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帝王的辛酸情史-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那克善小世子也只不过不到十岁的孩童,却进退得当,讲话也有礼有节,怎么这姐姐就这么不着调呢!不行,不能和那个脑子有问题的新月多呆,否则自己的脑子肯定也会被带坏的,“进宝,去,和努达海说,明天开始加快进程,务必尽快进京!”
进宝一听这话,内心已经麻木了,只是替那些可怜的将士默哀,这是这半个月多少次加快行程了啊,自己都数不清了,也不知道那些士兵们受不受得住。虽说内心腹诽,但进宝还是面色不变的回道“是,主子,奴才这就去!”
“努达海副将,我家王爷就是这个意思,奴才传达完毕,就不打扰副将休息了!”说着,进宝仿佛没有看到努达海那一脸苦逼的样子,直接走人。
此次出征,作为常胜将军,努达海自然是想着挣军功的,结果荆州的事件是顺利结束了,但自从那端王府的格格见了和亲王之后,就好像馋嘴的猫儿见了老鼠一样,每次都是眼冒绿光,恨不能一口将和亲王吞下去的样子之后,这本还算平静的大军回程就好像成了拉锯赛一样,几乎每天都能接到和亲王加快行程的命令。
本来还算正常的速度就这样一次次的加快,最后搞得好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一样,每天一睁眼就是长途奔袭,就连这些常年在外打仗的,骑着战马的将领都受不了,更不要说那些双脚走路的士兵了,所以这也使得所有士兵都怨声载道,大呼宁愿冲锋陷阵,也不愿每天这样逃兵似的往京城赶!
第二天一早,努达海将加快行程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大军开拔上路。
“世子,格格那样、骚扰、不,打扰和亲王,您不去阻止吗?”侍卫阿辉看着坐在马车中的小世子,担忧道。
克善看着车外的景色,听到阿辉的问话,才道“阻止?怎么阻止?姐姐难道会听我这个弟弟的?再说我总不能天天将姐姐绑在马车内吧!和亲王不是很喜欢看戏吗!这下子这一路的戏应该够他看得很爽,阿辉,你说是不是?”似是想起了什么,克善本还稚嫩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现在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的你们受的呢!’
而此时的新月在自己的马车内频频的看着前方骑着马的弘昼,眼神炙热的仿佛一把火般,烧的弘昼直接一使力,驾马往前奔去。而一旁的个将领各个对于这个王爷报以一种隐秘的同情和怜悯。
等终于感觉不出身后那像把刀一般的眼神的时候,弘昼才松了一口气,‘太可怕了,刚刚那像刀戳一样的眼神,肯定是那个不着调的格格发出的。爷真是太倒霉了!’再次抱怨一番,弘昼不得不撑着自己已经被颠簸的快要散架的骨头,毫无形象的趴在马背上,叹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爷受够了!”(话说弘昼哎,你以后的‘好日子’还多的是呢!)
“格格,快将帘子放下来,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克善找来的一位教养嬷嬷看着这位格格又开始眼含热泪的望着和亲王的背影时,已经没有第一次那样吃惊了,只是总是看不惯这位格格的做法,自己爹娘刚去,这边就开始思春了,啧啧,还大家的格格呢!
“嬷嬷,为什么和亲王都不坐马车了呢,这么大的太阳下,还亲自骑着马,难道不辛苦吗?”新月泪眼盈盈,看着身旁弟弟找来的嬷嬷,问道。
‘和亲王骑马还不是您逼的,要不是您没事就盯着和亲王的马车看,也不至于将和亲王逼成这样啊!’当然这些话,李嬷嬷是不会和新月讲的,“和亲王作为大军主将,当然要以身作则,而不是在其余将领骑马的时候,自己还享受般的坐在马车上!”一番话,说的本还担忧的新月,眼中直冒春光,细细看去,里面全是崇拜、敬仰、爱慕之情‘果然不愧是新月的天神,竟然这样勇猛!’
。。。。。。。这是新月乱想、克善旁观、弘昼急于摆脱而加快进京的分割线。。。。。。。。。。。。
今天是永璜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三天,这三天养心殿中基本都被太医包围着,而皇帝更是阴沉着脸,朝着大臣看见皇帝那张脸,是大事简单说,小事自个儿处理了,也不用劳烦自家主子了。这么一来,也造成了整个朝堂的工作效率大大的提高,这却是意外之喜了。
刚下了朝的乾隆直接快步走进养心殿,刚到内殿,就看见披着衣服站在窗边的永璜正在做着什么。待永璜转过身来,乾隆才看见永璜手中端着的竟然是药碗,还是空药碗。
“永璜,你。。。”皇帝陛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在了那里。
“阿玛,这么早就下朝了啊!”看了看手中的空药碗“其实我本没有打算活过二十五岁!”,望着窗外那精致的风景,永璜淡淡的笑“我觉得就这样去了也好,不是吗!还能解轻您的负担,您以后也不用防备着儿子了!”
本还愣着的皇帝,一听自家儿子竟然说着这种丧气话,直接惊住了,但随后直接走到永璜面前“谁准你这么想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朕吗!朕是你阿玛,你难道忍心看朕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一句句的质问带着乾隆满腔的愤怒直接喷薄而出,冲向了永璜。
永璜不以为意,笑了下“儿子本想着二十三岁就是一个很好的年纪了!”看着窗外的景色,郁郁葱葱,永璜开口“我要是去了,阿玛记得帮我照顾好两个小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也不用阿玛操心!”
听到永璜自己亲自说出口这种话,乾隆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你要是去了,朕绝对不会好好对待他们的,朕会将原本打算怎样对你的,就对待你儿子,除非你自己活着看顾他们,否则,朕是不会去关注的!”乾隆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话语竟然能将他伤到这个地步,每次看见永璜用着淡淡的口吻述说着自己的死亡,乾隆就觉得内心那股怒火夹杂着对于永璜的心痛直接冲上脑海,想让他不管不顾的发泄出来。
永璜就这样看着乾隆被气得满脸通红,直接泛白,才再次开口“在我对阿玛做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阿玛应该是很讨厌我的吧,那就让儿子回府去吧,本来儿子也没什么大病不是 !”
听着永璜毫不在意的口气,乾隆只觉得心中一抽一抽,痛得厉害。看着本来脸色红润的大儿子现下却是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大圈,就连手腕上的血管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的心中那股复杂难言的感情挣脱的更厉害了,好似一直在叫嚣着放它出来。
“不,朕不许,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呆在养心殿内,只能出现在我以前!”不知是那一句话刺激了乾隆,他竟然连皇帝的自称都不用了,直接称‘我’了,可见已经是被逼急了!
永璜也被自家便宜阿玛这么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还是说道“阿玛应该知道,儿子去了,对谁都好,阿玛本就不喜儿子,若不是儿子身子不好,现下估计已经圈禁在家了,既然这样,又为何要用那些药材吊着儿子,阿玛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么:不该活着的人早晚都是要死的。既然儿子早晚要死,阿玛也无需浪费这些药材!”毫不在乎的语气,直接刺激到了乾隆,使得我们的皇帝陛下爆了!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去,还有那些药你也要吃,你是朕的儿子,朕是真命天子,朕不许你有事,朕不许!”说道最后,乾隆抓住了永璜的手腕,好似永璜会一不小心就消失一般。
永璜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还有死死盯着自己,眼中不自觉的已经含上了哀求神色的便宜爹,很是吃惊,这位小心眼的皇帝眼中竟然有哀求的神色,哀求谁,哀求自己吗?难道是不想被自己丢下!
乾隆看见永璜没有答应,眼中那不自觉的哀求之色更重,‘答应朕,答应朕,不要丢下朕,不要丢下朕一个人!’在紧盯着自己的眼神中,永璜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种意思,不由吃惊,自己的便宜爹看来对于这具身体还是很有感情的吗!
不过好像自家便宜阿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吧!这样就好,就怕没感情不是吗!想到这里,永璜面色突然浮上一缕意味不明的笑容,但还没有待人看清楚,就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新月到京,这章也交代了一些潜伏的线索,正在考虑几个公主额驸的人选问题。。。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啊,妹纸们!
☆、42更新!
“阿玛;我在养心殿住了三天了吧,您应该知道这种行为在前朝后宫会造成什么影响吧!”永璜也没有掰开乾隆的紧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而是直接拖着他走到了一边的榻旁,随后坐了上去“阿玛还是这么任性啊!”说着竟然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乾隆的头。
本来随着永璜坐在榻上的皇帝陛下还有些疑惑;结果就听到自家儿子竟然说朕任性!还摸朕的头!可恶;竟然把朕当做小孩子一样对待。。。正在心底抱怨的皇帝陛下没有发现;他虽然对于这种行为心中抱怨;但并没有不喜。
为了冲淡自己心中的尴尬;乾隆开口“朕让自己儿子住养心殿;难道还要给那些奴才什么交代!”这话一开口,可是将他的前朝后宫全部包括了进去,连皇帝的老娘都没有漏掉!
永璜笑了笑,才问道“听说五叔快回来了,阿玛和我说说详细情况吧!”
本来还没什么的乾隆一听自家儿子竟然心心念念记挂着叔叔而不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那脸立马黑了一层,但一想到自己这几天收到的粘杆处的密报和弘昼一天三遍想要先行进京的奏折,就满心的暗爽,‘活该,谁让你去英雄救美的,这下好了吧,甩不掉了!哼!让你敢勾引朕的儿子,这回报应来了吧!’
完全体会不到亲弟弟悲催生活的皇帝陛下很是恶毒的想着要不要等到新月进京的时候,将她塞到弘昼府里去,这样朕也好天天看戏不是吗!
而永璜一看乾隆的那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的神色就知道,未来的日子不缺好戏看了!想到这里,永璜高兴的端起一旁的茶水,怡然自得的喝了起来。眼底精光一闪而过,五叔,侄儿可是帮了您大忙啊,您不是爱看戏吗,侄儿将那新月格格接皇父的手送入您的府中,想必,您一定是欢喜的!(捂脸,永璜,你好恶劣啊,弘昼知道了会哭的,真的会哭的哦!)
等乾隆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永璜在喝着茶,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茶盖叮叮作响,很是漂亮,看得刚刚回神的皇帝陛下再一次的走了心思。
永璜也不说话,只是心思又转到了前些日子的招额驸事件上,‘听说那个新月格格十分有趣,今年也十六了吧,守孝过去都成老姑娘了,要不这次让皇父一起选出额驸,这样也热闹一点嘛!’摸了摸下巴,永璜认真的考虑着。
皇帝陛下再次拉回神思的时候,发现永璜也在发呆,看着自己这个好不容易成年了的儿子现在身中秘药,竟然寿数不长,原本才有些开怀的心情立马阴郁了下去。
他虽说决定将自己对永璜的那不知名情感给掐断,也想过将永璜圈禁在家,但从没有想过要了这个儿子的性命。每次想到那天晚上永璜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倒下去之后,乾隆心底那被束缚住的感情就会愈发激烈的挣扎,强烈的表达着要出来的**。
他每次都要压制好久,才能将心中那股想要破土而出的情感封印住,但每次看见永璜,自己的视线却开始不受控制起来,越来越长时间的追逐在永璜的身周,他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对劲,必须将它压制在心底最深处,否则。。。
“永璜,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中毒,活不过二十五?”沉默了一会儿,乾隆终于问出了这个自己一直怀疑的问题。
很惊奇的,永璜转过了头,看着脸上全是认真表情的便宜阿玛,笑道“啊,这不是很好猜吗,儿子的身体如何有谁比儿子更加了解,生在皇家,本就没有什么对错,要怪只得怪母妃将儿子生的太早,挡了别人的道儿!”说着,用准转过了头去,看着室内那盆开得正艳的六月雪,在不说话。
听了这个回答的乾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身的怒气‘碰’的就爆出来了一样,但看着面前毫不在意的永璜,他还是克制住了想要大发雷霆的脾性,紧紧握着拳,深呼吸了几口气,将胸口的怒气全部憋了回去,眼神复杂的看着永璜。
此时的乾隆好像又想起了永璜倒下去的那天晚上:
乾隆看着面前呼吸微弱好似没有的永璜,浑身犯冷,直到握着永璜的手才发现永璜的手竟然比自己还要冷,就好似没有温度一般“太医,大阿哥的病情怎么样?”有些艰涩的问出口,乾隆害怕听到那些不好的消息,作为一个帝王,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他从没有如此失措的时刻。
听了皇上的问话,所有的太医都低着头,眼睛小心的左看右瞧,随后才集体跪下“臣等无能!”
当时看着那些全满一地的太医,乾隆第一个想法就是将这些庸医全部拖出去,斩了!但随后想到永璜还需要他们的救治才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朕要知道大阿哥怎么样的,你们这些奴才倒是说个话,朕数到三,要是没有人回答,那么你们也就不要想着能带着脖子上的那颗玩意儿回去了!”阴沉的语气,威胁的话语,还有一个整个人都快被低气压包裹的严严实实,无人敢接近的帝王,这个场面,让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的森森的打了个寒战,他们知道要是今天大阿哥出一丁点的差错,那自己这些人就别想着活过明天早上,皇帝绝对会将自己这些人大卸八块!
一想到这里,太医院的左院判立马磕头不止,回道“皇上,大阿哥好似没有求生意志,而且汤药也没有配合使用,心中的生气更是大大的减少,若在没有办法,大阿哥怕过不了今年这一关!若好好调理,或许能过二十五岁那一关。。。”当然,后面的话左院判在没有说出口,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没说的那句话是几率很小。
他至今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听到这话的时候,彻骨的冰寒,心跳更是直接停跳了几拍,直到自己回魂,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而也是从那天之后他天天做梦都是永璜病逝离去时的场景,每次醒来,自己的玉枕都有一片水迹,而每次摸到脸上那潮湿的一片的时候,他都要发呆好久,什么都不想,就这样睁着眼睛知道天亮。
这种强烈的精神打击,使得乾隆开始时时刻刻都要关注永璜的信息,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将永璜放在眼前,就连晚上睡觉但担心明早起来永璜会不会没有了呼吸,这种白天晚上都在担惊受怕的日子,作为皇帝当然过不惯,于是乾隆决定‘以后每晚永璜都要和朕一起睡,朕要亲自照顾永璜,否则朕不放心。’从此以后,永璜迎来了与他便宜老子同床共枕的同居日子!
。。。。。。。。。。让我们回头再来看看苦逼的弘昼童鞋,到底在新月的围追堵截中是什么感觉的分割线。。。。。。。。。。。。。。。。。。
“墨书,你说和亲王为何一直躲在我,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新月看着再一次消失在她眼中的背影,一阵忧伤。
被世子克善安排来服侍这位格格的墨书,已经见怪不怪了,训练有素的回答道“格格,现下王爷正在和大军一起前进,众目睽睽之下当然不能回应格格,格格无需着急,等到了京中,王爷卸下军务,格格自然有机会与王爷相见,答谢王爷的救命之恩的!”一句话哄得新月眉目含羞,赛生红晕,真是美不胜收啊!
“真的吗!”虽说有些害羞,但新月还是认真的看着墨书,焦急的问道。
墨书看到新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