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罗黄同人 扣心 日月凌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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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声音,但对於敏感度极高的罗喉,还是很容易被听见。
黄泉知道罗喉已经发现到他,所以他也准备离开,谁知才一转身,他的头就撞上了结实的胸膛,站不住的脚令他的身体往後倾倒,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在此时紧紧扣住他的腰身,并且将他轻压在一旁的石壁上。
这一刻,彷佛连呼吸都要停止般,罗喉与黄泉紧紧的注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划映在彼此眼中的痴与情,清浅浮现,心底最深处的爱恋,是一张烙印在灵魂上对方的脸,无法抹灭,无法清绝。
「夜凉,吾送你回房。」知道黄泉病体未全癒,罗喉一把将人抱起化光回寝房。
回到房室後,罗喉轻轻的将黄泉放在床上,说了句早些休息後,便要转身离去。
但都还没踏出脚步,他的手就被黄泉抓住。
「嗯?」
「那个…」黄泉咬着唇,他觉得自已的心跳得好快,到口的话也整个哽在喉间说不出来,他想要罗喉留下来,却想不出个好藉口要那人留下来,到了这个地步,手都握了,难不成要这样对看到天亮?
下定了决心,黄泉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对罗喉说:
「你…脱…脱衣服。」
「嗯?」看着黄泉结结巴巴的样子,罗喉的心中大约有了底。
「我叫你脱衣服,算了,我自已来。」黄泉稍微使力的将罗喉拉到床上坐着,他开始笨拙的脱起那件非常复杂难脱的战袍。
「可恶,到底是谁叫你穿这种这麽难脱的衣服的啊!」黄泉气恼的骂出了声,一个不小心使了力,罗喉衣上的几个盘扣就这麽和衣袍分离,滚到床下去了。
罗喉看着黄泉认真替他褪衣的认真表情,他笑了笑,随即自动的伸出手,没两三下那件黄金战袍就被他脱去了。
「早自已动手不就没事了嘛!」黄泉依旧不改风格的碎念着。但他在看到罗喉白皙结实的胸膛裸丨露在自已面前时,脸颊还是透出了淡淡的薄红。
他伸出手拿起一旁柜子上的一瓶青色药瓷,打开後倒了一点伤药於掌心,接着小心翼翼的贴上罗喉心口处的伤。
罗喉怎麽可能不了解黄泉的心思,他知道这人希望他留下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所以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人替他涂抹伤药,伤口本来还有些许痛感,但在黄泉的手心触碰到之时,所有的痛似乎全数不药而癒了。
黄泉一丨手拿着药瓶,一手涂抹,这样来来回回的重覆了数次,直到罗喉开了口。
「黄泉…」
「你别乱动。」
「你手中的药似乎没了。」罗喉有注意到在方才黄泉又要倒药於掌心时,那原本一整瓶满满的伤药,只剩下一、两滴流到那人掌心。
「呃…」一直在想事情的黄泉根本没注意到他手中的药已经没了,有点尴尬的要收回仍贴在那人胸前的手,却忽然被罗喉紧紧握住,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人压倒在床上。
「药…药没了…我再去拿…」这样极近的距离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黄泉还是很不习惯,难掩紧张的胡诌个藉口。
罗喉低下头去亲吻着黄泉的唇,就像是不愿再掩饰自已的渴求,舌尖的挑逗赤烧着狂烈情慾,吻与吻错落间,他轻声呢喃着一句:
「吾需要的不是药,而是你。」
13、
罗喉的话还在自已耳边传绕,他已经记不清这究竟是第几次因为这人对他所说的话而让他的心感到荡动不安。
仇恨,是他当初一直无法跨越的一条鸿沟,而如今所有的事情在罗喉的安排下皆已圆满,那他…是否也该正式面对自已感情的真诚面了呢?
「曾几何时,堂堂罗喉也会说出这种话来了。」每说一字,两人的唇都会轻点触碰,暧昧迷离的情在一瞬间全数挑起。
「这是吾给予你的特权。」冰清绝俊的脸庞直勾勾的对着黄泉,罗喉在那人的唇上再印上一吻後随即站起身将衣袍穿回身上。
黄泉看到罗喉的举动他有点惊讶,他还以为这人接下来会对他做出和那晚一样的事情来,看来一切都和自已想像中的不太一样,不知道为什麽,他竟然有点…失望?
「你不起身,是希望吾继续吗?」已将衣袍穿整的罗喉转过身去看着仍是躺在原处的黄泉,那双水润的瞳子就像是要沁出星海般的璀璨。
「胡说!」听到罗喉的话,黄泉的脸部瞬间染上一层薄红,他赶紧从床上起身站到罗喉身侧,看着那人一脸得意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
收到黄泉带着羞赧怒意的眼神後,罗喉唇角窃着笑,他拉起黄泉的手,「走吧!」
「嗯?去那?」
「一个让你怀念之地。」
*
夜空,几缕星光点点洒洒的闪耀着自身光辉,风拂叶影摇拽,沉入月光轮寻的树林里,本应是静谧无声,但看着越见熟悉的路径就像是踩踏在记忆回廊里,黄泉只觉得自已的心彷佛也跟着脚步一同怦然颤抖。
走到了树林最底处,俩人停下了脚步。
「打开它吧!」罗喉看着眼前这炫耀着七彩光芒的结界,他对着黄泉说。
「为什麽你会知道这里?」一个被毁灭已久的族群之地,黄泉依悉记得当初他已将通往这里的通道封闭,也连带着封闭了自已那颗心,不再带有任何情感,唯一仅存的,只有仇恨。
「你失去的过往,吾替你寻回。」罗喉从黄泉的表情中看得出他内心的激动。
没有回话,待罗喉松开他的手後,黄泉缓缓的举起手,念了几句破印咒语後,七炫光影瞬间消失幻灭,象徵性的封印破解,是否也代表那颗崩离已久的心也跟着得到救赎?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条路的最尽头,在夜晚时刻竟是如厮美丽,漫空星光如河流泾,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还有着一棵老树伫立着。
温冷的月光照耀在一片四季合景之地上,微凉的风拂过,黑夜随即飘摇着片片旋舞的轻盈,童年中模糊的记忆随着四景之叶飞转着不醒流年。
黄泉跟着罗喉的脚步踏寻,在亲眼见到幻族过往奇景重现的刹那,他的眼中充满了倔强不肯落下的泪水,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里,因为每次回首,想起的都是幻族的断骸碎瓦,身为幻族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趋临毁灭。
「幻族,已经灭了…夜麟已不再是夜麟…」低喃而出的话语怆满了哀伤,黄泉看到原本已经毁坏之地重现以往风采丽景,他的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但…美景却仅剩他一人独赏,族人的逝去,是他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伤痛。
一滴从眼中滑落的泪,飘落在月华如练的天地里。
罗喉伸出手抚去黄泉脸上的泪痕,让幻族的光景重现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在那人打开封闭已久的结界时,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双捏着咒印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是可以自已打开结界的,但他却选择让黄泉亲自开启,原因就在於他明白这人对於自已的过往相当在意,在经历了幻族的兴盛衰败後,黄泉逐渐封闭了自已,解铃还需系铃人,唯一的方法就让那人亲手将这尘封已久的心锁打开。
「若是当不回幻族的夜麟,那就当罗喉身边的黄泉。」罗喉低下头,优雅薄唇贴着那人白皙的耳朵,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坚定不移的语意。
温热的气息从耳畔传入黄泉的身体里,抬起俊丽的容颜,半坠半扬的四景瓣芯洗涤了他身上的犹豫迟疑,在花瓣飘落地面的那一刻也许短暂,却足以让他看清隐藏在自已心中那深浓汹涌的情。
确定了自已心中所要的,便将所有情意化为行动。
黄泉一手勾住罗喉的颈项,将自已的唇覆上那人的温软,另一手取下自已的头冠,指尖拉着那束绑的透明丝带,轻力一扯,银白色的雪丝像是聚集了所有银河星汉般垂肩流下。
怯怯的舌丁宛如灵蛇嬉戏般,追吮忘情的交缠着对方,而另一方也当然不愿放过这机会,很快的就拿回主导权,霸道中又带着怜惜的吻,由轻浅转至深浓,就像是要将怀中这抹傲高孤伶的人影镶进自已体内般的激狂。
顺从心底的渴望,俩人一遍遍的吻着彼此,而黄泉也不改孩子气的啃咬着罗喉的唇,玩心一起的手还顺着那人衣袍滑下隔着布料摩擦着王者的敏感地带。
下腹因那人的撩火举动而引起了情慾骚动,罗喉端着一惯冷凝俊美神情,赤色瞳眸瞬耀着深邃幽芒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黄泉,他握起那人的手凑到唇边,温柔地吻着指尖骨节。
「别引诱吾在这时候要你。」暗哑的嗓音俨然已藏不住情慾,罗喉给黄泉一次反悔的机会,若是他拒绝,那麽他也不会再继续下去。
「你不敢吗?」一句看似挑衅的话语从薄唇中淡出,黄泉沾着动情水雾的双眼直勾的看着罗喉,若是他早已为罗喉失了心、丢了魂,那麽就让他们一同沉沦在这情爱欢愉里吧!
「世上没有罗喉不敢的事。」语毕,罗喉伸出手将自已的头饰取下,金耀如沙的长发中带着些许红色发丝,垂流在他那张白皙俊俏的脸庞上。
「你…」黄泉有些惊异罗喉的举动,对一个王者而言,头冠是一种权利地位的象徵,而他竟然愿意在自已的面前将这东西取下。
「罗喉的身边,唯有黄泉。」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富含了极具深重的意义,也代表了罗喉对黄泉的情,已不是天下风云可替代。
曾经,不世传奇的武君罗喉得到了太多,却也同时失去太多。
一个传奇的结束,仅仅是死亡结局而已;从复生开始,他用着鲜血唤起天下人记忆中暴君罗喉的一面,有战火的燃炬,才有日後英雄的歌颂,这是江湖尘世中永恒不变的轮回真理。
历史洪涛中,成就的是一名英雄,还是悲剧?
烟花灿烂的颜色,若是没有人亲眼去见证,那也等於是失去了光彩,就像一名英雄,仅管结局是为人民赢得了胜利,却也因没有人真正的去了解那每一滴鲜血中所隐藏的真相,反而让英雄沦为了历史记载中的刽子手。
绝对的孤傲没有一丝妥协的余地,直到…他遇上了黄泉。
当他们面对面时,就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两个故事,两种人生,但实际上他们却是走在同一条孤独之路上的伴行者。
黄泉的执着让他忆起了当年与兄弟间的誓言,他的兄弟是如何的信任着他…。
如今,他只想单纯的拥有这份自已想要永远守护的真爱,一句话代表着,黄泉将不是他的跟随者,而是并行者,身边停伫的位置,也只为那人而留。
不再用言语交谈,两人褪去身上的衣袍,相似的衣物交叠丢放在一旁,就像在老树下交缠的人影般,忘情缠绵。
罗喉湿润的舌滋养着黄泉胸前的红樱,令其绽放惑人心血的魅色,掌心的硬茧摩擦着敏感的每一寸肌肤,也引诱出那人甜腻的呻丨吟。
「嗯…哦…」
这是他们第二次投身禁忌,面对狂烈的情慾挑拨,黄泉只能依着本能,不自觉的抬起腿磨蹭那人的大腿内侧,轻柔的厮磨接触,让他听见了罗喉难耐的粗重喘息。
「黄泉,别玩火…」激荡在血液里的快丨感放肆蔓烧,罗喉用腿压住了那人不安份的躁动,他稍稍抱起黄泉的腰身,纤长的手指往乾涩的後庭探去。
「唔…」就算有过经验,但并不代表不会痛,黄泉纠着眉心忍耐着那磨人的痛感消逝,他轻抓着罗喉的长发,手指顺着发丝滑进那人的背部,不算尖锐的指甲却也在那背上留下了鲜明的抓痕。
罗喉的手指加剧的在身下人体内进出,他明白黄泉还不习惯这样的欢爱方式,所以即便慾火贲发,他也不急於占有,温柔的吻从那晶莹柔腻的颈间沿吻而下,留下了一大片毫不遮掩的红色印记。
令人脸红心跳的踹息低吟不停从黄泉口中逸出,後穴的收缩代表着他已熟悉了异物的入侵,此时他冰瓷般的肌理布满了汗水与红潮,就像是被染上了艳色的昙花,释放着勾心摄魄的邪嫣魅华。
看着罗喉额间沁下汗水,黄泉明白他是害怕伤了自已所以才没有进一步的攻占,若情慾是毒药,那麽他自已…则将是罗喉唯一的解药。
「武君…」似泣似吟的颤音喊着从来不曾对那人叫出口过的称谓,是什麽样的情爱迷惑了自已,不愿再让那人痛苦忍耐,他抛却了那倔傲的矜持,在情慾的冲击下魅惑诚迎着那人下一步的占有。
清韵的嗓音滑入耳中,所有的忍耐理智瞬时崩塌,罗喉分开那双修长的腿,抱起黄泉的腰身,让自已涨勃的慾望直挺而入。
「嗯啊…」入骨的攻占牵引出一声细吟,矫健的身躯在他的身上狂野律动,厮磨处烈烧着彼此紧密结合的依恋。
抛开所有束缚,黄泉舔着罗喉颈边脉膊,接沿而上吻住了那人的唇,冰涛焰火仅在一线之隔,当打破所有禁忌後,就再也没有什麽能阻止两人相爱结合。
炙情缱绻的吻持续不断,罗喉的手撩过那银冰色的发丝,身下的进占强劲攻掠着那抹天生的骄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两具同样滚烫的交缠身躯在这场情慾爱火中无法自拔。
如果爱是一种万劫不复的深渊,那麽两人也许早已深陷其中而不愿自赎。
销魂的喘息呻吟在四景花瓣飘零下不停肆放,罗喉在黄泉体内激烈进出,他们一同挥撒着汗水,一次又一次的让彼此的身心更加紧密结合。
这是一个属於他们两人的世界,没有战火、没有仇恨;有的是深爱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的罗喉和黄泉。
在释放积压已久的狂慾後,罗喉退出黄泉体内,看着那人气喘虚虚的吁着气,脸颊上还淡染着情慾未退的艳红色,他的唇角弯起了一抹微笑,怜惜的将人搂进怀里抱着。
「很累?」让黄泉靠在自已胸前休息,罗喉把玩着他的银白发丝。
「你说呢?」不高兴的抬起头瞪了主事者一眼。好吧…就算他没有拒绝,但这人是否也该节制点,接连不断的欢爱让他的腰及下丨身皆酸痛不已,眼睛余光瞄向天际…天都快亮了。
纵情一晚,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天明後的分离,想到此,黄泉有点失落的将自已的脸埋丨进罗喉的胸膛里,有点贪恋的闻着属於这人的气息。
黄泉的这点心思罗喉当然清楚,他执起黄泉的左手,接着旋掌一翻,一只琥珀色的指环现於掌中,没有任何的迟疑,他轻轻地将指环套进黄泉的长指中。
「这是…罗喉戒玺?」
黄泉看着自已手指上的戒玺,他可以感觉到从那里面流窜出罗喉的气息,就像是本人将他的身体紧紧包覆住一样的温暖,他明白这是之前造成武林争夺风波的东西,而如今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套在了自已手上。
「这戒玺对你而言很重要,我不能收。」罗喉戒玺的象徵意义就和月族的玉玺一样,黄泉想要将它拿下还给罗喉,但套住的指环就像已紧紧吸附住长指,怎麽样也取不下来。
罗喉握住黄泉的手阻止他的动作,轻轻在他耳边喃道:「因为重要,所以让你拥有它。」
「你可知在中原里有一种习俗…」黄泉看着自已手上的戒玺,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已的娘亲告诉过他,若是有一日他遇上了自已深爱的人,那麽就要将一个戒环套在那人手中,也代表已向对方许下了一辈子永不分离誓言。
「嗯?」
「若是将戒环套在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