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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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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重黑长的眉毛一挑,我知道要坏醋,赶紧道,“贞宁,孩子不知道哄好了没有?”
  贞宁微微一笑,带着点得意看了万重一眼,然后转向我,“夫君,妾身这就去看看儿子们去,这两个小子也不知像谁,整日里不安生。大伯慢坐,贞宁失礼,先行告退。”说完施施然离去。
  贞宁真是被我培养成了坏鸟,一点都不厚道。临走还故意提提儿子像我,刺激一下万重。从那天之后,贞宁的真性情慢慢出来了,小性子小脾气多多了。你说她像个小孩子似的怄万重干嘛,把万重惹毛了,吃苦的不还是我?
  果然,吃了闷亏的万重那里能饶了我,尤其我还打断了他的还击。记得前世有个棒子片叫《看了又看》,现在在我的八步床上上演的影片就叫《抱了又抱》。所以我哭了又哭。不,不能叫哭,比方说鼻子撞到墙,眼泪下来,只能叫流泪。我眼泪流了又流,声音叫了又叫,好歹撑着没求饶。而他做了又做,快活的很。
  最后他才气乎乎的问,“你早就告诉她了,没经过我同意?”
  我很尴尬,因为我把告诉贞宁的事忘了和万重说了……
  万重看看我的表情,哼了一声,把我摁在膝头,巴掌狠狠打在我的屁股上。太过分了!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还这么用力,打得这么疼!我倒是宁肯他折磨我一番,面子上还好看点。
  打完把我翻过来,我闷闷的不想说话,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太丢脸了!
  屁股被大手揉了揉,本来就没伤着,疼也只是暂时的,我舒服的哼哼,没一会儿,就要睡着了。咦,不对,大手怎么换地方了?
  “喂,我生气了,不让你抱……”我转过头,拉出身体里的手指,挑眉斜他一眼,想翻过身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他覆盖上来,压住。想逃,没逃掉。身体内部传来强烈熟悉的感觉,我那东西在床单上摩擦刺痛又刺激。等他躺在一边喘息的时候,我的上腹上全是湿粘,三次。妈的,老子要“晶”尽人亡死在纵“玉”上了!
  两人躺了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比起继续和他翻云覆雨,我忽然更想和他说说话。
  说起来,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每次见面除了happy还是happy,像以前那样在一起聊天喝茶一次也没有过。这也难怪,二十郎当岁正是男人满脑子都是那什么的年纪,炽热狂野激烈疯狂的追求身体的欢愉,心里充满雄性的激情。我和万重又是刚刚在一起,正是缠绵的时候,自然把所以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求欢乐上。
  想到即将搬回府里得有半年不能随意见面,我想和他静静的呆一会儿,此刻这比身体的舒服更让我渴望。
  平日在山居我都是散发,此时我懒得梳发髻,把头发梳两下,顺手摸根绳子扎成一束。
  “我来。”他解开绳子,把头发梳上去,扯得我头皮生疼。然后拙笨的盘成发髻,插上檀木簪。发髻歪歪斜斜,松松垮垮,两鬓太紧疼的很。
  “算了,还是你自己来吧。”他赧然,想抽出簪子。
  “别,就这样。”我起身,“走吧。”
  确实很难看,也不舒服,按照我的脾气应该嘲笑他一顿才是,可玩笑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还舒服的紧。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叹气,真不象我。不过,这人大概平时连自己的头发都很少梳、多是下人服侍吧,能把发髻盘成也算是奇迹了……
  我俩在山居外的林间漫无目的溜达,看他老是打量我的头发,我的恶趣味又上来了,“古有张敞画眉,今有万重束发……”
  万重眼中都是戏谑的笑,“对呀,都是疼媳妇……”听了这话,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妈的,平时都是我戏弄他,今天反倒被他给“调”戏了……
  他伸手拉起我的手,这人脸皮真厚,没看见护卫们长随们就跟在身后吗?我挣了挣,挣不开,他一下子握的紧紧的。
  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冬日寂静清冷的山林,只有风声掠过树梢。两人静静坐了好久,他才开口,“早就就想找你聊聊,”接着他说起江南佃户夺佃、说起吴越大水流民遍地、说起有大臣请求西北屯田、西南民乱进军难,一样样细细的说,把朝堂上各种意见都简洁的介绍了一遍。
  我在一旁听着,没有插话,心里却很不舒服:他以前从不说这些,今天他为什么说这些?等他住了口,我冷冷的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就是想说说而已,你当闲谈听了就是。没人想害你!”他带点好气,敲敲我的头,又问,“累不累?”
  “累,还不是你……”我白他一眼,今天我又被折磨的飘飘欲仙,自然累死了。
  他把我拉倒,我枕在他的腿上,他拢了拢我的大氅,“睡吧。”
  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困倦上来,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渐渐睡去,感觉我的头发被散开,有手指在轻轻的梳拢,指尖滑过发根,真舒服,心满足的叹息,里面一片安宁。
  半个时辰我准时醒来,摸了摸,头发已经整整齐齐的束好,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
  “走吧。”我拉他起来,“过两天我就回府里住着,大概到科举完了才能搬回来。要是真中了进士授了官,恐怕就搬不回来了。”这是没法子的事,“想我了给我送信,嗯,定在城南的宅子那里?不过我就不给你送信了。”万重掺和进了夺嫡之事,还是注意些好,我可不想成为一些人谋算的目标。
  他含笑点头,“好。”
  山居的围墙在望,万重忽然停了脚步,定定的看着我,脸色郑重。
  “怎么了?”
  “安和,答应我,别离开我。”
  “你怎么了?”
  “答应我,安和。”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离开你啊,”我想了想,“你出去偷吃了?被人给抱了?还是,养了戏子男宠?”心里堵的很,恨不能咬死他。
  “不是,你想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他没好气的点点我的头,“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的身份变了,像成了乞丐之流,你,你……”
  “我养你,”我微笑起来,“和你一起去讨饭也行啊。”心里一动,出什么事了吗。
  “那你是答应了?”万重问的很认真。
  “我答应。”他以为我是嫌贫爱富的人吗,真是有些不高兴。
  “你发誓。”
  “我发誓,若是做不到就让我不得……”
  “等一等,”他急急打断我的话,“你用我的命来发誓。”
  心里重重一震,我半天开不了口。
  “你发誓。”他非常严肃,眼神直直的盯着我。
  “……”我说不出。
  “你要反悔吗?你答应我是骗我的吗?”
  “……我发誓……”后面的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松了口气,拥抱住我,勒的我身体都有些疼。还好,侍卫和长随都知趣的背过身去了,没有太丢脸。
  “出什么事了吗?是太子处境不好吗?”我想起康熙的二废太子。
  “唔……嗯,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我想了想,在他耳边低语道,“太子首先是臣子,其次是储君;理政多问上意,私下再说见解;不能拉拢朝臣,不能造成国有二主。最好处事公正,不结私党;任人唯才,不论阵营;阴谋少用,厚待手足。若是有人行事过分,最好想法子由皇上主动出面解决。这是我一点浅见。总之,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太子,就给他个什么样的太子,你多劝劝太子,说不定会有用。”
  “安和!”
  “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许把我卖了。否则下次我就用簪子从这里插下去,让你哭着求饶……”隔着衣服摩挲几下,拇指在顶端一按。他的耳朵红得半透明,那东西一下子全起来了。
  我作弄他的恶趣味还是真是时常发作啊,又不可能真的做这种让他疼的事,干嘛逗他玩儿。算了,占占口头便宜也不错,看着他红了的耳朵也算值了。
  他胳膊更用力的勒着我,一字一句的回应道,“你他妈的要是把老子那东西弄坏了,就不怕后半辈子守活寡?”
  哄的一下子,我从头热到脚。
  他在我耳边说,“老子还真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
  然后抬起我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来……

  第二十五章

  万重走后没多久,我们搬回了城里。我们回去,最高兴的就是贾蔷了,他脸上的笑容挂了好多天。
  然后没多久就是新年。新年第一天,刚刚见到我贾蔷就缠着我要压岁钱,我被缠不过,只好给他。按他的说法就是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能要了,所以这次我得给双份。见过当官三四年的进士跟哥哥耍赖要压岁钱的吗?开眼吧?
  然后,我和贾蔷去了荣国府,见了见西府众人。
  早就知道宝玉已经好了,因为晴雯被王夫人赶走了。那时贞宁让府里一个小厮赶去,找晴雯的嫂子叫什么多姑娘的把晴雯买下了,现在晴雯被送到了大兴的田庄里养着。等见了宝玉的面发现他还是有些迟钝,以前的灵动全不见了。告辞后贾蔷长吁短叹了一番,我对宝玉却没一点同情。
  贾兰已经十岁。我第一次见到贾珠时,我五岁,贾珠十二。看着酷似贾珠的这张小脸,心里真是一阵难受。贾兰已经去族学三年,看他老成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用功的。贾蔷略略考了他一下,虽说不上对答如流才思敏捷,但底子打得很牢。贾蔷嘱咐了他一番,主要是要多多活动,把身体养好。贾兰点头应了。
  我们没有见到贾芷,她过了年已经七岁了,七岁不同席嘛。回了宁国府,贞宁说贾芷很懂事很乖巧,知道帮着母亲照顾弟弟。贾珠的遗腹子在他去世的那年出生,过了年三岁了,贾政给他取名贾芦。贞宁说贾芦大约是因为出生前母亲太过于悲伤,身体不大好,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小不少。我不由叹息。
  年后徐源来拜见未来岳父贾赦。年前送礼时,徐家来人趁机和荣国府说定了给迎春下大定的日子,就在今年春天。按照婚嫁风俗,迎春出嫁就在今年。这是好事,从这泥坑里终于又逃掉一个。
  过了年,出了正月,就到了春闱。
  随着日子的临近,贾蔷紧张得不行。看他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就知道他失眠。我开解了他一次,但也没什么用。父亲看起来很平静,妻子也似乎和往日没有不同。倒是岳父大人,专门派人找我去,好好给我讲解了一番会试里面的道道,又勉励了我一番。
  进了二月,夫子突然来了,他淡淡的说有事进城,在我这里小住几日。我心里一暖,心里的焦躁去了大半:夫子虽不待见我,可同样记挂着我,他哪里是有事,分明是为我而来。
  我静下心来,把状态调整好,就如同即将和高手对决般,聚精凝神,把心里的杂念全部摒除掉。不去想会试结果,不去想贾府未来,不去想……万重,只把好好考的念头留在心里。
  先是复试,为防止假冒举人参加,丰德十年后,举人在会试前要复试。道远不及者,得于会试后另行复试。我不是假冒的,中举人的成绩也靠前,自然心里不怕。
  会试在北京内城东南方的贡院举行,考三场,三日一场,每场三日,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第一场在二月初九日,第二场在二月十二日,第三场在二月十五日。
  九日丑时我便动身了,贾蔷等在小院门口,坚持要陪我去贡院,他是专门来送我。见过让十七岁的当官的弟弟送考的吗?又开眼了吧?他应试我没送他,倒是他来送我,又感动又好笑。
  一行人往外走,远远看见夫子站在府门口,他说,“走吧。”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想起劝夫子留下,二月上旬天还是很冷的。夫子不应,拍拍我的肩,带头起身,“走吧。”
  原以为我动身就是早的,到了贡院门口才发现已经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夫子又拍拍我的肩,“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排到队里去。不经意间眼睛滑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忙定睛看去:高挑挺拔一身蓝衣,远远的立在暗处,护卫手里灯笼的微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来了。他怎么会来?明明离得很远,明明光线昏暗,可我分明看见他含笑的唇角,飞扬的眉眼。一时间,嘈杂的人声褪去,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和他二人。
  他抬手微微比了个揖,就如初见那时。我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他在说那日说过的话,“一定护着贤弟。”对视片刻,他点点头,退步转身大步离开,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里。
  护着我,护着我什么?我腹诽着却不由高兴起来,笑意爬上唇角。心一下子定了下来,踏实了。
  慢慢的写,该睡的睡,该吃的吃。
  与乡试相同,会试要考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
  等拿到策问题目时我楞了楞,题目是关于土地兼并佃户夺佃的。是偶然吗?不,这正好印证了心里的猜测,那时万重一反常态的那番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与科举有关。“……你当闲谈听了就是……”果然听了就是……这算不算作弊?他从哪里知道的策论题目,又欠了怎样的人情,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会有什么样后果?我会不会被扯进夺嫡里去?
  可是我也不能故意考坏掉啊?
  我叹气,呆坐了半天没动笔。巡场的官员已经路过好几次,最后一次还打量了一眼。我只好开始动手。
  有了他转述的种种观点垫底,这篇策问完成的非常顺手,能不顺手吗,要是这样还不顺手,还让别的举子怎么活?
  会试的主考官四人称总载,以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由部都请派充。同考官十八人,多由翰林充当。试卷被收起,将会被弥封、誊录、校对、阅卷。
  不知我摊上了哪一房的考官,我的文章是否能入了他的眼。原也想过通过岳父或者贾蔷岳父去疏通一二,后来又放弃了这个打算。一来得分心,二来风险太大,便又放弃了。
  心里忐忑不安,煎熬着。如果我的机会还很多倒也罢了,说不定这是最后的机会,我又怎么不担心。中了还好,要是不中,将来会我怎样,家人又会怎样?所有的胡思乱想都回到了脑子里,吃不香睡不着,我也有这么患得患失的时候啊!
  能见到万重就好了。在他身边总能放松下来……他就不想我吗?也不来约我……我可真的想他了……
  待到放榜的时候,我没去,贾蔷去了。会试时正值杏花盛放,所以会试榜单又称“杏榜”。榜上盖有礼部印,张贴于礼部。
  我等在花厅,强作镇定的喝着茶。时间很难熬,一分一秒都变得非常漫长。
  感觉过了很久,远远听见贾蔷在大喊“中了。”远远的声音传来,顿时我的泪差点落下来,心里的大石落了地,又是高兴又是心酸,整整十五年,我拼命整整十五年,不敢有丝毫懈怠,终于走到了今天。
  贾蔷冲到大厅,像个疯子,抱着我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已经把泪眨回去了,看到贾蔷哭又开始觉得鼻子酸,这小子真是的,我刚好了,他又来招我。他自己中进士都没哭,现在倒是撑不住了。我拍着他的背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抽泣着把眼泪鼻涕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收了声。
  追在贾蔷身后气喘吁吁的管家说,名次还比较靠前,在三十六名上。会试录取名额不定,本朝一般录取一二百人,最多的一次录取了四百一十人。问了管家,知道这次录取了一百三十人。本次参加会试的举子一千五百多人,这样算来录取比例大约是二十取一。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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