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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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喜乐:楼上的,注意形象,不要太丢脸哦
呜呜 你们都不懂我的忧伤
☆、你兜里藏了什么东西?咯死我了!
我咬着唇看着他,“陈彦,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将目光努力的看向他,眼神真挚真挚再真挚,眼睛睁大睁大再睁大,仔细的看向他,生怕错过他脸上一点点细枝末节的表情变化。
这些变化我一瞬都不想错过,因为太不肯定,所以没办法忽视。
可是,等来的却是他从一开始惊愕的一瞬后长时间的沉默。
他低了头,垂了眼眸,将眼睛紧紧藏在了光线的阴影后,我,看不到,可是心却一点点变凉了。
我感觉到那只停留在我头顶上的手在一点点的变得僵硬,然后再僵硬。
原来不是所有努力都会有回报,就像我之于陈彦的感情,我几乎付出了所有,六岁到二十四岁,在那些最美好的年代里,我将最美好的时间年华都放在他的身上,可是却迟迟没有回报。
眼睛又开始发涩,我想我一定是红了眼睛。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几乎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于是晃了晃脑袋,咧咧嘴挤出个笑来,从镜子里看去,简直比猪头的时候还要恐怖,“原来努力了这么久,你还是……”
我顿了顿,“你看,我开玩笑的,你真当真了不是。”说的自己都不信。
陈彦半天都没有反应,我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回,恐怕他真的要摔门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不想等了半晌,他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我琢磨着,他这个模样,难道……难道是要表态了……这个结果,可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耷拉着脑袋琢磨,我俨然已经不对自己抱有太大希望了,这结果无非也就是两个,一个,我陈彦也看上你喜乐了!这个概率微乎其微,比动车出轨概率还小,遂不予评价。
另一个,可想而知——喜乐,我陈彦实在看不上你!
但陈彦一向闷骚惯了,表达上也要比我有文化很多,不过终究会是这一个主要内容中心思想,说的粗俗点也无可厚非。
但……陈彦一向不是个常人,真所谓语言文化博大精深,犹如……犹如闷骚如陈彦一个善变的心,意外之外还有意外,陈彦给我的答案是:“我……我不知道……”
“咦?!”原来还有第三种答案。
我惊讶的抬起脑袋,借着光亮想看看陈彦的表情以便真伪,虽然……虽然一向是辨不出什么的,但我却很想看看他此时的表情。
陈彦不知道怎么了,一向无所谓的他竟然也开始扭捏起来,脑袋左甩右甩就是不让我瞧见!靠!身高高了不起啊!
我一把抓住他的两只胳膊,脚下用力一窜。
本来是想看看他表情的,谁知道用力过猛,一下子给他扑到在沙发上,正是男下女上的姿势。
陈彦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一僵,一张脸突然涨的通红,眉头一皱,手臂用力就要起来。
矫健如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随即也顾不得他为什么脸上突然大变,也顾不得大腿上顶着了什么东西,一把给他按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楚别想起来!我一点都不迷糊!你别想糊弄我!”
他不知道怎么了,一向刚强的模样一时间毫无踪影,哑着嗓子道:“喜乐……你……你先起来。”说罢就要动。
我本来就有点怕他生气,他这么一说吓得我一跳,以为他动怒了,胳膊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压在他身上,哎呦,什么东西啊,顶的我腿难受。
陈彦一吸气“你……”
我死死压着他,开始耍起我自创苏家喜乐氏武功,坚决抵赖誓死顽抗,“你不说我就不起来!”
他依旧哑着嗓子,声音更嘶哑了“你这样我没法好好说。”
我咬咬牙,使了使劲,好在胳膊有点劲儿了,遂重新在他身上支起来,咬着牙,坚决不改变初衷,“你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就起来,不说我就不起来!”
我一起来,他嘶的吸了口气,转过脸去死死的咬住牙齿,脸上肌肉都绷紧了。
有这么紧张么?好歹还是我先表白的呢!
我盯着他半响,虽然不明白他怎么会有真么多我不明白的面部肌肉情绪表现,但统观下来,觉得应该理解他被表白的心情,遂也不怎么紧逼着他了,万一他被逼急了讨厌我了可不好,便耐心的瞧着他,等着他自己缓过劲儿来。
可是这等着的过程着实不好受,尤其是等着他的时候,大腿上还有个东西不停的戳你,心理受着煎熬,身体还受着煎熬,两相夹击,我便有些支撑不住。
“那个陈彦,你兜里装什么了,硌的我难受,你能不能给它先拿出来啊……”我动了动身子,好让那东西不那么戳,一脸为难的瞧着他。
陈彦脸更红了,簌的转过头来怒斥我:“别动!”
我瞧着他色厉内荏的模样吓了一跳,立时加紧大腿一动不动了,生怕他一个擒拿将我打下地去。
我保持加紧身子的姿势,过了好久,好久又好久,久到我身子都要成雕塑了,渐渐觉得腿上那东西不那么戳了,遂小心谨慎的问他,“陈彦,你带了什么好玩的?怎么我一不动它一不动了?这么有意思,拿出来给我玩玩?”
他刚缓和下来的脸又有点反扑的迹象,我不明所以,愣神的这么点时间内他双手一架,我眼前天地一转,等缓过闷儿来,陈彦已经将我端正的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来就要走。
我急忙一把拖住他的袖子,“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坚决挖地三尺也要问出个所以然,不然这漫长的等待还不知道要持续到猴年马月,我着实没有另外的十几年,再怀着一颗青春懵懂心来面对他,去等待一个我无从猜测的答案。再或者等我七老八十了再换他一句我喜欢你,这个代价太大了,我想浪漫都没了浪漫的资本。
想到这,我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的留下来,“我知道了,你原来,你原来一直都不喜欢我,你一直都讨厌我的,从小就觉得我是你的一条尾巴,是跟屁虫,长大了觉得我是一个任性没有主见被惯坏的小丫头,可是陈彦,你告诉我哪里不好,我……我可以改啊……呃……呃……”
我一口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小到大哭的模样一点都没变,一抽一抽的连话都说不痛快,真是自己都鄙视自己,关键的时刻,居然还打起嗝来,实在是自己都无语。
陈彦终于没有再保持着往外冲的模样,半响,我感觉揪着他衣服的手有了个暖暖的东西覆盖上来,一愣,随即,整个人都被置换在了一个带着微微潮湿的怀抱中,一双大手有节奏的拍着我的后背,“喜乐,我,我没有不喜欢你。”
“呃……呃呃呃……你,你这是表白么……呃呃……”
他顿了顿,脸上有种拘谨的神色,他掩着嘴咳了咳,“我以为这已经够明显了,你一定要让我说出来么?”
“呃……”
我抽抽鼻子“这么晦……呃涩……我怎么……看的出……”
他顿了顿,松开我,皱着眉头,“你……怎么还打嗝!”
我抽着鼻子,揉眼睛,“呃……以为你……你不要……呃……”
他满脸懊恼,“你这样我怎么亲下去!”
啥?
我一惊讶忘了吸鼻子,刚才哭的太突然,整个鼻子都堵塞了,呆呆的愣着,也顾不上鼻子下面突然多了两道湿乎乎的东西,他刚才说了啥?
陈彦看着我愣呆呆的,随即很没品的指着我抿着嘴噗嗤一笑:“鼻涕!鼻涕出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苏喜乐:看,破坏情调的不是我一个人好不好!
鼻涕虫:我是来围观H戏的!
陈彦:楼上的,你太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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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檀:花呢?我的花呢?你们把我的花花藏到哪里去了?!
☆、“你们家哥哥老那么抱妹妹!”他一脸恼火。
晚上,我拉着陈彦的手不许他离开,他一脸微恼的样子,却也不舍得真的放手走掉,装作生气的模样绷着脸教训我:“天都黑了,快点睡觉!”
我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不放,“人家都说热恋要有甜蜜期,陈彦,我不让你走!”
他哭笑不得,“都十几年了你都不嫌腻。”
“你嫌弃我了!才多长时间你就嫌弃我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哭笑不得的模样,“我怎么觉得你之前没这么依赖我。”
随即笑了笑,摸摸我头顶,“这种依赖的感觉挺好的。”
嗳?陈彦这是……告白?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似乎不满意我,揉乱了我的头发。
“嗳,说实话。”我拉着他的手,“今天被告白,有没有开心一点?”
他抿了抿唇,半晌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随后:“快点睡觉!”
我今天梦想了十多年的事情好不容易柳暗花明了,激动的小心肝久久不能平静,哪里那么容易入睡!
我跟陈彦讲道理,“陈彦,你看,我们好不容易确定关系了,明天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啊!”
他皱眉,“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我戳手指,“人家男女朋友确定关系都要拉小手、抱抱亲亲什么的……”
陈彦黑了脸,挑着眉毛问我:“我们没拉过手?”
“拉……过……拉过……”
“没抱过?”
“你不是一直都是哥哥抱妹妹的抱么?”
“你们家哥哥老那么抱妹妹!”他一脸恼火的表情。
“啊?难道……难道你……”
他一把把毛巾被盖到我脸上,“你到底谁不睡觉!”
我挣扎半晌,悄悄将脸从他掌心下扒拉出来,诚恳与他道:“陈彦,我今天太激动了,睡不着,要不……要不你给我将笑话吧!你给我讲笑话我说不定就睡着了!”
陈彦想也不想,干巴利落脆的拒绝:“我不会讲笑话。”
我拉了拉被子摆好姿势,“没事,你讲吧,讲吧讲吧!讲了我就睡觉了!”
陈彦无可奈何,大概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难缠,绞了绞眉毛认真想了想,很不确定的跟我沟通,“你确定要听?”
我点头,“无比确定!”
他顿了顿,艰难开口道:“一只鸡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死后向上帝伸冤,上帝很奇怪,问它:你为什么要过马路?它说:因为我要到马路那边去。”
我抖了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顿时感觉阴风阵阵,突然就不像方才那么热了,笑眯眯的鼓励陈彦,“继续。”
那个晚上,陈彦究竟讲了多少个笑话我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那天的梦,很美很美,我在有生之年了了琢磨了二十多年的夙愿,拉着陈彦的手指头,睡的十分香甜。
早晨起来,没有悬念的日上三竿,我穿着睡衣在家里左找右找,叫着陈彦的名字翻遍了厨房衣柜甚至马桶盖,总也得不到回应,终于得出陈彦果真离开的结论。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指头,忍不住嘿嘿笑起来:昨天,昨天我可是拉着他的手睡觉的呢!
鉴于这个伟大的创举,我决定好好把这个感觉保存下来,遂决定:一整天能不洗手就不洗,保存好这拉手的感觉。
由于自毁了一只手,顿觉拿起东西来十分不便,打开冰箱找吃的的时候,直接导致手一不稳,牛奶哗啦啦洒了一地,面包掉也在地上颇有弹性的蹦了两蹦,啪啪两声溅起无数奶花。
我站在冰箱边看的目瞪口呆,偏生这交响曲就是不让人安生,这头牛奶面包起义,那头门口咚咚作响。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一地的乳白,决定先去开门。
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自己的右手,门外,陈彦一身休闲装站在门口,“怎么这么半天才来开门?”
随即轻车熟路的往厨房走,“刚睡醒吧,我猜你……喜乐!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陈彦望着一地狼籍簌的转过头来,一张脸气成了鸭肝色。
我望着静静躺在牛奶中的面包,搓了搓手往他那边挪:“嘿嘿……嘿嘿……你看面包倒的那个位置,有没有点艺术气息……让你……让你产生吃了它的冲动……”
陈彦腮帮子狠狠动了动,我认出是磨牙的动作,随即狠狠吐出一句话来:“我是问你,它怎么跑到地上的?!”
我抖了抖,“想跑……就跑了呗……”
我话一落,陈彦对着阳台的方向,狠狠做了几个深呼吸,至于么……
收拾了满地狼籍,陈彦打开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笼包,我一口一个,吃的直噎。陈彦倒了杯牛奶放在我面前,“一会儿出去逛逛。”
我拿着杯子的手一顿,不确定道:“跟我?”
他从我手里抢过去一个小笼包,“你还想跟谁?”
我咕咚一声将包子咽下去,半晌抬头问他:“我们干什么呢?”
“你不是喜欢功夫熊猫么?给你买了电影票,吃完了去吧。”
我嗷了一声,“太好了太好了!”
换了衣服跟陈彦手拉手走到电影院,头一次感慨热恋的感觉真的十分美妙,飘飘欲仙不可言传。
到了影院门口,功夫熊猫的海报贴的漫山遍野,票台那边人山人海挤得波涛汹涌,我怯怯的握了握陈彦的手,“我们会不会排不上队啊……”
陈彦微微低下头,听到我说完后笑的有些无可奈何,“喜乐,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小心翼翼的?”
我垂了垂眼眸,心里有一刻的酸楚,那是因为我太小心太小心,生怕这是一个梦,我一不小心就惊醒了。
陈彦用力握了握我的手,“喜乐,生气了?”
我深吸了口气,顿了顿,抬头看他,“没有。”
陈彦微微皱了皱眉,“喜乐,不高兴就要说出来,让我知道,明白么?”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一阵铃声响起后,陈彦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眼中闪过一丝繁重的可称为是恼怒的表情,另只手拿出手机不耐的看了眼。
彩色的屏幕上,陈彦看着来电显示深深的皱紧了眉头。
我瞟了眼上面的号码,尾号三个八,有点眼熟。
陈彦看着那号码犹豫了良久,始终没有按下接听的按键。
电话挂断的时候,他转过头来挤出了很淡的一个笑容,“走,喜乐,我们去看电影。”
我想问他,方才那电话,是不是有事?这种情况在之前的几年里相继出现了手指头加脚趾头已经数不清的次数。
那通电话,他若是接了,我们多半就要就地分道扬镳。
这话在嘴边咽了又咽,最终只突出很轻很郑重的一声:“嗯!”
排队的过程里,陈彦的手机又响了几次,他冷着脸,一动未动,最后到要进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叹了口气,“陈彦,那电话,你接了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话一说完,陈彦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儿,我转了头,突然不想让他这么瞧着:“你看,人家接二连三的打给你,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的。”
我心里其实一万个不乐意,但视而不见也太说不过去了,只得心里默默的将那个打电话的祖宗上下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陈彦拿着电话叹气,“喜乐,你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