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

第10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10章

小说: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令狐冲已想通其中缘由,自语道:“原来是他们救了我,我还真是幸运。只可惜尚不知他们姓甚名谁,不知怎么回报他们。”田伯光此前听到那老者自报姓名,此刻便转告给了令狐冲:“那老头自称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那小姑娘叫曲非烟。你也不用谢他们,他们身份不同寻常、又把你救到妓院来,若你师父知道,于你来说只怕又是一番麻烦。”

    令狐冲听到“日月神教”几个字,便想起一个人来——东方不败。他在十四岁下山之时便已知道东方不败正是日月神教教主,那时他也不觉得讶异,反倒觉理所当然:如东方不败那般,武功气势皆可压倒武林中一干人等,不为教主简直辱没了他。此刻,令狐冲回忆起那人冷漠、威压的模样,想着这些年所闻的日月神教之事,便觉佩服:这人果然好生厉害,分明势力已扩张到大江南北,偏偏又不纵容属下行恶;如此,正派即便想要发难也无缘由可寻。

    田伯光适才只想着应答令狐冲的话,此刻想到对方所言的“幸运”;便无奈道:“令狐兄幸运了,我可就不幸啦。”令狐冲回过神来,听对方语气中有些埋怨之意,便笑道:“你不是因为先前斗酒输了,所以才耿耿于怀吧?”

    田伯光愤愤道:“我田某人愿赌服输,怎会记恨于心?只是我本将令狐兄当朋友、不愿与你动武,才想出喝酒的法子来;令狐兄却佯装酒量不行,诱使我与你比试酒量。”

    令狐冲挑眉,似是十分惊讶:“这可奇了,在下可曾说过自己不胜酒力?”

    田伯光回想一下:“你还真是不曾说过。”可是以表情相骗误导在先、事后又推脱得一干二净,这人真真是可恶至极——倒也是有趣至极。“也罢,我既当令狐兄你是朋友,受你一记暗亏倒也没甚么。”

    令狐冲已认定田伯光与仪琳是自己的扫把星,因此才佯装惊讶来气对方;但他听了田伯光的话,倒是真的惊讶了:“田伯光,我可是坏了你的好事、又作弄你;即便如此,你也当我是朋友?”

    田伯光笑道:“那是自然。你我相斗之时我对你的轻功佩服得紧,拼酒之时又对你的酒量和机智很是欣赏;既如此,当然要交你这个朋友。总归来日方长,田某说不得也能扳回一局。”令狐冲默默将头低下,暗道:你哪用扳回一局去?自我见了你便麻烦连连,失手杀人要被师父责难不说、还差点把自己给刺死了,简直倒霉透顶。

    令狐冲正想着,便听田伯光发问:“说起来,田某尚有一事不明。先前你我在树林中打斗,令狐兄你手无兵刃、却只受了轻伤;后来在回雁楼上,你也是游刃有余;我醉倒之前,记得你仍是意识清醒的模样。田某不敢说功夫在武林中能排行多少,但比起青城派那些废物来,还可说是绰绰有余。令狐兄功夫不逊于我,怎会被青城派弟子伤成这般?”

    令狐冲本想拿将来应付岳不群的一番话来搪塞;但他见到田伯光面上的真诚之意,心中忽得生出几分惭愧之感来:这淫贼是个十足的灾星,我本该敷衍完打发他离开的;但他是诚心诚意要与我相交,连我先前的戏弄都揭过不提了,我此刻怎能用假话骗他?于是也将实情告知:“说来惭愧,那青城派弟子以言语辱及我与仪琳师妹,我一时气不过,便下了狠手、将对方杀死。你也知道,师父他授徒甚严,不许我们好勇斗狠、与他派弟子相残。我一时无法,便自刺了一剑,只当是那弟子刺的,日后到师父面前也有道理可讲。”

    田伯光没想到其中曲折竟是如此,先是一愣,而后拍手大笑:“哈哈,令狐兄太过狡猾了!可怜那人被你杀死,又要替你背个黑锅。”令狐冲也笑:“谁让他先言语不敬、又出手伤我肩膀?他若不可怜,我就要可怜啦。”

    田伯光思索了一番,忽然道:“可是仪琳小师父怎么办?出家人不打诳语,她如比你先一步见到你师父或是余矮子,这谎话可就不攻自破了。”令狐冲自信地笑:“此事无须担心,她已答应我要替我圆谎了。我杀人之时另一名青城弟子已昏死过去、做不得证,只要仪琳师妹照我教她的说,必定能蒙混过去。”

    田伯光盯着令狐冲面上看了一会儿,面上满是不可置信:“那么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尼姑,居然被你忽悠得说谎?”令狐冲斜睨他:“我救她两次,她以此小事回报我有甚么打紧?我知道她不愿说谎,亦不善此道。她只答应我将这事儿说成‘防卫杀人’、其他的都照实说;总归旁的事情也不重要,任她按照实情去说罢。”

    此刻令狐冲是真忘了他在酒楼上说的那番的不敬之语。
==============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连更,一定要早点把林师弟写出来!握拳!

    P。S。曲非烟妹子喜欢的是……你们懂的⊙﹏⊙

 刘府

    仪琳离开回雁楼,先是在城内寻了一圈,未见到同门才去了刘正风府上。正如令狐冲所料,面对诸位前辈,仪琳是决计不敢对旁的事情说谎的——甚至可以说,是太诚实了。

    “令狐师兄他虽然骂我蠢、又骂师父是个老顽固,但还是一次次相救于我……天松师伯见他与田伯光同桌共饮便误会了,其实令狐大哥他是有侠义心肠的,虽然说甚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寻死由他去’,但还是出手相助天松师伯……”

    叙述完令狐冲斗酒灌倒田伯光,仪琳思索片刻,才下了个结论:“令狐师兄看着很冷漠,令人好生害怕……但他是个大大的好人,绝不是甚么与恶贼同流合污的无恶不作之徒。”

    仪琳对令狐冲心怀感激与崇敬,这番话自然是下了大力来夸他。只是待她叙述完,岳不群的脸黑了、定逸师太的脸也黑了。

    余沧海两个徒弟一个被杀、一个被打伤,当然心中不痛快;待仪琳讲完,便嘲讽道:“好个阴阳怪气、不敬长辈的有为少侠。继续说罢,令狐冲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伤我青城派弟子的?”

    仪琳想到令狐冲的交代,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我本不该说谎,但为了报答令狐师兄也只有如此了。便将青城派两名弟子如何挑衅辱骂自己、令狐冲将一名弟子踢下楼去的过程详尽叙述,只将那结局改了:“……这叫罗人杰的坏人自令狐师兄身后砍来,这一剑他躲过了、只砍中了肩膀;可是那坏人很快再刺来一剑,令狐师兄站在楼梯上躲闪不及,便给刺中肋下;那一剑刺得极狠、几乎穿胸而过……”她想到令狐冲自刺的那一剑以及对方拒绝自己帮忙时的决绝,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下,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余沧海见了仪琳这单纯无暇的模样,自然对她的话信以为真:“人杰很好,能将令狐冲这小子重伤。那,令狐冲是如何杀我徒儿的?”

    仪琳哽咽道:“那坏人见刺中了令狐师兄,便哈哈大笑,令狐师兄趁其不备便从身上将剑拔出、向那坏人的脖颈横了过去……那之后,令狐师兄他为避嫌不要我帮忙,说要去寻华山派各位师兄……”说到此处,仪琳忽然大哭起来:“我方才所言绝无半点不尽不实!如今令狐大哥他因救我而死,我……我不知该怎么回报他!”这可真是哭得梨花带雨,惹得一干长辈都起了爱怜之心,当下便有鄙夷或愤怒的目光看向余沧海。

    那愤怒的目光自然是属于华山派众人的:令狐冲身负重伤,过了这些个时辰都不曾到刘府来、又无踪迹可寻,不是死了又是怎样?陆大有与岳灵珊皆与令狐冲亲近,此刻也是泪盈眼眶。

    余沧海被各色目光看得不自在,心中大骂:死了个令狐冲你们就不忿了,我徒弟被他打得一死一伤、这账该怎么算?忽闻大厅中有人低声道:“杀得好,这青城派弟子本就可恶。”那声音极轻,但余沧海内力深厚、听得分明,便大喝一声:“坐在东北角那小子给我滚出来!”

    那人握紧了拳,才慢慢站起。方才余沧海这一吼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那人衣衫破旧、面上脏污甚多又贴了膏药,而且还是个驼背。

    莫非此人是塞北明驼木高峰?厅内众人十有□是这般猜想。其实这人哪里是甚么木高峰,却是乔装改扮的林平之。

    林平之自父母被青城派中人捉走后便改头换面尾随,途中遇到了同样前往衡阳的华山派众人。那时林平之偷听这些人交谈,听他们说道令狐冲是如何教训青城派弟子;他对青城派已是恨极,听说此人重伤青城派弟子,自然对其有了些好感。

    傍晚之时,林平之担心父母安危便冒险混进林府。听小尼姑讲了被令狐冲搭救的经历,他便觉得令狐冲此人好生有趣,分明不喜麻烦、却总被麻烦找上。听说这人已死,心中可惜,又觉得他杀罗人杰杀得好,便感慨了一声。不想却因此被发现了踪迹。

    林平之无法,只得走到厅中。听刘正风发问 “不知阁下跟‘塞北明驼’木大侠如何称呼?”;便是一头雾水——他可从未听过木高峰的名号,这人缘何询问自己与那人的关系?但余沧海就站在近旁、面上已有怒色,他如自报姓名,怕是会死于此人手中;他听出刘正风语气中甚是尊敬,心思微动:倒不如冒一冒旁人的名号。于是便道:“木大侠正是在下的长辈。”

    “青城派与木先生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听余沧海发问,林平之便转向他。想着福威镖局被此人灭门、父母又被他捉去横加折磨,当下便觉怒火上涌,只恨不得拔剑向此人砍将过去。虽然他以理智将那愤怒压抑了下去,应答余沧海的语气中却也多了些嘲讽:“青城派弟子恃强凌弱、行事肆无忌惮,但凡有些侠义之心都会不齿其人所为。木大侠素来看不过这欺凌弱小之事,你得罪他与否,又有什么干系?”

    余沧海失去爱徒、又被小尼姑一番讲述弄得大失颜面,此刻便将怒气都发泄到面前这年轻驼子身上:“好!今日是在刘兄弟府上,谁都不该此起争执。木兄弟,咱们便握手言和罢。”说着便一把捉住了林平之的手腕。林平之只觉对方手上力道极重、手腕处疼痛难忍;但他对余沧海恨之入骨,此刻便想道:哪怕我这只手给你握碎,也断然不会向你求饶一声。便只咬牙忍着,对余沧海怒目而视。

    刘正风站在近处,自然看到了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佩服这年轻驼子的骨气,便打圆场道:“余观主,何苦与小辈为难。”便是同时,大厅的门呼啦一声大开,两个人从门外飞入,俯向落地、僵直不动;看衣着正是青城派弟子。少女的娇笑声随即响起:“青城派弟子最喜欢给人踹飞出去,定要每个人都试个遍!”

    这话与仪琳转述中令狐冲讥讽青城派弟子的话大为相似,余沧海勃然大怒,松了林平之的手臂便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跃过去。而后便响起少女的哭叫:“哎呀,我手臂断啦!大人欺侮小孩,好不要脸!”

    林平之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少女身上,便趁乱溜出了刘府。他躲在墙角,心潮起伏,又是恨余沧海、又是惊叹其武功之高;转念想到自己的伪装已出现在余沧海面前,之后要救得父母只怕难上加难。

    呆立了许久林平之才回过神来,正好看见余沧海和几个弟子出了刘府,便寻思道:他们不知要去哪儿,我若跟着他们能否找到我爹娘?心念一转,便悄悄尾随。只是余沧海脚程甚快,只消片刻就在街道上消失了踪影;幸而青城派弟子行路慢些,林平之才不至于跟丢。

    ***

    另一边,曲非烟已回了群玉院,推门进了令狐冲养伤的屋子:“大哥哥,你放心罢,我已和你那师弟说了。你们师兄弟感情还真好,我一和他说你没死,他就高兴地又哭又笑。”令狐冲点点头:“陆师弟一直都是如此。我得你们祖孙救我性命不说、还劳烦你去向我师弟报信,真是过意不去。”

    曲非烟咯咯地笑:“你要谢得谢我爷爷,我只不过是捎了句话。”而后环顾屋中:“那淫贼呢?”令狐冲笑道:“他早走了。他本就爱女色,既已来了妓院,怎会不□、却在此和个大男人聊天?”曲非烟道:“我看那淫贼倒是很当大哥哥你是朋友,若他不愿来陪你、我也无可奈何,但他偏偏就是来了。我猜,他一定想邀大哥哥叫几个姑娘来玩的,只可惜华山派规矩甚多,而且你又是个……”而后便看着令狐冲抿嘴笑。

    令狐冲已将在回雁楼上那句话忘得一干二净,此刻见曲非烟笑,甚是不明所以:“你一个小姑娘,不要说这些龌龊事了。还有,你笑甚么?”曲非烟看他的眼神大有深意:“大哥哥不是喜欢男子吗?”

    我甚么时候那样说过!令狐冲终于想起前事,只觉无力:“那不过是个误会罢了,我对女子都无甚想法、更何况男子?”不想;曲非烟的脸色却立刻冷了下来:“喜欢就是喜欢了,是男是女有甚么干系,何以要遮掩不认?”令狐冲一愣,看到曲非烟面上交杂着怒色与失落,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两相沉默着,忽闻外面隐约传来兵刃相接之声,二人皆是一惊。而后便有个老者的声音远远传来:“今日就放过田伯光这厮!你们好好搜搜,定要将令狐冲这小贼捉出来……”曲非烟面色焦急:“遭了,是那个姓余的臭道士来寻你晦气了。你师弟也真慢,怎么让这道士抢在了前面。”令狐冲长叹一口气:“我就知道,只要见了那淫贼我就得倒霉……曲姑娘,你还是离开罢,若让青城派在我这里发现女子,我可就说不清了。”

    待洪仁雄将房门踹开,不由得连连退后。屋中那人面色甚白、细眉薄唇,看向自己的眼神冷酷之极,不是令狐冲又是谁?

    前一年腊月险些被此人戳瞎眼睛、又给踢下楼去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洪仁雄叫道:“令狐……令狐冲……”再说不出话来。他身后的几个弟子虽不认识令狐冲,但也听说了此人两次狠狠教训青城派弟子的事,因而只是对其怒目而视、却不敢妄动。

    令狐冲看着这些人,忽然就冷笑了两声:“余观主还真有闲情逸致,竟带青城派众弟子来宿娼嫖妓。”话音才落,门外紧接着响起一声冷哼:“看来你这臭小子伤得还不够重,竟有心思贫嘴滑舌。”此人越过众弟子走到前面,正是余沧海。

    令狐冲拱手道:“岂敢,晚辈向来敬重余观主的功夫。只可惜,贵派弟子技不如人……”余沧海听他语气淡淡、并无半点尊敬或是愧疚之意,三分火气便成了七分,向着令狐冲当胸便是一掌。见令狐冲闪身躲过,火气更甚:“竖子可恶,长辈教训竟敢闪躲!”紧接着又踹出一脚。

    若是平常,以令狐冲的轻功十有□能够躲过;只是他如今身上有伤、方才闪躲之时已牵动了伤口,这一脚便是避无可避。当即便向床上倒去、喉中亦有血腥味儿上涌;只是令狐冲素来不愿在人前示弱,硬将那口血压了下去,强自撑着床沿站起。

    余沧海见他这般硬气,虽然恨其杀自己徒弟又污辱青城派,倒也有些刮目相看之感:“人家说你是华山派第一得意弟子,倒也不是言过其实。”说着便再度举起手掌来;谁知,他停顿片刻,却将那手掌放下了:“仁雄,你留下看着这小子。令狐冲,我要你师父亲自来这肮脏污秽的地方领他的得意弟子,哈哈哈哈!”

    你还不如直接劈死我……

    令狐冲已猜到余沧海的用意:他对自己痛恨至此却不下杀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