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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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追着陈彦一辈子的想法追到大学戛然而止。
我们好好的一男女组合,终是避免不了陈彦单飞的残酷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我打滚扑倒求花花 姑凉们不要害羞 大胆的抚摸我吧~~~~啊啊啊啊
啊 有好多虫虫你们都不告诉我 捉虫后的木檀飘走~~
☆、大姨妈,永恒的苦恼
我不得不说,在我的人生里总有一些大事是发生的我措手不及的,比如诸如那年陈彦义无反顾的脱离我的掌控,比如初中结束的那个假期,我拿着X附中初中部优异的毕业成绩单炫耀被X附中高中部接手的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这些是陈彦告诉我的。
这场病究竟是怎么来的,我记不大清了,其实现在回忆起来,那场病之前的模样,我都是模模糊糊的,我只知道这场病来的诡异非凡,并且气势汹汹,而且任凭我如何回忆,最终的结果都会变成脑袋一阵阵的抽疼,还伴随着隐隐的胃痛。
倒是病之后的日子,我便记得尤为清楚,因为病好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住进陈家,并且一住就是三、五年。
有时候,我十分好奇陈家收留我的动机,但无论如何问下去,他们都十分默契的统一口径,打死也不说,一致往把我向陈彦童养媳的方向上带……
不论结论与否,住在陈家的这段日子里,倒是让我对陈彦有了更深层度的了解,我算计着以我搬家的这个速度,大概还要多久,才能有朝一日,进一步成功入住他的卧室。
我为做成陈彦童养媳而时刻准备着,并且细心的养成了做记录的好习惯,将他喜好的一点一滴都记录在了一个小册子里,时不时的拿出来背一背,心里甜蜜非常。
比如他的浴液通常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比如他十分厌恶陈妈妈买给他的蜡笔小新的内衣裤,比如他夏天习惯在家赤着上半身,身上线条明朗,再比如……17岁的时候,陈彦的腹肌已经成型了6块……
我常想,他若是不喜欢蜡笔小新,那么愤怒的小鸟的,他会不会喜欢上呢?
当然,我也仅仅在脑子里想想而已,在骨子里我还是个十分淑女的好孩子,看他也只会很晦涩的偷偷一瞟,倒是陈妈妈十分义正言辞的修正了他很多有些无伤大雅的习惯,比如在家一定要穿衣服,至少上衣一定要穿,让我少了很多眼福。
有时候背的太认真了,还会遭到陈彦的种种突然袭击,比如趁我不注意企图偷走我的小册子诺耶我。
这可是真真要命的一件事,除此之外,也让我看到了陈彦除了有给我耐心讲解习题的稳重方面,也有讨人厌的男孩子的劣习,这让他整个人真实了很多,立体了很多。
当然,在陈家的日子里也不是所有事情都那么和谐,有些东西,太熟悉了,反而让我无从招架,比如陈彦他老人家甚至知道我特殊时期的日子,有时候他会拍着我的肩膀提醒:“喜乐,你亲戚又要串门了!”这就很让我很囧很苦恼。
我曾经企图用红药水隐瞒我真实经期的日子,试图保留一点我和陈彦之间的神秘感,这一下可是吓坏了陈妈妈,她连连带着我往医院赶。
我是不是一月三次,太频繁了些……
总结下来,在陈家的日子里,算是过的很充实而且有爱。
但是缘分这第二次飞跃,就明显不如上次一般飞的这般好了,可见缘分也是禁不起夸,会骄傲的。
这件事的开端,便是之前的那次有关高考志愿的报考,我报考的时候,面临首当其冲的一个重要打击,便是追随陈彦的目标搁浅在了男女有别的标准上,他的学校歧视我这种异性生物,歧视有别于男性的所有异性生物。
追随他的目标破裂,我只得退而求其次,报了陈彦推荐的某一流大学的文科专业,没想到人品爆发给我考上了,由此,我理所应当的吃掉了陈彦一个学期的奖金。
我欢喜的时候,老人们总说,福兮祸兮所依,我的祸兮随之而来,就是,陈叔叔面临职位调动,从X大的教授调到了S大的教授,职称有升无减,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搬家。
而我,在陈家住了三四年,那时候年纪小,没有办法自己生活,陈家出于两家情谊帮了我不少,而现在成年了,便不好再去打扰人家,遂在陈家搬往离X大一小时车程的S大家属区的时候,我也搬回了自己原来的家里,开始了一个单身女青年的颓废生活。
好在那时候陈彦也已经毕业,如他当年所愿,从事了与警察有关的这一职业,有了自己的生存空间,不再在家中常住,于我而言,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遗憾,不过就是每个月要花一个小时的车程多次往返于X大家属区与S大家属区之间,大大的了解了两个家属区的不同,为往返于两地之间的交通事业做了不小的贡献。
我学业有成之后,很顺利的进入了现在工作的杂志社,成为了主编手下一名勤勤恳恳的小编辑,而陈彦亦在本硕连读之后,成功进入了国家直属的犯罪科室,研究与建设和谐社会有冲突的各种违法犯罪现象,这让我们之间联络感情的机会比之从前少了很多。
通常才匆匆见一面他就出差去了某国某地,不短的时间后再回来,然后过不了多久又再次出发,往往返返。
也就是这几年里,让他原本有些书生气的脸上增加了一些凌厉,整个人更加内敛了许多,也厚实了许多,只是见到我的时候,依旧会摸着我的发顶笑:“又长高了,带你吃好吃的去!”让我感觉无比亲切,以至于很多时候,我的胃会比我的大脑更加想念陈彦的归来。
面对这样的陈彦,我可以肯定的说:这是我一个人的竹马。他叫陈彦。我们的感情经久不厌。恒永久、永流传。
而现在,他终于结束了虽不至于是最后的一次出差,但也算是自我们认识以来,经历时间最长的一次出差了,而我们马上就要于本周末,也就是三天后,当着他的双亲,正式会晤。
想想我就振奋异常,不知道他出差的这三个月来过的怎么样,瘦了没有,黑了没有,心里有了她人没有。
越想越觉得十分有必要把我现在的心理活动详尽的记录下来,将来好当做结婚礼物送给他,让他知道,我曾经在多少个夜里这么神经质的想过种种与他的可能,多么令人害臊的一件事。
我翻身下床,将包里的东西悉数全部倒在床上,然后仔细寻找陈彦送给我的礼物之一,录音笔。这只录音笔在我身边陪伴了多年,见证了我们不少的过往,我把它排在:“最有纪念意义”的礼物的前三名。
从小到大,陈彦送给我的,或者我看上了从他那里抢过来的东西数都数不清,以至于每次拿出来跟他讲这是XXX年他送我的XXX节的礼物时,他都一副比我还要迷茫的表情,摸着脑袋问:“有么?这个是我送你的么?”等等一系列问题。
待发现我表情不好之后就哈哈干笑两声,表示妥协,“对对对,就是我送的。”等等等等。而眼下,这只录音笔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找着找着,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那根标志着陈彦定情信物的录音笔,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都莫有留言 莫有花花 呜呜呜
☆、扑吧不要怕!
我一整天都没有精神,我眼睛鼻子眉毛连带手指脚趾都没有精神,我全身都没有精神。
对面的小楼探出半个脑袋过来刺激我:“喜乐,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好久不见你哀怨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给我们开心下。”说罢,满脸眉毛乱跳。
我不理她,我不理她,她才哀怨,她全家都哀怨,我只是怨念。
此枚坐在我对面奚落我的女人全名楼诗,从名字就可看出其双亲对楼市颇有些想法,不过我一般都叫她小楼,倒不是跟楼市过不去,而是我觉得楼诗太诗意,不符合她魁梧彪悍的做事行径。
半响不见我反应,小楼许是良心发现,连忙端着水杯绕过来,“呦,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吧,嗳喜乐,你这张脸怎么搞的跟失足的孕妇似的?”
你才是失足的孕妇似的!你全家都是失足的孕妇!
我将眼珠子从显示器上挪到她的放脸上,企图找到一个可以准确接收信息的窗口,遂对着她的眼睛陈恳道:“小楼,我把我的订婚信物丢了。”
“噗……咳咳,你……你把什么怎么了……”小楼呛了呛,喷了我一显示屏的水。
我嫌弃的擦了擦显示屏上的水渍,又低了低头抚了抚袖口,幸亏今天没穿新衣服。
小楼拉着我的手不依不饶,“喜乐,你说,你给我好好说,你把什么丢了?你什么时候订婚了?你跟什么订的婚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给我老实交代!”
什么跟什么订的婚,除了男人我还能跟谁订婚?哦,是除了陈彦我还能跟谁订婚,这么大惊小怪的真没见过大世面。
“嗳,我跟你说话呢,你什么表情?你嫌弃我是吧?啊!”
我将摸袖口的手悄悄收了收,“没有,我就是想把你喷我的水抹匀乎点。”
小楼这个女人开始发挥出她母老虎的本质,伸手捏出我小臂上一块肉肉、欲、做拧转状。
“哎哎,我说我说。”我举手投降,趁机从她手里夺回一小块肉肉,“我不是跟你说过陈彦很久之前,送了我一只录音笔么,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找来找去找不到了。”想想真是沮丧。
我心疼的揉着手臂,这么大的手劲儿,这么野蛮的行径,这么令人发指的行为,师兄是怎么容忍这个野蛮的女人的。
我一边为师兄叹息,一边又叹息自己的录音笔。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楼一副了然大悟的嘴脸,“不就是一只录音笔么,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我以为怎么着了呢?”
她一脸不屑,瞟了瞟我不大友善的面容,婉转道:“你再让陈彦给你一个不就行了么,也不是很老难的事情。”
随即语风一转,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也不是我说你,就你那笔,录个音跟拖拉机似的,想要听的没有,不想听的一大堆,快跟垃圾一个水平线了,让陈彦再给你换一个。”
随即一拍大腿,“哦,对了,你陈哥哥出差考察了,哎呀!”她惋惜道。
我绞手指,“他回来了,昨天就回来了。”
“那不正好!让他再送你一最新款,再配送一个表白,多好!干脆让他卖身给你得了。”小楼说的一脸轻松。
他要真卖身给我了那感情就太好了,我想了这么多年也算没白想一回。
可是,我认真思索了一翻,让他卖身给我,这有点难度啊,陈彦的腰杆子太硬,我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张口要求,哎……成功的希望太渺茫,我连针尖大的希望都看不到。
小楼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喜乐啊,这男人吧,就不能老惯着,有时候你得提点要求,不能什么要求都没有,什么要求都没有,他就不会把你放在心上,你把自己看的越凑合,他就越凑合你。这男人的毛病啊,都是女人惯出来的!”
小楼阴险的在我眼前攥了攥那十指蔻丹,我看的一阵胆颤,最后总结道:“女人,就该对自己的男人狠一点!”
我琢磨了一番,得出个结论来……小楼这一番话,真是太太太有道理了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也对,我之前都对自己狠呢!
“小楼啊,你说的这行的通么,我怎么觉得有点道理呢?”
小楼端着杯子扭着S型的身子坐回对面,对我比了一个大V的手势,“喜乐,对自己有点信心!好歹你也是现在新社会少有的处女,有很多人还是以娶到你为奋斗目标的。放心的把你的陈哥哥扑倒吧!别犹豫!上!”
我汗了汗,扑倒那个,我心有余力不足,前面那个更汗了,除了给我自己贴上一个“滞销货妈妈桑”的标签外,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吧!
午休的时候,我权衡再权衡,权衡再三,终于拨通了陈彦的号码,我碎碎念,一边希望陈彦接到电话,一边又胆怯,要是他拒绝我怎么办?虽然他从未拒绝过我……
我还在怨念的时候,陈彦已经接通了电话,波澜不惊的样子,“喜乐?有事?”
“嗯……对。”我突然有点紧张,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敲诈,让他心甘情愿再给我买个礼物,“嗯……是有点事,也不是很大的事,就是一点小事……其实也不算个事,但是却也不能不算个事……”
小楼在地面恨铁不成钢的摇头,我看到她鄙视我了!我发誓我看到了!
“啊?”电话那边传来不紧不慢的一声疑问。
我咬牙,“你晚上有没有空,今年的生日礼物你还没有给我呢!”
陈彦笑了,低沉的男中音一阵阵勾引我的胃酸,让我感到很饥饿,我想,我一定是想他了。
陈彦哦了半响过后,“我记得你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而且我送你了一台数码相机,怎么?不喜欢了?还是……”
“没有没有!”我忙辩解,生怕他有收回去的念头。
我已经丢了一个他送我的录音笔,不能再雪上加霜收回一个相机了,不然就太太太悲惨,太太太不能忍受了。
“那是什么?”
“那,那可不可以是明年的生日礼物呢?我想提前预支。”
良久,良久又过了良久,我以为陈彦会不高兴了,正要说句:“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电话那头陈彦说:“都下午了吧,这样,晚上我接你下班,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他在那头又看不到,遂忙说:“好,我等你接我下班。”
挂了电话,那头小楼搔首弄姿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自豪道:“嗯,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有点我当年的神韵了!”
说的好像我是她生的似的。
晚上,我走出报社大门的时候,陈彦已经在不远处等我了,见到我出来,他手中一转,指尖一亮一亮的。
小楼朝着陈彦的方向怒了努嘴,朝我挤了挤了眼睛,拉着欲将跟我打招呼的师兄一溜烟跑了,我能听见师兄龇牙咧嘴的声音:“哎哎,轻点,我还没跟师妹打招呼呢!”
我揉揉耳朵假装没听见,亟不可待的两步并作三步蹭到陈彦身边,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皱了皱鼻子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了吧。”
陈彦微微笑了笑,伸手揉我的发顶心,“刚到没一会儿。”
说罢将烟蒂一弹,替我拎了手里的资料袋:“下班了还有工作?”
我点点头,想起来也颇苦恼,“嗯,明天有个采访,总编给我的资料。”
陈彦笑了笑,边走边扭头问我,“今天想吃点什么?”
我撑了个小花伞在他身边,边走边想,从辣子焖鸡想到炒羊蝎子,又想了想火锅,口水流了一地。
就这我想的功夫里,陈彦已经带着我左拐右拐拐进了一家外观颇为不错的饭店。
一进门,凉风扑面而来,带着丝丝清爽的气息,抬眼一看,正对着我们的正是一幅水帘,丝丝凉气透过水帘打在脸上,生出一种丛林的气息。
往里走,都是一个个竹帘隔出来的小座间,四周的墙上,挂了很多山水书画或者植物写生,也是竹子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