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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巨神像的碎片(全文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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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害者的妻子,按照日本刑法典第一百九十九条、俄罗斯刑法典第一百零五条,判处你死刑,立即执行!”
  她说的竟然是俄语,尽管不甚标准。
  突如其来的剧痛。有某种粗大的柱状物体侵入了我的隐秘处。莫非是……棒球棍?
  我艰难地迎合他的动作,以为他想要重复哲旭干过的事。然而,不见活塞运动,他仅仅是缓慢而固执地往里面一点点挺进。
  “我知道你有多疼,我也不想这样,可老板吩咐务必用木桩刑处死你。你就忍耐一会儿吧……反正没多久。”
  木桩刑?是的,我听说过它。
  关于此酷刑,十九世纪的《大百科全书》给出的定义是:将人类的残忍性发挥到极致的创造之一。它的行刑方法是将尖头或圆头的粗木桩扌臿进犯人的□,尽其所能往里捅,然后再用锤子打,直至从腋下、胸、背或腹等部位穿出为止。
  变态!为什么非得这样?倘若她坚信我是故意打死朴木泰佑,为何不直接一枪结果我,何苦搞那么烦琐?
  甚至连你的同胞都不曾如此对待我,阿卜杜拉!
  无论怎样,我决不可以死于此地,我不甘心……汗水像油一样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缓冲那要命的痛,竭尽全力去捕捉自己愈发朦胧的意识,恰似在稀泥中徒手抓捕一条滑溜溜的泥鳅。我不能失败,只要我醒着,就有一线生机。


☆、Debris。33 又见妖魔

  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离开你的城市返回游乐厅,跟那群学生妹才玩了一小会儿电子游戏,真琴忽然打来电话,六神无主地说妖魔又出现了,共三名,而且这次它们的目标是朴木麻里惠。但待我匆匆赶到,战斗已结束。
  原本舒适整洁的客厅混乱得像刚遭受过台风的洗礼。
  美奈子在喂朴木仁奶粉,真琴和阿丽收拾房间,亚美与阿兔护理着侧卧于沙发上的、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的朴木太太。
  见我进屋,众少女一股脑地围过来,唧唧喳喳地叙述事件的始末。
  那一日是周六,四位姑娘就以举行温习大会为由去真琴家过夜,说好听点是商议作战计划,说直白点是瞎玩。恰巧因为你堂弟不在,既寂寞又恐慌的麻里惠也抱着儿子到她那里串门。于是,大伙有说有笑地享用了一顿丰盛美味的晚饭。
  接着,妖魔们翩然而至。
  两只苍蝇及一只花蛾,绕着餐桌嗡嗡飞。阿兔扬手欲撵,三只虫子迅速落地,化为形态各异的怪物嗷嗷叫着扑向麻里惠。
  有二个遍身覆盖黑色绒毛,六条腿,长一对大如篮球的山楂色复眼。
  另一个白发白肤,五官初具人形,披着抹布似的斗篷,使一根像猪尾巴一样的软鞭子。
  受到惊吓的小寡妇嘤咛一声当即晕倒。
  情况太紧急,月球女孩们没工夫多考虑,不约而同地变了身,齐心协力把敌人击败。它们随后变作一捧晶莹的细沙,消失了。
  “沙子制造妖魔……典型的黑暗帝国的手法,英明曾精于此道。我揣测,它们八成是贝尔差来扰乱我们的视线,引诱阿卫等人离开俄罗斯的。哼!”我学着神探福尔摩斯的派头以优美的手势托住下巴,“不过,她怎么知道麻里惠的行踪?”
  阿丽猜道:“能不能是符拉季连告诉她的?顺便,我对苜蓿——海伦娜这个女人不大放心……”
  “她在你们的神社借宿,有科波斯和迪摩斯两只乌鸦暗地里昼夜轮流监视,没问题。哎,其实我觉得,为避免发生今天这样的意外,干脆让朴木夫人也搬过去吧,又隐蔽,又安全。”美奈子建议。
  然而火野丽不干,理由是无法跟她爷爷交代。
  是啊,火川神社并非慈善机构,区区一名外国姑娘还可以用朋友或同学掩饰,若再添一位带着幼儿的妇女,如何圆场?
  这时候,积达、古舒达、赛西达、亚提密斯陆续赶来。
  众人热火朝天地议论一番,决定叫古舒达回家照护朴木母子,他的任务由赛西达接替,亚提密斯负责继续监视克谢尼娅及其目前的居所,水星留守,我、积达、金星、木星、火星跟水手月亮上北极找黑暗帝国的旧址,其他人该干什么还接着干什么。
  严寒、狂风,白雪皑皑。我们犹如南美热带丛林里的雄鹰于空中徒劳地盘旋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不见当年熟悉的帝国城堡入口。
  北冰洋的正上方被灰蒙蒙的浓雾笼罩,一片苍茫。地壳深处时有时无的能量反应根本没法用仪器定位。
  金星抱着手提电脑一阵敲打,终于得出显而易见的结果:美达利很可能已经复活。
  纯属废话!就跟“明日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下雨”一样毫无意义!亏她还常常以水手战士们的领袖自居呢。
  于是白跑一趟的大家浪费了三个多小时后,只有灰溜溜地收队,让露娜回司令室密切关注能量信号,等待其变强时再出动。
  哦,关于麻里惠遇袭一事,积达还向我请教过。他说,古舒达认为妖魔们是你派遣的,你晓得一直吵着要替夫报仇的麻里惠是个不容小觑的潜在威胁,想要弄死她以绝后患;可赛西达不相信你竟然会这么干。
  而他自己觉得既然没证据表面此事与你有关,疑罪从无,我们就得暂时假定你和这事没关系。
  况且以你的智商,若看麻里惠碍眼,恐怕早下手了,根本不会放任她活至现在,更不会蠢到于众目睽睽下杀人。
  他问我赞成谁的观点,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他有病,没凭没据的,何必胡乱琢磨。他斜睨我一眼,说我才有病。我没搭理他。
  *********
  我不记得自己后来又昏厥多少次,亦不清楚时间已过去多久。然而,上帝保佑,凭借顽强的意志,在最关键的时刻,我悠悠转醒。
  下楼梯的脚步声。两个人的,似乎是两个男人。
  钥匙转动,拔去门闩,推铁门。
  灯管被打开,他俩正冲着我所处的位置走,越来越近。
  好像是尼涅尔和孔德拉季?我屏住呼吸凝神静听,未敢张开眼缝。他们要干什么?检验我死没死?
  “他也该完蛋了吧?都放两天啦!你去瞧瞧。”尼涅尔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推测。
  他的同伙将我仔细拨弄一番,于我的误导下很快得出完全错误的结论:“嗯……没脉搏、没心跳,也断气了。怎么处理?”
  傻瓜们,呵呵!并非每个人都知道如何区分真正的尸体与活人伪装的尸体。
  他们经过商量打算把我丢到不远处一个据说脏兮兮、臭烘烘、里面均是垃圾的湖中。因为那地方鲜有人去,不得不路过的人都捂着鼻子绕道走,尼涅尔判断短期内我的死尸不可能被发现,即使十天半个月以后给人瞧见,警方也会认定是溺水身亡。
  二人麻利地解开我身上的枷锁,像安徒生童话《大克劳斯与小克劳斯》似的塞我进编织袋,配合默契地一路扛着我来到冲气熏天的污水湖畔。接着,他们把我倒出来,还不放心地拿石块朝我的脑袋砸了数下。
  努力控制着闪避的本能,我安静等候。我感到,期待良久的逃命时机近在咫尺,决不能够错过。
  孔德拉季抬起我的腿,尼涅尔托住我的腋窝,我赶紧吸进一大口空气,然后……扑嗵!
  你们失算啦!哈,伊斯克拉、荷米丽安、尼涅尔、孔德拉季等等皆是愚蠢的白痴,游泳和潜水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特长啊!拼尽仅存的一丝力量调动虚弱、麻痹、僵硬得几乎没知觉的躯体,我憋住气不断下沉。浑浊乌黑的湖面其实是很妙的天然遮掩物。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三分零七秒、三分零四十九秒……不,不行了,我需要氧!
  我终究未达到训练时四分钟的极限,真遗憾。不过走运的是当我再也难以忍受地浮出水之际,湖的周围已然空无一人。
  没有月亮的夜晚,草虫吟鸣,仿若炎热的仲夏,却依旧延续着隆冬的寒冷。挣扎着游上岸,四肢并用没爬几步,我的体力即告罄。
  难以抵御的倦意向我一阵阵袭来,眼睑与身躯都好沉重。
  但我未因此而睡着。
  虽然无法获悉当时的时间,不过你也清楚,天迟早会亮的。我必须神志清醒地等待黎明降临。
  湖的附近是一大块荒芜的草地,间或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树木点缀其中,再远的地方,是一条路况较差的乡村小道。
  道路是供人走的,有路就必然有人经过,尽管数量可能不多。
  休息片刻,我开始在草丛中认真搜索,很快找到六枚像是刚凋落的、非常鲜嫩的柞树叶。
  从中挑五枚较干净的嚼碎咽下果腹,剩下一枚卷成筒,我试着吹了吹,尖锐悠长,效果挺不错。莫小瞧这东西,你记得《泰坦尼克号》吗?嗓子被冻哑的露丝小姐若依靠它引起救援人员的注意,恐怕早已和情人捷克双双殒命大西洋了。
  第一个发现我的是一条小狗,圆滚滚、毛绒绒的棕红色松狮犬,胸前一只五彩缤纷的蝴蝶结。这小家伙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倏地扑到我面前,险些撞上我的鼻子,结果自个儿反吓着了,惊惧地狂吠不止。
  “喂,莱卡!莱卡!”孩童稚气的呼唤依稀可闻。
  松狮犬神经质地一抖毛,似乎突然领悟了什么,立刻夹着尾巴跑开。
  望着晨曦下狗儿的金灿灿的背影,我吹响自制的树叶口哨,它的主人应该就在这一带。
  空寂的旷野顿时回荡起清越嘹亮的哨音。须臾,一位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蘑菇头、背带裤,很乖的样子。
  他怀抱爱犬,迷惑不解地端详着我,好像昆虫学家捉住了一只八条腿的蟑螂。
  我一丝不扌圭的身体东一块西一块到处都沾着污泥和草屑,大概还有干涸的血痂,蓬头垢面,但愿不要被这孩子当作魔鬼。
  我渴望张嘴讲话,请求他为我叫救护车,替我报警,告诉他别害怕,我不是妖怪……可我甚至无力动动手指。
  四周的景象逐渐朦胧,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缓缓扩散开来的黑暗如潮水一般将我包围,毫不容情地冲击着我并不坚固的精神防线,强行把我的思维拽进混沌虚无的深渊。阿卜杜拉,对不起,我没能坚持到最后。在丢失意识的前一秒,我难过地想。


☆、Debris。34 彩信

  你失踪的第五天,我收到了那条该死的彩信,它来自你的手机。首先,是一张不怎么清晰的照片:你光着身子趴在地上,二名只看得见下亻本的男人一个位于你前方,一个位于你后面,正起劲地干着那猪狗不如的龌龊事。
  而你貌似痛苦的神情中,分明夹杂难以掩藏的愉悦。都被这么对待了,你竟然还非常享受,还有快感?淫当!
  图下方是一串网址以及惊世骇俗的广告词。
  ——激情实拍!俘虏讠周教+暗室□!地下制作,绝对精品!不看后悔!是我的朋友,支持我的,请点击!
  真主呀!我的头嗡地一响,忙藏起炒股辅助软件的界面,打开网络浏览器准备看个究竟。
  接着我就瞧见了最不该去看的两段视频,一段旧的,一段新的。
  帖子的标题为“超低价,极度享受,带给你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内含真人艳照及录像)”。
  视频的介绍是这样的:
  本人名叫符拉季连·彼得罗维奇,现年二十八岁,居住在俄罗斯联邦滨海边疆区符拉迪沃斯托克市海燕小区7号楼305房。
  我体态匀称,身高一米九零,相貌中等偏上,技术佳,无传染病。
  如果你是有特殊嗜好的男性并看过上面的宣传片且对我有兴趣,欢迎随时和我联络,我能提供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服务。
  资费标准是一夜十美分,一日十五美分,鞭打、束缚等需另外加价,包月有优惠,详情请面谈。
  若无人接电话,表明我正为别的客人服务,请稍后再拨。
  再往后是你的一系列联系方式,手机、电子信箱、MSN、ICQ、雅虎帐户……可谓面面俱到。
  尤其可恶的是该段文字竟为俄、英、日、汉、法、德、意七种语言的对照版。
  这也是专营文件共享的站点,规模甚至比前一家的还要大,关于你的视频刚发布不过五分钟,已有十来则留言。
  其内容五花八门,多半以攻击谩骂为主,呃……我记得似乎有这几个。
  ——俄罗斯民族的败类,你令符拉迪沃斯托克蒙羞!
  ——真恶心,我怎么逛到这鬼地方啦?
  ——呕吐!丑八怪!就你那个德行也敢卖?赶紧来韩国整容!
  ——什么沃斯!?什么托克!?海参崴自古即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外国人走开!
  当然也有较平和的言论。
  ——我很中意你,小弟弟。恰巧我们住的并不远,嘿嘿。过几天我直接去你家见你。
  ——您的价格挺便宜。真的假的?用瑞士法郎付行吗?为何不接我的电话?
  ——泰铢怎么样啊?对了,你不会有性别歧视吧?
  ——里拉可以吗?
  ——喂,你收不收日元?
  我耐着性子一页页翻阅,越瞅越光火,抓起一旁的咖啡杯掷向墙壁,登时雪碧四溅,弄脏了德国产克诺斯邦牌抗湿仿橡木地板。
  女支女!寡廉鲜耻的下流货色!我做梦都料不到,为贪图一些不足挂齿的小钱,你会堕落至此!你算男人吗?
  杯子没碎,塑料的。
  在狂怒到近乎神经错乱的状态中我给你打过无数电话,均被告之你已关机;我又发去若干短信,仍然无回复。
  胡思乱想着此时此刻你和某位“客人”野兽一般翻江倒海的场面,我简直快疯了!
  原谅我吧,我当时根本不晓得你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我以为要么是摆拍,要么是你自愿。我知道有些人是天生的受虐狂,他们就喜欢被人侮辱、作践、捆绑、折磨乃至侵犯,表面上痛哭流涕作出一副可怜相,实际却极享受此过程。
  当天晚些时候,地场卫跟积达一同来我的别墅找我,我才发觉接收到那条彩信的不止我一个,至少还包括他俩。怎么回事?
  这很不寻常,两人皆怀疑事情的背后有阴谋。
  但是我对此嗤之以鼻。强烈的情绪波动使我丧失基本的判断力,我根本不觉得你会有事,只感到你不要脸的程度远超出我的预期。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高尚光鲜的外表下究竟躲藏着多少污秽的秘密?还有什么是我不了解的?
  网络!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对呀,既然我能够用网络调查那些发布录像的人,凭什么就不能调查你?
  不耐烦地打发走二位没事找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家伙,我坐回电脑屏幕前,重新开了一瓶雪碧,在搜索栏内键入你的全名。
  很不幸,我万分震惊地发现网上到处是你那“超低价,感官刺激”的帖子或指向它的连接,仿佛无孔不入的庸俗广告充斥每个角落。
  忍着脾气略过这些东西,于堆积如山的回帖和留言中我拣选着有用的只言片语。
  同时为了提高效率,更大限度地收集情报,我分别使用俄文与英文发表了下述跟帖。
  ——请问,你们知道这个符拉季连吗?他是刚入行的还是老手?
  ——可信度如何?谁见过他本人?他从前是干什么的呀?那篇自我介绍不会是杜撰的吧?谁真玩过他?讲讲感想。
  ——符拉季连有没有别的地下影片?我很想看!有人能提供地址吗?
  除插科打诨的以外暂时没有比较认真的答复,但我不灰心,给自己的所有发言都设置好信件回复提醒后,我一边继续研究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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