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mss]新世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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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穿过呢。”西弗勒斯一边如实地回答，一边想要咒人。
——他妈的，那小子当年大喊“我不要你当我继父”的勇气呢？现在找不着固定工作的时候想起我来了？
“哎呀，那袜子上的魔法阵是那孩子亲手绘制的呢。他还送了我和他姑父一人一双呢。西弗勒斯，我跟你说呀，绘制了控温、出汗、透气魔法阵的袜子穿着可舒服了……”
电话另一端的米勒娃奇迹一般地从干练的职业女性状态切换成了唠叨的中老年妇女状态，让西弗勒斯越发头疼。
这一边，卢修斯放下了西弗勒斯的头发，将他一把推到了床上，好死不死地开始玩弄西弗勒斯的脚趾，就好像在研究他到底有没有穿上那个叫做“约翰·约翰逊”这种可怕的名字的家伙绘制的魔法袜子的样子。
西弗勒斯知道，通常情况下，对于这样的米勒娃，他只需要嗯嗯啊啊就能混过去，但现在……
——天杀的卢修斯，别挠我的脚心！嘿，更别舔我的脚！
当西弗勒斯已经不得不将卢修斯的手从自己的私……处拨开的时候，米勒娃终于进入了总结陈词阶段：“西弗勒斯，现在孩子们都已经想通了，我觉得你跟伊丽莎白在一起还是挺好的。”
卢修斯假笑着捏上了西弗勒斯的蛋…蛋，仿佛如果西弗勒斯胆敢胡说八道，他就敢给西弗勒斯好看。
“米勒娃，我跟她真的不太合适。”
卢修斯上下地抚慰起了挺立的可——不——小——的——西弗勒斯。
电话对面的米勒娃沉吟了一阵，忽然问道：“卢修斯·马尔福最近经常来访吧？”
电话这边的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没有等到回答，米勒娃自然知道答案是什么：“那就是是了？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们都是单身的成年人，这不关我的什么事。但是……”
卢修斯的脸色开始发白了。西弗勒斯安慰地拍了一下卢修斯的手，准备好了聆听一番“卢修斯是多么不适合你”的长篇大论。
“无论如何，卢修斯·马尔福都是被证实了的谋杀犯和食死徒，而四天之后，霍格沃茨将充满了未成年的学生。”
米勒娃的这句话之后，西弗勒斯的脸色也变白了。他心里知道，米勒娃在这一点上是正确的：让一名从理论上来讲还在服刑中的谋杀犯和前食死徒频繁出入霍格沃茨，这明显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知道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西弗勒斯说出来却重似千斤。他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当校长之后的十几年间，他对邓不利多腹诽的最多的，不就是邓不利多常常忘记身为校长的保护学生的职责吗？但至少，邓不利多所做的一切都真的有着“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的理由。而他西弗勒斯能说让卢修斯每天八点之后来到校长室有着什么正义的原因么？
卢修斯帮西弗勒斯挂断了米勒娃的电话，脸色惨白地苦笑道：“我们还有三天？”
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卢修斯。他口干舌燥地道：“开学之后的校董会上，我会提出加强针对妖精的防护魔法阵的。”
“值得尊敬的女副校长会全程陪同我吧？”卢修斯用陈述的语气道。
西弗勒斯假设，米勒娃确实不会在霍格沃茨充满未成年的小巫师的情况下放卢修斯乱跑。
“我们还有三天时间。”卢修斯将脸埋进西弗勒斯的双腿之间，一边叙述着事实，一边在已经软掉的小西弗勒斯上工作了起来。
第26章 25
25。
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女士郁愤地走在去风尚时装店的路上。
——他妈的，自从德拉科的父亲保外就医之后，我就成为马尔福庄园的客人了！
今天早上，阿斯托利亚毫不惊讶地发现眨眨又没有好好地熨烫自己的外套，而她已经懒得教训眨眨了。
在卢修斯出狱之前，阿斯托利亚批评那阳奉阴违的家养小精灵时，眨眨还装模作样地哭泣撞墙一二，示意一下；而现在，眨眨基本连尖叫都欠奉了。
阿斯托利亚当然知道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如此表现的原因：不就是她没有改姓马尔福么？但是，连德拉科都不在意的事情，这帮家养小精灵在意个什么劲？
提到德拉科，阿斯托利亚又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气闷的感觉。
不，那不是说德拉科作为一名丈夫有什么说得上来的不好的地方。德拉科温柔、体贴、浪漫、绅士风度十足，又疼爱孩子，现在挣的钱也都交到阿斯托利亚手上。按照条条框框看来，德拉科简直是女巫们梦想中的丈夫。
但在与卢修斯对比之后，阿斯托利亚忽然发觉了德拉科身上到底欠缺什么：他缺少活力和对生活的热情。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阿斯托利亚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哦，果然是“小心你的梦想成真（be careful what you wish for）”呢。我从前想要的，不就是阿希礼·威尔克斯（Ashley Wilkes）么？
十一年前，战争结束之后，以政治正确的名义，麻瓜的经典爱情小说在女巫们中间风靡一时。和很多女巫一样，阿斯托利亚是《飘》的书迷。但与许多女巫喜爱书中不羁的浪子白瑞德不同，阿斯托利亚迷恋的是生活在旧时代的梦中的绅士阿希礼。而且，她梦中的阿希礼有着一个非常具体的指向，那就是德拉科·马尔福。
哦，是的，从六岁起，阿斯托利亚的人生志向就是嫁给德拉科。那时候，她的梦想和十六岁的斯嘉丽一样天真。在她的心中，仿佛一切都以一场盛大的婚礼和“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结束。当然，也许她的头脑中稍微多了一些东西，但那也不过是纳西莎·马尔福夫人永远完美的仪态罢了。
在带着玫瑰色的眼镜的少女的眼中，德拉科向哈利·波特幼稚的挑衅是可爱；德拉科在魁地奇场上抓住金探子是他天赋惊人，输给波特则是斯莱特林不会为了魁地奇这么幼稚的事情冒生命危险；穆迪教授将德拉科变成白鼬这件事不可原谅，但她真的真的好想将小白鼬带回寝室饲养啊；而德拉科最令人难以释怀的行为，他与潘西·帕金森的交往，哦，那一定是他作为一名绅士，无法拒绝潘西的死缠烂打。
当波特那个自大狂抓着塞德里克·迪格里的尸体出现在众人面前，并宣称黑魔王回来了的时候，虽则大多数其他学院的人不相信波特，但包括阿斯托利亚在内的不少斯莱特林却是相信的：那些有家人是食死徒的同学们的反应很显然不正常。
虽然大多数人将食死徒看得十分邪恶，但在包括阿斯托利亚在内的纯血眼中，食死徒们则是有些偏激的绝对精英。君不见，很多纯血巫师想要加入食死徒，黑魔王还不要呢。而阿斯托利亚见过的最厉害的两名（黑）巫师，她的学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她梦中情人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都是食死徒。这就足以证明食死徒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团体了。
阿斯托利亚至今都能想起一位比她高四个年级的学长在加入食死徒之前的慷慨激昂：“有些事情是值得付出生命的。”
是的，食死徒们描述的那个田园牧歌一般的世界是让阿斯托利亚向往着的，这就让她更加容易原谅德拉科追随他的父亲加入食死徒的前景了。反正，就算黑魔王再次落败，马尔福们也一定会像上次一样全身而退的，不是吗？
但事实很快给阿斯托利亚上了一课：卢修斯·马尔福在魔法部神秘事务司被捕，被判终身监禁。
看着《预言家日报》上德拉科苍白的脸色，阿斯托利亚心疼得都快哭出来了：梅林啊，她的小王子，怎么能受这种苦楚？
再次开学之后，阿斯托利亚试图去安慰德拉科，无奈德拉科却在躲着所有的人。隐约间，她听闻德拉科正在做一件大事。
到了学年末的时候，阿斯托利亚终于知道了那件大事是什么：她的学院长替德拉科杀了阿不思·邓不利多。
其时，阿斯托利亚正在她在拉文克劳的一个朋友的宿舍里与对方交流最新的时装心得。于是，她不幸与很多拉文克劳一起在拉文克劳塔楼的窗户边目睹了邓不利多摔下天文塔的过程。在她从一名正在追求她的男生手中接过望远镜之后，她看清了邓不利多摔成破娃娃一般的尸体。看着那白乎乎的脑浆，她在一片为邓不利多尖叫、哭泣的拉文克劳中间吐了出来。
那一刻，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才明白：杀戮，并不像她在书上读到的那么浪漫和充满英雄主义。她一点儿也不想德拉科加入食死徒了。
但是，世界是不会以一个小女巫的意志为转移的。她很快听说，德拉科成为了黑魔王的行刑人，替黑魔王用钻心咒教训食死徒中的无能之辈。
在黑魔王和食死徒们的夺取了魔法部之后纯血们的宴会上，阿斯托利亚瞥见了一眼德拉科。比她大两岁的铂金发少年看上去完全没有魔法部刽子手麦克耐尔（McNair）身上的那种嗜血的气质，反而看上去更加苍白了。
阿斯托利亚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去安慰德拉科的话，很有可能是个得手的好机会。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样做很可能给她自己带来危险：她听说，在过去的一年间，纳西莎·马尔福没少受到钻心咒的折磨。
在这种时候，成为马尔福夫人很显然不是一件那么明智的事情了。
在其他斯莱特林们趾高气扬的一年间，阿斯托利亚是在要不要追求德拉科的矛盾中渡过的。一方面，她想要实现自己自幼的梦想；另一方面，斯莱特林自保的本能又在阻止着她的行动。
当最终战役来临的时候，阿斯托利亚毫不犹豫地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后的第一时间幻影移行回格林格拉斯庄园躲着去了。
等格林格拉斯一家再次出门的时候，嚣张一时的黑魔王已经死了，大多数食死徒或死或被捕，而她的前学院长、黑魔王帐下第一宠臣西弗勒斯·斯内普，则奇迹一般地成为了忍辱负重、爱情至上的战争英雄。
——这样的两面派手段，比马尔福家都强啊！马尔福们也不过是争取特赦呢。
包括阿斯托利亚在内的众多斯莱特林如是想。
就在阿斯托利亚以为马尔福父子很快就能顺利摆脱麻烦的时候，又一件让她和很多人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斯内普校长将卢修斯·马尔福送进了阿兹卡班。
阿斯托利亚看着《预言家日报》上边斯内普校长的空白的表情和卢修斯·马尔福惊愕的表情，总觉得有些东西不太对头：按说，一名斯莱特林不该因为尚未发生的背叛而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即使马尔福家失势了，阿斯托利亚仍然想要追求德拉科，但从前一直支持她的梦想的父母却阻止了她。
就在阿斯托利亚为父母的反对而苦闷的时候，回到学校上七年级的赫敏·格兰杰开始组织女巫权益促进会，而麻瓜的追求个人独立的爱情小说也开始在霍格沃茨的女生们中间大行其道。
从她最喜欢的《飘》里，阿斯托利亚得到了一个结论：我的阿希礼穷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挣钱就得了嘛！至于父母的反对……唔，只要我的地位超过了父亲，就好像斯嘉丽在战后在塔拉庄园里说一不二那样，我当然可以在选择丈夫这点上自行其是啦！
战争结束两年之后，阿斯托利亚怀抱着这样的梦想进入了古灵阁工作。除却努力工作之外，每天午餐和晚餐的时候，她都会去当时还颇为狭小的对角巷餐厅就餐，而她的目的，当然是去泡那个帅帅的老板。
开始几个月的时候，德拉科似乎是在躲着阿斯托利亚，但在2001年的新年之后，他开始回应阿斯托利亚的热情。
无论阿斯托利亚有的时候对德拉科多么不满，她都不得不承认，德拉科对她十分尊重和坦诚。
阿斯托利亚知道德拉科在战后曾经制毒、吸毒，但她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在斯内普校长严厉打击学生吸毒之前，她赶时髦地也试过大麻、冰毒什么的。她曾听说过一种十分带劲的叫做“巴比伦”的药，只是没亲身试过。故而，当她知道德拉科就是巴比伦的酿造人的时候，她还开玩笑地说要试试。但德拉科告知了她，他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内普禁止他以任何形式碰魔药，更别说是毒品了。
对这个消息，阿斯托利亚倒是颇为吃惊：她难以想象，在亲手将德拉科的父亲送进监狱之后，斯内普校长居然仍然关心着德拉科，并且基本上无偿地充当着德拉科的店铺的保护人。当时，她甚至暗自怀疑斯内普对纳西莎·马尔福有意。
说起来，德拉科对她坦白的内容中还包括了他的情史，其中包括了潘西·帕金森，布雷斯·赞比尼，伊利儿·赞比尼夫人，甚至还包括了前救世主哈利·波特。
对于德拉科的情史中的赞比尼母子，阿斯托利亚实在是有些无语：据她所知，她的父母都曾经是赞比尼夫人的入幕之宾。现在，布雷斯·赞比尼大有接过他的母亲的事业的兆头。这样一想，德拉科的情况也算正常。
而哈利·波特……当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阿斯托利亚自顾自地认为：波特只不过是像无数纯血巫师一样婚后习惯性出轨罢了。而波特找上如此迷人的德拉科，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听说那只靠着怀孕嫁给救世主的母黄鼠狼再次怀孕了，波特有收心的迹象，那就不用去理他了。
就在阿斯托利亚以为德拉科说出情史，是为了与她达成婚后彼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协议的时候，德拉科向她保证，他婚后绝不会出轨，因为他不想他的妻子重复他的母亲的伤心。
阿斯托利亚被德拉科的保证震惊了：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斯莱特林的纯血会做出这样的保证，那不是只是麻瓜小说中的事情吗？
当阿斯托利亚搞清楚德拉科是认真的之后，她没有办法不为自己的好运而头晕目眩。
更让阿斯托利亚感到自己捡到了金子的是，与她的女友们被逼无奈同意的男伴们不同，德拉科是真的支持她在不列颠女巫权益促进会的活动的，他也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成为一名纯血花瓶的。
对于阿斯托利亚在事业上的野心，德拉科更是全力支持。他从来也没有因为阿斯托利亚忙于加班而口出怨言，时常在餐厅打烊之后主动给工作得忘了时间的阿斯托利亚送上爱心夜宵，然后安静地坐在一边用向往的目光看着阿斯托利亚。
在交往一年之后，德拉科用亲手制造的戒指提出了订婚的请求。沉醉于爱情之中的阿斯托利亚忙不迭地答应了。她当时心中还有过小小的失望：为什么不是直接结婚呢？像德拉科这样的好男人，可别被别人抢去了啊！
当阿斯托利亚告知了自己的父母她与德拉科订婚的消息之后，她得到了预想中的反对。
面对认为马尔福家穷了的母亲，刚刚升任古灵阁信贷部副主任的阿斯托利亚满腔豪情地对说：“他穷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挣钱么。”
“我看你是麻瓜小说看多了！你当救了王子的美人鱼有什么好下场吗？”母亲反对道。
满脑子女权主义和爱情的阿斯托利亚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个。
而她的父亲的反对则来自另一个方向：“德拉科·马尔福那小子？他一天到晚跟个活死人似的，你想嫁过去守活寡吗？”
彼时已经对德拉科的男性…功能验过货并颇为满意的阿斯托利亚自然也没有把父亲的反对当一回事：什么缺乏活力嘛，像你那样活力十足地四处乱搞就好了？
当时跟她的关系已经不错的赫敏也似有难言之隐。棕发的格兰杰女士犹豫了半天，才问道：“阿斯托利亚，你确定他不是为了你的钱？”
阿斯托利亚的反驳则是：“赫敏，你确定你是女巫权益促进会的会长？作为一名女权主义者，你要认识到，男人不能花女人的钱和女人花男人的钱同样正常。”
扔下在女权主义理论中纠结的赫敏不管，阿斯托利亚跑去向德拉科宣示了自己在金钱上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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