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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巨神像的碎片(全文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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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卡尔·别兹罗德涅,二十五岁,职业、住址、父母、妻儿、兄弟姐妹……全没有。”
  嗯?我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孤儿?还是流浪汉?那你靠什么活?偷?抢?骗?”
  “是的。偶尔我也去赌场碰运气,或者倒腾白粉。”
  啧啧,不简单,年纪轻轻已五毒俱全了。这类危害社会安定团结的大毒瘤,倘若不尽快铲除他,我都对不起我伟大的俄罗斯联邦。因此,虽然他的个子不及我高,体格不及我壮,声音跟我的也不太像,我依旧决定选他作为替罪羊。
  我从车内拿出一百卢布和用完后一直没顾得上扔的圣诞老人套装,交给马卡尔。
  “带着这些去滨海边疆区公安局,找到列夫·舒宾副局长,告诉他,因为需要由慷慨的孔德拉季·库尔布斯基和尼涅尔·索洛维约夫那里获取购买毒品的钱,饱受戒断症状困扰的你不得不答应铤而走险,帮助他们散播一系列不堪入目的印刷品诋毁败坏符拉季连·茨托洛尼柯夫的名誉。然而,事后,你越琢磨越觉得问心有愧,因此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选择了自首,以求从轻发落。”
  符拉季连,你别怪我,我承认此事办得的确不那么地道,可……我也是有苦衷啊,我也是迫于无奈呀,你就理解我一下嘛。
  反正没人会关心马卡尔这种祸害的动向,更没人会在乎他的死活。
  而且如果你看看他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静脉注射孔,就会知道,那样海洛因深度中毒的瘾君子,即便我不用他,他也没几天了。
  *********
  ……
  ……
  (没有意识。)


☆、Debris。105 采访

  Debris。105 采访
  你上过电视,符拉季连,你记得吗?在十月初,在第一频道的法制节目——《暮色苍茫》里面。你有印象吧?
  我知道那栏目,每周六晚上直播,周日下午重播,内容跟《灵通左右线》差不多。
  舒宾说,你是在从法院回来的途中接受采访的。唉,我真搞不懂,这么大的事,你为何对我、对达莉娅均只字未提。
  我曾在第一频道的官方网站浏览过那段视频,采访你的是小有名气的女记者埃季丽·普里亚辛娜,别看已经五十岁出头,可她保养得挺不错,双目炯炯有神,肌肤白嫩柔滑,身材凹凸有致,冒充三十多岁的少妇绝对没问题。
  如果我没记错,这次谈话应该就是于舒宾的警车内完成的。
  你当时穿着红棕相间的条纹领带与铅灰色的西装,喏,就是和贝尔拍婚纱照时穿的那身衣服。
  第一个开口的是普里亚辛娜。
  “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茨托洛尼柯夫先生。那么首先我想请您为我们详细描述一下当天的情景,可以吗?”
  你微笑着点点头。
  “没问题。特拉克托尔接到我的电话,得知我对电脑打字员的工作很有兴趣,显得十分热情,要我前往他们临时的办公场所——我之前卖给他女友的那套房子——面试,于是我便去了。进屋后,我看见房间内有三个人,除了特拉克托尔及其女友,还有一名我不认识的亚洲男子。特拉克托尔告诉我,他是他的表弟兼秘书,叫雷姆·捷列金。”
  “您此时没发觉那三人有什么异常之处?”
  “嗯。我一心只盼望赶快得到打字员的工作,不曾注意其它的事情。”
  “然后呢?”
  “雷姆给我们四个一人倒了一杯咖啡,接着特拉克托尔开始同我东拉西扯地聊天,说的全是歌舞厅、夜总会、酒吧等等这类跟电脑打字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我很纳闷,也非常着急,却只能一边喝咖啡一边随声附和,不敢催他,怕给未来的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结果,等我杯中的咖啡见底,他突然话题一转,宣称我当打字员实在是屈才,不如做三级片的演员。”
  “您拒绝了?”
  “是的。我极为愤怒,觉得这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当即准备拂袖离开,然而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我猜,他们在咖啡里做过手脚。所以正像你们所知晓的,自那一日起,整整……十八天,我再也没能够走出这栋房子。”
  “冒昧地问一句,雷姆与特拉克托尔有没有强迫您……同他们发生关系?”
  “没有。顶多是用手和一些……器械,毕竟我仅仅是两人赚钱和吸引眼球的工具,况且据我观察,他俩对同性并无特殊兴趣。”
  “呃……最后您是怎么脱身的呢?”
  “我一直在寻找适当的机会,终于有一天,趁雷姆和特拉克托尔不备,我用牙签捅开手铐,通过卫生间的窗户钻出去。”
  “据他俩的辩护律师爆料,您逃走前还袭击了睡梦中的这二人?”
  “我不否认,我确实曾将他们打昏并捆绑起来。要知道我别无选择,我可不希望那两名罪犯在警察们赶到之前便逃之夭夭。”
  “能不能告诉我们,您是出于何种缘由答应出庭作证的?你是否考虑过,这样做,很有可能导致您的个人信息大量外泄,让您成为许多人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消遣议论的目标,从而对您今后的事业、人际关系、家庭等各方面产生诸多负面的影响?”
  “当然。但这是我作为一名联邦公民应尽的义务、应有的权利,我不该亦没资格拒绝。”
  “倘若有别的受害者能够站出来,您是不是依旧会坚持这一选择?”
  “是。”
  “您为什么要放弃民事赔偿?”
  “我不想让某些不明真相的旁观者以为我是卖肉的。”
  “好吧。那么你对最终的判决结果有何期望呢?”
  “只要是建立在公平、公正的原则上,无论结果怎样,我皆愿意接受。我信任法官、陪审团,也相信我们国家现行的法律制度。”
  ……
  访谈的过程中,你表现得格外镇定,波澜不惊的语气,礼貌得体的笑容,平静得仿佛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某个同你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假如,我未留意到你的右手始终牢牢抓住安全带的插扣不松,始终断断续续地轻轻颤抖,并且这颤抖偶尔还向上传导到同一侧的胳膊、肩膀乃至嘴角,我大概真的会相信,无论是被采访,或是被囚禁,于你而言均是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问我为何去看普里亚辛娜采访你的视频?哦,那得归功于这位女记者。她说,有关海燕小区监禁案的节目播出后引起强烈反响,许多观众打电话对你深表同情与关心,希望获得你的联系方式,并寄来一些礼物及信件请求电视台转交你。
  因此普里亚辛娜就联系了那天护送你回医院的舒宾,而舒宾就直接陪着她上外科重症监护室看你啦,恰巧遇见我。
  女记者带去的东西不少,塞了满满当当一纸箱,其中颇有一些令我都爱不释手的稀罕小玩意,嘿嘿。
  譬如,莫斯科的玛尔列娜·奥柯佳布利斯卡娅送的十字绣,半米多宽,一米多长,绣的是一群憨态可掬的斑点狗幼崽在青翠的草地上翻滚嬉戏;还有下诺夫哥罗德的米莎·多普列赫用白色、黑色、红色和粉色的半透明亚力克米珠串成的巴掌大的小兔子;另外,阿尔乔姆的伊丽莎白·莫尔恰诺娃烤制的一小盒香蕉巧克力蛋卷也非常好吃,颇有真琴的风格。
  但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一份来自底特律的、未署名的神秘礼物,那是一瓶法国波利亚克村一九七六年出产的红葡萄酒,桐木方盒、红绒布里衬,包装精美,旁边放着一封信,分别以英文与俄文写有“仅茨托洛尼柯夫先生亲启,谢谢”的字样。
  “多好的一个孩子呀,如此爽快地答应接受采访,允许我们录音录像,允许我们不打马赛克,同意我们使用他的真实姓名,在时间上也没有一丁点为难我们的意思……希望他早点恢复意识,早点看到这些来自远方的祝福及支持。”普里亚辛娜表示。
  舒宾耸肩。
  “唉,要怎么说呢?我不同意他接受采访,也完全是为他好,不想情绪原本就不稳定的他再受刺激。他却一个劲地冲我嚷嚷,指责我不尊重他的意见,擅作主张,而他身为一名清白无辜的受害者,根本不应当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自取其辱。”
  “呵呵,小伙子真可爱。我总觉得他的身上有不少故事,很值得深入挖掘。”
  “暂时不要吧。战俘营的事涉及某些军方高层,孔德拉季、尼涅尔的案子则牵扯到我们南方的邻国且尚在侦查阶段。”
  “那他的手机号、住处及目前的状况,我们能否公开?”
  “住院的事……可以公开,不过手机号码就算了。再有礼物、信之类的,还是劳烦你们转交吧。”
  听副局长这么一讲,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舒宾,尼涅尔他们找去侮辱符拉季连的五名外国人抓住没有?”
  “全抓住了,但因为是多人作案,责任认定比较繁琐,需再等几天才会进入庭审阶段。我明白你想问什么,不必忧虑,阿卜杜拉,我已跟那个国家的警方通过气,该国虽无针对侵犯男性的律法,也能按故意伤害罪判,刑期约为六个月至四年。”
  我顿时瞠目结舌:“啊?太短了吧?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我们俄罗斯联邦的性暴力罪可是三年到十年呐。”普里亚辛娜咂咂舌,“不可思议的邻国。符拉季连怎么认为?”
  “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我郁闷地问。
  “没办法,你知道,人家的条款中就那样写的,总不至于为了他一个人修改宪法吧?”舒宾无奈地一摊手,“并且我们两国间有引渡条约,里面规定本国国民不予引渡,只能在自己的国家依法提起刑事诉讼。我同符拉季连解释过,他对此也表示理解。”
  什么跟什么嘛!废话,你当然只有表示理解的份儿,不然能怎么样?去他们的领事馆纵火?焚烧他们的国旗?欺人太甚!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我,你的好朋友、好兄弟,我一定会以我自己的方式替你讨回公道,管它条不条约、法不法规的。
  *********
  呵呵,是的,我确实袭击了睡梦中的特拉克托尔和雷姆——即佐佐木萨沙和穴水空流,拜我所赐,他俩以后不要说生儿育女,恐怕连鱼水之欢都再没机会体验。我清楚,这样的做法甚为不妥,可人有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我原本已经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令我始料未及的是,经过一番讨论,法官及陪审团一致认定我属于正当防卫,感谢这些好心人。
  我的那个部位有很严重的伤,动过手术,因此我曾苦苦恳求二人放过我,或至少允许我以嘴、手代替那儿为他们的客人服务。
  他们拒绝的同时开始为我注射“类似氯胺酮的”的新型毒品。
  当细小的纯白色晶体被溶解并推进我的静脉之际,我是那么绝望,我感到自己的人生此后已再无继续下去的必要。
  这种毒品的成瘾性极强,仅打过一针,我就在四十八小时内轻而易举地成为了它的俘虏。
  无人能够逃脱毒品的掌控,无人。
  我知道,它将缓慢却不可逆转地摧垮我的躯体,侵蚀我的精神,使我逐渐变疯、变傻,最终化为一堆会生长的垃圾,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脓液,散发出腐臭的气味,令一切不得不从我身旁经过的人皆掩口捂鼻,对我怒目相视。
  我不想落得那样凄惨的结局,与其如此,还不如趁现在赶紧结束自己的性命。
  但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完成一件事情,就是把雷姆、特拉克托尔送上法庭,不让这两名泯灭人性的恶棍又一次逃脱法律的制裁。
  杉山翔央的皮肤非常白,睫毛很长,鼻梁旁有一颗小红痣。菊池幸是标准的丹凤眼,尖下巴,有二枚小虎牙。对不对?
  我在雷姆拍摄的录像中见过这对年幼的恋人。
  特拉克托尔不止一次地指着两个孩子的尸体威胁我,如果我敢试图反抗,不肯配合,他们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
  克谢尼娅别出心裁地在囚禁我的房间——玛莎原来的卧室——安装了几个隐秘的微型摄像头,把我每一次“接待”客人的过程均完整地录制下来。事后,特拉克托尔会认真研究那些视频,一旦发现我有伺候不周的地方,便惩罚我。
  惩罚的方式……极其简单,就是断绝我的毒品供应。
  没体验过戒断症状的人压根无法理解那是怎样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我泪流满面,哭喊着不住于地上翻滚,用尽各种最羞耻、最下贱的姿态乞求他宽恕我,帮我逃离地狱的煎熬,进入毒品赐予的虚幻天堂。为此,我什么都愿做。
  而他自始至终只是好整以暇地在一旁默默欣赏我的丑态,直到我四肢抽搐、浑身冰凉,眼看要虚脱时,才不慌不忙满足我的渴望。
  雷姆无意间曾经向我透露,他是东京大学医学部毕业的高材生,专业是泌尿科,多年前在日本开过一家十分有声望的私人诊所。
  我认为,他并未撒谎。
  医用橡胶手套、润滑剂、各式各样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甚至他自己的指头……所有这一切,雷姆使用起来皆游刃有余。
  我至今依旧清晰地记得他是如何应特拉克托尔的要求为我录制所谓的宣传短片的。
  “放松些,深呼吸。我对我本人的技巧很有信心,若您乖乖照我的指示做,就不会有任何不适。”
  他话音未落,已畅通无阻地捅进一根手指。
  柔嫩敏感的内壁粘膜被挤压、摩擦、推、顶、揉摁的滋味简直难以形容,令人欲罢不能,触电般不可思议的强烈刺激如潮水一样周而复始地一遍遍冲刷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和沉重。
  “嗯……唔……”
  他冷静而专注地观察我的表情,以此为依据逐步调整手指□的力度、频率、角度,犹如技术精湛的检验员在调试一台刚刚组装完毕的大型机械装置。然而,他的目光那么冰凉,充满厌恶与鄙视,像在打量一条沾满粪便及尿液的蛆虫。
  我被那样的眸子盯着,躯壳越发燥热,灵魂却越发寒冷。
  他讨厌我,他瞧不起我,他觉得我恶心。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要对我做这种事情,因为金钱。
  真悲哀。
  不光是我的悲哀,亦是他的悲哀,只是他意识不到,或者假装意识不到。
  猛然间,指头撤出我的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支光滑坚硬的棒状物,及些许黏黏糊糊的凡士林软膏。
  我能够预感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我不想看见,于是闭住眼,可我闭不住耳朵。
  不断深入的过程中,棒状物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快感持续积累,心脏嗵嗵地狂跳不止,下腹部似有一团火蓬勃燃烧。
  “哇,他硬了,碰都没碰就自动站起来喽!奇迹!雷姆,你果然厉害哟!我崇拜你!”
  “克谢尼娅,扶稳你的三脚架,免得拍糊啦。”
  “遵命,亲爱的特拉克托尔,瞧我的!这段要是往网上一放,保证点击率高高的,嘻嘻,你就偷着乐吧!”
  不错,尼涅尔的妻……呃,遗孀说得对。
  “啊啊……”
  我的什物确实未经任何触摸就由于后方带来的刺激而挺立摇曳着飞溅出大量浓浊的男性精华,弄脏了雷姆的脸。
  像女人似的,呵呵。
  “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
  皱起眉,他嫌恶地用指甲刮下那些液体塞进我的嘴里。我驯服地舔着,伸出舌与他的手指交缠。
  这不算什么,早晚会过去,在我死后,我便不会再拥有这一桩桩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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