸。这是防身用的迷药,本来是防野兽的,今天用在了他身上。不过他不就是野兽吗,正好!
  ……我把他绑了起来……
  万重醒来面红耳赤的瞪着我,说不上是羞是臊。
  怎么收拾他好呢?我其实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来的太突然了。想了想,对了,厨房里的猪油,给贾芷定做的耳环,还有,嗯,画的那幅芙蓉……
  我穿了浴袍去取,走了两步,想了想,折回来把万重的身体盖上,还是别让他太羞臊了。
  很快东西都拿来了,我的表情也已调整好。
  “已经割袍断义,你若不再来,我也只会把你当做陌生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真的,我真不想和你怎么样。可你又来招惹我,那就别怪我了。”在床边坐下,拉开被子,健美的身躯露出来。
  我勾起唇角,摸上他的脸,“你要和我在一起,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我不会再放过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宠,一辈子。”
  我微微的笑起来,“既入我贾家门,就是我贾家的人,死了也是我贾家的魂。我的规矩你好好听着,要是没记住,会受罚哦。”我笑着点头……用力,他一抖,我含上吮吸几下。接着说,
  “第一,以后只要我想抱你,不论何时何地如何抱,你都要乖乖的脱了衣服让我抱。”
  “第二,要是哪天我高兴,想让你伺候,你要让我满意。”
  “第三,以后你不许碰别人,男女都不行。”
  “第四,作为男宠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我不论想养男宠姬妾还是去找小倌,你不许有任何不满。”
  “第五,如果不答应或者将来反悔,我会关你一辈子或者杀了你。”
  他盯着我,身体挣扎了几下,狠狠的瞪我。
  不理他,我拿过小桌上的托盘,“为了保证你能为我守身,我自然要用一些手段。”
  捏起一个耳环,银子做的,极为小巧精致。
  “你看,这是我专门定做的,本来还担心你不再来会浪费了呢,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戒备的看着我。
  我自然不能说是耳环,拉开浴袍,在自己“如”头上比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有点羞恼。只有家养的男宠才会戴“如”环,这是一种所有权的昭示。
  ……
  我根本就没想真做这事,只是想作弄他吓吓他,想看看他气得发疯的模样。万一弄坏了如头和那东西,我的“性福”岂不是要打折扣?就算是弄不坏,一直戴着的可能又不大,还得取下来,干嘛让他遭这个罪?没想到他的接受度比较高啊,并没有露出绝望啊、悲愤啊、痛恨啊、屈辱啊这类表情,有点不过瘾……
  但我心里真想做的事的变态程度不比给他戴“如”环等等差。
  钢针,颜料,还有一张画着芙蓉花的纸。是的,纹身,我真想做的就是给他纹身,在他身上纹上象征我名字的芙蓉花。
  我听说过一种色料,是用用鸽子的血合着朱砂等等做的,用那个纹身,平时肤色如常,而饮酒、出汗、激动,咳咳,比如说床上运动时,便会显现出红色。我想那种时候如果他身上浮现红色芙蓉花的图案绝对是强烈的视觉刺激,光想就觉得兴奋的不得了。
  “嗯,戴上后抱你不大方便,那一会儿再挂。”我看他微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说出了下半句,“我还是给你先纹身好了。”
  我举起那张画给他看,“看见了没?把它刺在你腹部,一定很好看。”这次他在挣扎,嘴里呜呜的,似乎想说什么,这次是真的气得发疯了。表情不错,真给力,我喜欢。
  不理他,用毛笔在他腹部开始描摹芙蓉花的形状,“你别动,你一动就画坏了。以后我每抱你一次就给你刺一朵,我想过不了多久,你身上就会开满了芙蓉花。”
  我说完,他停了挣扎。怎么不挣扎了,我看他,他正挑着眉定定的看着我,眸色深沉,说不出是什么,一会儿后,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就这么接受了?他没毛病吧?可脸上还带着愤怒呢,为什么不反抗了呢?
  毛笔慢慢的在皮肤上描绘轮廓,涂上色料,芙蓉花的样子出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腹肌偶然紧绷一下,马上又放松下来。说起来,我身材比他好的地方就是有成块的腹肌,专门锻炼出来的。一般的习武是练不出成块的腹肌来的。不过他的腹部也没赘肉很结实。
  嗯,不错,很漂亮。我满意的点点头。
  我真的很想很想给他纹上去,这事我真的想做,可我不会做,起码今天不会:没有纹身色料做不成;更何况这是在强迫他,他的配合谁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我下不了手。真遗憾,真可惜,只能吓吓他,画上个样子过过眼瘾。
  “等色料干了,我就给你刺上,别急。”我摸摸他的脸,点头道,“万重真乖,弟弟这就来疼你。”
  取出一条床单撕成一叠帕子,取一条垫在他那个地方下方,端过来猪油罐子。里面的猪油因为天冷成了固体。
  这可是好东西,乃是调“校”的上品。抹入那里,猪油遇热即化带着脏东西流出。用手指重复抹入猪油的过程中,扩张、清洁、滋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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