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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夏]当裴东来穿成约翰华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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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能知道这么多了。”波顿不愿意让他如愿,“在你有生之年。”

    “雷斯垂德说在你身上有一把枪,但明显是个玩具枪,它无法伤人。”夏洛克看波顿不打算告诉自己,那么他就从另一方面刺激对方好了。“我刚才经过你时,看到你左耳后面有剃须膏,也没人提醒你,我观察了一下那膏体的残留物,确定了类似的情况经常发生,显然你是一个人住,所以才没有人提醒你。

    我在你的计程车里看到了一张照片,是张孩子们的照片,但母亲却被截掉了。如果她去世了,那么照片不会被特意的截掉,照片很旧,但相框很新,你想念孩子们,却无法见到他们——分居的父亲!她带走了你的孩子们,但你还爱他们,一想到就心如刀割。”

    看到了波顿沉默的脸,夏洛克很得意。

    “还有呢。”他说:“你的衣服最近才洗过,但全身上下的每一件东西,都至少用了三年,这表示你拼命的维持现状,但对将来却是一片茫然,而现在却大开杀戒,为什么?”

    夏洛克脸上浮起了笑容,带出了他的疑惑,然后他恍然大悟状:“啊……他们告诉你的时候,是三年前吧?”

    “告诉我什么?”波顿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平静,即使只是表面上的。

    “你快死了!”夏洛克说:“现在的你,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

    “你也一样。”波顿回应他。

    “但你时日不多了,我没说错吧?”

    “……是的。”波顿点头:“动脉瘤。我是活了今天就没有明天的人。”

    “言归正传。”夏洛克说看了一眼多纳万走得匆忙而给留下的资料。“你和你的孩子们分居了,自然不可能买一把枪随身带着哄小孩子,也就说明了,你是用这把玩具枪协迫死者们进入你想让他们进去的,偏僻的地方是吗?”

    “是的。”

    夏洛克接着拿起资料,“你的身上有三瓶同样包装的药品,左边口袋两个,右边口袋一个,左边口袋的那两个跟之前四个死者自杀时用的毒药相同,但右边的虽然跟有毒的很像,但事实上它没有毒。所以,你应该是跟他们说,你有两个毒药,一个有毒一个没毒,让死者挑,挑剩下的就是你的。”

    夏洛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波顿的神色,以免出现差错。“你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但他们不知道,无论他们挑选的是哪一个,都表示他们即将中毒身亡,因为你会用没毒的那一个,替换了有毒的那一个。”

    “我,已经看穿你了!”夏洛克志得意满:“不过是个无聊的小把戏。”

 第12章

    约翰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坐在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身边没有一点帮助,只能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打嘴仗。

    夏洛克揭穿了布尼尔·波顿的犯案手法,同时也得到了这位凶手的肯定。

    事实上,大家都知道审讯室里有摄像头,可是看到这间审讯室里的影像,收录到里面的声音,但布尼尔还是义无反顾的告诉了大家这一点。这个影像,还是能当作呈堂证据的。

    果然是快要死的人了,破罐子破摔了?

    但事实上,波顿还有别的话要跟夏洛克说,比如说他的那个天才的想法——演绎法网站,以及他的仰慕者,他甚至还告诉了夏洛克,有人赞助他杀人。

    波顿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但为了他所爱的孩子们,他决定要杀人。只要杀了一个人,那个人就会打一笔钱给他的孩子们,而杀得越多,孩子们的日子就越好过,要知道,开计程车可赚不了什么钱,但波顿确实想留下什么东西给他的孩子们。

    夏洛克没有办法从波顿的口中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即使他非常的想知道,但波顿却不能让这个名字公之于众。

    而夏洛克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赞助波顿杀人的幕后人物,就是夏洛克的仰慕者。

    多么可怕!

    又多么的让夏洛克·福尔摩斯兴奋呢?

    这意味着他不会无聊,因为有人会为他找乐子。

    就如同这四起看起来很正常的自杀案一样。

    而波顿告诉他,对谋杀案痴迷的,不止是他一个,还有很多人,而夏洛克·福尔摩斯,其实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但那位仰慕者,却远不止如此。

    虽然那不是一个组织,但他有一个称号,只是大家都闭口不谈,自然连波顿也不例外。

    在某种程度上,布尼尔·波顿已经透露的太多了,但对夏洛克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但波顿沉默了下来,他什么都不说,这一点,让夏洛克很无可奈何。在审讯室内沉默了一个小时之后,夏洛克只能带着约翰走了,临走前他说了一句:“期待我们法庭上见。”

    最后,法庭上,年轻的法官判了布尼尔·波顿终身监禁。可惜的是,他的终身因为绝症的关系,只剩下短短的……也许尚不足一年的时间了。

    在布尼尔·波顿进入了监狱之后,约翰在网上查了一下探监所需要的手续,按网上的地址,给监狱发了封探视申请,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回音。

    一周后,约翰坐车前往位于伦敦南部的监狱。

    令人敬畏的监狱耸立在伦敦一个居民住宅区附件。只有墙头的铁丝网显示着墙内与众不同的居民。

    约翰在接待处报道并取了号,然后把随身物品,除了硬币和身份证都存在接待室的柜子里。

    接待室墙上挂贴着监狱的管理规则,是针对家属的,告诉他们如何应付因家人入狱带来的不便。在屋内的一个角落,放着些儿童书籍,还有玩具,五彩的色调让人忘记这里是监狱,但也像一种恶作剧。

    约翰没有探过监,但接待室里有其他人,当然,大多数是女人,大概是那些犯人的亲属。似乎只有女人,肯这样不厌其烦的一次次来探望她的丈夫或者孩子们。她们来过很多次,所以约翰跟在他们的身后,也就不怕会出了差错。

    波顿和其他犯人一起呆在大厅里等着探视的人,当他看到来见他的不是他的孩子时,他有些失望,但同时也有些松了口气。

    约翰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

    但这对约翰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即将要从波顿口中得知的那个幕后人物的名字——以波顿的孩子们的性命来要挟。

    这样让波顿很快就屈服了。

    莫里亚蒂,这就是那个夏洛克的仰慕者的名字。

    只是不知道,这是姓氏?还是名字?

    约翰如愿以偿了,在勉强自己待到了探视时间结束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位于贝克街221b的家。

    夏洛克依然不在,之所以说是依然,是因为他已经有三天没有回来过了。

    但出乎意料的,在约翰和夏洛克租住的这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他们分别是格雷格·雷斯垂德探长,和那个想用钱来打动约翰,让给翰帮他传递有关夏洛克消息的神秘男人。

    显而易见的,是赫德森太太帮他们开的门,因为他们坐的沙发面前摆着两杯奶茶,是用黑色马克杯装的,而旁边放着两块方糖,这是赫德森太太的待客习惯。如果换成是夏洛克,他根本不会去帮别人倒水,而约翰不会弄奶茶。

    “华生医生,你回来了。”坐在双人沙发上的雷斯垂德笑着打了声招呼,而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则是高傲的抬着头,仿佛目空一切。

    “你好,雷斯垂德探长。”约翰礼貌的回了一句,然后看向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姓什么,但他决定遵循直觉,称呼对方为:“福尔摩斯先生,真意外能在这里见到你。”

    “是夏洛克告诉你的?”福尔摩斯先生终于有心情看约翰一眼了,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约翰的招呼,然后问:“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他一定说我是他的死敌,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告诉了你我是谁。”

    “事实上,夏洛克什么都没说。”约翰脱下自己的大衣,挂在了一旁的衣架子上后,缓步踱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是我猜的,毕竟福尔摩斯先生和夏洛克长相有些类似,看来我猜对了。”

    “是的,你猜对了。”福尔摩斯脸上带起了一点笑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夏洛克会和你做室友的,但你不知道的是,这还不够。”

    “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伸出了自己的手,“麦考夫·福尔摩斯。”

    约翰伸出手来,跟麦考夫握了握手。

    然后大家一起坐下。

    约翰看出来麦考夫并没有跟自己聊天的兴致,所以他看向雷斯垂德,希望能得到一点提示。

    雷斯垂德他确实要跟约翰说一些事情,正确的说是跟夏洛克说一件新的案子,只是夏洛克正好不在家,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本来雷斯垂德打算回去了的,没想到麦考夫正好也在,所以他干脆留了下来打算把这件案子说给麦考夫听,然后得到他的意见。

    但麦考夫提出了帮忙的代价之后,雷斯垂德就不太想向他请教了,而约翰也刚好回来,他也只能希望这位室友有夏洛克的联系方法了。

    这件案子需要尽快联络到夏洛克,因为这个案子的犯人在七年前开始就犯过六宗案子,而昨天晚上出现了第七宗,十岁的玛丽安娜·卡斯特罗像之前的六个小孩一样,被人掳走,而苏格兰场对此一点线索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这个案子的犯人像之前六宗案子一样,留下了气球,做为签名批,告诉大家他又犯案了。

    这是明显对苏格兰场的挑衅。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夏洛克回来了。

    夏洛克看到自己的室友约翰时,心情很好。看到每次出现都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案子做为消遣的雷斯垂德探长时,心情很好。可是看到穿着正式西装,佩领带,不管是刮风下雨、天清气爽或者迷雾茫茫都要带着一把小黑伞,那个名义上是他的哥哥,血缘上也同样是他的哥哥的麦考夫·福尔摩斯时,夏洛克原先美好的心情顿时由晴转阴了。

    先打招呼的是麦考夫,但他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带着些许的恶意:“多么热心公益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啊!你要去和格雷格去探索新的案子了,多么让人羡慕。但其实这并非你的动机吧?”

    “你来这里干什么?”夏洛克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活动就如同一只炸毛的神经质小猫一样,全身的毛都因为警戒而竖立起来了。

    “不过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你而已。”麦考夫这句话说的比之前的任何话都要真诚。

    “我已经收到了你的关照了。”可惜的是,夏洛克并不领情。

    “你还是如此的咄咄逼人,难道你从没想过我们是同一阵营的吗?”

    “说来奇怪,没有!”夏洛克说话时,还调皮的耸了一下肩。

    “可是我们之间的共同之处多到你无法置信,相比之下我们的小恩小怨不过是儿戏,而且有人会因此而难受。”麦考夫诚恳的说:“你知道,这样会让妈妈担惊受怕的,所以别再这样愤愤不平的。”

    “我让她担惊受怕?”夏洛克故作惊讶的反问道:“我吗?”然后他收回了夸张的表情,冷哼一声,讽刺的说:“让她担惊受怕的不是我,麦考夫。”

    最后两兄弟不欢而散。

 第13章

    “那女孩的卧室在这幢房子的左侧,嫌犯在昨晚九点半左右破窗而入,拐走了她,并把汽球绑在了她的床上。孩子的妈妈是个画家,昨晚去了朋友的画廊,孩子的爸爸昨晚九点四十五分左右去了街角的杂货店买了瓶红酒……”

    雷斯垂德一边向夏洛克解说案发时间的经过,却突然发现对方在经过花园里的那个被藤蔓缠绕的拱门时停了下来:“怎么了,夏洛克?”

    “这里刚被折断不久。”事实上,雷斯垂德从没有欺盼过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夏洛克能当场回答他的问题,但事实上今天夏洛克的心情似乎很好,所以轻快的告诉了他答案。“那个孩子估计是抓住了藤蔓想逃脱。”

    约翰凑了过来:“看来还是个小斗士。”

    “是的。”夏洛克说:“如果一个小女孩可以赢得了一个成年男子的话,那么是的,而且事情也会变得很乐观。”

    进入了受害者的房子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幅色彩斑澜的油画,但很快就会被里面喧闹的环境给分散掉注意力。

    但并不是玛丽安娜的父亲母亲面对孩子失踪时的悲痛欲绝下的哭泣,因为他们此时正坐在沙发上,虽然表情沉痛,但勉强还算得上沉稳妥。显然他们已经有了比求救警方更好的主意,比如坐在他们面前的折叠椅上穿着光鲜亮丽的漂亮女记者,以及在女记者身后正调试摄像机镜头的摄影师。

    而雷斯垂德的解释也证实了这一点:“玛丽安娜的父母想通过媒体,恳求那个犯人把孩子还给他们。”

    “倒数准备开始:十、九、八、七、六……”摄影师开始报数,因为这个新闻是要直播出去的。

    而不管是夏洛克还是约翰,看到这个情景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夏洛克是因为他之前研究过这个犯人所犯下的案子,而约翰则是因为当初在大理寺时查案的经验,以及作为华生医生时的医学知识。

    夏洛克想要上前去阻止,但显然来不及,所以约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用他那精准的观察力找到了联接摄影机的电线,然后把硬币飞了出去,让摄影机暂时用不了了。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摄影师看着突然黑下来的镜头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女记者看到之后连忙站起来低声询问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卡斯特罗夫妇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拍摄。

    夏洛克阻止了他们上前:“看来上帝还是眷顾着你们的,不打算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因为你们的愚蠢而丧命。”

    约翰趁乱捡回了沾着自己指纹的硬币。

    “你是什么意思?”卡斯特罗夫人本来就紧张着自己女儿的安危,听到夏洛克的话立马就不高兴了,她觉得,这是在诅咒自己的孩子。

    “丹尼尔·皮特斯,凯拉·杰克逊,比利·克劳福德,是这个汽球凶手的第二第三和第五位受害者,而且也只有这三位的尸体被发现了。”夏洛克用他低沉的嗓音说着自己对这个汽球凶手过往所犯案件的分析:

    “我在来这里之前查看了雷斯垂德探长给我的资料,上面写着法医估计他在残忍杀害丹尼尔之前关了他一整天,而凯拉则只有半天,而关了比利将近两天,而这其中相差的原因在于,汽球凶手扣留受害人的时间,以及受害人父母在媒体面前的曝光程度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但是总体来说,受害人的父母接受的采访越多,孩子的存活时间就越短。”

    夏洛克看向卡斯特罗夫妇:“所以,你们还要继续接受媒体的采访吗?”

    卡斯特罗夫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为了她的玛丽安娜,她必须坚强起来。她看向雷斯垂德探长,努力的按纳下她语气中的颤抖:“他说的是真的吗?探长先生。”

    “是的。”雷斯垂德并没有注意到资料里的这一部分内容,但他相信夏洛克的观察力,所以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明白。”卡斯特罗先生说:“这跟我们接不接受采访有什么关系?”

    “因为汽球凶手从大众为受害人家庭的悲伤中获得满足,你们一旦满足了他,他就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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