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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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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要到冬至,贾蔷和夫子先回府,我多留几日。夫子以为我为了过了冬至下大定的事躲人,还打趣了我一番。我其实是心有些累,想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过两天。
  我未来的妻子姓姜,出身孔圣人故地、有“一门四进士”之称的书香之家。她祖父、叔祖均已致仕,堂伯父直隶任道台,父亲任鸿胪寺少卿。家族里更有多人考取功名。据说这个家族有族规:非科举不出仕;三十五不中举则罢考务农。虽说在当地文名远播堪称大家族,可在京城实在算不上煊赫。婚姻是结两家之好,这个严谨自律的家族堪称士林典范,真是再好不过。
  对方是家中嫡长女,比我小一岁,明年及笄。据祖母讲她秀丽温和、知书达理,不到十岁便帮母亲打理家务照顾弟妹。既然冬至后就下大定,那么明年年初迎亲基本可以确定。等成了亲,我在世人眼中就是大人了。
  不光是我,经过祖母的操持,贾蔷的婚事也下了小定,竟然就是乡试座师的幼女。据说这位赵小姐虽是庶出,但端庄貌美、文采出众,加之比兄姊小了很多,赵大人和师母都对她宠爱非常。当时亲戚朋友不知怎么就提到了这家,等祖母见过了本人,十分喜爱。于是托了媒人上门。赵大人一听是贾蔷,竟然当场就答应了,想必他对贾蔷印象很好、很喜欢很满意贾蔷这个学生。可惜赵小姐今年才十岁,贾蔷要想娶亲,且得等个几年。

  第十章

  第二日便是冬至,最迟明天就要回府。所以我把丫环婆子先打发回城,带着两个长随大尘大嗣——就是以前的陪练——骑马去山里打猎。前日刚刚下了雪,可不正是打猎好天气?
  虽非深山密林,一番追逐射猎后,还是颇有收获,两只山鸡一只山兔已倒在我们箭下。已到中午,正好可以饱餐一顿。
  回到官道,后面隐隐传来马蹄声,我们拉马避让在一边。长住于此的几个月里,常常能遇见各种官员或打马、或乘轿、或坐车通过。毕竟是官道嘛。
  几匹马小跑着经过我们身边,领头的“咦”的一声,停了马拉转马头,对我含笑颔首,“弟弟。”
  此人二十岁上下,穿着大氅,长眉直鼻,英气勃勃。我一下子就认出,这不就是那日知味楼二楼的哥哥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真没想到,他记得我,还随着我那日的玩笑话如此称呼我。
  那日管家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知味楼二楼早早的被八皇子预定了。想来那个骄横跋扈的八皇子是做的出引个浑人闹场那样的事来的。
  当时得到消息我送了一口气,心想不是那哥哥就好,八皇子才十六,年龄对不上。但眼前人是谁,管家没有打听出来。
  我一面盘算着他的身份,此人绝不是平民百姓,觉得该离远些,免得惹祸上身连累家里;一面却感受此人疏阔洒脱,不禁产生好感。对于陌生人细微的善意恶意我都能直觉察觉到,此人对我并无半点恶意。
  我下了马,也不行礼,只上前笑着点头,“哥哥。”
  他也下了马,携了我的手,“弟弟好兴致,这是打猎归来?”
  “正是。”他的手冰凉,面色青白,想来是走了远路。
  “弟弟住在此间?”
  我点点头,“府里有个别院在此,此时已至中午,哥哥不如用了饭再赶路?”
  他哈哈大笑甚是开心,“一路行来,饥寒交迫,弟弟便是不提,为兄也正要叨扰一番。”
  我忍不住又笑。
  我那是一时玩笑罢了,平日里待人可不那样。此人倒是一点不见外,分明是第二次见面,连姓名都不知,便如此自来熟,倒也少见。
  可是再让我疏离有礼客客气气的待他,又做不到,人与人的距离缩短容易,不伤和气的拉开距离就难了。
  整个山居里,除了我住的木屋和几个下人房都冷炕凉房,能待客的地方也只有我的住处。
  这哥哥和一个四十多岁文人的随我进了屋,两个护卫模样的随后手按刀柄立在了门外两侧。
  我心里一动,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这哥哥身份不凡啊,别是最坏的那种才好。怎么才能不着痕迹试探一二?若真如我所猜,最好别捅破身份,维持这样游戏之交最好。
  这哥哥笑看我一眼,把两人叫进屋来。两个护卫挺腰扶膝坐在下首椅子上,如对大宾。
  屋里没有火炕,却很暖和。地板下火龙一条挨着一条。这是母亲的主意,因着木屋不能烧炕,地板下全铺成了火龙。
  这哥哥抬脚去了东间卧室,看了我的低矮的两边开门的拔步床、一溜到顶的组合衣柜、还有一墙的兵器;又溜达到西间书房,参观我的书架和墙上的书画。那文士也不客气,一直跟随着。我落在最后反而像个跟班。
  这举动本是很失礼的事,可这哥哥做的很是自然。我向来不喜别人进入我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这样的人也生不起气来。
  “一把好字。”文士伸手拿起桌上的纸,“这是……”面色微异。
  那是……我的脸一下子发起热来。
  “什么?我看看。”这哥哥接了过去。
  我不好意思和这文士抢,对着这哥哥却敢下手,“还我!”
  “鸿胪寺少卿王大人,喜欢的东西:碧螺春、宋版书、展子虔的画……国子监祭酒赵大人,喜欢的东西:普洱、草书字帖、莲花白……”这哥哥身手不错,辗转腾挪,加上身高优势,把纸上东西读了个遍。
  我干脆不抢了,恨恨的瞪着他。这哥哥正得意的笑。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比我高半头?我的个子还长呢!
  “小兄弟心思缜密,只是这王大人和赵大人品级不高,又都素有清誉,怕是……”文士叹道。
  不用你假好心真试探,老子是不是阿谀奉承权贵关你屁事。
  随从都对朝中大臣如此熟悉,让我心里又是一紧,这哥哥身份果然不凡啊。
  “不对,”这哥哥摇头,“我这弟弟,不会做那样的事。”说着抖一下手里的纸,满脸满眼的肯定。
  我微讶,一面之缘,此人倒是对我有信心。
  想到要解释,便开始发窘。窘到极处,反倒生出一股不要脸的劲儿来。我不好过,也得拉你下水。
  “哪里不会?弟弟有事哥哥服其劳,此事正要求哥哥教我。”我憋着坏。
  “说来听听,能帮的帮你就是。”我的不怀好意太明显了?他怎么在上下打量我,像是在防着跳坑似的?
  “这件事哥哥一定帮得上。哥哥想来已经成家,弟弟在此请哥哥教我怎么巴结奉承老丈人,还望哥哥不吝赐教。”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文士“扑哧”笑出来,揶揄笑着指着这哥哥,又带着歉意的回头看看我。
  这哥哥大喜,“你要成亲了?恭喜恭喜!”欢喜从皮肤里透出来,让我心里一暖。
  他看了看手中的纸,“这是你岳家?不对,怎么两家?是了,还有你弟弟。”
  “哥哥还没教我怎么做呢?”我不放过他。
  “这个,这个,”他也窘了,最后憋出一句,“多上门”就没下文了。
  仔细问了我定亲成亲的日子,脸上一直挂着笑。又遗憾道,公务在身,明年多在外地,怕是赶不上我的婚礼。
  真的很难对他生出恶感来啊。我心里感叹。
  我伸出手,一翻,掌心向上。
  “什么?”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厚礼啊。”我理所当然。
  那文士又笑。
  “对、对”这哥哥在身上一阵摸索,面带尴尬,“回头给你补上行不行?”
  我板着脸摇头,手伸的长长的,“不行。”
  他挠挠头,“那怎么办?”
  “你给我写幅贺词吧。”我随口说道。
  说完我马上反应过来,贺词是要署名的。若是由此挑明身份就太糟糕了。
  我赶忙改口,“不,我改主意了。看你打扮也是个习武的,你和我比试一番,教教我,作为贺礼如何?”
  他笑着瞪我一眼,“外面又是雪又是泥的,我可不想被你摔的一身难看。还是给你写幅字吧。”
  我只好再出主意,让他来画幅画,让文士题字。
  “我不善画,这位吴先生倒是丹青圣手,就让他来画,我题字。”
  完蛋。真是自作孽。真想仰天长叹。
  “刚刚看错了小兄弟,吴某正好借这幅画给小兄弟赔礼,冬日有雪,画梅花可好?”吴文士指的是误会我巴结王大人赵大人之事。
  “先生哪里话?后生小子能得前辈提点是难得际遇。可惜园里没有梅花,不能与先生的丹青并美,真是憾事。”我良善恭谨的答道。
  好像我只在这哥哥面前才本性毕露、张牙舞爪、喜怒随心,在其他人面前都是温良恭俭让的。是不是因为初见时我便是这么一副德行、他也认可了,所以后面的相处模式就这么顺着延续乐下来?
  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这么随便,这让我微微的不舒服。幸好他是个随和的性子,没让我更不舒服。
  遒干劲枝,红花点点,真是好画。哥哥提起狼毫,抿抿笔,“弟弟表字是什么?”
  “我还没有字,哥哥就写贾蓉吧。芙蓉花的蓉。”
  “贾蓉?”吴先生似乎在想些什么。
  有了这山居做线索,我的身份不是秘密,还不如大方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四大家族里头,那个白玉为堂金做马的贾家。现任宁国公是家父。”我笑的很标准。
  这哥哥伸手拍拍我的肩。
  “是了,我想起来了,”吴先生恍然道,“前些日子听说,今年出了两个少年举人,还是兄弟俩,出身宁国府。可是小兄弟?”
  我点点头,面部渐渐放松下来。
  “不愧是我弟弟,好样的。”他眉飞色舞,笑意盈面,“弟弟胸有丘壑,志向高远,前途不可限量。”
  我心里苦笑,微微摇头。
  哥哥一怔,转了话题,“既然中了举,那就很该取个字,我替你取吧,安和两字可好?平安适意、和时顺遂。”
  字本该由长辈所赐,陌生人这么做有些唐突,这人倒是做的一派理所当然。
  “好。”我笑着点头。
  哥哥提笔写下“贺安和弟大喜,兄万重”,嘴里说道,“为兄姓风,以后叫我万重哥哥就是了。”
  血液被抽取般,我感到微微眩晕。努力挂上笑容,躬身拜下。
  我一直以来的猜测竟然是真的,风是国姓。
  到此为止。
  不能自欺欺人下去。
  我听见自己说道,“原来是天家血脉,贵人降临。小子一向失礼,多有冒犯,祈贵人看在小子年幼,原谅则个。”
  “安和?”有人大力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声音带着几分怒,“弟弟!”
  “以前不知贵人身份,多有……”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有些说不下去。
  不行啊,不能一时心软给家里惹祸。
  咬咬牙开口,“贵人身份尊贵,却不知如何称呼?”
  “我家主上是当今成义亲王嫡幼子,身上带着国公爵位。”吴先生答道,脸上浮现出几分骄傲来,下巴也抬高了几分,“乃是正牌子的龙子凤孙。”
  “吴先生!”哥哥转头道,隐有阻止之意,是担心这份傲慢让我不快么?
  在我眼里这份傲慢可爱无比,我不禁放松了下来。
  成义亲王是太祖封赐亲弟弟的爵位,算来已有三代。万重是宗室小王子。
  但转念一想,万一吴先生骗我呢?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不知何时能到国公府上拜访一二?”话可以随便说,府邸总不能随便造吧?
  “这次回京是为公务,怕是待不了两天。明年,”万重苦笑,“多半还是在外,约莫明年秋能回京,”他抱歉的看着我,“到时再请安和一聚可好?”
  他前面便说过明年出京,这话倒也不是推脱。既答应了一聚,我心里大石终于全部落地。

  第十一章

  这一年年末,荣国府又有大事发生。一是林妹妹来了。本来还想去看看这一代才女的风采,结果林妹妹才六岁。也是,宝哥哥才七岁,林妹妹能多大?我真是昏了头了。林妹妹果然是从西南角门抬进荣国府的,和书里讲的一样,这也太……
  还有,林妹妹来了,宝姐姐还会远吗?想到那一家人,心里真是不痛快。
  另一件大事是,元春被赏到了五皇子府上。元春已经十九岁,这次赏给五皇子是个什么意思?做侧妃、做庶妃、做妾、还是做通房?什么旨意都没有,算是怎么回事?问了下惯例,是做女官。将来收房或指给别人都是可以的。
  书上是这样写的吗?书上好像说元春一直在宫里吧?我不确定。五皇子,五皇子。元春为什么去了五皇子府?我心里惊疑不定,担心五皇子要拉拢四大家族,才把元春要去纳为女人。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过了年,我就要成亲了。女人啊,真是种陌生而神秘的生物,对我来说。
  等我成了亲,夫子就要带着贾蔷出去游历一番。夫子说贾蔷不知世事,该出去看看;至于我,在家里苦读即可。我看是让我陪小妻子吧?
  转眼到去姜家下聘礼的日子,聘礼八抬。看着不多,却很值钱。
  除了按照风俗必须得有的鹅笼、鱼池、酒海、茶叶,剩下选的都是不打眼又能给那谁添妆的。
  每抬什盒都是四层,每层放两样。
  玉石、玛瑙、宝石、翡翠、珍珠、珊瑚、蜜蜡、象牙、等等和金银锞子等首饰原料各一匣子,这便是四抬。这些能存放的东西干脆备了双份,省的贾蔷成亲再折腾着买一回。
  妆花、织金、刻丝、蜀锦等名贵衣料,每种各八样花色,又是四抬。
  姜大人是个清官,想来没多少钱。我总得给那谁添添妆、给她长长面子,这也是我的面子嘛。反正这些东西还是要回到府里的,何不大方点?
  随着时间临近三月,府里忙的越发不可开交。
  嫁妆送来了,一顷土地,十个下人,红酸枝家具,邢窑白瓷,胭脂水粉,衣服首饰,三十二抬。还好,也就土地和家具花了些钱,不至于让姜大人倾家荡产。
  新娘子接来了,还跟着一群仆妇下人,婚乐吵得我头疼。
  酒席摆下了,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等会儿我还得被灌酒。
  掀了红盖头,面前的少女比我想象的好看,也比我预料的大方。虽然害羞,还是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我一下子轻松起来。
  等装醉回到洞房,打发下去丫环,便是我的花烛夜了。今生十六岁,我还是童子鸡。上一辈子,更不曾近女色。所以在看到小妻子的身体、我的身体自然有反应的时候,心里真是古怪无比。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我回想上辈子看过的小说影片,仔仔细细慢慢悠悠把小妻子吃光了。加上提早自制的润滑液,这个名叫贞宁的女子没哭,中间就开始呻吟,最后还尖叫了出来。
  她所受的教育,让她成为“厨房里的主妇”和“客厅里的贵妇”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看来把她培养成“卧室里的'当'妇”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原本还担心来着。
  我平息了气喘,细细交代一些府里的规矩和下人惯例。
  府里丫环穿绿,媳妇穿蓝,婆子穿灰,衣服统一,只在袖口上有所不同。
  以祖母院子里的丫环为例,一等丫环双袖口镶边绣蝙蝠;二等不镶边,双袖口绣蝙蝠;三等一只袖口绣蝙蝠。
  祖母院里是蝙蝠,父亲院里是桃子,弟弟和我分别是桂花和蟾蜍,喻意福、寿和蟾宫折桂。管园子的是花篮,厨上是火苗,库房是锁,茶水处是茶壶。
  这样,哪里的下人,什么等级,一看便知。
  丫环不许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嬉戏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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