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 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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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新岩喜欢给句每个人的脸型和气质,给他们戴上相应的头饰,这样看上去像是在戏里一样的精彩。当然他不准备衣服,因为衣服没有必要还害事,只给他们披上波光粼粼薄如蝉翼的轻纱,这样既养眼又有朦胧透漏感,隐隐约约的所有的春光都尽收眼底,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就是一个爽,这样的前奏,比上来就霸王硬上弓强多了。童新岩自己也是一个戏迷,好多男人和女人情意绵绵的段子他都会唱,他绝他就是戏里面的美男子。
童新岩很有耐心,拿着眉笔给周金丰化了眉毛,又给他涂了腮红,戴上耳环,仔细的左瞧瞧又看看,自己也不免感叹,好标准的一个古典古典美女。正看得入神发现周金丰对自己妩媚的一笑,那笑声这是媚气十足,带着梨花细雨带着阳光明媚带着千百种的柔情,全部汇集在这一个笑容里,真是让人为之倾倒。童新岩知道致幻剂起作用了。他不慌不忙牵着周金丰的手,走进了西边的里间,这是一个布置的相当华丽的卧室
一张大大的床上面铺着绣花被,红丝绒的落地窗帘严严实实的封住了所有的泄露光线,棚顶的雕花到顶旋转着,发出朦胧迷茫的光泽。童新岩走过去轻轻的把唱机打开,西厢记的婉转唱词就轻轻地在小屋子里的空气中流淌起来。周金丰睁开醉意的眼睛,好美的屋子,好新鲜的色彩,这是谁的洞房,难道是自己的吗?
这时候的周金丰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原来是这样呀,难怪自己总是喜欢似虎哥,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他好开心。现在自己就可以找似虎哥,告诉他自己一直爱着他,爱她的爱如醉如痴。以前他不敢说,因为自己是个男人,怕说出去被似虎哥取笑,现在他无所顾忌了,因为自己终于有了女儿身。
周金丰心里好着急,自己的似虎哥现在在哪里,自己要找到他,抱住他,给他一个甜蜜的吻,然后告诉他自己要嫁给他,这个世界上他的心主属于似虎哥,永永远远的不会改变。猛然间,自己看见了他的似虎哥,原来这里真是他和他似虎哥的洞房之夜,他的似虎哥此刻正穿着大红的新郎官衣服,站在不远处的床边,看着他迷人的笑着。
周金丰此刻的心里暖洋洋的,一种发自内心的甜蜜让他兴奋异常,她轻轻地向他的似虎哥走去,真是步步生莲千娇百媚。他决定不应该再叫似虎哥了,应该叫他亲哥哥,这才是两口人之间的爱称,自己以前就听过爸爸这样的称呼过妈妈。当时觉得好肉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现在她明白了,原来那声呼唤时发自心里的,带着无限的情带着无边的爱,用大脑支配的来自心灵的呼喊。
“妹妹,你想哥哥了吗?”方似虎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温柔细腻起来,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蛋,看来这样的夜晚,多么刚毅坚强的汉子,都会被温馨的环境所融化,周金丰还是是第一次听见方似虎这样叫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眼里流露出这种期盼有渴望得到的色迷迷的眼神。男人都是这样,平日里刻板的很,已到了属于他们的天地里,连眼神都变得色迷迷起来。周金丰觉得挺好笑,似虎哥从来不这样。
“哥,你喜欢我吗,能亲我一下吗?”周金丰已经到了他眼中的方似虎面前,用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他的似虎哥,轻柔的声音从微启的双唇送出,吐气如兰,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喜欢,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我爱死你了。”方似虎一把抱住周金丰,一双火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很近很仔细的端详着,一双带着浓烈酒气的双唇狠狠的压住了周金丰的嘴,一条带着梨花雨的舌头,进入了属于周金丰的领地。
好甘醇的美酒,方似虎的口水像是储藏了几十年的泸州老窖,那种悠郁的方向芬芳,在周金丰的脑海里盘旋,他感觉自己幸福的有些要晕倒,用两只粉红色的胳膊套住了似虎哥的脖颈,双脚的脚尖已经随着似虎哥的大力吮吸而高高的翘起。真好,这是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想要的那种吻。优雅不失情趣,甘美不失刺激。
男人总是在这个时候显得很火爆,他带着柔毛的双唇在自己的小口上左右摇摆的蹭着,高高在上的优势让周金丰整个头向后身子被托着成了稍微的反曲。周金丰的手顺着方似虎的后背向上抬,停留在他的脖颈处,然后用一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来到胸前,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很顺利,上面的几个扣子刚刚解开,竟听见了一种丝织品落地的声音。原来似虎哥里面什么也没穿。
周金丰很清楚自己只是穿了一层的薄纱,现在似虎哥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把这层薄纱给融化掉了,自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毛,能够感觉到身上肌肉的蠕动,能听到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还有就是他的喘息有些加重。自己似乎要被他融化,感觉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感觉到下体的某个地方有些潮湿。
02 温柔过后的凶残
渴望,周金丰对于珍重嘴唇对嘴唇的覆盖,已经盼望了很久。渴求,对身体热度对热度的传递,他在梦里渴求了无数次。饥渴,当俩个带着不同感应的身体,在这一刻神奇的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一种从身心到大脑的饥渴已经主导了他的思想,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对方的身体,不让他有一丝的分离,就像饥渴的禾苗在炎炎里日下对露珠的依赖。
身上的薄纱已经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光泽圆润的身体带着一种骄傲,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轻轻的仰躺在大床上,接受者自己喜欢人的目光爱抚,看着他那馋涎欲滴的贪婪样子,心中是一种美美的享受,轻轻的扬起粉红色的胳膊,用兰花一样的手指向他勾了一下,启动朱红的嘴唇吐气如兰,一阵莺歌燕语飘向那如痴如醉的心上人。
“哥,来呀,人家想你了,你还在等什么。”在周金丰眼里,此刻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似虎哥,此刻自己的血液已经在体内乱窜,像是泛滥决堤的洪水猛兽,又像是熊熊燃烧的干柴烈火,他不想再等待似虎哥的矜持,他渴望,渴望一种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渴望一种恶狼般的撕咬,渴望自己的身体和似虎哥的身体在这一刻通告一座桥桥梁,来沟通融合,让自己的灵与肉在这一刻交付给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童新岩不急不慌,他喜欢周金丰这中发自内心的表现,虽然他正在幻境中,但是这种幻境却能把他的心态的形体毫无保留毫不羞涩的展现出来。原来这小子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情结,只是他现在眼里的哥,应该不会是自己吧。童新岩一直在等,他在等周金丰心里的急不可耐,他喜欢别人主动的把自己送给她来玩弄,那让的话他会很得意,就像自己是一个白马王子,周围跪着一群的公主等待自己去恩赐一样。
童新岩顺着周金丰迷人的没气眼神,顺着他小手的挥舞,轻轻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刚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蛋,猛然被周金丰狠狠地拉住用力一拽,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想,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一翻身想抬头看一眼周金丰的位置,猛然间发现周金丰像是发了疯的小母猫,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好,要的就是你的疯狂。”童新岩心里暗喜,他索性把双手枕在头下,四仰八叉的让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小馋猫,我要好好品味一下你的舌头,不都说馋猫的舌头最柔软吗。童新岩观察过,小猫没事的时候,就用他那可爱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没完没了的舔。他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曾把自己的手指送过去让小猫去舔,那种感觉很柔很轻很光滑,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享受。
现在这只小馋猫,应在轻轻的舔舐,他湿漉漉的舌头,化成了一朵带着丰厚雨水的云朵,而仰躺着的童新岩,就是一座绵延的山峦。云朵从山峦的头部轻轻地飘来,在它的面部慢慢的趟过,现实感觉额头的平展,再试感觉双目的微咸,溜过高挺的鼻梁,在双唇前轻轻的一碰,就划过了头部的山丘,顺着高扬的下巴,滑向山脚的脖颈,去寻找骨碌碌响动的喉结。一些托不住的小露珠,在喉结上粘连,在哪里留下一个粉红的印记。
滑向平原之前,首先是两座馒头山,那上面有两颗坚挺的樱桃说,紫红色的果实,稀少而你壮硕,云朵把自己凑了过去,先闻闻樱桃的芳香,再看看他成熟的程度,然后进行了一个整体的包容和采摘,用湿漉漉的云层去清洗樱桃上面的灰尘,然后把牙齿化成劲风,牢牢地把故事套牢,让云朵的全部接触到那棵紫红色的果实,用力的吮吸,知道他的呻吟带动了,一藏在平原下的白老虎,白老虎发出的呼啸,带着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传了过来,这一切才算告一段落。
顺着微风的徐徐吹送,云朵下了馒头上越过了广袤的平原,哈哈前面有一片茂盛的森林,远远望去黑幽幽的泛着光泽,云朵高兴了,它不管不顾的直接进入黑松林,在它的树尖跳着踢踏舞,在它的树干跳着钢管舞,在它的树根跳着探戈舞。黑松林在它的抚慰下,所有的树尖都挂上了晶莹的露珠,慢慢的凝聚成一条小溪,顺着山谷向下流淌。
没有走出很松林,就看见了刚才呼啸的白老虎,此刻它已经怒发冲冠,身体上的青筋暴露无疑,狰狞着沿着硕大的身躯蜿蜒的游动着,看上去就像是他的花纹,但是感觉却是在突突的乱跳。猛虎卧树林,他在等待属于自己的猎物,显然对带着雨水负担的云朵的讨饶感到了有些不满,身体一点一点的抖动,说明这他的火爆。云朵感到了一阵的恐慌,火爆带来的火热只靠着它的身体,多余的水分在这里被蒸发,蒸发的无影无踪。这只白老虎的身体在吸收了云朵的水分之后,显得更加的结实魁梧,身上闪着亮光。
周金丰收回自己的舌头,因为已经没有了水分,此刻他的菊花台反倒由干旱变成了洪水泛滥。泛滥的洪水覆盖了上面的植被,看不见前行的路,不知道是一马平川还是蜿蜒崎岖,不知道是荆棘密布还是有野兽。他一抬头,看见了那理直气壮的白老虎,好家伙,你不是凶猛吗,那就让你来开路,看一看你的威力到底如何。
“噗通”一声,白老虎掉到了周金丰泛滥的河水里,扑腾腾打通了菊花台的秘密通道,原来拨开覆盖,里面竟然是一马平川的光滑路面。白老虎在里面窜蹦跳跃,一会用头去顶顶无尽的天空,一会又去撞撞左右的岩壁,时而调皮的退出菊花台,呼吸一下外面清新的空气,时而又一阵急速的,直接到了菊花台的尽头,撞得菊花台震颤晃荡,发出一声声战栗的呢喃,像是在诉说自己的痛苦和快乐。
半个小时的缠绵也许不算长,但是这半个小时的缠绵却是绝对的电光火石,完全的爷们作风,没有一点的温柔隐藏在里面,似乎有了温柔就不算爷们一样。当周金丰一声声的叫着受不了的时候,童新岩也开了水龙头一般的释放着自己积攒的纯正牛奶。男人就是这样,当体内的那点东西得瑟出去以后,总会有那么一点空隙让自己去反思,似乎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出奇,甚至觉得索然无味了。
童新岩就是这个心理,每当猎取了一个猎物以后,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在不停地寻找猎物,榨取了他们的新鲜感之后,不会再有丝毫的兴趣。他点烟一颗烟,呆呆的看着周金丰,感觉他不想第一眼看见时那么漂亮了,甚至觉得他很平常,只不过是很白净很清纯而已,他姥姥的,赶紧把他送走,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这是他心中仅存的一个问题。
周金丰此刻完全的苏醒,像是做了一个梦,当他柔情蜜意的想给刚才和自己恩爱的似虎哥一个媚眼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似虎哥,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震惊了,这不是那个童秘书长吗?那个和自己碰杯的人,怎么刚才自己是和他在一起恩爱,真是可恶至极。“你,你怎么能这样。”周金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已经从自己的菊花台胀痛中感觉到刚才的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恼羞成怒。
他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起身扑向童新岩,把个毫无准备的童新岩一下扑到在地,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被这家伙糟蹋了。自己对化学药品很敏感,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被用了药。想到这里他就恨,所以他的双手发了疯似的吹打在童新岩的脸上,一下子打碎了他的眼镜。
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失去了精心保护的东西,那是准备给自己似虎哥哥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情景,但是他知道男人爱上男人,这应该是一种奉献的渠道,现在这个渠道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无情的践踏了,他怎么能不疯狂。疯狂的人都有无穷的力量,这一刻的周金丰仿佛是被恶魔附体,他身上有一种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后的力量
“我怎么能这样,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给小婊子不对应该是个小兔子,真是向人们说的一样无情无义哈,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我,还埋怨我怎么能这样。我是喝多了,才被你给迷惑了,你个骚兔子,还不穿上衣服从我这里滚出去。”童新岩终于在周金丰发疯完了之后,从他瘫软的身下摆脱出来,狠狠地用坚硬的皮鞋踹了周金丰一脚,说的话语也很歹毒,他没有想到这个文静的小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才如此的狼狈。
周金丰的眼睛此刻已经被泪水蒙住,视线有些模糊,他无力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侮辱的地方。他想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咧咧跄跄的却直奔童新岩闯了过来,童新岩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和自己玩命,身体向旁边一闪,周金丰扑倒在了床上,猛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我叫你哭,一个男人做女人的事情,还有脸哭。”这是周金丰的弱点,受了委屈就想哭,但是这也是童新岩所不能忍受的,他最讨厌一个男生动不动就哭泣。他一边骂着一边看着手中冒着红光的烟头,似乎一种不能抑制的烦恼冲向了脑门。他一挥手,拿着烟头狠狠地向周金丰趴在床上的白嫩的屁蛋子按去。
“啊。。。。”周金丰发出凄厉的喊叫,这喊叫很悠长也很痛楚,确实无法摆脱。霎时间一股烧焦了东西的刺鼻气味,在装潢漂亮的小屋里弥漫。童新岩没有一丝的怜悯,好着周金丰的头发,抓起他的衣服拉扯着他软弱无力的身躯,拖到了大门外。“咣当”一声,铁大门关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静的小巷里,只有周金凤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微风中抖动着。
03 如愿以偿马旺冶
周金丰在反思自己怎么会这样,漆黑的夜里反正没有人,他妈的这个童新岩也不仗义了,就这样把自己赶了出来。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来双手使劲有力的起拍打着铁门。他在发疯他在发狂,甚至希望童新岩出来的时候,自己一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门开了一身穿戴整齐的童新岩拿着手枪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周金丰傻了。
童新岩狠狠地踹了周金丰一脚,然后打开车门开着车扬长而去。周金丰看着远去的车影发疯似的薅着自己的头发,一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这样糟蹋着自己。远处雷声滚滚闪电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天空中肆虐的挥舞,一场大雨就要来了。周金丰站起身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