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ol!-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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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错,不过对象却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害他住院的罪魁祸首……
这种在之前每一天几乎都会出现的场景,让江沫的行为举止思想不自觉就变回了他们以前的相处模式了,于砚冉这才突然冒出这句彷佛是兴师问罪的话,真的让他一时之前拉不回原本的情绪……虽然他的问题的确不太对,但是这气氛真的转变太快。只能说,于砚冉的跳痛果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上且一朝一夕就能习惯的。
「干嘛?有什麽要说快说一说,老子要睡觉了!!」
看到江沫脸上的迟疑,于砚冉没好气的出声催促。其实要说他现在心里一点都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不过秉持著『我是病人我最大』的原则,还有江某人眼里的那一抹歉意,他就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本钱虚张声势,还有抢占『上位』的权力。
然而于砚冉却不知道,他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高姿态里的心虚,这让江沫有些松了口气,这果然就是他认识的那个掰掰,总是会在对峙时恶言相向,却在眼里表现出他的善意。就像他一直都喜欢在受委屈时叨念某人的不是,但在话语的最後,说得都是那个某人的优点。
江沫抿抿唇,拖过一旁探病用的椅子到病床旁坐下,他的表情很是沉重,连带的让于砚冉眼里的紧张更盛了。这模样,江沫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害他差点就绷不住脸的笑了出来,因为于砚冉这样,很像被惊吓到却要假装镇定的兔子……
不过,正如江沫能清楚看见于砚冉的神情那样,于砚冉自然也不会错过江沫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笑意,瞬间,紧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翻翻白眼撇撇嘴……那样子表明了一件事──别装了,露馅了!
江沫当然是看的懂的,自然,脸上的严肃也不能再摆下去了,就见他苦笑著耸耸肩,意思是──彼此彼此!
两人互相眯起眼相视,彷佛会有什麽火花从他们的视线中爆发出来,然而就在下一秒,两声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噗哧』声止住了这段凝视,就见病床上那个正哈哈大笑著、椅子上那个则是在抿唇微笑。果然啊,他们之间一点也不适合半点的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没多久,两人再次对视,不过周围的气氛显得轻松很多,少了一开始的尴尬,没了之後的沉重,环绕在他们之间的,是一种早已习以为常的平静,就跟往常的任何一天一样。
但面对面的两人心里都明白,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就在今天、就是现在,他们俩个的关系,将会有所改变。
要嘛就是进化成──这样,要嘛就是退化成──那样。
而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呢?
就是个好问题了。
…TBC…
…………………………………………………………………………………………………………………………………
大概再两章。。。
会有多少上中下不知道… …
谢谢所有支持SP的大人喔
剧情快到尾声了
或许会有些破烂因为阿夏只想赶紧把他KO掉。。。(掩面
如果有大人对於SP从头到尾的哪里有疑问的话
欢迎到会客室留言喔!! 阿夏会努力给出完美答案的*口*
最後还是要感谢每个送礼+投票给阿夏的大人们~~~
爱你们唷w
(64) 始末…上
(64)始末
「……还好吗?」
无言的对视了好半响後,最後还是江沫先开了口。想说的话,似乎有很多,但是话语一到心头,却又都缩了回去,斟酌再三,最後只问出了这一句。
「嗯,胃吗?还好,死不了啦!」
另一头的于砚冉可没感受到江沫迟疑,有些慵懒的打了个呵欠後,给了个最无关紧要的答案。少了那种对峙的紧张,他放松的心情和饱胀的肚皮都在一点一滴的侵蚀著他的意识。
「……那,游戏里呢?」
江沫依旧是小心翼翼的,不仅神态,连语气都是尽量的放轻、放软、放低……
但即使如此,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的于砚冉一听到『游戏』里这两个字後,恍神的双眼瞬间清晰的眯了起来,露出了一个不知道算是狰狞还是狠戾的笑容。
「干嘛,神手大人很紧张啊?放心吧,还是那句话,死不了!」
提到游戏,于砚冉的脾气就是忍不住要升上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丢脸多一点,还是对江沫的隐瞒多一点……反正他就是觉得,这件事跟『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差不多了,他实在很难想像还会有什麽情况比这还要更尴尬了。
「阿冉……」
对於这句呛意十足的回话,江沫并没有皱起眉面露不爽,或是展现出任何的担心和紧张,只是轻叹似的低唤一声,从未和于砚冉错开视线的眼里浮现出了一抹困惑和踌躇。
「生气吗?」
「………」
简单的三个字,让于砚冉的气焰在顷刻间便完全消失无踪,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那样,整个人的形态萎靡了下来。
生气吗?他当然生气,姑且不论这气是对谁生的,反正他就是生气。但是似乎从以前就是这样了,不管是游戏里的莫离夜宵还是现实中的江沫,每次当他怒火中烧、气到发狂的时後,总是会有人在一旁默默的听著自己的抱怨,然後在最後最後时才轻声的反问一句:『生气吗?』
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对这三个字──尤其是从江沫口中说出的,很没辙,就算再生气,只要在他气到快要打人踹东西的前一刻听到,怒意便会瞬间锐减,不用两三秒就又风平浪静了。因为好像,是真的没有必要那麽生气,又可能是因为,他的脾气早在抱怨时就全部丢出来了,剩下的那些其实根本就微不足道,只不过是发挥『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的功效罢了,冷静下来以後就会发现不断燃烧的火焰底下,早就已经没有木柴了。
於是就见于砚冉无力的靠在枕头上,顺便无奈的叹了口气後,轻而慢的对江沫摇摇头。
「还好。」
其实从一开始,他的生气一直都没有太多,顶多会埋怨於江沫的隐瞒和脑羞於自己的迟钝,但是要说气到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想说话,他一个都没有,心里更是从未出现过『以後再也不要跟江沫这个罪魁祸首说话』的这个念头,就连当下的逃出宿舍都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单纯的感到丢脸。
刚才之所以会一把火升上来也不过只是……咳咳,脑羞嘛……
「是吗?」
听到于砚冉不轻不重的给了这个不清不楚的回答,江沫像是松了口气般的笑了一下。要说他一点点的紧张都没有那是骗人的,一直到两秒钟前,他的脑袋还在快速运转著如果他听到肯定得答案,那麽他该如何反应。
「不过我有一些地方想不通。」
当怒气不在,自然就是谈话的时候了,于砚冉想,他们今天是一定会说出个结论的,顺便把之前的过程全部重整一下,至少,要让两个人脑里的资讯达到同步吧?说真的,在说这句话之前,他脑里其实一个问号都没有,这几天,每当他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时,他除了恼羞於自己的迟钝外,其他什麽都没有。但是刚才突然就有了,大概是因为冷静了?
「嗯,你问。」
江沫点点头,示意于砚冉随便问,表情动作很是落落大方。其实他也有很想知道的事情,譬如,为什麽于砚冉猜不到他在网路上的身分就算了──虽然他觉得提示还挺多的,但就连莫离夜宵不是女的他也发现不了,他觉得自己表现得就是个男人啊……是哪一点让于砚冉那麽深切的认定著,他是女的?
不过另一方面他又想,这问题,大概连于砚冉自己也回答不出来?
「唔嗯……」
于砚冉摸摸下巴沉吟,一双眼睛一会溜溜东一会溜溜西的毫无定性,那样子,与其说是像在思考该怎麽问问题,更像是在酝酿什麽恶作剧一样。但是江沫看到了并没有特别的紧张,因为那正是于砚冉在思考时的标准模式。
其实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于砚冉小孩子的一面,就像他坐著时两脚会晃呀晃的停不下来,说话时会不由自主的手脚并用、手舞足蹈,连思考时也一样,耐不住好动的一面非得让眼珠子到处乱跑。
「我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问,你怎麽会跑去玩人妖的原因我大概知道……其他嘛,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好了……」
于砚冉斟酌再三的捉摸著该如何提问,好不容易才终於停下了止不住乱动的眼珠子,假意的轻咳了两声润润喉,开口。
「你不是日本人吗?不是才刚来不久吗?那你神之无那些『现实朋友』是哪来的?总不可能是你日本的朋友吧?」
一连串的话语中,于砚冉丢出了四个问号,但其实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国籍!在他的观念里,江沫就是日本人啊,还是三四个月前才飞过来的日本人啊!但是宵夜不是,他在现实中有一堆会说中文的朋友啊,然後他还和那一堆会说中文的朋友有一个共同的工会『神之无』啊!照理来说,这两个怎麽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既然现在知道,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了,那这点该做何解释?
而江沫闻言,到是愣住了。如果有人问他,谁是你一辈子都无法猜透的,那他肯定在听到问题的当下便会把『于砚冉』三个字给脱口而出……真的,不管他想得再多再完善,于砚冉总是有办法问出那些他连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轻轻的叹了口气,江沫觉得,他很有狠狠叹一口气的冲动。望著眼前写满疑惑的双眸,他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把答案说出口,因为答案实在单纯得不行……
「……我不是日本人。」
在把答案说出来的三秒後,一声回盪在病房里的『咦─────?!』让江沫终於忍不住的把心头的那口气给用力的叹了出来。他对上于砚冉那双瞪大的眼睛,在解读出里头询问『真的假的?!』的含义後,他一脸无奈的点点头,给了肯定。
「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在我十八岁以前,我就是个孤儿,被父母『暂时寄放』在寄养家庭的孤儿。那里的小孩没有一个认为自己会被领回家,我当然也不例外,也是这麽觉得的。但结果却是,我被舅舅找到了。」
江沫开始自发性的讲述自己的经历,当然,很大一部分他之前都跟于砚冉说过了,其他的都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罢了,却没想到这些没提过的过往,竟然能产生出那麽大的误会……
「啊……嗯,对啊,你说过。」
于砚冉机械式的点点头,但面上的表情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然後呢?』三个字。
江沫看了,笑笑,直接讲重点。
「舅舅他们是在我十七岁时找到我的,在台湾。让我学了一年的日文後才把我带去了日本,那年我十八岁……」
「啊?」
于砚冉傻了。确实,这些话江沫都有跟他说过,除了『在台湾』这三个字没提到过以外……所以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明明就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有提供关於江沫是日本人这个资讯,但他却是直接的、毫不怀疑的确认他就是了。
这是为什麽呢?因为、因为……
「那漓漓……你说……在日本………指导工作结束……………」
于砚冉混乱了,说出来的话也抓不到什麽重点。他真的觉得他原本的想法没有错,他们第一次认识的契机,不就是漓漓不会说中文也没来过台湾?然後第二次见面时江沫还说这份指导工作结束後他们就要回日本……这样的解释不就是,他们两个之前都待在日本嘛?!
「嗯……日本人的话,漓漓确实是,因为她母亲是日本人,是舅舅在日本留学时认识的,毕业後舅舅的事业也都在日本,所以才会把我一起带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了解于砚冉的关系,江沫对於那一串几乎算是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解读障碍,依旧秉持著原本的步调清晰明白的回答著。
「我在日本读大学时学的是音乐,大部分的工作也都在那里,但因为在台湾有认识的人,所以case也有接到这里来……这次的指导工作也是他帮我找来的,本来以它时间的长度,我是不会答应的,不过其实我一直有想要回来的意思,所以就带著漓漓来适应一下,结束後再回去,过一阵子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回来。」
江沫钜细靡遗的说完了,但于砚冉可就没法像他这样简单轻松了,就见他摇头晃脑的努力归纳著适才得到的资讯,不过也许是因为这些答案来得太突然又让人毫无防备了,整理起来实在是混乱到两只眼睛变成蚊香了。
「……好吧,我懂了。」
终於,于砚冉又是缓慢又是艰苦的吐出这五个字,其实这个事实本来就没有多难接受,就是……有些颠覆他的观念而已。不过真要认真回想起来的话,其实这一切的问题还是出在他身上,谁叫他太容易先入为主,而且一旦认定了也不会去怀疑……就像他一直觉得莫离夜宵是女的,也像他一直认为江沫是日本人一样。
…TBC…
……………………………………………………………………………………………………………………………
不罗唆不废话
庆祝期中结束的一po!!
感谢每个送礼+投票给阿夏的大人们喔!
你们的支持是阿夏在风雨飘摇的期中考间依然能敲出一篇文的原动力!!
(64) 始末…下
…下…
「阿冉?」
也许是注意到了于砚冉话语背後的……复杂?江沫一边还在想著其他问题要怎麽回答,另一边就已经不自主的唤了一声,像是想确认眼前这个人的魂是不是还在这里。
「嗯?没事。」
「………」
于砚冉明显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换来江沫无奈的一口气,那样子分明就是有事啊。不过基於他现在的立场问题,他也只能跟著『没事』下去,省得到时回问来反问去的不小心就踩到地雷,自爆……
又叹了一口气,江沫觉得这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毕竟于砚冉的想法、逻辑对他而言实在深不可测、无法捉模。
江沫略微思索了一下,衡量著该说些什麽来带过现在这种沉默才好,但出乎意料的是,于砚冉竟然先说话了。
「……所以那些神之无的家伙,是你还没搬去日本前的朋友?」
还是关於那群『宵夜现实中的朋友』的问题,于砚冉觉得,要不是因为有这群人的误导,他根本不可能被瞒在鼓里那麽久!!!(夏:……)
然後,另一方面他也很好奇,自己似乎跟他们有什麽深仇大恨?先是糖果那群小朋友看他不顺眼就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