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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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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变了变,一瞬间,方应看像突然成了另一个人,扬起恣意不羁而又色迷迷的笑,“是吗,莲儿想我了?”

  老鸨虽奇怪柳少爷一向蓝衫今日却红衣似火,但是,见了那熟悉的浪荡淫邪目光,也不疑有他,“可不是嘛,莲儿昨天还念叨着您是不是把她给忘了。”

  方应看心思百转,无情还在那边等着,他不想多添是非,“叫莲儿准备准备,我回去拿一些北海的珍珠,晚上再过来。”

  老鸨眼前一亮,北海的珍珠,那可是好物啊好物,忙应了声,“好好,公子先去,我这就叫莲儿准备去。”喜滋滋的回头进楼。

  方应看刚要抬步走,耳旁又来了一声“柳少爷”,那声音婉转柔美却可怜无助,方应看抬眼,是个女子,清丽秀美,正微微皱眉想要挣脱一个酒醉莽汉的桎梏。女子见他显然如救命稻草,“柳少爷救救雅柔。”

  方应看一愣,心下更要急怒,柳青阳果真浪荡,风流债到处都是,面上却急切关心,“雅柔怎么了?”

  那酒鬼正要扯面前人的衣服,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便觉得被坏了好事。“关你屁事,给老子滚。”

  方应看心里的火升腾起来,你以为我想呆在这吗?

  “雅柔本是去弹琴助兴的,可没曾想。。。”女子眸中泪光点点,一边护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向方应看求助。

  心知那柱香估计早已烧到了头,方应看也不急了,只怒,气怒,看着那酒鬼,正是发泄的最佳物品。方应看上前就是一脚,把酒鬼踹到了地上,为了不露马脚,方应看内力也不使,只如寻常人一般用蛮力。

  “哎哟。。。”那酒鬼显然没想到方应看这么直接,连准备工作先撂狠话都一句没有,不防被踹倒在地,嘴里骂骂咧咧,“丫丫的你敢踢老子,你不想活了。。。”

  听他嘴里不干不净,方应看还要再去补上两脚,却不防被雅柔抱了个满怀。方应看一惊,下意识要推开,却恍然自己现在是柳青阳,方应看可以脱开投怀送抱,柳青阳不会,只好僵着身体,“雅柔,怎么了?”

  怀里的女子抬起泪水涟涟惊鹿一般的眼,“雅柔想回流莺楼,柳少爷送我回去好不好?”

  方应看无奈,柳青阳,你到底给我留了多少麻烦,“好。”

  “哈哈,我就说嘛,英雄难过美人关,到底还是回不了。”

  “也是奇怪哦,刚才那么顺利,怎么就快到了却停住了。”

  “嘿,这还用说,那粉衣罗裙的姑娘可是雅柔啊,美人多情投怀送抱,谁抵抗得了,这兄弟有福啊,看见没,回头了,去流莺楼了,唉,估计晚上是回不来了。”

  无情一直静静地看着,听着,不言不语,只在方应看的红衣和那粉裙相抱相缠时,手微动,胸口发闷,心莫名有些疼。

  见方应看的红衣消失于流莺楼,而桌上的香也尽了,无情摇动轮椅,转身,离去。

  ………………

  


                  方应看你这个混蛋



  方应看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院里无声无息,房里的灯光让他松了口气,崖余没走,没走就好,他还有机会解释。

  柳青阳果真浪荡无比,风流债一个接一个,光小小流莺楼里的红粉知己都十几个,费了好大力气他才脱了身,方应看叹气,这么晚才回,只希望无情不要误会。

  推开房门,迎面而来一阵酒香,方应看皱了眉看去,那清冷的白衣男子正在喝酒,桌上已经几个空瓶了。

  “崖余,我回来了。”

  无情不语,只喝酒,一杯接一杯。

  方应看坐到一旁,小心翼翼将桌上的酒瓶放到一旁,“崖余,你怎么自己喝酒,也不叫我一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方应看语气轻快,心知这时若是自己一脸忏悔,更加说不清,一定要坦然,要淡定。

  无情挑眉,“你在流莺楼还没喝够?”

  听到无情语气讽刺,方应看讪讪的笑了笑,为了符合柳青阳,的确装模作样被灌了好几杯,却见无情眸光似笑非笑,一向清淡的眼神今日却似被酒水浸了,流光潋滟,方应看喉咙一紧,音色有些低沉沙哑,“崖余,她们把我认作柳青阳了,你也知道那个家伙风流债太多。。。”

  无情怎会猜不到,只是,那一幕英雄救美,到底有些刺眼,“我知道。”

  方应看顿时眼睛一亮,背在身后的手此时才敢伸出来,“崖余,这次真的是意外,你看,我又试了一次。”两串玉珠在烛光下摇摇出光影斑斓,原来,方应看出了楼,想到今天下午本来是要证明心意,却闹成了这么乌龙的场景,不禁越想越憋屈,于是忍不住又跑回去找到那个老头,花钱要再试一次。老头本不愿,可是到底禁不住方应看舌灿莲花,于是答应了,想着这人若本就心性浪荡,给再多机会也是徒劳,又接了五两银子,便随他去了,没曾想这次却只半柱香就回来了。

  无情一愣,接过珠串,“你怎么。。。”我以为是我太过执求了,原来我们都一样。

  方应看执起无情的手,露出白皙的手腕,将求得的那一串套上去,绿玉衬着柔白,说不出的好看。

  手腕传来的陌生凉意让无情不得不注目,“方应看,你何必。。。”

  方应看将剩下的那一串套上自己的手腕,眉眼都是满足,“崖余,我说过,我珍重的人,只是你,只有你。”

  无情顿时觉得眼眶有些热意,只愣愣的看着方应看,说不出话来。

  无情的目光专注,方应看觉得自己虽然俊美,但是这样的看法,再皮厚也要窘然,只对着那酒色潋滟的眸子,看着无情水光温润的薄唇,呼吸开始粗急。

  趁机偷个香应该不是问题,方应看努力给自己打气,缓缓靠近仍在恍惚的无情,胆大包天的贴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唇,舌尖探入温柔舔舐。

  “唔。。。”冷不防嘴被堵住,无情回了神,下意识仰头要躲,轮椅靠着墙壁,想退,退无可退。方应看欺身向前,哪容他躲,只顺着无情仰头在那湿润柔软中翻搅,舌尖不时挑逗着对方的舌根,引起无情身体阵阵轻颤。

  无情羞恼,伸出手要推开方应看,“方应。。。看。。。”嘴里吐出的训斥几不成句。无情的嘴里悠悠酒香,方应看吮住无情轻巧柔滑的舌,似乎要沉醉,察觉到无情的推力,便有些惶然,只好退开,他不想让无情总是被迫接受他的热情。

  “方应看你这个混蛋。”无情的训斥终于完整的吐了出来。

  突然顺利发声让无情一愣,随即面红耳赤,他刚才是不是骂了方应看,抬眼觑向方应看,只见他目光灼灼,只盯紧了自己,倒似没听见。

  一时房里有些静默,无情的眼前渐渐模糊,酒意涌上,脑袋有些昏沉,“方应看,抱我上床。。。我要睡觉。。。”

  无情的声音带了些娇蛮,心知他是醉了,方应看上前抱起那单薄纤瘦的身体,走到床边,将无情放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外衣,安置好姿势。

  ………………

  


                  崖余,我爱你



  “恩。。。”像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无情满足地叹息。“方应看你这个混蛋。。。”不知为什么,无情呢喃起了这句话。

  方应看一时有些无奈,下腹的帐篷还支着,无情却神智不太清楚了,只好上了床,准备自己解决。

  耳边,无情还在低喃,方应看终于忍不住,靠近无情耳侧,问道:“方应看为什么混蛋?”

  仿佛一直以来的委屈有了出口,无情双眼微阖,嘴里断断续续数着方应看的罪状,“欺负我。。。他欺负我。。。把我的轮椅换成了假的。。。还改了机关。。。我的血清子没有了。。。还刺我一剑。。。混蛋!。。。混蛋!。。。莫名其妙说喜欢我。。。混蛋,只会欺负我。。。还跟别人搂搂抱抱。。。混蛋!”

  果然你还是在意的,虽然不知改了机关血清子没有了是什么意思,但是,还跟别人搂搂抱抱,这句话,方应看听着只觉一阵欢喜,他轻声问道,像是诱惑,“崖余,你讨厌他跟别人搂搂抱抱吗?”

  无情皱着眉,半刻也不想,“讨厌!。。。讨厌,混蛋!”

  方应看心里一阵激动,旋身趴到无情身上,声音如梦似幻,“崖余,你喜欢方应看吗?”

  过了一会儿,方应看几乎以为无情已经睡了,才听到他喃喃,“讨厌。。。混蛋。。。”

  方应看默,不知该怎么理解这种状况。。。蹙眉想了想,觉得无情可能还在埋怨,于是,侧面攻击:“崖余,你喜欢和他在一起吗?”

  无情的声音软软的传来,“恩。。。”

  方应看又问,“你喜欢他吻你吗?像这样?”边说着已经贴上了无情的唇,舌尖细细描摹那精致的轮廓,探入湿润的内里翻搅了片刻,又退出等待答案。

  “恩。。。”嘴里一阵湿软的纠缠让他觉得愉悦,醉了酒的无情只听从身体的答案。

  “这样呢?”方应看的手探进里衣,抚摸上那细致柔滑的肌肤,忍不住揉捏起来。

  无情身体轻颤,腰侧的刺激带来一阵酸麻,“恩。。。”

  方应看已经忍不住了,“崖余,崖余,说你喜欢我。”像是诱惑,方应看边轻声的说着,舌尖已经到了无情纤柔的颈项,温文舔舐了片刻,慢慢向下滑去。

  无情似是不解,可是这声音轻软甜绵,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恩。。。你喜欢我。”

  方应看一愣,忽然明白神志不清的崖余只会重复他的话,只好将错就错,“崖余,说我喜欢你。”衣衫半退,方应看啃噬轻咬着无情胸前的樱粒,下腹已开始发胀。

  “啊。。。恩。。。”胸前的刺激让无情忍不住呻吟,“我喜欢你。”

  方应看心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似乎是等了这句话已经有几百年,一阵狂喜一阵感慨,再也忍不住,只一声声地要求着“崖余,说我喜欢你”,手上动作不停,解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脱无情的。

  “我喜欢你。”无情只是喃喃,甚至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那唇色如朱,吐出一句句喜欢,方应看心中温软,深吻上去,手顺着无情的腰线一路滑过,探到了那绵软精致的下身,揉捏起来。“呃。。。恩。。。”无情禁不住轻哼了一声,难耐地低吟。

  那声音带着酒意熏染着柔媚,方应看愈发难熬,下身肿胀不能纾解,方应看只好分开无情的双腿架在腰侧,将欲望抵在他的臀上,缓缓厮磨,带起阵阵愉悦。

  只是不够,不够,愈发胀大的下身让方应看哑声低吼,终于不能自制,快速将本已躺卧的无情抱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分开雪白柔软的双臀,将欲望挤进,腰猛力一挺,深深埋入。

  “啊。。。”幽处被撕裂的痛和体内突然盈满的异物让无情的眼前有了稍许清明,却也只是朦胧中察觉到一点自己的处境,“方。。。应看。。。不要。。。”

  “崖余?”以为无情醒了,方应看试探着问道,抬眼望去,只见无情双眼微阖,只用力咬住下唇,神情似是痛苦。

  见他未醒,方应看开始缓缓律动,内壁的触感因为没有开拓所以略显紧致,怕伤了无情,方应看□的缓慢而温存。

  “恩。。。恩。。。”体内的肿胀让无情感到不适,那异物在身体里缓缓律动,带起内壁阵阵收缩颤动,毕竟没有开拓润滑,到底是痛苦多过欢愉,无情的呻吟更像低泣。

  “崖余。。。崖余。。。”方应看低声嘶哑的唤着,看着无情泛红的清俊面容,似是邀请的微张唇齿,深深地吻上,下身舒缓的□,只觉得还是不够。

  无情的身体随着方应看的动作在摆动,柔顺的发丝贴在胸前背后也不住的轻扬,无力的双腿被架着在方应看腰侧微微晃动,只身后那一阵阵缠绵的酥麻痛软愈发感受明显。

  被密实而炙热的通道包裹着吮吸着,方应看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温柔让自己不能满足,不知不觉开始了猛烈地冲撞,一下一下顶入最深处翻搅。

  “啊。。。啊。。。”无情忍不住扬起了头呻吟,身体随着动作晃动的更加厉害,身体隐蔽处被狠狠地贯穿,几乎要被纠缠的疯狂。

  像是终于满意了,方应看肆意猛烈,一心要把自己埋进更深处,一声声低吼着纵横入侵。

  无情又似清醒,又像昏迷,只如同挣扎在天堂和地狱间不知所措,身体被狠狠地贯穿,巨大的欢愉和痛苦并头齐来,如梦似幻。

  终于,被方应看一下重过一下,一次快似一次的冲撞搅动扰的歇斯底里,无情的身躯猛地一紧,“啊。。。”嘶叫了一声,身体痉挛着弓起。

  方应看的欲望因内壁地抽搐不息而被剧烈吮吸咬住,脑中极乐感电流般穿过身体,下腹一阵激流涌出,满满灌入无情体内。

  脱力地趴在无情身上,方应看剧烈的喘息着,缓缓靠近那人耳侧,也不管他听得见听不见,只轻声绵软道:“崖余,我爱你。”

  ………………

  


                  相知相许



  清晨,小院里有鸟声啼啼,阳光大把大把的洒下来,窗户透进明亮的暖色,甚至有些刺眼。

  房里,床上,无情地羽睫微颤,睁开迷蒙地眼醒了过来。刚醒来便觉得背后一片厚实温暖,眨了眨眼,无情才想起某人会抱着他睡觉。正要起身穿衣,刚动,一阵酸痛涌了上来,身后幽处更是钝痛酥麻,这感觉如此熟悉,就像,就像那一夜过后。。。无情惊,下意识摸上身体,空无一物,里衣不在,手再向下,大腿内侧一片湿滑,这是。。。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无情努力回想,只余片段,喝酒,被吻,还有一声声的“我喜欢你”,还有被疯狂无休止的贯穿。。。片段不多,却已经足够让无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方应看!!!”

  方应看猛然惊醒,下意识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无情此时身无一物,柔白的肩胛露在锦被外,脖颈上是些许已变得粉红的吻痕,清俊的脸上泛着怒意,眸光中有羞有气有怨更有不可置信。方应看一下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张了张嘴,却无言,崖余,我好像又做错了。

  方应看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心思回转,目光微闪,突然搂住了无情,旋身伏在他身上,“崖余,你还记得昨晚说过什么吗?”似是知道无情答不出来,接着说道:“你说你喜欢我,你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你说你喜欢我吻你,抱你,还记得吗?”

  无情一时怔愣,记忆力只有片段,似乎他的确有说喜欢,难道方应看说的是真的?可是,可是,无情的耳根又开始泛红,这样的话他怎么说的出来?“你骗我,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崖余,你忘了,你昨天喝醉了,都说酒后吐真言,崖余,你是害羞所以不肯承认吗?”见无情不确定,方应看立马占了上风,语气坚定气势逼人。

  酒后吐真言。。。会吗,可能吧。。。无情心下一阵奇异的轻松,说出来了也好。“恩,你知道了。”何必总要猜来猜去,既然已经答应了要伴他一生,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无情点点头,轻声道,虽然想得通,语气却仍有羞窘之意。

  这回却轮到方应看怔愣了,几乎不敢相信无情刚才是在肯定他的话,这样说来,这样说来,无情是真的喜欢他?

  昨日的“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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