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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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整个肠道都烂了吧……
光想他都寒毛直竖。
「那这椅子真正的作用你知道吗?」
冰染蹙著柳眉回望他,心跳急促地,总觉得听见的会比青澜现在的情况还糟,却又掩不住好奇心,於是冰染也没回答只是板著面孔盯著人,不置可否的继续揽著人上下摆动身躯,感受那一点一点攀升的快意。
「这椅子本来应该是给受用的,刺会脱离并且附著在腿後与背上,而且刺还是双头的……假如让他仰躺的话会整支插进肉里,扎得更深说不定会刺到骨头呢……」
一面听著,有些不满青澜的声音除了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以外,还能这样不专心的谈笑风生,冰染赌气的缩著後穴,更为大力的律动著,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时难以自制的发著颤,双腿有些虚软……
果然都射两次了,身体有点不堪负荷啊……可、可是又好舒服……
接受冰染的恶作剧,同时受到丝绒般的粉色肉壁包覆与木环紧箍的欲望,确实是又畅快又痛苦,感觉精华都快喷发了,却积累在环套後,一直被悬吊在那临界点使人疯狂……
青澜难耐的闷哼了声,啃咬调皮小妖精的纤细耳朵,粗喘著继续道:「……不过应该是要让他趴著,另一个从後面上的时候,大腿前侧会被插在那人身上的刺同时受到伤害,而抱著他的话,胸口也会被他背上的刺给弄伤唷……」
「一、一堆变态道具……嗯啊……最、最适合你这种人了……」
难怪刺有双头,原来一边是要插在「承受」那方的人身上,另一边是在另一人插入时,让相贴的肌肤也被刺入并造成伤害,而後跟随每一次性器的挺进以及肉体的撞击,扎入後面攻的前胸、腹部以及大腿,每回的律动都会留下深浅不一的血洞……
多麽极端的性爱,两人一同在快感与痛楚间载浮载沉……
「我可不舍得唷……你的肌肤上出现一点伤痕我都很心疼的。」
「你敢对我这样,我一定回敬你十倍!」
「啊啊……听你这麽讲,突然又有点想这麽做了,好期待你的十倍回报……一定很香豔刺激啊……」
对他的口无遮拦感到羞恼,冰染紧咬牙关满脸通红的大叫:「吵死了……你有点被调教的自觉好吗!」
「我都浑身是血了还不够有自觉吗……」
「少在那里装可怜!呃啊──你、你别动啦!不痛吗你!嗯……」
潮湿阴暗的刑室,脸红心跳,又痛苦又欢快的性事依然进行著,不过究竟是谁调教谁呢?
8…3,腹黑真言
* * *
同样潮湿阴暗的另一处密闭空间,有著绿色马尾的清雅少年靠在青年赤裸的胸膛上,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游移、抚摸,头却只是轻轻的贴在他胸前,像是在倾听著对方规律的心跳而心安一般。
绿发少年缓缓地开口:「呐……你说我是不是做的很棒呢……?」
「……你指什麽?」
「各种,呵呵……」
「……」
看自家学长不予置评的沉默著,悠草自顾自笑了起来,一边在他胸口画圈一边继续道:「那些笨蛋都被我耍著玩,确实也还挺无趣的。」
「第一个人是怎麽回事?」
「喔,你说他啊……长太丑了,有碍观瞻就先杀掉罗。」
神乐觉得头似乎晕眩了一秒,有点想扶住额头,无奈这样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只能用想的,他早该知道悠草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有意义,有些没意义,纯粹是因为「好玩」,他的人生中别人所渴望或是欣羡的他都有,反而让他在生命中只想找寻那些别人所不能理解的「乐趣」。
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那个替死鬼呢?」
「唉……就说他们都不看攻略再来玩游戏的。」悠草拨了下长及腰部的绿发,不以为然的耸肩道:「杀手这游戏会给的提示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名,讯息有很多种类,不过一般要是花瓶的话,瓶中的花数才是关键,花朵Flower与楼层Floor是相近音,三枝玫瑰就代表三F,三楼的意思,虽然这提示范围还很大,住在三楼的玩家也不少,不过太多线索拼凑起来也是挺危险的……」
「我还是杀了人之後过了十分钟又回去查看,果然就发现系统留的提示,不过游戏这麽设定,也没规定不能破坏吧?」悠草说到这里时甜甜的笑了下,偏著头继续说:「所以我把花瓶砸破,花瓣弄碎洒得到处都是的湮灭证据罗。」
尽管没和悠草一样无所事事的去爬攻略网站,不过聪明矫健的脑袋在听见瓶中的花数时便略知一二了,虽然一个是大学部中二年级的榜首,一个是跳级上大一同样名列前矛的天才,不过智商很明显的是用在不同地方的两人,说实在连个性都很难找到共通点。
却以微妙的相处模式,发展成这样任谁也无可取代的关系。
吃醋、妒忌,那些都很没必要,也习以为常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安无事彼此不干预对方的私生活,甚至感觉提起才是不寻常的事,又或者……他一直以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欺骗自己、压抑自己,告诉自己不在乎吧?
「学长你怎麽了,还有问题吗?」悠草手贴在对方肌肤上摩娑著,更是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著神乐的锁骨与胸膛,顶著清丽的容颜,此刻的模样却十足十的妖艳。
「没事。」
「啊……忘了说,第二个人真是该死,哼哼……一直盯著学长看,害我差点想把他眼珠挖出来呢!」
「……」好吧他彻底无言了,居然是这个原因……而且他绝对可以相信挖眼珠这点他不是随口说说,假如是眼前这个十六岁少年,他确实可以毫不在乎的做出这件事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奸杀他?」
「才不是咧!」悠草不满地抿著唇抬头望他,那副表情俨然就是你都污赖我的难过模样,眉头也蹙得紧紧地好不可怜,下一秒嘴角却忽地狡黠弯起笑著道:「是杀了他才奸尸的喔……」
「他盯著你那麽久,一刀捅死他我还不能泄愤啊……所以是绑著他一下一下的用短剑划著,全身上下都割出血痕……就像……就像画画一样,血流了出来好像花海一样的漂亮,他的惨叫声到现在还在我的脑中回盪呢……」悠草残忍地微笑,闭起双眸沉浸在美好回忆似的神情,一脸幸福的回味著。
「直到他失血过多,失去了呼吸心跳死掉之後,我才拿东西捅烂他脏死人的後面,顺便爽一次留下我的痕迹……呵呵……」
神乐不发一语的听著,看著悠草秀致白皙的天使面孔,红嫩的唇开开合合的吐出恶魔的残忍字句,眉头不由得无奈地蹙起,虽然这只是游戏……不,应该说正因为这是游戏,悠草更是肆无忌惮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又不禁回想起那个因为在悠草背後说三道四,结果被关在长型的置物柜中,整整三天三夜险些被活活饿死的学弟,可怜的是获救後连凶手都指不出来……悠草一向都这般的为所欲为,世界却像特意偏袒、宠爱他似的,依旧围绕著他而持续转动著。
淡淡的叹了口气,说教什麽的也免了,他都说得倒背如流有用的话早该起效果了,神乐只是语气平板的说著像是抱怨的话:「你不是说要让我死得好看点?为什麽裤子不帮我弄好?」
「嘿嘿……真的很好看喔,超想拍照纪念的!露出一点点比较性感嘛,你不会在意这点小问题的吧学长──」悠草眨著湛蓝色的眸子讨好地凑近他撒娇著,手指戳著对方的胸口继续装可爱。
「而且啊……你知道我是很心疼很心疼才杀掉你的唷,不然我怕会被怀疑啊──」
这句话他还挺怀疑的,当初不知道是谁骑在他身上,两个人一高潮便说也不说的一刀扎进他心口,游戏里的痛觉设定还满高的,至少他有种死过一次的感觉……
「我一直很疑惑……」
「嗯?什麽事情困扰英明的学长大人啊?」
「你对冰染的执著我大概能懂,只是你以各式各样的方法玩弄他、戏弄他,却没真的对他做出什麽伤害,你到底是……」
悠草歛下睫羽,笑得暧昧难明:「呵呵……就是说啊,冰染真的是很可爱很可爱的玩具呢,这一阵子我的无聊就靠他打发罗……你的问题呢,那是因为,玩具坏掉就不能玩了嘛……」
8…4,活体SM开始
神乐听见答案没作声,一直以来,他都是「不了解他却又很了解他」的矛盾心态,对悠草而言人和事物只有分成有趣和无趣两种,无趣的事他连一眼都不会多看,而有趣的所有东西都被当作是打发时间的玩具……想来自己也是吧?
「呐……学长,死掉是什麽感觉?」悠草如水蛇一般,整个上半身贴附在神乐光裸的胸膛前,自言自语似的垂著脸轻声喃著。
「很痛吧。」说穿了也就是匕首扎进心口,看著一大堆的血液喷溅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然後剧痛由那处传递至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经在游戏支配下都只剩下痛的感知。
「喔?死是这麽无趣的事啊……」悠草脑海浮现的不是游戏里一具又一具倒在他手下的人类尸体,反而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死在别人家车库那只黑狗,那时候他小小的眼中只剩它斑杂凌乱的黑毛与地上大滩艳红的血……是几岁的事呢?十岁?还是更早?记不得了……
那是第一个丧失在他手里的生命,所以才会这般记忆犹新吗?
「那你死的时候在想些什麽呢?」
神乐维持一贯的冷静,淡然的回答道:「……这只是个游戏。」
一般的游戏里死去也就是掉一条命,顶多在光芒升起时为了要掉级或掉%默哀三秒,便飞回重生点了。
而中古岛的城堡中,是比较特殊的规则,进入死亡状态会是持续的直到游戏结束,且也不会受到能力值减半的惩罚,不过由於特色是SM,似乎是将痛觉调整为感度较高。
「唉唷……你真不浪漫欸,你要投入感情去想像嘛!」
看他对於生死也抱著绝对的兴趣,比起理想化更重视实践层面的神乐,没有任何恶意,只是纯粹分析出最简洁俐落的解决方案,望著他开口道:「对我而言这就只是个游戏,如果像你如此投入的话,由你亲自去体会能获得不一样的答案也说不定。」
「唉呀!说的也是,不愧是我最爱的学长啊!那麽就这麽办吧……请你助我一臂之力,行吗?」
「……」这时连吐槽都免了,神乐百分之一千可以从悠草这句话明白,他绝对没有想这麽做的心思,摆明为口是心非,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能耐做出送他一程的动作,悠草也很明白,不,应该说现在的状况,就是由他一手造成,而此时他可爱的笑脸更显戏谑了。
悠草调皮地笑著,退开几步,欣赏著自己的杰作。
神乐身上被他弄得破破烂烂的长裤,几乎裂出的双腿肌肤比包覆的面积还要大上许多,大腿以下是一个透明的方形玻璃水缸,而此时被浸在淡蓝色水液中的裤料随著水流微微地漂荡,仔细一看,看似澄澈的水中好像还有什麽东西……
那颜色几乎和水融为一体,不特意观察肉眼还难以分辨,那是一只又一只半透明,却微微闪动著琉璃光泽的……水母。
它们看似惬意的的水中游动著,但从神乐腿上明显而鲜豔的红痕……像被鞭打过似的红肿条条伤口,明显是由那些外表无害甚至是可爱的生物所螫伤,神经毒素经由皮肤表层渗入体内,双腿已经痛麻地失去知觉,还能这样站著一方面是由於设在水缸壁的脚铐,一方面是……
上头绑住他双手的另一个束缚,让他手肘以上的部分,又是在别的透明箱子中,而悬在墙上的那个箱中,不需要特意去观察也能看见其中黑色的滑溜生物,有的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双臂,有的则卷在他手上活像把他的双手当成栖地的一部分了。
悠草随意的拨动由玻璃箱垂下的刺激器,箱中的那些电鳗接受到了电波刺激,立刻同时放电,首当其冲的神乐的身体也由指尖等敏锐的神经末梢承受电击,一只或许伏量还不强,但好几只一起也够让人受的了。
「呃──」一直承受电击虽然还没到电晕的程度,但持续累积下来,身体也有些难以负荷,说起来被水母螫到没知觉说不定还好上许多?
「喔,我都忘了学长被绑住了不能动……」悠草捂著嘴睁大蓝眸一脸无辜的说著,神乐只是粗喘著睨他,悠草虽然没有以肉体亲身承受,却也觉得自己被电到了啊!
学长垂著头喘息,被蹂躏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掩在长睫下抬起来,深邃地望著自己,不愧是学长!帅毙了又超性感的!
当然不只是想,悠草立刻心花怒放的扑了过去,巴在他没遭受凌虐的胸前,含情脉脉地望著他语气充满爱慕的说著:「学长──你这样实在是帅毙了,我要是女人一定尖叫──呀啊啊──」
「……你已经叫了。」
9…1,水母螫伤 H
「我真的觉得……」悠草的指尖拂上神乐的脸,摩娑著他的颊畔,深情款款又著迷的扫览他的面容道:「你不戴眼镜好看多了。」
「……我觉得没眼镜有点不自在。」游戏中的影像也就是所谓的视觉,是直接传送到脑中让神经接收,於是近视或是其他疾病一般在游戏中是不构成影响的。
当然想要配戴眼镜也是可以的,充其量就是装饰作用,不过每回都给悠草出其不意的弄丢或弄坏他也省得麻烦了,至少游戏里不戴现实就不会烦著他要他换隐形眼镜,只是对於眼镜族习惯的推眼镜动作,不管怎麽样都让他难以适应。
说实在这个习惯动作可以让他思绪更为清晰的。
「嗯……不过戴著也不错就是了,别有风情,那是让人很想推倒的禁欲气质啊……」一边说著一边滑下身子,悠草拿起隔绝用的安全手套穿上,将手伸进水箱中玩弄著满满整缸的水母,原先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生物在他的刺激下,浮现微微的红紫色。
有些被他捏痛的水母更是张牙舞爪的攻击碰触到的东西,惨遭池鱼之殃的便是神乐早已伤痕累累的双腿,除了红肿的螫痕以外,连皮肤都因长时间泡在参有药剂的水液中而发皱,两者合而唯一几乎有种腿部要溃烂的视觉感受。
悠草半跪著双手倚在缸缘,以齿咬开神乐的裤头,并咬著拉链向下解开,让他的欲望曝露在眼前,硕长的分身因还未有反应而有一部份藏在裤中,悠草唇舌并用的吮著、勾著,用情色的方式将它从衣料中弄了出来,而欲望被舔得湿淋淋更是起了欲念的挺起。
神乐垂眸睨著跪在自己身前,伸出红润的舌半是替自己服务,半是为了好玩而以这种方式取出下身的悠草,他专注的蓝色水眸在长长睫毛的遮掩与微颤下,配合他清秀雅丽的容貌,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的画面。
不过此情此景,一动也不能动,甚至是被虐到惨不忍睹的双腿与双手,整个身体几乎是疼痛与痛到无知觉占了大半,可下身一受到挑逗又无法克制的起了反应,感到欢愉,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吧?
不管在什麽情况下,厌恶的对象、厌恶的场所,甚至是承受极大痛苦时,都能在那夹缝间享受到性爱,男人就是被感官支配的动物。
而任他再如何的想保持理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