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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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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揉了揉胳膊,诚实与他道:“哎……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
  我觉得就这这个话题下去,似乎马上就要脱离原来的轨道,不知道要走向何方,鉴于这个原因,我顿了顿,有点急切与他诚恳道,“其实我是想表达,你看你们工作挺危险的,女孩子娇娇弱弱的,干这个多不好,要不你申请换个男搭档把,你看你们男的在一起任务,可以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睡觉,一起洗澡……哦,不不不,不能一起睡觉洗澡,哎呦,男的也不好,性取向正常的还好点,万一口味重点,你们这行压力挺大的,一不留神就容易心理变态了,万一他看上你了,我可不是要悔恨终南山去。”
  
  陈彦哭笑不得的戳了戳我脑门,“你这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乱起八糟的!”
  得!被他这么一打断我是彻底不知道想要说什么了,于是又绕回去,“陈彦,你能不能别去了,要不你让那个谁,钱什么找别人去吧,反正你们大队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喜乐,这个不行,这案子一直都是我跟钱悦在跟的,现在换了就全部断了,这个肯定不行。”
  陈彦一脸严肃,时不时回头去看看不远处的钱悦,钱女士十分欠的指指手表,娘的催个毛啊催!
  
  陈彦也低头瞧了瞧手表,而后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脑瓜顶儿,“乖,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看两集电视剧玩玩游戏我就回来了啊。”
  我刚要说点什么,钱悦钱小姐已经很欠的走到我们身边,“陈彦,时间来不及了。”
  我一听,手上抓得更紧了。
  
  陈彦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朝她点了点头,“你先走,我这就来。”
  钱悦面无表情瞟了我一眼,扭头扭着小腰走了。
  
  陈彦复又低下头瞧了瞧我,将我的手从他衣服上扒拉下来,“我用不了多久就回来。”
  他刚一说完,身边“噗”的一声笑,小楼不怀好意的掩了掩嘴角:“你们继续,继续。”说罢一步三回头的扭到不远处的花坛周围,翘着眼角好笑的看着我们。
  
  被这么一笑,陈彦的表情更加冷淡了,用专业点的语言来形容,就是有了一种名叫恼火的情绪,索性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无论如何你都得跟她搭伴是么。”
  陈彦咬了咬牙,没说话。
  
  他这个态度真是大大刺激了我,“好,你走吧!带着你的钱搭档!”
  我喊的很大声,自己都觉得手指头都捏出了汗来,天知道我刚才喊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偷瞄陈彦,他却偃旗息鼓了,半晌叹了口气,“说好了走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我转身背过他,“你走走就别回来了。”
  
  其实喊完话我就后悔了,陈彦都给我台阶下了我还跟那叫什么劲儿啊,但一想到旁边有人观看,我就忍不住梗了脖子,等着陈彦贴过来安慰安慰。
  谁知这一等就坏了事,相等的声音没等着,倒是瞧着小楼捂着肚子笑的正是欢畅,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指着我的脑门儿,“喜乐,哈哈哈哈,陈彦早就走了,你这表演太生动了,哈哈哈哈。”
  
  这下我呆若木鸡了,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背影,我呸!陈彦,你就这么走了!你居然就这么走了!
  



☆、杯具

  一连几天,我将手机像祖宗一样高高供起来,吃饭瞧着,睡觉握着,就连出恭都不忘立在旁边的盥洗池子上,盼的那叫一个隐隐切切,生怕错过陈彦的电话。
  
  谁知道几天过去,陈彦不仅连条短信都没发过来,等到我耐心熬成婆之后给他打过去,温柔可人的移动小姐竟然告诉,我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我听着这话,觉得整个世界一瞬间玄幻了,难不成,之前一遍遍跟我煲电话粥的那个号,纯粹是我臆想出来的?!
  
  我抱着对移动十分不信任的态度,我私心以为,一定是陈彦一气之下对我的手机进行了相关的封锁,待用各界人士的手机将这个号码拨了不下二十遍之后,我终于琢磨出了一个道理:我似乎彻底失去了跟陈彦的一切联系。
  
  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我兴致冲冲跑到陈家准备守株待兔的时候,另一个噩耗当头一棒十分精准的劈在我脑门上,陈家二老,搬家了。
  
  我走在六月炙烤的柏油马路上,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除非他主动联系我,否则,茫茫人海,我再也找不到曾经拉着我的手,皱着眉头戳我脑门说我笨得那个人。
  
  仿佛二十年之间,那个身为我竹马的陈彦,不过是存在我脑海中一段臆想的片段,像极了盗梦空间的桥段,梦醒来,我依旧孤身一人,而他,不过是入梦盗取我岁月的筑梦师,在我的梦里编织了一场我和他得相遇,但不同的是,梦醒来,他走的干脆,可是我却记得。
  
  这个想法深深的刺激了我,连小楼都屡次对我咳声叹气,而我自顾自的纠结在自己的臆想里,仿佛进入了迷失世界。
  这个状态实在是不好,直接导致了我工作上的极大失误。
  
  其实,也不算是失误,我想,若不是偶然遇到孟煜谦,我都已经做好了跟那肥头大耳的家伙同归于尽的准备。
  如今,我搭拉着脑袋,站在办公室门口,听着月姐接连两个小时不带停顿的炮轰,很是恨不得将双耳生出一对开关。
  
  小楼在不远处狠狠翻着白眼,大有再冲过来干一架的架势,我连忙用眼神制止她,生怕她再做出上午那惊心动魄的举动来。
  我用眼神警告她:忍住!
  小楼回我:你不会骂回来啊!
  
  我一个眼刀:我还想靠这行吃饭呢!
  接收楼氏大白眼一枚:你行!
  我继续:忍住!千万忍住!
  小楼接二连三两个白眼过后,总算忍住没有冲过来,不过把手里的铅笔嘎巴掰断了而已。
  
  我吁了口气。一根铅笔几块钱,我还是请的起。
  其实想到上午那场争吵,我既感动又悲哀,感动的是,在这从上级压下来的指责中,还有小楼这个朋友处处站在我的立场,对着月姐的一串指责毫不畏惧的一一反驳回去,从语速到嗓门,一直以绝对的优势,将月姐狠狠的压在脚下,直到闹到楼下的保安都闻讯出动。
  
  而悲哀的却是,在这个钱奴役人的社会里,我终于了解到,原则和底线,不过是钱财统治下的娱乐衍生品。
  我望着月姐依旧滔滔不绝的嘴,还有一旁不久刚刚到来,装模作样瞧着两狼腿斜眼瞧着我的胖子,尽管如今那胖子的半边脸依旧高高肿起,仔细辨认的话,不难看出上面的隐约掌痕,但我心里依旧不断怨念,昨天那一巴掌真是打轻了。
  
  想到这个采访,我真是恨不得一刀砍了我自己,喜乐啊喜乐,让你不敢反抗的彻底!
  昨天下午,月姐临时给了我一份采访单,说是有期专访题材遗漏的人物,我拿过拿单子,瞧了瞧上面的人名和资料,觉得十分面生,从未在哪个专题里见过有这尊人物,于是发起了抗议。
  
  谁知道让她一句‘你是主编还是我是主编?’给打了回来,我心说,您老仙儿好像漏了一个关键字啊,主编不是出差了么?我撇了撇嘴,您啥时候给自己升官了呢?
  想是这样想,但依旧不情愿的拿了资料回去了。
  
  本来采访是定在下午的,我正琢磨采访完了可以提前下班,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这尊肉佛爷坐托右托,非要把时间改在晚上,场地还非得选择限制级娱乐场所。
  我心有不快,但想着人家或许在那儿有什么活动呢,采访完了省了挪窝,想想也就释然了些,虽然我一向认为长混迹于此处的不是人渣就是渣人,但仍将那些不安压了下去。
  
  只是天煞的,谁知道这胖子的晚间活动还真是我啊!平白做了次冤大头。
  于是毫无悬念的,几次警告过后,他那肉掌再次向我袭来,伴随着恼羞成怒的一句:“来都来了,还装什么?”
  
  他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的掌印已经十分精准的留在了他荡漾的脸上。
  快、狠、准、温,头一次发挥的如此彻底,导致掌风过后,他脸上的肉还随之颤了两颤。
  
  太干脆的一巴掌,导致这一巴掌下去,我愣了,他也愣了,随即我拔腿扭头开拔。
  大概没被人这么打过,这肉墩子愣了两秒钟后立马醒过神来,伴随着一句:“卧C你个XX,敢打老子!”
  
  之后的经验告诉我,在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小瞧了肉墩子的速度和敏捷度,他们满身的肉在有些情况下并不是白长的,肌肉在全身戒备的时候,恰能给他们一种超于常人速度的力量。
  
  而我就是忽略了这种可能性,造成了轻敌的致命错误,导致转身欲狂奔的念头制止在第三个字眼上就被胖子抓住了手腕。
  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力量较之男人本来就是胳膊之于大腿,是以这个胖子保持着抓着我的姿势,使劲一拧,我嘶了口气,疼得险些跪在地上。
  
  这么一闹,周围人立马走了个清静,远远的绕着我们围成了个圈,将我们圈在其中,远远的围观。
  那肉墩子见我被抓了,索性也不着急了,狠狠一甩,将我甩到身后的沙发脚上,我只觉得天地一阵变换,随即听见额角“咚”的一声脆响,脆生生的疼痛又一次传来。
  
  好在我咬紧了牙关,整个过程中愣是没发出一声叫喊,我给自己打气,喜乐!好样的!你是最有骨气的!世界与我同在!
  那胖子显然不满意我的表演,叉腰骂了几句仍觉得不解气,好似光骂几句依旧不足以抚平他得怒火,随即操纵着自己的小短腿又一次向着我走来。
  
  而我除了握紧手里的酒瓶外,别无他想,大不了同归于尽!
  昂着脸看着他得时候,我突然骄傲的发现:我居然没哭!
  
  陈彦,你看,我终于不是你嘴里那个爱哭鬼了,可是,我学会不哭的时候,你在哪里呢?想哭而又不能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没有外界因素的影响,估计我跟胖子之间就是毫无悬念的你死我亡了。
  
  幸而不幸中有万幸,这胖子把采访的地点约在此处,果真是为了后续方便。
  是以我举着酒瓶子看着几乎凌空而降的孟昱谦的时候,实在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跟他打招呼,失魂落魄、感激涕零、相见恨晚等一派字眼一一在我眼前沉浮过后,我只想喊一句:孟总裁啊孟总裁!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啊!
  
  孟昱谦冲过来的时候,我正跪倒在桌角边,剔透的大理石上映出我两眼怒火捏着酒瓶子的坚韧模样,一抬头,突然前面就多了个一面墙,顺着墙往上看,一颗熟悉的后脑……
  
  胖子一开始还硬挺挺的叫嚣“哪儿来的!给爷……”,结果一瞄人脸,顿时软了,“孟少……这么巧……”
  
  由于他得出现,自然而然的,我跟胖子的小范围斗殴事件到此为止便告一段落,当时的后续结果如何我不一一赘述,只是事后我常后怕,若是他再晚来那么一分钟,我如今的结果,会是如何?
  
  幸而,幸而这个人,他不早不晚的来了,尽管来得那个时机,是个很让我蛋疼的时机。可是很多事,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尤其对象是一个报复心强,还是个不折不扣小人的时候。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听着此时坐在对面摊成一滩的胖子狠狠道:“这笔账,咱们现在一起算算!”
  



☆、他笑眯眯,“当我的人,最简单不过。”

  经过这么一番闹腾,继续坐下去工作这个事情基本上已经无望,能不能继续在这家编辑社工作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我想,若不是总编大人如今出门在外,月女士手里拿不到与人事相关的实权,估计她此时让我光屁股滚蛋那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即便是如此,她的态度也十分明确且刚硬。
  在哪肉墩子的一再声张下,月女士毫不客气的让我收拾了办公桌,一声:“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赶紧搬走!”基本上给我定了死缓。
  
  我瞧着那肉墩子幸灾乐祸的模样,再看看月女士那赶着巴结的模样,实在看不出这墩子背后的水有多深,值得月女士用贞操跟他驳,一同对付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贫农小编。
  
  如今,我抱着满满一箱子杂七杂八的东西慢吞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用手托着箱子,一边举着电话给远在异国他乡的总编大人讲述我这段时间的悲剧历程。
  
  一番描述过后,蔡女士即总编大人对我的一些列遭遇略表同情,而后以一句不如趁机修个假将我简单的打发了,至于后续如何,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我略略算了算钱包的存款余额,以及这些存款能供我生存的最长期限后,除了对她表示我极度盼望她的归来,基本不作他想。
  
  挂了电话,我迎着日头站了片刻,复又低下头来仔细将背得很熟的一串电话号码认真的敲进手机,在绿色的一个键上停顿了片刻,果断的按了下去。
  
  电话里,复读机小姐毫无悬念的一遍遍重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本该死心的,却仍忍不住一遍遍重复的听下去,重复的播下去,一直到眼前开始变得水汽氤氲。
  
  被胖子占便宜的时候我没哭,被副编辱骂的时候我也没哭,可是现在,我一遍遍播着这个熟悉于心得号码时,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陈彦,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如今两手都在忙,连个擦眼泪的都没有!
  这么一想,哭得更勇了。
  
  我哭得正□的时候,耳边突然一声轻挑的声音:“呦!几天没见,你跑这儿哭来啦。”
  随着这句话,眼前一晃,出现一张硕大的脸。
  隔着满眼眶子的泪水,我没认出这张大脸的所属权。
  
  那人一句话说完也不走,好整以暇的站在了一边,我被这突然凌空出现的大脸吓了一跳,情不自禁捂着箱子退后了一小步,随即赶紧拿胳膊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一抹过后,视线果真好了很多。
  
  我扭了扭脖子往那人脸上望去,小脸挺白,眉眼清俊,恩,孟昱谦。
  此人如今正用一双略带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恩,还有我手里的一堆东西。
  大概不是很确定里面都有些什么,还伸出两根手指头,将我箱子里的东西扒拉了扒拉,“搬家?”
  
  我咬了咬唇角,艰难的抽出一只手,将他手里拿着的盆栽重新抢回来放回箱子里,本来想展颜跟他笑一笑,毕竟昨夜人家也算是个恩人,要不然我不定要被那墩子怎么蹂躏呢。
  我企图动动嘴角扯出个笑容来,可是脸上神经很不幸罢工了,瞧着他一身西装笔挺的模样,人家一总监什么的,估计也挺忙的,我还是识趣点,于是吸了吸鼻子道:“恩,你眼光真准。快别拦着我了,我挺忙的,你肯定比我还忙是吧!”
  
  我实在觉得我人格果真伟大,自己都难过的快吐血了,还真么真心实意的为他人着想,我想,这个招呼打的够好了吧,我们这就点点头,说个goodbye什么的,就此分道扬镳了吧,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谁知人家孟昱谦并不这么想,他敛着眉毛瞧着我,不说话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正常的不都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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