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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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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贾大慎走了,贾蔷脸上满满写着“出去玩吧,哥哥”,他明显是动了出去的心思,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我向来拿贾蔷没法子,只有点头,“出去玩会儿。去换靴子。”我俩出门从来都是穿藏着匕首的靴子,不穿布鞋,为的是打架方便,还有匕首防身。
  贾大慎是我的一个陪读,现在正经营一点小买卖,买卖虽小,却是他自己一手打理。
  当年培养的十二个陪练和十二个陪读,都比我大一点,去年已经全出了师。我和贾蔷一人一半分了,分别按照地支和生肖的谐音给他们取了名字。
  我这边孜、筹、印、峁、尘、嗣是陪练,悟、维、慎、佑、煦、海是陪读。贾蔷那边舒、纽、斛、图、隆、舍是陪练,码、扬、厚、吉、构、贮是陪读。
  陪练都去了铺子历练,跟着铺子里的管事进货,走南闯北,长长见识,磨磨性子,练练胆子,学学本事。最好中馈女红杀人放火下毒疗伤都会,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全懂,将来能成为我和贾蔷的全能跟班长随。
  陪读结束了读书识字之后,先跟着账房学,又当了一段时间小伙计,去年算出师。给了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让他们自己自行做买卖去。贾大慎年长细心,算是个头,他就是来说说各人经营情况的。
  真是没有白费我一番心思,他们都很不错。不过我最近也挺头疼,平均十六七岁的二十四个半大小伙子,齐刷刷的到了成家的年龄,可真是够要命的。
  好在府里丫环也多,到了年龄该出府的一大批。别的不说,从我出了孝期之后在我面前扭捏作态的颇有几个。也是,我的确大了,祖母都要给我放个屋里人了。
  乡试过去就把这批小子的婚事给操办了。那些不安分丫环的全赶出去,不让她们嫁给这些心腹,以免将来多生事端。
  古色古香的店铺牌匾在两边,干净平整的青石路在脚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紧紧抓着贾蔷的手,慢慢的逛着。
  好一派盛世繁华之象,只是这是农业帝国的繁华。等到西方工业革命后,这个国家有怎样的遭遇,从异世而来的我,真是再清楚不过。百年的伤痛啊。
  靠,老子怎么忧国忧民起来了?老子什么时候这么伟大了?这是书里的世界,想来不会那样吧?
  可不知怎么想到祖父父亲那两张和我上一辈子祖父父亲一模一样、连细小之处也分毫不差的脸,心里总觉得不大对。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认真活下去才是正经。
  卖板栗的,卖红薯的,卖风车的,卖风筝的,做泥人的等等摊子被贾蔷逛过、两人手里拿满东西之后,我们到了府里的绸缎铺子。松开手,擦擦头上的汗,跟着这猴子逛街比练武还累。
  到了后堂,我坐在一边喝茶。贾蔷开口把生意的状况问了一遍,问的掌柜直擦汗。我赶紧带着贾蔷走了,把掌柜的问的递了辞呈就糟了。这几年,铺子田庄的日常事务大半都是我做主的,贾蔷在一旁旁听出主意。只有大事父亲才在一旁指点一二。我知道这个掌柜的灵活略欠,但是个靠得住的。被贾蔷给问跑了,还得再找人。
  走到半路,贾蔷说,“哥哥,我累了。”
  我无语。这小子练武一个时辰都不用歇,也没听他说过累,走这么点路就累了?他又不是我,逛街的时候还得费心劳神的看着皮猴子弟弟。
  分明是赖皮想让我背着,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可他已经十二岁了,都中了秀才了,怎么还、还撒娇?看来是我教导失败。
  他是我惯出来的,我自作自受还不行吗?
  我蹲下,“上来。”
  他一下子跳上来,幸好这小子这几年没怎么长,没多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背得动。
  背起他慢悠悠的走回家。

  第七章

  即便是像我这样遇事就躲的人,有些事也是不容易躲不过去的。比如说,一同中了秀才的生员再三前来邀约去知味楼会文,我也只好带着贾蔷赴约。
  这几个生员与我们并无深交,怎么会这么好心,巴巴的把我们这两个少年带出来会文?而且还是再三相邀?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我向来都以最阴暗的心思来猜度旁人,所以不妨先以小人之心试探防范一二。
  于是,我和贾蔷扮作去长见识的少年,换上半旧布衣,没戴秀才头巾,没穿锦衣华服。一身文人装扮配上靴子,颇有点不伦不类,所以贾蔷为了这个撅着嘴嘟囔着不满。伸手敲敲他的头,他立刻老实下去了。还反了他不成?
  去年是大比之年,京城里多的是落第滞留的举子,他们时常聚会谈文论诗,最常去的,就是有名的知味楼。
  传言有个举子,满腹经纶却屡试不第,一天在知味楼里借酒浇愁,碰上了还在潜邸的先皇,据说两人彻夜畅谈,先皇对举子的才学很是赞赏。于是从此以后先皇得一能臣,举子飞黄腾达,最终成了一段佳话。
  从此,知味楼就成了天下文士、特别是落第士子的神圣之地,总盼着自己哪天也能在这里遇上个贵人,从此富贵在怀,青云直上。
  贵人是有,只怕“恶人”更多吧!看着身边这几个秀才向往渴望之色,我心里不由冷笑。既然是有名之地,自然有人去访俊寻才,尤其是这样的大比之年前后。
  只是,当今未立太子、储位未决,诸子已经成人,朝堂必然已经出现夺嫡之势。诸子相争,一子能赢。那么,谁能确定遇到的是带来荣耀富贵的贵人,而不是带来罢官抄家甚至灭族的“恶人”?
  我能想到这里,并心存警惕。可这几个秀才呢?这几人要么是想不到,是他们才智不足;要么是他们也想到了,但心存侥幸,则是心志不坚。看来以后和这几个人,还是少些来往的好。
  我和贾蔷年纪小,想来没人能看的上我们,倒也安全。反正已经吩咐小厮,一个时辰后来寻我们,到时候推说府里有事脱身便是。
  看看快到知味楼,我赶忙对这几位生员说道,“小弟有一事想求各位兄长答应,小弟家教甚严,家父严令不许我和舍弟在外面借着府里的名号招摇。所以一会儿若是有人问起,还请各位兄长代为遮掩。”
  听到我的话,其中孙、胡两位生员脸色微变。原来不是我小人之心,而是他们真的存了目的,是想借着宁国府去攀扯关系吗?那位姓程的一脸的不明所以,看来是个书呆子。剩下的一位姓徐的,隐隐松了口气。这位姓徐的还不错,嗯,就选他了。
  “再者说,读书人多是清介,若知道了我和舍弟出身,恐怕会远着我们。今天的会文怕是就要告吹。所以还请众位兄长答应。若是徐兄答应,我们就冒认是徐兄的表弟了。”我长长做了个揖。
  徐秀才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那个程秀才还是一脸迷糊。剩下的两位脸色变得更是不好。我装作没看见,拉着贾蔷转身前行。贾蔷捏捏我的手,我会意。不错不错,这个小家伙也看出这些人的目的了。
  知味楼里的会文,平日是对对子作诗,逢初一十五则出题写文。一楼空地后的墙上贴了许多上联,谁能对上,便上台去说出下联。若是主持的文士认为可以通过,知味楼便请他将对联贴在墙上,留下姓名。然后另出一上联,留给后来人。写出的诗若是得到大家公认,就会贴在四周墙上,留给后人品读。
  所以整个知味楼一楼四处贴的都是诗词墨宝。随着几个秀才沿着墙壁走了一圈,的确不愧文人荟萃之名,其中不乏好诗。贾蔷不时看的入了迷,摇头晃脑的品味再三。
  至于空地后面墙上贴的对联,已有很多颇难。我在网上见过的如“烟锁池塘柳”、“烟沿檐淹燕眼”、“今世进士尽是近视”、“杜鹃花开映山红”、“寂寞寒窗空守寡”,等都赫然在目。贾蔷又想的出了神,我赶紧拉他走了。这些基本都是绝对,费心思钻研这个才是浪费时间呢。
  这商家真是眼光独到,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这些文人士子求名盼贵人的心理,怪不得生意兴隆,名气越来越大。
  今天正逢初一,楼里自然是文士满座人才济济。没多久,一个中年文士站到空地上宣布,今天的题目是《道德》。
  老子说:“道生之,德蓄之”,荀子说“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
  我心里转了几个念头。不知道这题目都是什么人出的,最起码今天的题目很有意思。法制与德治,用道德的大棒打人和律己,道德标准随着社会发展的变迁,道德标准适合不适合当今社会,道德对于国家的意义等等,可下手的地方很多,就看写文的人怎么想了。
  这是很能量才的一个题目啊。那么今天的会文会很有趣,说不定真的有贵人在呢。
  接下来,众文士有作诗歌颂某忠臣烈女品德的,有表示一定要鞭策自己做古今完人的,有写文说明德化万民的重要的,有长篇大论论述老子或荀子的思想的。个个慷慨激昂,胸有成竹,言辞激烈,感情汹涌。
  徐秀才一阵阵的激动,不时被众人文章感动。书呆子一直发呆,偶尔嘟囔着挑个平仄或典故的错漏。那两位不时大声叫好,脸上一片平静,眼睛扫来扫去。众人的表现就像是一出大戏,我看戏看的津津有味。
  贾蔷脸上多冒出疑惑的神色,他拉拉我的袖子,分明有话要问。
  “先听着,回去再和你深讲。”我低声说道。他点点头。
  “不知贤弟要深讲什么?愚兄洗耳恭听。”那两个秀才之一姓孙的,大声问道。
  正是一名文士读完文章的空暇,全场安静,这句话被众人听了个真,全部的目光投了过来。
  这孙子是故意的,看他一脸得色,就知道了。是因为我不愿公开身份,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所以想让我出丑好泄愤么?这人人品真渣,和我有一比了。
  “哥哥说了回去深想,这位兄台要此时听,岂不是要家兄为难么?”我还没答话,贾蔷便站起来说道。
  我心里乐坏了,差点没笑出来:贾蔷说谎真是不眨眼啊。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欣慰,贾蔷这小子虽然年纪还小,可他机敏伶俐反应极快,让他吃亏却已经很不容易。不枉这些年通读史书的辛苦,他可以出师了。
  他把深讲换成了深想,听见我说话的不过周围这一两人,即便是那孙子就能说自己一定听准了?加上我年纪尚小,谁又能相信我敢说给弟弟“深讲”?说“深想”怕是众人才会相信吧?这下那孙子要倒霉了。
  委屈和不解的神色,挂在贾蔷那张天真俊俏的童子脸上,比刚才童言童语的直言反问更能打动人。他做戏的本领很棒,连我都常常被骗投降,何况不熟悉他的人?加之贾蔷年龄小,更会让人同情他。
  果然,看过来的目光从我们兄弟身上,全部转到那孙子脸上,隐隐含着鄙视。这下这孙子脸色可好看的紧了。
  我站起来打个圆场,“小弟与舍弟年龄小见识少,出门前长辈特特叮嘱要多学多想,多多长长见识。倒是扰了众兄长的雅兴,拂了孙兄的好意。小弟给各位兄长赔礼。”我作个罗圈揖,再专门向这孙子一揖。
  还没等众人回话,一个大嗓门嚷道,“店家,小二,打三斤酒,再切两斤牛肉。”大家看过去,是个头大身瘦、身高五尺半、满脸络腮的江湖汉子迈进了楼里。
  众人脸上都皱起了眉头,倒也没人出声让这人出去,这里毕竟是酒楼嘛。
  众士子接着吟诵自己的文章,但是那汉子显然是个惹事的主,嘴里吃着还不忘出声。
  接下来的会文就在那汉子左一句“吵死了,吵得老子吃不下饭”,右一句“什么狗屁文章”中不成个样子。多数众士子也失了兴致,几个士子对这汉子怒目而视。
  今天真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联系今天的题目,我不禁皱起眉头,这大汉来的蹊跷。
  终于挨到快一个时辰,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没生出什么事来,平安的度过了。
  世上的事神仙也料不准,眼见到了小厮快来的时候,那汉子终于生出事来,和众士子吵成一团。
  起因很简单,有个士子终于忍不住嘟囔了句抱怨的话,那汉子听见就不依,出言反驳。文人玩的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那里会怕讲理,众人一心一起上,七嘴八舌的和他吵了起来。
  看那汉子的脾气,恐怕还会生出事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能等小厮来了,我低语告诉贾蔷回家。
  可显然这小子正看得津津有味,他央告我说,“哥哥,再让我看一会儿吧?”看着他兴奋恳求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让他见识一下没法和他讲理的人是什么样的也好。

  第八章

  那个江湖汉子,在这里就像是羊群里的骆驼,结果这骆驼和羊又吵了起来。论讲理,一百个骆驼也顶不上一个;可论骂脏话,一个骆驼顶上十个,论打架更是顶上一群。当他一拳捶烂了一把茶壶后,众绵羊就收了声。
  这位好汉威风凛凛的站起身来,带着胜利的得意,指着士子们的鼻子,骂了一圈。
  等他到我们桌边,先把那几个秀才骂了一通。又上下的打量我,说我长的细皮嫩肉的,还写什么狗屁酸诗,不如去唱戏,肯定能比哪个班子的头牌还红云云。
  刚认的徐表哥面带怒气站了起来,想说点什么。贾蔷更是勃然变色立马要冲出去。我赶忙死死摁住贾蔷,带着几分天真几分好奇答道,“祖母过寿的时候,我倒是唱过一次,只是祖母说唱得难听。你一定也唱过是不是,能不能教教我?”
  我真唱过,就在今年祖母寿诞上。我捏着嗓子,扭着小腰,伸着兰花指,唱了豫剧花木兰那个最有名的选段。祖母笑得喘不上气,贾蔷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父亲的脸黑的像锅底,过后把我一顿好骂,逼问我那里学来的。
  骆驼怒道,“老子是堂堂好汉,不是那下九流的鸟戏子,会唱个吊。”然后是一连串的脏话,问候了祖宗八辈。
  不过算他命大,没提到母亲,否则他一定会血溅五步、横尸当场,我发誓。
  被人拿去和戏子头牌相比,是很大的侮辱,这我知道。我的回答,前面是彩衣娱亲,今上就为太后曾做过,被传为佳话,所以谁也不能说我为祖母唱戏错了;后面是反将他一军,有了今上这个典故在,他怎么回答都是不大合适。
  可这人污言秽语,分明不知道这忌讳。这让我判断出他不是官场中人,我心里松了口气。
  我推翻了本来的猜测,我原本联系今天的题目和这人的出场,一直担心这人怕是什么人的手下:故意搅局,以观察众士子的急智和口才;后面一拳镇场,更欺负我这个弱小,怕是要查看士子的品行,看看有没有人敢出头。这人有蹊跷的另一个证据是,乱成这样知味楼都没人出面,这分明是有人吩咐过的。否则哪家酒楼会让人这么闹?更何况是闻名天下的知味楼?
  经过刚才言语试探,这人看来就是个混人,不是什么人的手下;最大的可能是被有心人引来利用而已。
  这种浑人骂人的话全当他在放屁好了。我远远的瞥见小厮慢悠悠的走来,正想带着贾蔷告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骆驼把污言秽语的目标从我身上转到贾蔷的身上。
  把我比作戏子,我其实是无所谓的:前世“戏子”受人追捧的不得了;便是这一世戏子多为男宠,我也没有看不起的感觉,我自己前世也不清白。
  但是敢说我弟弟可以做小倌,我不打你个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上辈子,祖不祖,父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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