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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和我的梦中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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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照相是什么时候”
没等我回答,她就提高了嗓门,“我记起来了,是小哥哥死的时候。”
小哥哥,这个英年早逝的男人,大家对他的死心照不宣。没人敢提他,他活着的时候我们也当他死了。
这时我表妹咯咯笑了,我问她笑什么。
 “难以置信。。”她说,“他居然会爱上那个女人(她妈妈)。”
我的姑妈,一个美丽超群女人,据说曾经有十个男人一同跪下向她求婚。小哥哥爱她起先很压抑,可不知道她是回应了他还是没有,他开始变得疯狂起来,他给她写一封封火热的书信,直到卧室塞不下了,他开始在自己身上写,在家中的墙上,在浴室的管道上,直到他死后我们还在家里花盆的底部发现了他字迹。我看她的眸子渐渐跳跃起来,有了精神。我决计告诉她,我已经同意医生帮她做手术,请了很好的医生不用担心。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整晚都在和我谈论以往的事情,到无话可说的时候她便要我背书给她听,然而我知道她并不想听。我终于得知了她的缘由,她不想睡觉,那个梦让她畏惧。
 “你说点别的给我听吧。”
我想了想便把米小雪的是告诉了她。
 “真奇怪。”她说。后又追问我失恋是什么感觉。我想了想,“就像多年以前我们坐在酒吧的圆桌前一样,像一群孤儿。”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举起她的右手,一枚鸽子蛋一样的钻戒出现在我眼前,“我要结婚了。”
 “你怀孕了?”我有些惊讶,立马翻看手边的医检报告。
 “屁,晚晚姐,你就不能想点好的,为什么我非要和那个女人一样等到怀孕才会结婚?”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循规蹈矩一回。到时候我会通知你,还有如果我死了,不要把我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至少不要大操大办,大摆筵席!”
看着她有些激动染上红晕的脸,我大笑起来,“为什么不呢?你哪年过生日不是大操大办,我记得你曾经带了五十多个同学来家里住,每天早上卫生间门口排满了人,我记得那时你还很得意,你的一生都在大操大办,死了却想低调了,这很难办到。”
 “这不一样!”她朝我嚷道,我笑的更厉害了。
第二天,她动了手术。没什么危险,一切都很顺利,我离开时碰见了她的未来老公,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至少有四十岁。穿着考究,说起话来也很文雅。含蓄后,我离开了,只听见我表妹在房间里大声说笑,那个男人一直含笑听着。她居然会嫁给一个老男人还是个绅士,我为那个男人感到悲哀,一个噩梦缠身,神经质,永远想离死亡更近一些的女人将成为他的妻子,又能有什么幸福呢。我突然感到米小雪的悲哀,呵呵,好的结局。秋天已经来临可外面阳光正盛,我脱掉外套搭在手臂上,向阳光下走去。





第18章 第 18 章





 “张总,还不回去么?”
 “啊,我等会就走,明天见tom。”
我走到我以前办公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我默默地坐了许久,我右手边是米小雪以前的位置,现在有别人坐着。像做梦,我轻轻地说,活着真像做梦。我在等夕阳收进最后一缕余辉,这感觉是多么亲切。我还在苦恼什么呢,那好笑的爱。
 “喂,快起来。”
我睁开眼,又回来了我已轻车熟路。我半眯着眼睛看着疑似孟科的女人,她优雅的穿上那些简朴的衣服,很好看,好像她是个名媛而非妓女似的。
 “你在想什么?”她背对着我下了床。 
 “我在想你像某个千金小姐似的穿衣服。”
她没答话,“还不去种萝卜?”
我,“。。。。。”
我去了院子,仔细观察一番,已经长出叶子了。我凭着记忆去了原先的集市又买了些其他的菜种回来。弄好后,我本想去集市转转,刚走两步又觉得地方太小折了回来。傍晚,她回来了没带人回来。
 “你在写什么?”她来到桌前坐下,我没抬头仍旧写着。
 “你在写什么?”
 “抄碑文。”
 “你为什么抄?”
 “不为什么。”
 “有什么意义”
 “没什么意义。”
她不说话了,她起身去了外面,去做饭。晚饭的时候她告诉我,“要打仗了,很快这里就会有兵来了。”
 “谁的兵?”我问。
 “听说是齐国的兵去伐楚。”
我点点头,“尊王攘夷。”
 “那是什么。”
 “一个国家政策。”
 “那齐为什么伐楚?”
 “楚王逃税了。”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看着碟子里的青菜发呆。
 “怎么了?”她问。
 “我想吃肉。”
她看着我没说话,我自从监狱里出来,伤已经好了,除了腿有点瘸,其他都没什么,可总是一点荤腥都没有,人架不住啊。
 “也许明天就有了。”
我转过头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我们这的地主准备招募舞女去讨好将要来到的齐人,我准备去。”
 “你想去么?”
她看着我笑了,“你这个问题真傻。”
我有些窘迫低下头吃完饭去外面洗碗了。我拎着篮子去了河边,秋天了水有些凉。我把手伸进水里洗着几个碗碟,这不费什么劲,菜里面连油都少的可怜。你这个问题真傻,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她对我笑,她笑的可真好看。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抓紧差点滑落的碗。我磨磨蹭蹭的往回走,天呐,这也太荒唐了,我居然会对一个相处那么久连名字都懒得告诉我的女人产生感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很高兴。
等我到回去,刚到门口又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床板嘎吱嘎吱的响声。我立在门外,愤怒赶上了高兴,像马一样跑在了前面。妒忌替代了羞涩跨上了我的心头。而我之前的热情早已挣脱缰绳跑得无影无踪。在此时,里面的男人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兄弟到你了。我扭过头看着他还在提裤子的手,我怒火中烧,再也无法忍受,我朝他扑了过去,提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打。你干什么!?他捂着脸朝我吼道,我什么也没说继续和他扭打起来,我稍占上风,乘机拿起篮子里的碗向他头上砸去。我狠命的与他扭打,血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我感到前所谓有得快意,疼痛也就顾及不到了。我好像有许多恨意要朝这个人发泄。
 “别打了。”他说,“你别打了,我不行了。”
我费劲的起身站稳,狠命的朝那个龟缩的男人踹了几脚。
 “呸,快给我滚,你他妈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我朝他颤颤巍巍的背影丢石头,我简直就是个市井流氓。我什么都忘了,那些良好的教育,书籍,统统忘了我像个胜利者一样洋洋自得的站着。
 “你在干什么?”
我一惊回过头便看见她在我身后,她的脸色苍白好看的眉毛扭在了一块,我多想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却被她凶狠的目光逼退。
 “没什么。”我快速回答。
她弯下腰去收拾碗碟的碎片。我开心的笑了,就在一瞬间我觉得我爱这个女人,就算她凶狠的瞪我我也爱她,像着了魔一般的爱,我的心肯定早就爱上了她。我因为喜悦想去抱她,却被无情的推开了。我一整晚都挂着脸上的血迹,我希望她能关心我一下,可惜直到晚上关灯睡觉她都没再理我,真是个冷血的女人,我感到悲哀。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躺下。她总是起的比我早,我因为这一重大发现也没睡得太沉。
我看她坐在床上发呆,“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她开始穿衣服,我呆呆地望着,突然伸出手去拉住她将她带倒在我的身下,她没说话看我的眼神也很平常,反而是我面子有些挂不住,有些脸红,我爱你。我对她说了我的意思。一两秒钟的沉默后她笑了,那表情像是嘲笑,我有些发愣她的笑和平时孟科对我的笑像极了,难道孟科一直在嘲笑我?我很不愿意这么想。
 “你爱我?”她古怪的盯着我看。
 “是的,我爱您。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随您怎么使唤我,我都心甘情愿的爱您。”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这么说“你非常爱我喽。”
 “是的。”我握紧她的手。
 “那我该怎么做呢?”
 “您只要稍稍的爱我一下就好。”我俯下身去吻她的双唇。我刚碰到她,她就推开了我,“去把头上的血洗了。”
我尴尬的笑笑,出去洗了。回来后终于她肯帮我在头上打个补丁了。最后她还是去找什么大地主了,她走后我有些坐不住了。等待变得焦急,如果她在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要是有人欺负她怎么办,她那样单薄。我想到了那场火灾,我变得焦虑,再也坐不住了,我飞奔出去,我想离她近些我怕有意外。我在街上奔走询问,我跑到金府的门口正逢她走出来,我抑制不住的激动跑上前去抱住她。
 “你怎么来了。”我感觉到她侧脸轻靠在了我的肩上。
 “是爱情,它怂恿我来探听你的消息。”
她笑出声来,“张晚你真酸腐。”
 “叫浪漫好不好。”我牵着她的手向回走,我们走的很慢像逛街,无论周围什么景致都好。
晚上吃完饭,依然是我去洗碗,回来后看见她一人坐在木桌前看我昨日抄的碑文。我立在她身后,看着烛光下她的侧脸,我想起了那日孟科也是这样趴在我的书桌前翻看我写的随笔,他回头对我笑,“张晚,你这人字写的挺好。”那时我懒得理他,他就不再说话,我会为很多事情迁怒于他,我认为我的不幸绝大部分都是因为他。转瞬间时光回到了当下,我湿了眼眶,抬头强忍着泪落。
 “张晚,你字写得挺好。”她转过头对我笑。
 “是么。”泪水顺着眼眶从两边落下,我想哭的平静些,但还是仍不住哽咽。我跪在她的脚旁脸贴着她的膝盖,我想停止哭泣,她什么也没说,握住我放在她腿上的手,我无力回握她,我又想到了我曾经也这样跪在米小雪的身旁和她开玩笑,就像梦一样无痕,什么也不能再变的重要。
我擦干眼泪起身,“我教你写字吧。”她点头答应了,“我想写你的名字。”我低头对她说。
 “子夜。”
 “嗯,这个很简单很好写。”我握着她的手写下了这两个字,“会了么,你来写一遍。”我坐了下来看她。
她写的不错后,便有想些别的,“张晚,你的名字呢。”
我摇头,“我的名字太难写了,不好写。我教你别的,忘了这两个字吧。”
躺在床上我心情很失落,我知道她明日就会离开我,我是多么不希望与她分离。那些酸楚而无意的流溢在唇边是多么不合时宜,想起那日孟科讥讽我的话语,好的结局。我抱紧她,在黑暗中与她接吻,我感到她的回应,却不想再有进一步举动,我心中满满的悲戚。她开始解我的衣服,她的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像电流一样酥麻我顺从本意的与之亲热,当我摸到她瘦的突出的肋骨时,我伏在她身上哭了起来。
 “你是我见过泪水最多的男人。”她抚摸着我的脊背。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停止与她接吻,做 爱。直到精疲力竭我仍搂着她,我和她说我爱她,从此以往都爱她。整整一夜我都没有睡着,在我的童年爸爸常常半夜出去,我听到他的关门声了。我不知道他出去玩了,我总是哭泣总是担惊受怕,我怕他有意外怕他离开我。我会跑到大街上去等他,然后在一个人哭着回来。这种感觉堵在我的心口,就快把我窒息。终于,还是到了天亮。我紧闭双眼,我知道她起身穿衣,洗漱梳理。知道她到院子里看我种的萝卜,我知道这一切都和平常一样,我不知道她转身离开时有没有看我,我不知道她是否对我还有留恋。我躺在床上哑然失声,我狠命的敲击自己的胸膛,让痛感来的直接些。我忆起那些话语,确切的说那也是一种现实,既然是现实,你现实中悲哀,难道你还妄想在梦里得到慰藉?呵,好的结局!?他最后一个音拖得很长犹如一条直起身轻蔑人类的长蛇。我再也说不出话来,我所谓的天赋,连什么也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用这个作为结局,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爱这样的结局。




第19章 第 19 章





电话将我惊醒,我表妹打来的她其实是我的堂妹,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她该是我的表妹。还是算了如果是我母亲那边的也不见得有多好。
 “你到底来不来,姐在这等你半天了。”
 “什么事啊。”我问。
 “我靠,我今天结婚你问我什么日子,晚晚姐你是恨我吧。”
我终于想起来了,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以为她会去教堂结婚,结果她却选择了最传统的方式。
 “我在路上了,啊,好像堵车,一会就到。”
 “屁,你就蒙我吧,快点。”
我迅速跑下楼,就差一步撞倒个人。啊,那叫声就像是在演激情片叫的那么婉转。我都不想回头肯定是个女人,我确实没回头,丢了张名片。小姐有事打我电话,我赶时间。跑老远了,就听见背后喊了句标准的国骂。
刚进大厅,就看见杨同学一袭婚纱夺人眼球,哪哪儿都不错,就是表情不大对,她老公倒还是文雅的站着迎接来宾。
 “晚上好,张晚。”他和我握手。
 “新婚快乐,司徒。”
 “晚晚姐,这么迟就不说你了。你是不是忘带东西了?”
 “啊,我想起来了。”我拿出一张卡,“新婚快乐。”
 “就这一句?”她依然看着我。
我上前拥抱她,“我在小巷中遇见的女孩,自那时起愉快的二十年。”
 “晚晚姐,你说话真中听。”
 “你妈妈来了?”我的目光越过流动的人群,落在一个美貌超群的妇人身上。
 “是啊,都不想叫她来的。”
她好像感应到我的目光,回头看向我。她的嘴角浮上一丝微笑,我心领神会这是女人用来打招呼最妩媚的方式。
 “真美。”我小声的说。
 “美女在这呢,早知道就不该让她来。”
我看表妹即将发作,快步离开了。我走向那个女人,我有多少年没见过她了?自我出生以来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我的姑妈。
 “姐。”
我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拉住了我。我不得不抬头看他我的弟弟,张铭觉。
 “阿铭,你怎么也来了?”
 “她叫我来我就来了。”
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苍白的皮肤深邃的眼眶,那因为忧郁而变得棱角分明的脸庞,一看就是我们家的人。
 “有事么?”
 “爸要你过去他有话对你说。”
 “我没话对老头子说。”
我耸了耸肩,把他逗笑了。
 “好吧,我一会过去。”
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脸颊,“待会见。”
我来到她的身旁,挽上她的手臂,“姑妈,你今晚真漂亮。”
 “晚晚,好久不见。有三年了吧。”
 “是么,难怪我这么想念您。”我挽着她一起进入主厅。
婚礼终于开始了。表妹挽着我爸爸入场(她爸爸多年前死了)我坐在底下哼着这首曲子,婚礼进行曲。刚到问话环节,yes;i do。还没说出口。这时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我看了看来人,会心一笑,为我先前的预见。我还的记得我表妹的生日宴会上,弟弟和我说她和我们不一样;在此时恐怕也不远了。
 “老太太去了!”
这句话响彻整个大厅,它突如其来,难以形容,听着很别扭,甚至又有点讽刺的感觉。音乐戛然而止,来人是我曾祖母的贴身女仆,她至少也有七十多岁了。她脸上布满了慌张,两眼有神充满了使命感,我最厌恶的东西。枯萎的下颚一张一合像牛一样喘息。我憋着笑看向我弟弟,他依然很冷漠像一尊雕塑似乎什么也与他无关。婚礼终止了,当即宣布我们家将进入有死人的丧期。我表妹错愕的站在一旁看着散场,她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突然她放声哭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停止。
晚上的时候我们家族的所有人都来了。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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