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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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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冷禅?”令狐冲重复了一遍,放轻声音道:“你可记得当初在破庙之外袭击、欲夺辟邪剑谱的那些黑衣人?那就是嵩山派门下之人。如今左冷禅邀你前来,多半也是图谋你家剑谱。你若留在嵩山,定要多加小心,勿要轻信于他。”

    林平之不以为意,反是勾起了唇角:“他想要剑谱、我就给他,也可看看是岳掌门的辟邪剑法厉害,还是左掌门更胜一筹。再者说,左掌门既愿意给我一片安身之地,我将辟邪剑谱双手奉上有何不可?”见令狐冲又要开口,林平之忽然收敛了笑意:“大师兄休要劝我了,你入魔教不也是如此?东方不败救你性命、关照于你,因此你也为他尽心尽力、做牛做马。”

    自从令狐冲明白了林平之对自己的心思,就懂了对方这般极具引导性的说话是为何意——这人是要确认自己对东方不败并无暧昧情愫。

    若是从前,令狐冲兴许还会对林平之这番话回应几句;然而他和东方不败之间已经发生了那种不堪之事,眼下是一点儿也不想提到那人的名字。

    最终,令狐冲也只是简单敷衍了一句:“你说的也不算错。”正想借饮茶来掩饰自己的失常,忽觉胸中气血一乱,令狐冲当即就变了脸色;眼见林平之也要饮茶,不及细想便抬手打翻了林平之手执的茶盏:“别喝!”

    林平之脑子转的也快,见令狐冲如此,立时就明白过来:“茶里有毒?”令狐冲摇了摇头:先前,他的确以为茶中有毒药来着;然而他试着运气却并不觉得阻塞,只是气血翻涌,并非中毒之相。“至少不是补药。谁知道狄修这奸贼放了些甚么?”

    见对方气息不稳,林平之便起身去扶对方;不想才触到对方的手臂,就被令狐冲挥开。“大师兄?”林平之见对方行为实在怪异,不由出声相询。

    令狐冲自行站起身来,苦笑道:“若真如我所想那般……林师弟,你还是不要碰我的好。”

    “他现在哪里敢让你碰?他那盏茶里,可是加了料的!”二人闻声抬头望去,只见狄修抚掌笑着走进殿来:“你二人在华山派时就已有染,被我撞破后竟然使奸计折辱于我。只可惜令狐小贼太过狡猾,否则你二人皆饮下茶去、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合,也算是应了当初在下那句话!”

    苟……合?

    此话一出,林平之与令狐冲尽皆愣住。

    令狐冲愣的是狄修竟如此斤斤计较,当日之辱竟让对方记挂到现在;林平之愣的却是狄修的无耻,且不说这等名门正派怎会有这等下作之物,单说此陷害之举三教九流中人尚且不齿,狄修这正教弟子竟对令狐冲使了这卑鄙手段!

    怒到极点,令狐冲反倒笑出声来:“嵩山派弟子果然好手段!技不如人,竟设此奸计害我!”狄修将手一背,厉声喝道:“你二人行为不检,岂能怪在下借题发挥?”

    “闭嘴!”这次出声的不是令狐冲、却是林平之:“你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现在你对我师兄如此,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令狐冲咬牙切齿道:“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是甚么正教弟子?”忽得一掠而出、快似闪电,不待狄修回过神来便已拔剑,冷光点点、直直刺向对方面上。

    闻得惨叫之声,林平之不由看向狄修;虽然对方已经用手捂住双颊,但林平之还是隐约看见狄修伤处有白色翻出——伤口竟是深至骨骼。林平之心头一跳,大声向令狐冲道:“大师兄,你下手未免太狠了些。”令狐冲冷笑道:“这等卑劣小人,我不杀他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狄修直起身来,高声怒喝:“令狐冲,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嵩山派!”眼下事态虽是剑拔弩张,但林平之看清了狄修面上的伤后,还是不禁莞尔:令狐冲竟然在狄修双颊上各刺了一个字,连起来读,正是“贱人”二字!

 纠缠

    嵩山派处于嵩山最高峰峻极峰上,背山瀑布水流倾下之时有如匹练飞空。此处山势奇险、却又不乏岩洞奇潭;若有那轻功绝佳、醉心山水之人来此;倒是可以一探究竟。

    而此时,林平之与令狐冲便是在瀑布之后的一处石洞之中藏身;二人皆是浑身湿透;形容狼狈。最初二人下得瀑布之时,还担心嵩山派弟子追来此处;幸而一炷香的光景过去;二人并未见有人从上方跃下,便也放下心来。

    令狐冲叹了口气:“我杀他徒弟在先、将嵩山派一干门人打成重伤在后,左冷禅定是恨透了我。此次上嵩山来,我本该更小心些的。”双手抱于胸前、抑制了身体的微颤,令狐冲转向林平之道:“我若想逃倒是十分容易。只是;我怕自己连累了你。”林平之出言宽慰道:“放心罢。左冷禅有求于我;岂会允许门人对我横加为难?”

    令狐冲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目前身体状况糟糕透顶、心中又是气愤难平;便也没心思与林平之谈笑了。

    先前被嵩山派门人堵截之时,令狐冲也不是不想杀个痛快;但他只需催动内力,身上就会愈发升温,想是那药已经流于血液肌体之中。意识到这一点,令狐冲便不敢再用内力,只是边打边退。毕竟,若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他可能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丑态……

    狄修此计不可谓不毒。

    想到此处,令狐冲不由暗暗咬牙:若不是顾及着林平之已入嵩山派,自己方才早将狄修一剑斩了,岂会只是予以刺字之辱?

    看着对面那人强自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嘴唇也被咬得殷红,林平之几度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能说出“大师兄可要我帮忙?”这句话来。虽然他是想要眼前这人,然而他行事大多光明磊落,等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自己纵使有心、又怎能付诸行动?

    但是……令狐冲这般难受,自己助他解了药性,也算是“施以援手”罢?

    林平之心中那些七七八八,令狐冲是一点不知;他甚至没想过要对方为自己解药性。感觉身体隐隐又有升温的迹象,令狐冲腾地站起身来:“你且等等,我再去冲下冷水。”话毕便向洞口的水帘走去。

    “大师兄!”终于下定了决心,林平之上前几步,从背后拥住了自己朝思暮想之人:“昔日在福州我走火入魔,你曾为我纾解;现下,不如就让师弟我相助于你?”

    在林平之想来,令狐冲多半会严词拒绝、甚至出言大骂,是以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想,令狐冲竟是轻笑了两声,就着被林平之抱住的姿势转过身来,手指轻轻点上林平之的唇:“你?你想如何助我?”

    从未见过令狐冲笑得如此具有勾|引意味,林平之一时竟然没回过神来。下一刻,令狐冲低声咒骂了一句,挣开林平之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我现在……似乎不太正常。”

    原来是因为药物作用啊。林平之压下先前的惊喜之情,说道:“我等的……就是大师兄你的‘不正常’啊。”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了二人相贴的唇间——林平之竟是将令狐冲推向了石壁,而后用力地吻了上去。

    一个是情之所至、一个是药物所催,唇舌甫一交|缠,一切随之失控。令狐冲虽然渴求有人为自己解了体内的火、倒也不曾将全部理智失却,双手搁于林平之肩上,不断在“推拒”和“拥抱”之间纠结。林平之却是因为令狐冲的欲拒还迎抛开了所有顾虑,吸|吮、轻咬对方舌尖之时,手已经移向了对方的衣带。

    忽然想到了甚么,令狐冲瞪大了双眼,猛地推开了林平之:“林师弟,别!”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林平之已经连撕带扯地褪下了他的上衣。

    只看了一眼,林平之便愣住了:那人身上还有尚未褪去的淤青和牙印,从肩头一直向后延伸;无视令狐冲面上的窘然,林平之强自将对方的身子扳过——令狐冲背上的痕迹竟是更多!

    眼前景象极尽暧昧,林平之却看得火大。深吸一口气,林平之涩着声音道:“大师兄,东方不败如此欺辱于你,你竟没反抗么?”他想听到的答案当然是“反抗”了:他所熟知的令狐冲,绝对不会甘心被男子压在身下;若是令狐冲当真心甘情愿,那才是大事不好了。不想,令狐冲竟然应答道:“是我允许他的。”

    令狐冲说的也算事实。昔日他为林平之求情、欠了东方不败一件事,自然就要还了这个情,即使是屈辱之事他也必须应承。然而,他却不打算把事情始末告诉林平之:林平之心思细密,容易胡思乱想;若林平之知道自己答应东方不败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一方面会心怀愧疚,一方面也会想岔了去、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

    令狐冲不说明实情,很大程度上也是不希望林平之多想;只是他忽视了林平之对自己的心思。话音才落,令狐冲就被身后那人死死抵在了石壁上;只听对方语气阴冷:“你怎么敢让他碰?你、你这个……贱人!”

    林平之素养极好,即使此刻气急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来;然而只是这样一个字眼,就让令狐冲惊得瞪大了眼:这个人,可还是自己所熟知的“林平之”?

    在令狐冲发愣之际,上身最后一点布料也被林平之扯了下去。身后之人紧紧贴上了他的身子,以自身重量压制了令狐冲可能的反抗。

    其实那两人多半没甚么亲热甜蜜可言——这一点从令狐冲身上的伤痕就可推测出来了。但林平之已是妒忌到了极点,一时间只想对令狐冲说些恶毒的话以泄心头之恨。扯住令狐冲的头发、让对方被迫着仰起头来,林平之伏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极尽尖刻:“东方不败妻妾成群,想来一定很懂得风花雪月之事罢?你与他欢好过了,我这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怕是满足不了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余音未落,令狐冲猛地回身,一拳打在林平之侧脸上。林平之只觉面上一痛,身子也因突然袭来的大力退后两步;在那之后,林平之抚着脸颊,一时之间有些怔忡。

    令狐冲从来没有对自己下过狠手!即便是气急与自己比剑之时,也是招招留有余力,不曾用这么狠的力道来打自己!

    兴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林平之与令狐冲目光相对之时,看到对方眼中的屈辱与怒火,不由深感歉疚:大师兄身上的痕迹分明是给人凌虐过了,说不得他是被东方不败逼迫行了此事;他已遭此羞辱,我怎能在他伤口上撒盐?当即伸手去拉令狐冲的手臂:“大师兄,对不起,我只是气急才……”

    令狐冲猛地将他手臂挥开,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别碰我!”而后向山洞洞口走去。林平之大声问道:“大师兄,你去哪儿?”令狐冲冷道:“冲冷水压制药性。若这法子行不通,自我了断就是。”

    前一刻林平之因为愧疚,已决定不再逼迫对方;然而听令狐冲如是说,他心中忽然不甘起来:东方不败碰得,我如何碰不得你……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胆量和力气,林平之居然上前再度将令狐冲按在石壁之上、双手将对方的手臂压制,不论令狐冲如何挣扎咒骂,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身体交合之际,二人皆是一声低喘。林平之是醉于被对方那处包裹的感觉,令狐冲却是由于先前服下的药茶作祟、只觉自己体内的空虚之感得到了满足。

    生怕被令狐冲逃掉,林平之一刻也不敢耽搁,深入对方体内后便立即动作起来。幸而有药物作用,令狐冲那处并不十分艰涩,林平之动作倒也容易些。

    原来进入这人身体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么?林平之忽然后悔起来,自己不懂风月之道,若是弄疼了令狐冲、不能让对方觉得舒服,那可如何是好?

    其实林平之的担忧本是不必要。令狐冲素来寡欲,被药物一激,情|欲便来得更为厉害,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他人的触碰;即使林平之没甚么高明手段,也是满足了令狐冲最急切的渴求。然而……虽然身体上的需要被满足,令狐冲心里却是屈辱到了极点。

    “林平之!”听得那人咬牙切齿,林平之叹了口气:“大师兄休要再乱动了,你若被这岩石的棱角划伤,师弟我可要心疼的。你可曾想过,嵩山派门人亲眼看见我二人一起跃下瀑布来,怕是早已认定了你我会如此。”令狐冲恨声道:“所以说,一开始你就不该随我下来。”

    令狐冲的话语本该是恶声恶气,然而被情|欲侵染的声音变了调,听在林平之耳中就如同暧昧的轻嗔一般。在对方体内抽刺的动作不停,林平之轻笑道:“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兄欲|火|焚|身却袖手旁观?”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林平之将原本制住对方手臂的右手抽回、转而握向对方腿间已然抬头的事物;只听令狐冲惊呼一声,继而身子竟在自己怀中软化了下来。

    知道自己捉到了对方的弱点,林平之松了口气,伏向令狐冲耳边道:“我还以为大师兄这样的冷感之人是决计不会动情的。过了今日,你再不能将我视为兄弟了罢?”

    他不说还好,一提“兄弟”二字,便是提醒了令狐冲:林平之是自己曾视为亲兄弟的人,如今二人于此苟|合,简直如同背德一般。

    这般想着,令狐冲心中不免生出些负罪感来。微微侧过头、想要开口让对方停手,对方的唇却趁势压了上来。纵然他心中十分抗拒,却是不由自主地接纳了对方纠缠上来的唇舌。

    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之人,分明是温润雅致的;是从甚么时候起,这人变得如此强势了?令狐冲一时间有些恍惚。不容他细想,下一刻林平之便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被那突然进入体内深处的热液所激,令狐冲也释放在对方手心。

    二人都已释放过一次,林平之却不打算就此罢手。

    他不甘心。他对令狐冲爱慕许久,却出于敬意以及为对方的考虑,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得知令狐冲竟被别的男子碰过了、而且还是这人自己松的口,他如何能甘心?

    让那失却力气之人平躺于石地上,林平之开始打量令狐冲的身体。这人肌肤微微泛起了红色、眸色有几分迷离,竟是十分诱|人;胸前那本该是粉色的两点,也因为动了情而微微充|血变红。

    意识到自己想拿手去碰上一碰,林平之也不由脸红。终究还是被欲|望盖过了矜持,林平之俯下头去,在那晕红的一点上轻舔了一下。察觉令狐冲身子猛地一震,林平之不由问道:“大师兄可是喜欢?”令狐冲将脸撇向一边,恨声道:“怎么可能喜欢!”

    令狐冲这人,林平之也算了解;对于这等羞人之事,令狐冲若说“不喜欢”,那多半就是喜欢了。因而他也完全忽略了令狐冲嘴上的抗拒,反是更加用力地以舌尖在那处打圈、甚至将那一点完全纳入口中轻允,同时抬起手来、轻捏先前被冷落的另一颗红樱。

    “嗯……”情|潮被对方完全挑起,再度被林平之进入体内时,令狐冲甚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此刻真想问上一句:你是不是和旁人做过这事了?但他只是喘息和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就已费了极大功夫,哪里还顾得上开口相询抑或是咒骂阻止?

    不知过了多多久,令狐冲于浑浑噩噩间依稀闻得有水声,无意识间便出声发问:“那……那是甚么声音?”这水声不大,却让人难以忽略;此刻二人离洞口尚有一定距离,若说是瀑布的声音,未免太不对劲。

    闻言,林平之放缓了在对方体内进出的频率,而后凑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温柔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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