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蛇院式爱情 - lesliya-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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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终究要知道实情。”
开口的人依然是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则在端着茶壶在为每个人添茶,似乎是无意中将话题的主导权让给了身旁的同事。
“我……”阿布拉克萨斯放下茶杯,“我的确是偷偷溜出了霍格沃茨,因为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我父亲的事。”
“只为了这个?”邓布利多的蓝色眼眸闪了闪,“你完全可以写信给你的父亲进行询问,或者等到暑期回家。”
“可是那样就迟了,邓布利多教授。”阿布拉克萨斯仿佛下定决心一样,闭上双眼一口气将话讲完,“他有了一个新的孩子,就在那个女人的肚子里。”
邓布利多与斯拉格霍恩飞快地交换了下眼神,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看来正如阿布拉克萨斯所猜想的那样,他即将有个私生弟弟或者妹妹的事已经完全传开了。
“于是你就跑去确认了?”斯拉格霍恩突然开口,语气中含着一丝不自然的急切,“可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曾经在今天更早的时候看到过你——那一定是复方汤剂对不对?熬制那个的人是你?或者是高年级的斯莱特林?”
“抱歉,教授,我不想说出他的名字。”阿布拉克萨斯低下了头,抿了抿嘴角,“虽然计划失败,但出卖合作伙伴这一条并不包含在马尔福的信条里。”
“不不,这不是出卖,而是发掘人才。”斯拉格霍恩摇了摇他的短粗手指,目光变得更加热切,“我保证,马尔福,我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他进行任何处罚。阿不思也不会,是不是,阿不思?”
邓布利多点点头,虽然心中有了猜想,但他也想验证一下是否正确。
阿布拉克萨斯看了看斯拉格霍恩,又看了看邓布利多,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选择了相信,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艾瑞克。”
他或许会承认自己是在故作姿态,但绝不承认这种行为是出卖。阿布拉克萨斯比在场的谁都清楚西弗勒斯的能力,以及那个少年想要出人头地的渴望——如果没有发生身份被揭穿的这件事,那么阿布拉克萨斯并不介意由自己对他提供援助,然后带着西弗勒斯一起,斩获那些荣耀、权力和加隆。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行不通,那么就只好采取另一种方式,而眼下斯拉格霍恩的急切就是打开另一条通路的最好钥匙。况且阿布拉克萨斯承认,他也有私心,因为要不了多久,他从出生那天起所被烙印在骨血里的身份光环将会被蒙上一层暂时无法擦掉的尘埃。
失去了马尔福继承人身份的庇佑,他必将会收到一些往日里不曾遇到的反抗和挑衅,虽然这些并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威胁,但太多的话也终究是麻烦。所以这个时候西弗勒斯的身份就变得极其重要,如果他能荣登斯拉格霍恩宠儿的榜首,那么想必不开眼来找麻烦的人会减少许多。
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他乐意为之。
于是,当沉着脸、穿着睡衣的西弗勒斯被急切的家养小精灵带到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时,他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将愤怒的目光射向了那边垂头站立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不过他并没有盯着阿布拉克萨斯太久,而是很快将询问和困惑的目光投向了邓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虽然是刚刚被从睡眠中叫醒,但西弗勒斯显然还保持着理智。这是一种无法被时间磨灭的习惯,即使转世,也依然印刻在他的血液里。
“马尔福先生刚才说了,他是从你那里得到的复方汤剂?”斯拉格霍恩伸手招呼着西弗勒斯坐下,脸色的神色越发和蔼。
西弗勒斯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恼怒地瞪了依然站在那里的阿布拉克萨斯一眼,抿着嘴唇依言坐了下去。虽然他并不相信一个马尔福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出卖他,他可以有很多借口去搪塞眼前的两人,而且绝对合情合理。但经过几秒钟的思考后,西弗勒斯还是决定作出气恼和不安的样子,毕竟对于现在来说,适度的伪装是依然必要的。
“噢,别担心,艾瑞克先生,我们不会因为一个学生能超前配置出魔药就处罚他。”斯拉格霍恩侧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邓布利多,即系开口,“相反,我还会因为这个而奖赏你……斯莱特林加十分,怎么样?”
最后一句,斯拉格霍恩是对着邓布利多说的,而后者也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可。
“好啦,那么在我邀请你加入我小小的俱乐部之前,我们还需要你做一下说明,艾瑞克先生。”斯拉格霍恩满面笑容地搓着他的手掌,“是有关马尔福先生如何溜出霍格沃茨的始末……噢,梅林!”
金发少年虚弱身躯倒地的声音打断了斯拉格霍恩的询问,在他和西弗勒斯起身的同事,邓布利多早已抢先一步到阿布拉克萨斯身旁,并伸手去探他的动脉和心跳。
“抱歉……请允许我在这里休息五分……不,两分钟就好。”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很小,勉力抬起的脸庞上满是哀求,“拜托,教授……”
“恐怕不行,马尔福先生,你必须得去校医院。”邓布利多非常严肃地看着他,搀扶少年的手尽可能轻柔,“别担心,德温特夫人很擅长治疗像你这么大的小巫师。”
“不!不要!求您!”阿布拉克萨斯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泪水从他灰色眼眸中滑出,“不要带我去校医院!我发誓,只要让我回到寝室休息一晚,我会立刻恢复健康的!不、不要……拜托……”
看着面前几乎崩溃的少年,为了不弄伤他,邓布利多不得已只能先放手。看着这个在自己课堂上高傲张扬的少年几乎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邓布利多默默蹲下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少年的哭声渐渐转为抽泣,
西弗勒斯抱胸冷眼看着马尔福的表演,暗自腹诽着他那愚蠢的哭相,自己在这个时候被叫到这里来的原因已经非常清晰,并且从斯拉格霍恩的态度上,他也明白了马尔福的意图。
好意他会接受,但时机如果能再美妙一点就更好了。
必须承认,在安抚人心上,没人能比邓布利多做得更好。如果阿布拉克萨斯不是确定自己刚才真的是故意的话,他几乎就要扑在邓布利多怀里再哭一场,然后将一切故事和计划都告诉他。不过可惜,他还有理智,虽然这也算是他现今可拥有的为数不多的财产之一。
“现在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不愿意去校医院了吗?”邓布利多变出了一条湿润的毛巾递给哭红了眼的少年,轻声安抚着,“你必须相信,我们是不会泄露你的隐私的,马尔福先生。”
阿布拉克萨斯低声咕哝着道了谢,接过邓布利多递过来的毛巾狠狠擦了几把,然后才仿佛下定决心一样将它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抬头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请不要对外人说起,保守秘密将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说完,阿布拉克萨斯也不管其余几人的目光,抬手轻轻解开斗篷上的银扣,然后是外袍、衬衣……当他慢慢转过身时,满意地听到身后响起的几声轻呼。
少年原本光滑的后背变得触目惊心,红色、紫色、黑色的鞭痕纵横交叉着,如同狰狞的怪兽占据着属于它的领地。而且,这些都是新伤,很多地方甚至还在向外渗着血迹。这一切让屋内的其余三人立刻明白了阿布拉克萨斯刚才虚弱倒地的原因,而且,从他刚刚并不肯落座来看,有伤的地方并不仅仅是后背。
“这就是我所付出的代价。”阿布拉克萨斯异常平静,“为了那你们已经知道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昨天出去一天,然后又是码好后死活登陆不进来,这会才更新,好歹没过12点……ORZ
以及我家阿布真是演技派啊~~
☆、难题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关于马尔福家有私生子的事斯拉格霍恩的确已有耳闻,而且他相信邓布利多也一定有他自己的渠道知晓。他之前也暗自揣测过这会对阿布拉克萨斯有什么影响,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他还从没见过哪个古老纯血家族的人会对自己的子孙下如此狠手——尤其是在这个孩子还什么都没做得情况下。
西弗勒斯也是震惊的,并对这种情绪毫不掩饰,任由自己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伤势,比这更重一些的他也见过不少。上一世的伏地魔在决定惩罚仆从时,除了常用的钻心剜骨外,这些古老的肉体刑罚也一样能得到他的青睐。当他不想亲手处罚一个失败的食死徒时,就会由贝拉特里克斯或者其他人,用古老的刑具代替他向那个可怜的家伙实施折磨。
“教授,我能不去校医院吗?”阿布拉克萨斯想穿上他的衬衣,却在接触到伤口的时候痛得扭曲了脸孔,“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动,马尔福先生。”邓布利多和蔼地阻止了阿布拉克萨斯穿衣服的行为,然后抽出魔杖转到了少年的背后,皱眉盯着那狰狞的伤口,“让我看看,也许我能做点什么。”
一个个音节串成咒语从邓布利多的口里诵出,他的魔杖杖尖接连不断冒着不同的色彩,当这些光彩都慢慢渗进阿布拉克萨斯的背部后,那些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重新恢复了少年人特有的光滑皮肤。
“你瞧,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邓布利多微笑着,目光缓缓下移到少年的臀部,声音轻快,“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其他地方?”
“不、不用了……非常感谢您,教授,可是真的不用了!”阿布拉克萨斯急忙转身,双手下意识拽着裤子。他承认,把伤势暴露在邓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面前是有预谋的,是为他今后的行动提前铺路。但、但这并不包括连同他的隐私一起暴露!j□j上身已经是他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露出更多!绝对不行!
邓布利多看着狼狈的少年,蓝色眼眸里透着笑意:“好吧,好吧,既然你坚持。虽然你大可不必在我们面前这样害羞……不过伤势还是要处理的,我们不能让你这样一直痛苦着。亲爱的霍拉斯,我想你的那个美妙的柜子里一定有什么是可以用上的。”
斯拉格霍恩仿佛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胖教授难得严肃地点点头,然后挪动着略显臃肿的身体快步走向办公室深处通往他卧室的木门。
这期间西弗勒斯一直保持着沉默,让斯拉格霍恩主意到自己的才能是必要的,但其他的突出则能免则免,尤其是在这种敏感尴尬的时刻。反正和马尔福在一个寝室,等一下的话他将有大把的时间和那个金发少年交谈,根本不需急在一时。
至于邓布利多,他很体贴的照顾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尴尬情绪,笑呵呵的将目光投向了桌上的茶具,就好像突然对中国瓷器有了兴趣一样,拿着一个青花茶杯在手里把玩着。
斯拉格霍恩很快就拿着一个非常小的瓶子走了回来,里面装着的是一种褐色的药水。他将这个瓶子递给了阿布拉克萨斯,语气中透着一股不舍:“这是白鲜,我想你知道用法——至少艾瑞克先生知道,是不是?”
作为对斯拉格霍恩的回应,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而且相信那些药水绝不是胖教授的全部库存。
“非常感谢您,教授。”阿布拉克萨斯向斯拉格霍恩躬身行礼,然后才开口询问,语气中带着疲惫和恳请,“教授,请问我现在可以回到寝室吗?”
“去吧去吧。”斯拉格霍恩挥挥手,“好好休息,然后享受你的圣诞假期。记住,劳动服务从假期结束开始。”
阿布拉克萨斯点头答应,然后和西弗勒斯一起,离开了斯莱特林院长的办公室。
“阿不思,你对这个怎么看?”斯拉格霍恩摸了摸还有些温热的茶壶,为自己和邓布利多各倒了一杯。
邓布利多扔了两块方糖在茶里,这才若有所思开口:“一个可怜的孩子,不是吗?”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斯拉格霍恩看起来有些气恼。
邓布利多笑了笑,只是低头喝着茶,什么都没说。的确,他知道斯拉格霍恩在问什么,也一点也不惊讶对方察觉到他刚刚冒头的意图,可如今一切还只能在观察阶段,他还什么都不能说。而且,没谁比他更了解眼前的这个老朋友,如果被霍拉斯洞悉了自己的意图,那么这个圆滑的家伙一定会改变对待马尔福的态度……可这样一眼,说不准就会引起某些人的主意,给小马尔福先生带来根本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还是保持沉默吧。
“时间不早了,霍拉斯,虽然你我还都年轻,但也不该熬夜熬得太晚。”邓布利多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我去巡视最后一圈,你也早点休息吧。那么,晚安。”
“晚安。”斯拉格霍恩见无法从邓布利多嘴里撬出消息,虽然不满但也只能咕哝着和他道别,然后气咻咻地目送着他出门。至于邓布利多走后他又想了些什么,就没人能知道了。
“如果知道事情会是这种结局,你还会实行这个计划吗?”看着走在前面几乎是一步一蹭的阿布拉克萨斯,西弗勒斯终于忍不住发问。
“会。”阿布拉克萨斯没停,依然在专注地走着,力求脚步更稳,速度更慢,好让自己可以不那么痛苦,“有些时候并不是知道了就可以不去做的,我亲爱的舍友,在这个问题上,我根本别无选择。”
“啧。”西弗勒斯嘲讽地咂了咂嘴,没打算继续追问。这里是走廊,不是他们的寝室,虽然理论上在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其他人,但说不准就有某个睡不着觉的格兰芬多出来乱晃——他上辈子可没少在这个时间抓到那些黑白颠倒、不知道规则为何物的小崽子们!
既然西弗勒斯选择了沉默,阿布拉克萨斯也没想继续开口,他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让自己在行走上保持平衡,实在不愿分心去应付谈话——尤其是身后的那个人并不好敷衍。毫无疑问,阿布拉克萨斯确信自己在回到寝室后需要向西弗勒斯交代一些事,而且他也不想隐瞒那些。他需要援兵,而眼下西弗勒斯就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在通往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走廊上,两人默契地保持了安静,一前一后的沿着石板路向前走去,完全无视了那些被光线弄醒的画像的不满。当“砰”地一声把属于外面的空气关在门外后,西弗勒斯和阿布拉克萨斯竟不约而同的感到了一阵轻松。无论如何,邓布利多毕竟是邓布利多,纵然他还没有像几十年后那样睿智,但也根本不容小觑。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或许不会那么防备,可不管是西弗勒斯还是阿布拉克萨斯,却都早就领教过邓布利多的能量。虽然一个是亲身经历,另一个则是通过自己的儿子,但这其中并没有太大区别,最多是直观与旁观而已。但无论是哪种,都足以让他们对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教授产生足够的警惕。
所以对于能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不被怀疑的走出来,两人都觉得如释重负。尤其是阿布拉克萨斯,不同于西弗勒斯的紧张,他还有着另一重的担忧——关于利用猜测邓布利多心思而进行布局的担忧。
靠在墙上休息了片刻,阿布拉克萨斯对西弗勒斯打了个招呼后率先钻进了盥洗室,当然还带着他手里的那个小瓶子。这次遭受体罚根本出乎阿布拉克萨斯的意料,他根本没有任何应对措施,虽然后来将计就计将这个划到了他计划的范围之内,但身体上的伤势还是很令他头疼。
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的咒语和斯拉格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