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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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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找借口把父亲带出来,细细的和他说了外面瘟疫流行的事,又让管事去请大夫来给父亲和家里人看看,因为父亲和灾民接触,一定要仔细把把脉。

    父亲不以为然,觉得我大惊小怪。我还是坚持请了大夫,大夫说没事,给开了点金银花预防。父亲一直很正常,我放了心。

    第二天新娘子奉茶、上族谱等等仪式完毕,我就打发他们去了山居,贾蔷还有几天的婚假,正好可以让小两口单独相处,算是短短的蜜月。

    贾蔷长大了,我心里满是自豪,又有点送女儿出嫁般的酸楚。靠,酸楚什么,到什么时候,他也是我弟弟的,我也是他哥哥,这点,永远不会变。

    第二十九章

    贾蔷夫妻去了山居的次日,父亲突然发起高烧来。我知道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里祈祷别是瘟疫。

    急急的去请大夫,然后派人立刻把贞宁和两个儿子送到山居去。大夫来了,说就是夏疠。我懵了。这次的瘟疫非常厉害,传染性还比较低,死亡率却很高。父亲能挺过来吗?

    我自己动手照顾父亲,让下人打下手。几个丫环小厮婆子都不愿上前,我让管家把他们连带全家一起卖掉。还是大峁大嗣主动来帮我。

    大夫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昏迷。大夫开的药已经喂不下去。我撬开他的嘴,用长嘴壶往里倒,才能勉强灌下一点儿。

    高烧不退,呕吐腹泻,神志不清,父亲很快病危。

    我心忧如焚,我不想他死,我想他活下来,因为我还有一笔孽债没还,因为我还没过够有父亲训斥疼爱的日子,因为他是我父亲,因为我是他儿子……

    次日,授官的圣旨到了,我按捺着不耐摆香案接了旨。圣旨上说我成了庶吉士,一个月后到任。

    在我成了庶吉士一天之后,我上折子丁忧。

    跪在灵前,五脏六腑都在难受,这种痛苦太过剧烈,我怕我会疯掉,努力打开心里的屏障把难受隔离在外,可前世今生的记忆还是无法抑制的浮上心头。

    在我最早的记忆里,父亲母亲和我是很幸福的一家。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老师。祖父在老家经商小有资财,我家虽说不上是大富大贵,但也是生活富裕。母亲非常美丽而且温柔,父亲很健壮开朗,他们都非常疼爱我。闲暇时,我总是在母亲怀里或者父亲的肩头,去动物园游乐场撒欢。两人还常常为是否给我吃冰激凌巧克力争执一番,父亲每每都会在母亲娇嗔的目光里让步。于是我的零食总是比别的小朋友多很多,更不用说堆了整整一屋子的玩具。

    五岁那年,有天父母很晚才回家。盛装打扮的两人爆发了我印象中第一次的争执,接下来的日子再也没有恢复到以前的平静。争吵、摔东西、互相指责成了家常便饭,我那时很恐惧,很害怕,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后来我发高烧病倒,病好之后,才知道我在病中两人离了婚。我被留给了父亲,而父亲把我送到老家留给祖父,辞职后去了外地经商。而母亲也辞职走了,后面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母亲临走时抱着我哭的样子。便是泪如雨下,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美,“航航,妈妈很快就来接你……”我记住了这句话,在后来难熬的日子里,这就是我的希望。可是她没有来,一直没有来。我上了小学,她没有来。小学毕业,她还是没有来。被父亲推入人生最黑暗的沼泽时,她也没有出现。

    祖父是个和蔼的人,对叔叔家的堂兄很慈祥,给他买回来零食,带他出去旅游,总是笑眯眯的抚摸着堂兄的头,便是堂兄弄坏了他的古画也不曾发脾气。

    我在他眼里大约就是空气或者是什么脏东西吧。堂兄的东西我自然是不可以碰的,我只碰过一次,是在刚到祖父家的时候,我被狠狠打了个耳光,我就牢牢记住了。做了错事是当然要受罚的,曾经打破了碗,被关在寒冷的储藏室整整一夜,冬天。

    不能说我受到了虐待,我有饭吃有衣服穿,可以去上学,也有零钱用。他只是不理我,眼睛从我身上滑过,仿佛我是不存在的。五岁的时候,我还常常一个人在大大的房间里哭,想爸爸,想妈妈,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好所以爷爷不喜欢我,想着明天要好好表现。等我上了学,我考的好,他无动于衷;考的不好,他也没反应。我终于认清了现实: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是没有用的。

    我渐渐沉默寡言下去,在学校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交谈。我渐渐不再把祖父把堂兄当作亲人,心里恶毒的念头开始生长,我盼望着他们都死掉,被车撞死,被雷劈死。我越来越想父亲母亲,心里也越来越恨他们。越是过得不好,越是怀念以前的生活,越是恨他们把我抛弃。

    三年级的时候,在亲戚的闲谈中我才知道,母亲原本是叔叔的未婚妻,后来却嫁给了父亲。在我记忆中母亲从来不陪父亲回老家,我家也不和叔叔一家来往。长的后回想,祖父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我的吧:我是母亲的儿子,而我长得又太像母亲,越长越是酷似。

    小学毕业我十三岁,我受够了这种生活,决心去找爸爸妈妈。我带着积攒下来的零钱,去了父亲所在的城市,去找我已经整整八年不曾见到过的父亲。

    三天后我饿着肚子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父亲看见我的第一眼仿若雷击,整个人都呆在那里。直到我满心委屈的叫了声爸爸,他才醒过神来。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和高兴,父亲神情奇怪而复杂,他带我回了他的住处。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他总是看着我的脸愣神,夜里他时常一身酒气很晚才回去。直到有天夜里他酩酊大醉,突然抓住我盯着我的脸,做出了一个父亲不该做的事。我还小,不懂,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做什么,看着父亲狰狞的面孔,心里心里朦朦胧胧的知道不好、觉得恐惧。我挣扎反抗,可是我还太小太弱,反抗不了。

    第二天,他醒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惊慌失措的起身离去。我身体疼的不能动,躺在那里一直哭。傍晚父亲回来看见依旧躺着的我,去了药店,回来给我上了药。

    父亲看着我的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后悔、快意、阴狠、痛苦?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避着我,晚上也不回来。但他却给我办理了入学手续,把我留在了那个城市,留在了他的身边。

    再后来他变成了那个样子,白天对我温和关怀,到了夜里就去抱我。床边被放了一面大镜子,每夜他从镜子里看着我的脸,一言不发做着残酷的事。

    最开始我并不明白父亲做的事意味着什么,虽然从最初父亲的神情和带来疼痛直觉应该反抗,但是接下来的日子我贪恋父亲带来的温情,放弃了反抗,默认了父亲的所为。甚至觉得,比起在祖父身边让我窒息的生活,虽然父亲对我做古怪的事,但生活却很幸福。

    直到一年多后,我偶然知道了父亲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恐惧、绝望、不解、委屈、屈辱、痛苦、恨意,各种负面的情绪在心里翻滚,原来在祖父那里的日子还不是地狱,在父亲这里才是啊。我是他的儿子啊,我是他的骨血啊,他怎么可以对我做这些?我感到痛苦,开始拼命的反抗,可是我反抗不了;我也哭着哀求过他,但是他总是沉默着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每次父亲离开后,我总是冲到卫生间拼命的洗澡,洗的皮肤发疼才能罢手。

    不止一次我流着泪发誓要变强。我要摆脱这种屈辱的生活。我开始学习武技,拼命的练,我盼望有一天能够打倒他,痛殴他,摆脱这种日子。

    可惜……

    我把对父亲的恨意全部发泄在了贾珍身上,欠下一笔孽债,而贾珍死了,这笔孽债再也没有机会还清。我作孽太深,而醒悟的时间又太晚,我以为还有半生的时间来慢慢偿还,但老天没给我这个机会。

    父亲葬礼上,同科来了,亲戚来了。

    我连打招呼也做不了,好像突然忘了怎么说话。

    贾蔷出面招呼客人,操心丧事,我没费一点心。他咬牙做事,他红着眼,可从没在我面前掉泪。贞宁又有了身孕,弟妹刚刚过门,还有两个小子,他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真的是大人了。

    我完全可以放心了,我迷迷糊糊的想。

    其实我不难受,心灵保护罩打开了,什么都不真切,有什么难受的?

    同科说我哀毁过甚,我有吗?可能吗?

    想来母亲祖母去世的时候,我是愿意难受的,虽然自己不承认。心里没有隔离那种悲伤,所以痛苦不堪。

    可现在,我不想面对这件事,自然可以排除在心灵之外,哪里会难过?

    又是前世今生的种种跳进脑海中,我努力忘掉,不去想,努力让脑子里空空的。偶尔父亲临终时欣慰的目光长久放在我身上的情景出现在心头,心里就是剧痛。

    只是、好像、不能真的完全排除在外,似乎还是有点难受。

    原来,感觉到了极处,并不能完全隔离在心房之外啊。

    所以上一世我抹了脖子,所以现在我痛不可挡。

    可我不敢撤掉那层屏障,我还有一大家子。若是直面这份痛苦,我知道我会疯掉。

    后来好像接了圣旨,可能是说降一等承袭,我大概是什么将军了。

    贞宁、儿子天天在我身边,陪我说话。贾蔷每到休沐,也来陪我。

    看见她们,会想到,得好好对他们,趁着现在,别让将来再后悔;别让她们为我再操劳,她们同样伤心难过。

    努力去开口说话,努力笑起来,努力陪着儿子游戏,努力搀着妻子走走。

    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表象,心里的屏障被一点一点的磨去,变得越来越薄。

    第三十章

    每天我尽量保持平静的吃饭睡觉和家人交谈,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心里的痛苦一直在堆积,渐渐让我忍受不了。

    独处的时候我常常在想,老天让我重新活这一次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不是看我前世的痛苦还不够,再来重新作弄我一遍?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老天这么罚我?

    “主人,有人来看你。”大尘的声音传来,把我从走神发呆的状态唤醒。

    我转过头去,万重站在大尘身后。好一阵心里才明白过来,真是万重来看我。

    看见他,心里有什么一瞬间崩塌,觉得真是好痛苦好难受,本来挺得直直的背再也绷不住了,松了下来。

    我想说,你怎么来府里了,你来了真好,我很想很想你。

    我想说,你怎么才来,我好难受,干嘛不早点来看我。

    看着他的眼,有什么堵住了我的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又高兴又痛苦又委屈又生气,心里苦苦压抑的东西一下子爆发奔涌,马上要把我吞噬,让我想大喊想大哭想摔东西想打人想把自己杀掉,我似乎就要发疯。

    “安和?”他过来揉揉我的头。

    看到万重这些痛苦似乎就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在心里冲撞。我想发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行。不可以。

    “你回去!”我用力推开他,听见自己的嗓子哑了,心里跑进去一只凶猛的野兽,正在四处冲撞。

    “你没事吧?”他抚摸上我的脸,亲了亲我的额头。

    “别碰我!”我用力别开头,我要疯了,我要克制不住了,“老子让你回去!”

    “你怎么了?”大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

    我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血液都在身体里沸腾,冲到脚底,又从脚底冲到头上,太阳穴突突的疼,打开他的手,“我他妈的让你走,你没听见?”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上前把我拉到怀里,把我的头按在胸口,慢慢抚着我的背。我的身体在战栗,残存的理智立刻消亡殆尽,痛苦的火焰把我烧的想要立刻死掉。

    本能般的使出擒拿手,一抓一扯,脚下一绊,拧着他的胳膊把万重按倒跪在地上。

    “喂,安和……”他转头唤了我一声,我抓住他的胳膊狠狠的压了下去,把他的胳膊别压在他背上,伸手撕开他的裤子,解了自己的腰带冲了进去,把他贯穿。

    我一定疯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跪入,我还故意要让他难受;为什么我要墙奸他,故意让他疼。我为什么想要他痛苦,为什么看到他痛苦我的痛苦似乎就能消减;我为什么要发泄在他身上,明明他对我很重要。心里明明白白什么都知道,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这样残酷的伤害着他,我是疯了吗?

    □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干涩使我有些疼痛,强烈的刺激让我很快狂野起来,我渐渐沉迷,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发泄出来。直到腰部传到大脑的感觉到了顶点、那东西软下来后,才似乎有一丝理智回到脑中。

    看着眼前宽厚的脊背,我清醒了不少,理智暂时压倒冲动占了上风。我这是做了什么,我发过誓,再也不勉强他的,可我刚刚做了什么?我松开他的胳膊,忍不住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捂住脸,跪在那里,不敢看他。

    手被拉开,粗糙的大手捧着我的脸,抚摸过正疼着的地方,柔软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吮吸着纠缠着,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四处搅动。脖子被捞过去,我被拉倒,落在他身上。我赶忙撑起身体,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羞愧万分不知所措。

    衣服被解开,大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在我背上用力一按,我就又掉进了他怀里。抱着我侧过身,重新吮吸着我的唇,大手抚摸挑逗着身体敏感的地方。

    我一动不敢动,身体在颤抖。他在干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生气气疯了?他为什么在挑逗我?我该怎么办?

    很快我脑子里的念头一一飞走,随着浴火的再次升腾,我的那股子邪火又在心底冒了出来,再次冲击着脆弱的理智,我知道我又要失控。

    “住手!”从身体内部蔓延的饥渴,让我的嗓子干的不像样。不行,我又要发疯了。我推开他,喘着粗气,再这么下去,那点理智马上就要烟消云散,我就又会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来。

    他把我拉回去,揽着我的腰,手落在那东西上熟练的抚弄了两下。我那东西立刻涨得发疼。他抱着我翻身,让我压在他身上。然后拉下我的头,咬上我的唇。

    他这是让我做吗?这念头一起,轰的一下,那点清醒不翼而飞,我又陷入疯狂,大力进入,狂野冲撞,只想着让自己痛快,发泄掉心里的痛苦。

    大手摩擦着我的背,我的腰侧,我的胸口。肌肤传来的快感叠加在另一种上,真是到了极点的痛快、无与伦比的酣畅。最后我不禁低吼出声,然后软在他身上。

    他怎么不出声?我喘息着迷迷糊糊的想,除了最初的那一句话,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他应该很疼吧……想到这个,我清醒起来,他还好吗?第一次就应该伤了吧,为什么还要我做?

    正想鼓起勇气问问他,被他抱着翻了个身、被压到底下。他俯在我身上,唇舌慢慢的游走,我的耳朵被吮吸舔舐,然后是脖子喉结,然后是如头,一点点向下移动着,每一处都被仔细的挑豆过去。

    他是想抱我吗?他应该伤的很重,现在还抱的了吗?又想没关系,我跨上去主动被他抱好了……

    那东西再次被触摸,他的手感真的非常棒,我又有了反应。他很干脆的抱着我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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