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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综]男主饶命by鹿淼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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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抬头,将一坛坛的酒一一看过之后,又重新将泥土盖上。

    宋缺双手被在后面,握成拳头,“我再问一次,跟不跟我过去?”

    鲁妙子站起身,两鬓微霜,“阀主觉得,我这幅样子,真的可以去见她吗?”

    “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

    “我不能,她不会想要我去的。”鲁妙子低下头,拍了拍手里的泥土,“她会一切都好的。”

    从前是一个人,现在依然是一个人。青雅从来都不是柔柔弱弱、需要依附他人而活的女人。

    ………………………………………………………………………

    宋缺按住额头,半晌没有动静。

    小大人宋师道满头大汗地跑进来,“爹,我们是要去看秀珣妹妹吗?”

    “你安静点儿,让你爹我想想事情。”

    宋师道乖乖坐到宋缺旁边,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他爹。

    “爹你在想什么?”

    宋缺觉得自己不能再让鲁妙子呆在宋阀,鲁妙子那种颓废弃男的气场太影响自己了!一个完全失去斗志的男人,一个连睡觉都带着负面情绪的中年男人!

    宋阀主头一回开始嫌弃自己的盟友。

    “爹,你在想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秀珣妹妹?”

    “等你刀法过关了,就能去了!”

    宋师道人屁点儿大,去了也是添乱。而青雅之女商秀绚如今还是个小婴儿,果尔梵去青雅夫妻近三年的时间,说不痛心颓然那是假的。

    …………………………………………………………………

    宋缺出发的时候,宋师道偷偷上了宋智的车,成功“偷渡”到飞马牧场。六岁的宋师道有胆子躲在车上一天不吃不喝,就要有更大的胆子来承担蒙骗宋阀主的怒火。

    还没进飞马牧场的大门,就将小孩儿扒掉裤子扔进马车里胖揍了一顿。

    宋师道哭地眼泪汪汪的,心里却一点也不后悔。

    夹杂着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宋缺隐约听到车外一道干净而清冷的嗓音:“宋阀主已经到了吗?”

    宁道奇的声音显然是低沉很多的:“进去吧。”

    宋缺赶紧收了鞭子,往宋智手里一扔。眼睛往宋师道身上一瞥,小孩儿麻溜儿套上自己的裤子,自己整理好衣服。老老实实站在他爹身边,眼睛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惜身上。

    青年一身素衣,背脊挺直,长发被崖边的风轻轻吹起,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

    宋缺的大手在宋师道的小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待会不要给爹爹掉链子,知道吗?”

    宋师道似懂非懂,点点头:“昂!”

    …………………………………………………………………

    “阿惜!”

    “沈叔叔!”

    沈惜回头,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几乎是用一个表情看着自己。

    唇角一勾,沈惜缓步上前,“宋阀主。”又抬手在宋师道的小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师道。”

    宋师道看着沈惜,脑子里把他老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仰着小脸,身子却是扭捏着抱住沈惜。

    “沈叔叔我好想你!这次如果你还回秦岭,就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宋缺的脸黑了一半,忙去看沈惜的脸色,对方低着头,长长的眼睫垂下来浓密的像一把小扇子。薄唇只是一个小小的弧度,却能让自己的心都热起来。对方墨黑的头发束在脑后,雪白的脖颈被衣服包到锁骨上一寸半处——那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

    前襟开着一道小口子,露出的那一点点皮肤,却让宋缺想到梦中,全身赤/裸浸在寒潭里的青年,沉寂却带着一股魅惑。

    “快进去吧,青雅应该久等了。”一大群人站在坡下,也不大像个样子。

    宋师道一双肉爪子抓着沈惜就不放了,宋缺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果断走在青年的另外一边。

    “此次煅骨,一切都顺利?”

    “嗯,多谢宋阀主关心。”一如既往的简单的沈惜风格。

    宋缺不动声色地侧过脸看看身边的人,“认识你近十年之久,还从未与阿惜切磋过。”

    沈惜的眼神里有片刻的迟疑:“有机会,沈惜自然不会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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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雅面上有些憔悴,女儿现在有奶娘带着,因为她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我甚至没有办法让秀珣跟着她爹爹姓……”想起果尔梵,青雅一双美目又凝起泪珠,“赫连堡上下重整,而果尔梵,就像是白死了一般……”

    宋缺也是忙得分/身乏术,突厥的事情因为有石之轩的手笔,他不好明说什么。甚至,突厥内乱也有他的纵容。但是这些战事,作为天下统一必须要经过的过程,所有的人都会是历史的一部分。

    唯独一人……

    上一世,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

    如今眉眼如画,走在他身边。

    宋缺心里没由得“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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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秀绚小小的一只,被宋师道抱着也不哭,青雅看着女儿,脸上也算是有了一丝笑意。

    “师道,别把妹妹摔了。”宋缺看着自家的毛孩子,实在是看着没耐心。

    宋师道摇头,手里稳当当得抱着一岁半的女娃娃,“我抱得住,你的刀比秀珣妹妹沉得多我都能拿的起来。秀珣妹妹才不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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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尔梵去后,青雅就像是断去了与赫连堡的联系,飞马牧场与塞外突厥的关联也渐渐斩断。

    宋缺对此没有太大的意见,突厥内乱,而隋皇室也没好到哪里去。杨坚左右就那么几个儿子,挑来挑去,结果都是一样的。

    杨广成了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隋皇,不顾老皇帝旧政,大刀大斧得就开始自己的行事。好在脑子也不算糊涂,虽然贪逸奢华,但是朝政改革也没有落下。

    在天下学子的欢呼声中,科举制度还是成立了。朝廷里的老东西一边喊着支持,却是暗地里将新皇骂了个惨。朝中唯有杨素,顺从新皇一切决定。而杨素去后,新皇一边被自己的亲信捧着,一边又开始与“冥顽不灵”的老东西争得狗血淋漓。

    等这阵子风头过了,隋皇大开国库,从北到南修起了自己的“南巡航道”。这其中被御史美化多少,丑化多少,百姓是不得而知的。

    ……………………………………………………………………………

    慈航静斋梵斋主在趁着国内乱,国外也乱,准备来一场“乱上加乱”。诚挚邀请了老伙伴净念禅宗及四大圣僧,联合各大白道正道,准备和魔门干一架!

    而隐居在蜀中的石之轩,看着身怀六甲的碧秀心,眉心隐隐藏着一道控制不了的魔气。

    “相公?”

    “无事,你且好好休息,我下山看看。”

    碧秀心一双柔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面是她与爱人的孩子,不消多久,就能出生了。

    石之轩看完来信之后,第一反应不是销毁,而是仔细摩挲着那一张小小的字条儿。

    “……多谢。”

 第15章 【隋末乱世】

    沈惜人在飞马牧场过得好好的,宋缺一脸严肃地告诉他:石之轩要做好被白道围殴的准备了。

    然后呢?

    宋缺看着毫无表示的沈惜,默默为邪王点了一支蜡烛。

    沈惜想着,石之轩早晚都要走这么一遭的。一个人对上整个白道,就是他一个人被围殴。要是加上一个沈惜,那就是两个人被集体围殴。如今知道沈惜是宁道奇徒弟的人并没有几个,但是只要武林知晓,那宁道奇的态度也很让人猜疑了。

    而宁道奇是出了名的中立,哪边都不管。先前有梵清惠用《慈航剑典》来换一个人情,结果人家丝毫不犹豫,配对儿的“怀沙”送出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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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道聚集也不算什么隐秘事,毕竟两年以前,慈航静斋就已经干过这种事情了。

    其实说是白道统一讨伐,实际上,能上场打的人就那么两个。

    梵清惠自己是不会亲自动手的,有碧秀心在,她不仅不能动手打石之轩,还得让她身后的那群人把持住,不能让石之轩死。

    所以——这一场魔白两道的混战,立志把人揍趴下,揍得永世不能翻身,却又不能把人揍死。

    反正辛苦的人是慈航静斋。

    沈惜不会为石之轩担心什么,那个人,补天阁心法大成的时候,心已经狠厉到一种程度——哪怕,捧着刀子站在他面前,不想杀你,就是不想杀。想要动手,千军万马也奈他不何。

    石之轩这人的骄傲也不见得比任何人少——当年沈惜一句“阴后胜于你”,石之轩不过三年的功夫,将花间与补天二者相容,不死印法也随之问世。

    “那依阿惜看,邪王较之在下又如何?”

    宋缺笑得淡然,“阿惜直言即可。”

    沈惜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未与你较量过。这三年间,石之轩到了何种境地,无人知晓。”

    宋阀主更加风轻云淡了:“年前,邪王携夫人前往无漏寺,回来的时候,却只有一人。”

    宋缺是重活一世的那个人,杨素死后,生前家产尽数掩藏,后世“杨公宝库”也因此而来。再过二十年,后世英雄争相寻找,为了一探杨公宝库真假。而真正的宝库也的确有,至于钥匙最开始的一层的奥秘却是隐藏在无漏寺之中。

    沈惜不知道,宋缺心里却是一清二楚——杨公宝库里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宋阀现在是不缺钱,但是一旦战乱开始,行军打仗招兵买马哪一样不要钱?何况,在此之后有和氏璧与邪帝舍利的问世。任意一样,都让江湖武林人争得像疯狗一样。

    “阿惜,应该都是知道的?”

    沈惜默不作声,“你说知道,那就是知道吧。”

    “我不奢求阿惜能为我做些什么,只希望……”只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认我。

    寇仲徐子陵有长生诀在身,一场乱战,也是杀红了眼。隋皇气数将尽,他如今蛰伏十余年,却还要再等下去。

    石之轩面临一场大战,他有何尝不是。

    “希望什么?”

    宋缺摇头,“没有,只要阿惜你自己开心就行了。”这话说得沈惜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对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慢慢向下移。

    沈惜转身就想走,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前胸就贴在他的后背。

    “别躲开我。”

    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青年的脖颈处,细细密密的气息恍惚间就将人层层叠叠罩住。

    屋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俩个,门也紧紧关着的。

    沈惜脑子里就突然冒出初识宋阀主不久时的那一次醉酒,也是这样的气息,笼罩着他,肌肤表面细小的汗毛都要被刺激的立起来了。

    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对方炙热的身躯就贴在自己的身后。肩上的那只大手从肩头往下挪移,掌下带起一片灼热的触感。

    沈惜:我早该知道……卧了个大槽!

    动弹不得的青年就如同窝在男子怀中,玉白的耳朵染着一抹淡红。宋缺心里热得快要炸裂开来,低下头,滚烫的嘴唇落在那只仿佛染了一层胭脂的白玉耳朵上。

    怀里的人反手就准备一肘子砸向自己的腹部,宋缺一手钳住沈惜削瘦的肩膀,将人更加贴近地带到怀里,另一手从腰上一路往上。

    青年奋力挣扎,武力差值终于在这个时候有所体现了——宋缺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一双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在腰线上仿佛揉/捏。

    “别拒绝我,八年了……”

    ……………………………………………………………

    沈惜脑子里如惊雷一般,他和宁道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祝眠峰度过的,时间一长,几乎就失去了时间概念。

    八年是什么程度,仔细想想,却是让人心颤。

    一个恍神,宋缺就扳过他的脸颊,滚烫的唇落在他微凉的唇瓣上。细细碾磨,牙齿在那人薄薄一片的下唇慢慢啃咬。等他忍耐不住微张开唇,便攻城而入。舌头在那人温热的口腔里扫荡,磨过整齐的牙床,又勾住那条乖乖不动的舌头,纠缠着往外吸/吮。

    ………………………………………………………………………………………

    宋缺将人抵在合得紧紧的门上,恨不得就在这里把人扒光了压在门上就开始干事儿。

    但是他睁开眼的时候,分明是看到了青年惊讶却有带着茫然的眼神。

    那双眸子清澈而淡然,此时此刻,里面映着自己的脸。心里仿佛是有一阵热流淌过,温暖得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松开了那人的唇瓣,薄薄的两片妃色如今却是水光潋滟的,带着两丝魅惑。

    “你……”沈惜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被男人按住直接往他身/下摸去。

    “阿惜,你看!”

    沈惜:……卧槽我眼瞎了!

    宋缺得了手,整个人画风都不一样了。

    “阿惜,石更了都……”

    沈惜:“你想当个废人,还是松开我。”

    宋阀主眼神委屈,低下头在青年泛着水光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将人松开。

    沈惜几乎是一瞬间就甩开手,男人那一处热得烫手,又硬又大的裹着两三层布料,却是直晃晃地闪瞎人眼。

    ………………………………………………………………………………

    沈惜决定一个人静一静,但是男人不肯撒手。

    “放手啊,拽着我衣服像什么样?”

    “我都等了你八年,你再跑,我都老了。”

    青年原地蹲下,心里却是五颜六色的弹幕狂刷起来:

    卧槽宋缺真的是个弯的吗!

    碧秀心梵清惠那些个慈航静斋的女人,其实都是男神们搅基的挡箭牌吧!!

    有没有告诉我,宋师道是怎么出来的?无盐女真的是“同婚”受害者?!!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沈惜看着同样蹲下身来的宋缺,面上的一层粉红没有褪去,神情却是十分严肃的。但是宋缺却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对方可爱得让他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我若是告诉你了,阿惜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呆在秦岭不再出来?”宋缺伸手触上对方的脸颊,还带着方才的热度,让他想要再度凑上去。

    沈惜眼神更加冷,“宋师道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么?”

    宋缺点头。

    “对啊。”随即又摇头,“师道是二弟过继给我的孩子,也是我此生唯一的继承人。”

    沈惜心里更加煎熬了:这都是什么神展开?所以,江湖传言还真的只是传言!

    “你想要这天下?”

    宋缺点头。

    “可是你爱的是一个男人。”

    宋缺再次点头:“所以这有什么冲突的吗?”

    沈惜不再说话,站起身就准备衣服走人,又被男人拉住:“你别走啊!”

    “人有三急你难道不知道吗!?”

    宋缺大笑,又被转身的沈惜一手捂住嘴:“不许笑!”

    双臂一张,将人抱住,“当真……不走了?”

    沈惜抬起脚就在那人的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你再拦着我,我就会秦岭解决我的问题。”

    宋阀主反而将人抱得更紧:“那你能憋得住?”说着,执起青年的一只手,挪到自己火气一直没有消下去的下/身。“反正……我是憋不住的啊。”

    我为什么要和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欲/求不满的老/处/男讨论这个问题?

    让我安安静静地做一个上厕所的美男子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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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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