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围城同人 十月围城,少爷车夫,别来无恙 作者:塞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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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少做这种事,还是想着阿四,心里的罪恶感不断攀升,可是快感也不断累积。
等射出来的时候,李重光已经浑身瘫软。那种见不得光的感情,经此一役,再也不能小觑。李重光疲倦的闭上眼睛。
站在楼上会看到什么风景?
第二天看到阿四,李重光颇有点心虚,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当你的想法变了,整个感觉都会不一样,平时看来十分普通的一些举动都会让人心痒难耐,平时很正常的身体接触都会让李重光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
“少爷,我要和一个朋友去乡下玩几天,可不可以啊”阿四凑过来问,不用说他的朋友也就是一起拉车的兄弟了。“去哪里玩啊?”李重光随口问。“去他家乡下落”阿四回答。“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啊”李重光追问。“少爷你平时都不管这些的啊”阿四有点疑惑,“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去哪里不用告诉我”李重光有点心虚只有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是很想知道的吧。“当然要告诉少爷了,不然少爷担心怎么办,哈哈。那个小子要回去成亲,让我去喝喜酒呢,再呆两天,可能就个把星期”阿四说。
现在这种状况,还是不见到阿四比较好吧,李重光认命的想。是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嗯,你多玩几天”阿四见鬼的表情看着李重光。“少爷都不黏我了,少爷长大了”阿四假装伤心的样子看得李重光直觉欢喜。
“那我收拾东西走了,等一下老爷回来了,又要挨训”阿四露出个俏皮的笑,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当晚李玉堂回到家里,风尘仆仆的,神情间竟然满是疲惫。“父亲,这次怎么这么劳累”李重光有点担心。“不碍事”李玉堂和李重光之间的对话向来是言简意赅的。“陈伯伯好久都没有过来了,不知道在忙什么?”李重光想陈世伯每次来都要带很多书给自己看,再不来自己可要找上门去了。李玉堂神色愣怔了一下。“哎,父亲,陈世伯不来,你可以去找他啊”李重光一心想着陈少白那会不会有书看大着胆子给父亲一个建议,说完也觉得自己放肆,干脆低下头去装聋作哑。
李玉堂叹一口气,也罢。匆匆吃了东西就出门了。
在门外徘徊了小半个时辰,李玉堂的手就是敲不上那个门。陈少白站在二楼看着表笑得意味深长。他到底可以徘徊多久啊?觉得这样欺负李玉堂的自己实在是恶劣,只不过,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是李玉堂欺负他陈少白,哪里有他陈少白欺负李玉堂的时候。看那个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在家里说一不二,在外面翻云覆雨的李玉堂唯独在自己的屋前连门都不敢敲的可怜的样子,让陈少白心里又甜又苦。
最后李玉堂对自己说一句,是重光让我来的,儿子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李玉堂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我是来帮儿子看看有没有什么书的,李玉堂一把年纪的人拼命做着心理建设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让人心酸。
缄默的温柔,孤独的守候
陈少白看李玉堂差不多挣扎够了,下楼去,数着一,二,三,哗的一下把门打开。
李玉堂刚举起手来,门就开了,吃了一惊,再看李玉堂好整以暇的笑容,觉得十分不妥,可是不妥在哪里又说不上来,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少白,我来帮重光看看你”李玉堂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呆住,什么叫帮重光看一下你。其实也不怪李玉堂,从那一次之后,李玉堂就再也没有踏进过陈少白家半步。事隔这么多年,以为波澜不惊的心还是在不经意间被搅得涟漪四起。
陈少白显然心情极佳,所以不介意逗一下李重光。“只有重光想看我吗?”问出口也觉孟浪,收了声往前走。李重光自然装作没听见跟着上楼。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房间的布置和20年前一样。往事纷繁涌上心头,李玉堂觉得自己不该来这一趟。
“这次要募集的钱实在太多,到现在才收集了个七七八八,我给你送过来,这就走”李玉堂拿出支票递过去。“少白谢过玉堂”陈少白微微笑着,有点逆光,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李玉堂不能控制的想起那天,也是这样一张脸,可是青春得多,他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说……
“玉堂,玉堂”陈少白看着呆掉的李玉堂有点想笑。李玉堂回过头来,发现自己把支票拿得死紧,而陈少白的手就搭在自己的手上,被烫到般松开手,缩了回去。支票飘落到了地上。陈少白笑笑,弯下腰去捡。于是一片刺目的红色就看在了李玉堂的眼里,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
“陈少白,你太胡闹了”李重光气极,拽过陈少白,扔在床上,陈少白显然被李玉堂的铁血手腕震住了,只是微微笑着默不作声的看着李玉堂,李玉堂翻过陈少白,让陈少白趴卧在床上,掀开陈少白的外衣,露出背部和腰部,腰部的绷带已经被染红,三两下拆了绷带,伤口已经有些溃烂,看着像擦伤,整块皮都掉下来,像是被拖在地上走了几公里路一样,惨不忍睹。
身上的伤痕,镌刻在谁心上?
“陈少白,你太胡闹了,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李重光一边驾轻就熟的去翻医药箱,虽然这么多年没有来,可是记忆似乎一点都没有褪色,还是那么鲜活。该在的都在,一样不差。
陈少白有心调侃几句,看李玉堂动了肝火,只得噤声,须知李玉堂虽然看上去很严肃可是和真的生气又有所不同,现在还是不要去摸老虎屁股的好。于是陈少白躺床上装死。
李玉堂翻来酒精,红药水,棉签,新的绷带。用红药水涂过伤口,又用酒精轻轻擦拭伤口的四周,居然还有细小的沙砾在肉里面,李玉堂心里百转千回,几乎脱口而出,不让陈少白继续革命这条艰苦的路。陈少白是时常伤病不段,但是近几年来是越发严重了,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谁知道下次会怎么样?会不会就见不到了。李玉堂手下重了一点,陈少白闷哼出声。“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答应你”陈少白抢先说,开玩笑,现在不说,难道等那个老古董发起威来再认错。自寻死路嘛不是。李玉堂被堵得死死的,只好专心对付伤口,不再理睬陈少白。绷带要从腰下穿过,李玉堂扶起陈少白,手从下面裹绷带,李玉堂修长的手指不时擦过陈少白的腰腹,陈少白不适时宜的轻哼一声,□意味十足,李玉堂急得脸无处红起,干脆大起大落下手不再留情,几下绑好了,已经是满脸汗水。
陈少白转过头来看李玉堂,不期然间就看到了李玉堂深邃的眼睛,眼角的眼纹已经绵延开来,原来不经意间就厮磨过了这许多年的光阴,可能是灯光过于昏惑,夜色来得太过突然,让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就好像,陈少白在李玉堂的眼睛中看到的东西深沉得可怕,山雨欲来风摇摆的架势,仿佛此时的李玉堂已经身负千斤,再来棵稻草,他都已经承受不住,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风一吹,弦就断了,陈少白心里涌起了难言的情愫,只是呆呆的看着李玉堂,一滴汗水从李玉堂的脸颊划过带着微涩轻轻的滴在李玉堂的身上,可是却重重的砸在了陈少白的心上。
陈少白坐起身来,一时情不能自已,伸出手去轻轻擦拭一下李玉堂的汗水。心里的感情找不到出路,待要调笑李玉堂几句缓和一些暧昧到极致的氛围,又见李玉堂呼吸急促,显是在极力忍耐,心里才着了慌,知道李玉堂这次是被吓坏了。想要安慰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玉堂脱力一般坐在床上,身子不可抑制的在发着抖。陈少白终于明白自己太过火了,心里很是不忍,不忍心这个古板的,向来成竹在胸的男人为了自己的伤而担心,并排坐着微微伸出一只手轻轻揽了一下李玉堂的肩膀,若是平时,李玉堂自然会轻松的避开,陈少白也在等着,只是李玉堂既不说话也不避开,陈少白倒有些手足无措,低声开了口,言语间全是自己没有察觉的宠溺又怜惜又温柔“玉堂,我不是在这好好的嘛,好了,以后有什么任务我都交给那帮混小子去做,绝不身先士卒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现在安慰李玉堂要紧。
“我不希望你有事”李玉堂说完站了起来。陈少白苦笑了一下,这个李玉堂,说点好听的来听会死啊。
同床而眠
“我不希望你有事”李玉堂说完站了起来。陈少白苦笑了一下,这个李玉堂,说点好听的来听会死啊。
洗了脚,陈少白躺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李玉堂也躺在了床上,陈少白才觉得一切都不是幻觉。“我送你”心里是在诽谤,面上是不可能被看出来的,陈少白也站起身。
“你坐下吧,谁说我要走”李玉堂低斥一声,自己忙活去了,一会就端来了热腾腾的水,给陈少白拧好洗脸帕递过去,上天怜见,李玉堂这个大老爷在家可是十指不沾洗脸水的啊。陈少白接过洗脸帕取了眼镜胡乱的擦了几下,李玉堂接过帕子趟了一下水,又给自己胡乱擦了一把。
洗了脚,陈少白躺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李玉堂也躺在了床上,陈少白才觉得一切都不是幻觉。以前念书的时候经常同榻而眠,事隔多年,再次同眠共枕,心里百转千回。没了眼镜的陈少白,看上去眼睛里都是雾蒙蒙的,显得有些无辜,和他狡猾的狐狸个性有很大偏差。李玉堂的余光瞟过去,心中一动。神色就有些不自然。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按道理说出去了这么久第一天回家是应该在家里的,何况家里还有娇美的妻子在守候,只是不想陈少白一个人,受了伤的陈少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忍心。
陈少白不自然的往里面挪了一下。想开口,末了还是一言未发,只是安静的躺着。
“为什么不去医院”李玉堂问。“有时候也不是很方便去医院”陈少白说。李玉堂知道陈少白见血就晕,所以让他盯着伤口洗干净包扎好那是没有可能的,何况伤在背后,他也看不到。再多的责难也说不出来。只得一声叹息在屋里散开,久久不断。
如果真的要远走,请给我理由
那边李玉堂去找陈少白,夫人重光都知道,是以李玉堂彻夜未归,大家也不着急,倒是李重光这晚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当时只想到阿四暂时离开自己的视线,自己可以静下心来想一些问题,现在静下来回味,阿四是和一个朋友去的,那个朋友是要成家了,阿四看着估计又是羡慕又是向往,只要一想到阿四那种迫切的想要迎娶阿纯的念头,李重光就觉得异常烦闷。
最后拿被子蒙着自己的头在胡思乱想中对付了整晚。
第二天早晨第一缕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时候,陈少白自然就醒了,脸腾的一下子,就红得无边无际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是窝在李玉堂的怀里的,李玉堂的手臂被自己枕着,环抱着自己,陈少白一张老脸实在是不知道往哪里搁,轻轻起身,意欲摆脱此等尴尬的境地,谁知道他一动,李玉堂手臂就收紧了,似乎是潜意识的行为,眼睛慢慢睁开,一大清早就是这么尴尬的局面,饶是陈少白伶俐善变李玉堂足智多谋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最后还是李玉堂轻咳一声放开手,陈少白顺势爬起来。
照例洗漱折腾一番之后,陈少白翻出几本书递给李玉堂,“这些是给重光的,对了,玉堂,你有没有想过让重光出国留学”“我怕他在国外呆不习惯”李玉堂皱了下眉,对于这个独子,李玉堂是打心眼里疼爱的,有时候颇有些纵容了,“哪的话,好男儿志在四方,你也不希望重光一直困在香港这个弹丸之地吧,外面天款地阔的,你忍心重光做一个井底之蛙?”陈少白反驳道。“其实说到底,是你舍不得吧?”陈少白睡了一宿,似乎精神百倍又有精力调侃李玉堂了。
李玉堂被说中心事,觉得有些丢脸,心一横说道“谁舍不得了,出国也好,香港局势太过动荡,先让重光在那边打好基础,可以的话,就不要回来了”说到底,还是在为重光考虑,陈少白时常拿重光这个李玉堂的心头肉来取笑李玉堂,比起威严的父亲,重光自小就爱黏着风趣活泼的陈少白,更何况陈少白只要遇到新奇的玩意一定会帮重光弄到手,在重光心目中,只怕也把陈少白当做父亲一样的长辈了。
“和我过去吃早饭吧,你自己也是胡乱对付”李重光随口说。“也好,好久没见到重光了”难得李玉堂主动开口,再拒绝估计没自己好果子吃。
李重光万万没有想到父亲会让自己出国留学,一向都是父亲说什么,重光就去做什么,从来不知道反驳的,当下李重光虽然犹遭晴天霹雳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应承下来。
戏言该如何说出口
吃过饭,重光和李玉堂,陈少白在书房,胡乱的说着话。李重光突然开口问“父亲,你和母亲当初是怎么认识的,是你先追求母亲吗”李玉堂不提防儿子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居然是陈少白刚好在的时候。
见父亲神色有异,李重光把希望放在了陈少白身上。“陈伯伯一定知道了,你和父亲是那么多年的好朋友”陈少白本来是有点报复心理的在旁边看好戏,谁知道战火一下子就烧到自己这来了,“感情的事,还是要问当事人”从新把焦点放在了李玉堂身上。
又不忍心看李玉堂如坐针毡的样子,不得不为他解围。“重光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莫非你有喜欢的人了”陈少白本来是随口胡说转移重光注意力,结果重光居然沉默半响之后点了下头,这下李玉堂心里是欢快了,怎么说儿子都长大了。所以又端起父亲的架子,摆起威严来,“是哪家女孩子,我去给你提亲,男子汉大丈夫这么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语气是训诫的,嘴角一丝笑容却出卖了他。
“是啊,重光,有好女孩子就上,爱情是等不得的”说完瞟了一眼李玉堂。
李重光也是憋急了,不然这种话他是怎么也不会说出口的,特别是在一向严厉的父亲面前,只是太想得到一个答案,是以病急乱投医。当下也不再避讳,脱口而出,“可是他有喜欢的人,他不喜欢我”说完沮丧不已。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没结婚吧?”陈少白问。“没有”李重光狐疑的看着陈少白。“那不就结了,男未婚,女未嫁,把她抢过来就好了”陈少白直言不讳。“可是这样很不道德啊”李重光犹自挣扎。“你怎么知道她喜欢的那个人一定能让她幸福啊?你追到手,好好对她,让她得到幸福,那才是好男儿,遇到事情就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李玉堂固然是不敢苟同陈少白这番颇为离经叛道的言论,但是想到儿子正为情所困也不便打击,所以干脆装聋作哑。
李重光求救的看着父亲,父亲似乎微笑着点了下头。这一下仿佛一站光线照进李玉堂潮湿的心。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李重光出去以后,李玉堂瞪着陈少白“看你都教了他什么?破坏别人的感情?这就是你的西式教育”陈少白悠然自得的坐着。“现在是恋爱自由,我不这么说,你让我怎么说啊,让重光放弃,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