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工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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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史莱哲林的手准备拉下他的裤子时；哈利打了个颤。「不要…」话音刚下；一个巴掌又再狠心地落在他的脸颊上…
被灼痛感折腾着的哈利不再开口；任由他的死对头玩弄着他的身体；泪水羞耻地不断滚落…
欣赏着男孩痛苦的表情； 施虐带来的快感令跩哥这几年来的怨气全一扫而空；下身的胀痛催促着他加快动作。准备解下裤头的同时却传来一阵激烈的拍门声； 克拉的声音响起：
「马份；你父亲的猫头鹰来了。」
「妈的！」跩哥忿忿地咒骂着。欲望急切地希望得到解放；但他父亲那边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才会在这个时候送邮件。看看教室的挂墙钟；心想石内卜去了禁林里采药材；应该不会太早回来。
攫住哈利的下颚；跩哥搁下狠话：「我一会儿就会回来；你胆敢离开这里试看看！」不甘地瞥了那具满是青紫的半裸胴体；金发男孩踏出地窖；同时吩咐他门外的跟班好好看管哈利。
葛来分多尝试从桌子上坐起；可是跩哥施的咒语效力仍然未退；一失平衡便倒在石地上；痛得让他感到自己的肋骨好像断了几截…
只能等待厄运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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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眉紧皱着。
由下课开始一直围绕着他的不知名情绪；尤其在看到一大片绿油油的丛林后；那种感觉更是不肯离开；紧紧地系在他的心头。
头一次；他是那么的讨厌绿色。
在禁林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手上的篮子仍是空空如也。看到正在爬下山的夕阳； 石内卜打消了继续采药的念头；收起篮子；慢慢的踱步走回地窖。教室外的肥胖身影令他眉间的坑纹更深；强迫自己不去猜想这个智商连黏巴虫也不如的男孩；居然可以在没有朋友的陪同下仍可正确来到魔药学课室的原因。
「克拉；你有事？」
显然这个被冷得可以结冰的声音吓到；克拉退后了数步；战战兢兢地回答：「石…卜教授！」
石卜教授？男人挑眉；看来这小子注定要做炮灰。
清清嗓子；石内卜努力地摆出他认为最凶狠的表情；冷冷地盯着那个开始发抖的男孩。
克拉紧张地吞吞口水；；开始语无伦次：「马份…他父亲…有猫头鹰…」冷汗不断从额角滑下；不敢再看他学院导师凶得想要杀人的脸孔。「信…看…哈利…」
没有多余时间理会那个废物的解释；男人径自推开石门；大步踏入地窖。地上的污水溅到他皮鞋上； 原本光亮的鞋面沾上一层垢膜； 皱起鼻子打算找那个本应把课室清洁好的男孩算帐； 却看到地上有一条红金相间的领带…
身体好像没有先前那样的无力；哈利狼狈地撑起双臂；从粗犷的石板地上站起来；但掌心已被锐利的硬石磨得发疼—
「波特！」
听到是石内卜的声音； 重新回来的力气像昙花一现；瞬间又再消失得不知所踪；酸软的双手垂在两旁；哈利僵在原地；不敢转过身去。
接连喊了两三声；男孩依然像聋了一样没有反应。强忍着怒气的石内卜主动走到哈利面前；惊骇地发现男孩身上衣衫不整；裸露出来的地方满布红痕；双唇亦有被人品尝过的痕迹…
「你是否已经清洁完地窖呢？波特先生？」不等哈利回答；石内卜再开口：「或许我应该问你；你把教室当成什么地方？」
虽被一种陌生的火焰啃噬着；但石内卜仍然勉强维持他惯有的嘲讽面孔；凌厉的黑眸巨细无遗地扫视着那些红印；双拳不自觉地收紧；指甲深深的嵌进掌肉里…
拢紧披散的衬衫；哈利急忙解释：「不是我…是马份他…他…」
「照你这样说；是马份先生做的？」
整个霍格华兹有谁不知道哈利．波特与跩哥．马份是死对头？
见到男孩点头；石内卜冷笑：「显然你愚蠢到连说谎都不用脑子。」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男人脸上轻蔑的神情显而易见；才刚止住的泪液又再次涌出；顺着眼眶流到肿痛的颊上；慢慢的滴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抓住男孩的手腕；用力的将他拽到自己面前。「一样的淫贱。」
哈利咬着唇；坚决不让自己哭出声；积压在胸腔里的委屈并没有跟随泪水排走；反而愈积愈多…双肩快要承担不了这样的负荷；轻轻的抖颤起来。
怎么会变得这样爱哭？
以前就算被德思礼他们如何欺负…如何责打…
他一滴泪也没有落过…
但现在只是仅仅的几句话…
男孩满身被人搜略过的痕迹像似几道锋利的刀口子刺入他的眼中；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割断了。圈着哈利手腕的力道失控地加重；薄唇亦不顾一切地吼道：
「我警告你！你要发情的话不要发到我这里来；地窖是给学生上课的；而不是给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勾引男人用的！」
「不是…这样的…」噙满泪水的绿眸哀求似的看着石内卜。「我…没有…勾引马份…相信…我…」
「省省吧！你让哪个男人上都不干我的事；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不留情的狠话划开一道裂痕…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很棒的一句话…
我知道…在你心中…
我谁人都不是…
石内卜粗鲁地把男孩扔出地窖；狠狠的关上石门；由得哈利蹲在外面…
哭个不停。
第二十一章
哈利坐在阴暗的房间内；伴随他的是一张挂着黑色通花帷幔的四柱大床；地上搁着一份被阅过无数次；已变得皱巴巴的报纸。
这阵子的预言家日报永远都是同一类型的新闻；大多是又有多少人无故失踪；『那个人』又杀了多少人；拉拢了多少支持者；又有多少正气师牺牲等消息；好像怕这个世界还不够乱似的。但不知命运是否有心作弄他们；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时代；连『那个人』唯一怕过的人—邓不利多也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白胡子老人究竟去了那儿。有人猜测他是被『那个人』掳走的；亦有人觉得是邓不利多害怕与黑暗君主战斗因此逃走…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世界已没有任何真正安全的地方；霍格华兹也不例外。
树倒猢狲散；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的霍格华兹是最为恰当。
即使霍格华兹仍然如常运作；但仍然很多家长要求把自己的子女接回家中；不让他们再待在学校中。基于愈来愈多家长的反对；代替邓不利多成为校长的麦教授于四月的最后一日宣布；霍格华兹正式关闭…
天狼星一听到霍格华兹关闭的消息就立刻过来接他；使他不用回到德思礼家；尽管哈利宁愿回去对着达力也不想待在古里某街。但当哈利看到天狼星一脸的欢喜并紧紧的拥着他的时候；任何拒绝的话也全数吞进肚子里。
即使未满十七岁的哈利；荣恩和妙丽可以参与凤凰会的会议；但哈利不像自己的好友们那么热衷。将自己一直关在这个阴冷的房间中；陪伴他的只有嘿美。
德思礼家虽然不是一个好地方；但总好过待在凤凰会的总部。
在这儿；免不了会碰见讨厌他的人。
压下心中那股陡然升起的酸楚；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一本蓝色皮面的书正躺在箱子上；向他招着手。哈利拿起那本簿子；那是他来到古里某街后天狼星塞给他的；他一直也没有好好地看过它。蓝色硬皮面上华丽的花纹有规律地攀附在页边的周围；哈利翻开簿皮；一张已微微泛黄的照片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他的视网膜上。
只有十多岁的天狼星一把抱起同样年纪的路平； 两把长长的头发互相交缠；幸福的笑靥漾荡在他们的脸上；构成一幅眩目的画面。哈利带点羡慕地看着相片中的二人；打算翻到下一页的时候； 两个人影窜进相片之中。瞳孔惊讶地扩大；正至所有的翠绿全被黑色所吞没—
是他父亲；手中还拖着一脸不愿的石内卜。
詹姆的笑脸在照片内不断的放大；差不多要挤爆了整个画面；但是随即又被扯开。从自己的教父脸上愤怒的表情以及对着他父亲大吼大叫；就知道他对詹姆刚才的抢镜头行为十分不满；而他的教母则没好气地看着他们二人幼稚的争吵。
绿瞳没有留在吵架的二人身上；微颤的手指抚过光滑的照片表面；停在他父亲与他爱的人一直相握的手中…
「哈利？」
忽然出现的声音令哈利吓了一跳；大腿上的相簿因失去支撑而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幸好房间里暗得很；哈利装作自然的揉着眼睛；希望把凝滞在眼角的水珠抹去；挤出惯有的笑脸：「路平教授。」
「不是说了吗？叫我路平就可以了。」路平笑着蹲下身子；把落在地上的厚重相簿拾起。茶色的大眼对上哈利的；发现原先的碧绿早已荡然无存；被现实染成沉寂的墨绿；活像一湖死水一样；激不起任何涟漪。
哈利低下头；随意地翻动重新放回在自己大腿上的相簿；一张特别的照片令哈利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张很明显是偷拍的。他的父亲正和石内卜坐在尖叫屋内的破床上；二人亲昵的姿势像把尖刃；一笔笔；一笔笔的刻在跳动中的器官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笑得这样开怀的石内卜…
头一次；他妒忌。
因为他父亲拥有的…
他现在和将来也不可能得到的。
「这一张是六年级的时候拍的。前一晚是月圆； 我刚变完身； 詹姆来找我和天狼星。」路平坐在男孩身旁；淡淡开口。
细不可闻的嗓音从哈利口中逸出：「他…很爱我爸吧？」
「是的；哈利。」路平温柔地道：「石内卜是那种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人。尤其是詹姆多番的作弄他之后；要他爱上詹姆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不可能的事都变成可能的。」
希望男孩明白；任何事也会有可能的。
哈利苦涩地移开视线；暗淡的眸子垂落在路平秀丽的脸庞上。
「或许吧…」
沉默一直到狼人拨开遮蔽着那片绿波的碎发才被打破；路平认真地问男孩：「说真的；你怪我吗？」
「不。我没有怪你…」哈利展开一抹凄然的苦笑。「谎言始终会有一天被揭穿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如果不是路平的话…
他应该还是愚蠢的沉醉在那个…他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吧…
「对不起；哈利。」心疼地把哈利纳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抚着他乱糟糟的黑发；希望可卸去男孩心中的伤痛…拥紧男孩的肩膀；但胸口传来的湿意令路平一怔—
「我不知…该怎办…我…很爱他…」哈利无助地抓紧狼人的衬衣；眼泪总是不听话的越落越多…「但为什么他就不能…爱我…一点点？我很辛苦…」
从未见过哈利哭泣的路平轻轻地拍着男孩颤抖的背部；任由泪水继续沾湿他的前襟；唇瓣柔和的落在那道闪电状的疤痕上。
「哭出来吧…你会舒服点…」无力的安慰从狼人的口中道出；他能做的只有这样…
床边的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空荡的房间只剩下哈利的抽泣声…
没有人留意到门外站了一道身影；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
第二十二章
因为人终究会累。
抽搐着的气管渐渐放松下来；呼吸没有先前那般急促；随着时间而放慢。不停的搓揉动作令一双大眼布满红丝；狰狞地爬满纯白的眼膜；使男孩的瞳孔更显苍翠。泪腺好像知道主人的意愿；停止再制造那些晶莹的液体；以免咸涩的泪水继续蚕食细嫩的肌肤。
慢慢从那个温柔的怀抱抬起头；离开那个给予他安慰的胸口；依然抖颤着的双肩令他更像一只无助的幼鹿；被困在猎人设下的完美陷阱；想脱离掣肘却又无能为力…
用力的抽泣使声带变得羸弱；沙哑的嗓音如一缕凝在半空的轻烟；生怕一个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对不起…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别说傻话。洗个脸之后下去吃晚餐吧！一整天呆在这儿；会闷死的。」看着男孩脸上尽是伤心的水渍；路平伸手抹去仍挂在睫毛上的点点水珠；脸上的温柔笑意依然。
哈利轻轻晃动脖子：「我不想下去…」
他失去了…
失去了身为葛来分多自傲的勇气…
最亲近的人…亦是会把你伤害得最深的人…
「不行。」路平认真地道：「所有人都很担心你的；你知道吗？哈利；不可以再这样自闭下去了！你一定要面对伤痛； 才可以再次站起来。」
真的吗？
他站得起来吗…
或许可以…
但不再会是以前的哈利…
看着面前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路平；茶色的大眼闪耀着不容拒绝的光芒；哈利只好答应。路平溺爱地摸摸那头乱糟糟的黑发；握起那只冰凉的小手；准备离开这个哈利已待了一个星期的房间。但虚掩的木门外；站着的人影令二人停下脚步—
「天狼星？」路平惊讶地喊出人影的名字。
不敢直视教父阴騺的双眼；绿眸心虚的垂下看着黑漆漆的地板；猛烈跳动着的心快要从他胸口蹦出来了…
刚才…
天狼星一直也在吗？
那么他便知道…
「你怎么来了？哈利和我正要下去找你呢！」觉察到男友不对劲的脸色；路平迎着笑脸并主动挽着天狼星的手臂；打圆场地道。
天狼星没有像往常一样拥着路平；脸上半分笑意也没有；凌厉的星目一直紧盯在自己宠爱的教子上；蓝黑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更增添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说实话；哈利。你喜欢的人是谁？」嗓音低沉如优美的大提琴；但内里压抑着的愤怒不难听见；琴弦绷紧得快要断开；只要轻轻的一个答案就可以把天狼星的理智全部粉碎。
哈利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绿瞳求助地看着他的『教母』；希望路平可以替他解围。狼人陪着笑；正想开口的时候；却被天狼星挥手阻止：「不要插话；雷木思。我要听他讲。」语气就像暴风雨前夕一样平静。
路平抛给男孩一个抱歉的眼神；他知道这次天狼星是真的生气了！暗地祈求哈利乖乖地说出来吧…否则他俩还未对抗佛地魔；就已经被那只气昏的大狗杀死了。
贝齿紧咬着菱唇；哈利不断回避着天狼星锐利的视线；迟迟不敢开口。他又怎会不知道他教父的脾气… 但真的要说出来吗？ 天狼星会杀了石内卜吗？想着想着；哈利有了决定。
「我没有…喜欢的人啊！」没有留意到路平在听到他话后的反应；哈利眨着无辜的绿眼；看着他的教父。
尽管哈利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十分自然；但是葛来分多就是葛来分多。
『啪』的一声；那道琴弦最终断了。额上的青筋充满生命力地跳动着；把长发男人的怒火燃烧到沸点；原本俊帅的脸容被怒气沾染而变得冷戾。
「还说谎！」一记暴喝；把房间内两个心虚的人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长发男人一把抓着男孩的双肩；猛地摇晃着：「你喜欢的是石内卜？是不是？！答我！」
哈利终于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眸；知道自己骗不了天狼星的；只好承认：「是的。」但教父的表情活像看见佛地魔在跳脱衣舞一样震惊；红艳的小嘴开了又合；欲言又止。
「哈利…你怎会…」天狼星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教子；颓然地倒在最近的一张沙发上；大手支着沉重的额头。而哈利和路平则小心翼翼地瞧着仍深陷打击之中的天狼星；二人都不敢再说话；给予时间让他消化这个事实。
怎么他们两父子都会迷上这个混蛋？ 难道霍格华兹真的没有其它人吗？
詹姆还好…最后懂得选择了莉莉…
唉…他了解哈利…
固执得叫人咋舌的家伙。
但一想到自己的教子落入史莱哲林那条毒蛇的魔掌；满腔的怒火（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地飙升。
「妈的！」突然的从沙发上弹起；深蓝眼睛中的震惊已被愤怒所取代。「我一定要宰了那个杂碎！」
路平与哈利死命地挡着欲冲出房间的大狗；但天狼星的力气比他俩可大多了。狼人恨透了这种幼稚的角力赛；生气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