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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楼之尊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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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第十七章 发怒 。。。 
 
 
  却说宁荣二府自去岁便为省亲忙碌至今,用尽心力,人人犹如大病初愈一般,又收拾园内诸多古玩陈设字画,卸下那等过分惹眼的水晶玻璃风灯,又忙乱了三五日,各处方慢慢歇下,贾蓉冷眼看去,却只有王熙凤一人独自勉力挣扎照料,又本性好强,只恐考虑不周若人口实,全不顾自己身体已达极限,再下去熬得就是元气了。
  贾母到底年老,放下了一桩心事,只觉身上倦极,谁也不敢打扰她,贾赦自去了后院与他那一班貌美丫鬟姬妾玩闹“放松筋骨”,贾政早于一班清客吟诗作对去了,王夫人独自带着一批古玩珍品回了院子,继续她的菩萨生涯,贾珍更是呼朋引伴,堂堂宁府,内里竟不分兄弟子侄,姊姊妹婢妾,玩闹到荒淫不堪的地步,而其余有身份的主子,头一个清闲的,却是元妃放在心尖上的胞弟,宝玉。
  袭人回了家去吃年茶,宝玉与房内丫鬟少人管束,赶围棋掷骰子,越发玩得没了兴头,这边贾珍便着人来请宝玉,宝玉正没意思,忙换上衣服去了。
  贾珍在府里唱得热闹,锣鼓喊叫之声,闻于巷外,宝玉虽然是个喜欢繁华的,却看不惯那些宾客女婢们放/荡不堪的一面,略坐了坐便入了内室,却与尤二姐尤三姐磨缠了一会,到底他年幼,于男女情事上只于当年做过一个懵懂的梦,虽然亲昵,并不出格,比之贾珍之流正经得多,尤氏姐妹也不以为意。
  却是因为东府里闹得过分,主子玩乐,下人也凑趣偷懒,宝玉沿途走来,竟无一人阻拦,只让他慢悠悠进了昔日秦可卿的住处,待往里走,隐隐听到一阵似泣非泣的呻/吟,甚为古怪,他吓了一跳,悄悄往屋里一瞧,顿时脸色铁青一片,伸脚便踹开了门,吓得屋内二人从炕上翻到地上,待看清是宝玉,忙跪下哀求不止。
  宝玉面色略有些不渝,盯着他的这个一向过于活泼的贴身小厮,“你竟是被我惯坏了,青天白日的,在东府行这等事,全无忌惮,也不怕被珍大哥捉住打死了事?”
  那万儿羞得半伏在地上,一手拢着领口,勉强遮住赤/裸的身子,连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也红彤彤的,只不敢言语。
  茗烟却是胆大,一向和宝玉玩笑惯了,也不在意,只笑着挤挤眼,“我的宝二爷,这有什么着?我和万儿男未娶女未嫁,若二爷疼我,赏我个体面,去她家提亲,她老子娘也必是欢喜的。且说这东府,哪有我茗烟不知道的,难得万儿是个干净的,我可听说了,那小蓉大爷和蔷大爷,可不就是一对,那才是悖伦……”
  眼见宝玉面红耳赤,怒发冲冠,不复平日和气模样,饶是茗烟大胆无忌,也不敢说下去了,慌忙转移了话题,“二爷这会子不在里面听戏,跑出来做什么呢?仔细灌了冷风。”
  宝玉不语,瞟了万儿一眼,茗烟到底跟了宝玉多年,立刻会意,冲万儿低喝,“还不出去?”
  那万儿在茗烟说贾蓉和贾蔷时,便恨不能把头埋入地中,此时如蒙大赦,也不顾衣衫不整,爬起来便飞跑了,在院子里似乎还撞到了什么东西,闷闷地响了一声,宝玉和茗烟也不在意,宝玉却狠瞪着茗烟,茗烟苦哈哈地缩着脖子。
  “下次再这般口无遮拦,我也不敢要你了,免得带你出去闯了祸,人还道我不会教奴才,身边竟出了你这样不懂事的!”
  茗烟忙打躬作揖,连连告饶,“二爷快别说了,是我说错了,若嚷得让他们知道了,真要打死我了,求二爷饶了我吧,二爷若是心里不痛快,我悄悄引二爷去城外散散心也使得。”
  宝玉闻言倒是把方才的事抛到一边,认真想了想,沮丧地摇头,“不行,路途远了,不好即便回府,让他们知晓,可就闹大了。”
  茗烟转了转眼珠,又凑了上去,“既不能走远,我们不妨在近处逛逛?”
  宝玉茫然道,“近处可有谁家相熟呢?我再想不起来了。”
  原来此时宝玉对贤惠袭人虽有所倚重,却并没有过分依赖,也是二人没有发生超越主仆关系的缘故,且秦钟那时也把他引得慢慢歪了,故对女儿家尊重却并不痴缠,儿时那爱吃胭脂的习惯也慢慢淡了,府中老主子们只当他长大长进了,只喜得要祭告先祖了,哪会细查究竟?
  如此一来,宝玉却不知道袭人家便住在附近,那茗烟得了袭人许多拉拢好处,也顾不得忌讳,见宝玉依然懵懂迷惑,便笑嘻嘻把话引了上去,“我倒记得,那花大姐姐家便在附近,刚好她娘接了她回去吃年茶,我们去瞧瞧她做什么,也是趣味儿……”
  话音未落,便听到房门“砰”一声,比方才宝玉踹门时还要大声,只唬得房内两人浑身一抖,惊疑地看着门口,宝玉一下子便红了脸,茗烟却哆嗦着跪了下去,心中闪过一念——“我命休矣!”
  来人长身玉立,笔挺如松,不是旁人,却是一脸寒霜的贾蓉,夹裹着迫人的冷冽气息,两大步便来到茗烟面前,一脚便将他踢了个跟头,浑身骨头移位,趴在地上哀哀痛叫,宝玉一时未防备,一时也是吓傻了,竟未阻拦。
  贾蓉眉眼间煞气腾腾,他刚从军营中训练回来,一身军人特有的铁血寒气尚未消退,森森然冰寒刺骨,犹如看死物一样的冷酷眼光,凌厉逼人,通身威严凌然,哪里是茗烟见过的场面?只吓得抖抖索索,面如金纸,平日里伶牙俐齿,关键时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哪里来的下作的奴才,竟挑唆主子去奴才家玩,谁借给你的胆子?竟不把府里的主子们放在眼里!想来平时也没少干些不着调的事儿,爷儿们在外头的事,十有八九都是你们这起小子们挑唆干的,你既是不要这份体面,今日便打死痛快!”
  此时宝玉好容易回过神来,只见贾蓉正欲出门叫人,也不知哪里生的力气,扑上去一把抱住贾蓉的腰,口中只叫,“蓉儿看我面上饶了他吧,我定会好好罚他!只这一闹大,让老祖宗太太们知道,他没命,我也没脸了,还累得老祖宗她们担心!”
  贾蓉垂眸看着这个个子只到自己肩膀的少年,比自己却矮了一头,粉粉鼓鼓的面颊激动得泛着红潮,正恳求地看着自己,眼光纯良清澈堪比无辜的小兔子,又瞥了一眼衣衫不整躺在地上哭泣的茗烟,狠狠吐出一口浊气,一手扯开宝玉的衣领,把他扯离八爪鱼的状态,淡定地道,“既是宝叔求情,也是这小子命大,再在我宁国府做这种犯上的事,便是十个宝叔来,我也要将他剁了喂野狗!!”
  茗烟瘫在地上抖了抖,宝玉却绽开了笑脸。
  少时,贾蓉将宝玉带到了自己书房,让人送上洗漱热水,伺候宝玉擦了把脸,自己也洗去寒气风尘,等奉上香气扑鼻的热茶,贾蓉便让宝玉随意,自己摸出一本兵书权且看着,外头乌烟瘴气闹得十分不堪,这宝玉本性却不坏,贾蓉也不能将他丢进那乌漆嘛黑的大染缸内,放在自己眼下却也适宜。
  少顷,书房内安安静静,贾蓉正看得投入,宝玉左扭右动,左顾右盼,就是静不下心,犹犹豫豫地蹭到贾蓉身边,粉雕玉琢,满脸稚嫩,像一尊玻璃冰种的玉娃娃,顽童般清澈却懵懂的眼神,愣愣地仰望着贾蓉清峻如刀削的侧面,期期艾艾地开口,脸上却已飞起了红晕。
  “呃……蓉儿,我听茗烟说,你和蔷哥儿是一对?”
  “噗——”贾蓉没提防,一口茶喷了出来。
  这是,教坏了小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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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章 隐疾 。。。 
 
 
  却说贾蓉好容易送走宝玉小祖宗,来不及喘口气,便有小厮前来,说老爷有请。
  贾蓉随着小厮入见,却见三拐两拐,竟不是去那喧闹无比的内堂,而是眼前传出嬉闹谑语的小巧精舍——尤氏姐妹居住的内室,不由得顿了顿,方提步跨了进去。
  却见室内虽不大,却温暖如春,三进的小套间,装点得锦绣华彩,舒适气派,比尤氏正房也不差什么。地下站着两三个白净俏丽的丫头们伺候着,炕上只摆了一张几,放着几样精致酒菜,贾珍与尤二姐坐在一边,只管斟酒作乐,贾珍已有了十分醉意,眼眶通红,坐得东倒西歪,那二姐穿着小袄,散挽乌云,面含春色,含羞带怯,被贾珍半搂在怀里;另一边坐着尤三姐,一身粉红袄裙,贴身穿着,领口微敞,露出丝缎肚兜的一角,掩映着胸口一抹暗雪,手里正举着一杯酒,只管自斟自饮,面带桃花,媚眼如丝,似嘲似讽地望着对面两人,见贾蓉进来,也不过懒懒地睇了一眼,虽说是一派慵懒风流,眼底竟似没贾蓉这人般。
  贾蓉只上前见了父亲,垂眸立在地下不语。
  贾珍一边凑趣与二姐说笑,一边斜睨着贾蓉,“做什么这副正经样子?现如今你官儿大了,连父亲也不放在眼里了,回来了竟不知向父亲请安,倒要我去请你才成?”
  贾蓉见周围丫头等无动于衷,只顾挤眉弄眼,也不回避,心知是惯了的,心中盘算,表面却不露分毫,那三姐飞了个眼风与他,他眯眼一笑,说不出的风流俊俏,“原是这些日子忙得不堪,要来见父亲,又恐扰了父亲的雅兴,方才见宝玉一人四处乱逛,恐他迷了路,让老祖宗担心,又送宝玉回去,来回耽误了些时候。”
  贾珍哼了一声,“你自说得好听,如今哪还把我这父亲放在眼里?既来了,还磨叽什么?还待你老子请你不成?”
  真真是无耻也找不到第二个了,贾蓉在心里叹了一句,却还是稳稳当当坐在三姐身旁,由着一个十四五的小丫头娇娇娆娆地上前斟酒,还不忘含羞瞄他一眼,却听三姐嗤笑一声,俏脸撂了下来,一杯酒含进自己嘴里,忽然搬过他的头,便要嘴对嘴灌下去。
  若是从前手无缚鸡之力的贾蓉,少不得顺水推舟,笑嘻嘻便喝了下去,如今贾蓉本就专门练过,有岂是一个娇弱女子能够撼动的?纵然三姐泼辣,到底不能胜力,况贾蓉自秦可卿事后,对这等女子便有了三分厌弃,并不等三姐强灌,只向后一仰,便脱了三姐的手,却把三姐不提防呛了酒,贾蓉也不似往日没脸没皮地凑上去抚慰,只勾着嘴角,捻着那小巧的玉瓷酒杯,慢慢斟饮。
  那里贾珍早玩上了头,已把手伸进了二姐衣内,哪还顾得上这边?三姐不妨吓一跳,到底不是她姐姐那样没有见识的,慢慢直了身,把贾蓉打量一打量,却收起了那副淫/浪无耻的模样,嘲道,“蓉哥儿倒是大不一样了,我只道你们贾家只专出你们这等酒色之辈,如今竟也有正经的人了,别是在我面前充个样儿,如今有官有职,倒瞧不起我们了,当初也不知谁千求万赖就为了我嘴里的一口酒!”
  贾蓉慢悠悠放下杯子,却与贾珍那急色之态截然相反,反正尤三姐口中的人也不是他,自他来后,却是第一次见到这对传说中的姐妹花尤物,果然是难得的标致,虽说红楼里女子以宝钗黛玉为美貌之冠,只是此刻这两位不过是尚未张开的孩子,哪有绝色可言?倒是这对姐妹花,既有良家女子的教养气质,又有风尘女子的风韵神态,尤其勾人,只可惜换做今日的贾蓉,却并无半份怜花惜玉的心肠,脑中只有这两姐妹给宁府上下带来的恶劣影响,只巴不得把这两姐妹送得远远的!
  却说贾珍对贾蓉一向严苛,打骂恣意,然私底下贾珍却常常有许多难以启齿之事,经贾蓉手办成,并无丝毫为父之尊严,如今贾蓉身上官职却比贾珍还高了数级,贾珍心中不免难堪,便有了恶毒主意,这与这尤氏姐妹共聚一室,先前却是没有,熟料没能算计贾蓉,自己却遭了大辱,丢尽了颜面!
  贾蓉与尤三姐说话间,贾珍已拉着二姐进了内室,三姐固然心中有气,贾蓉却纯粹等着看戏,果然不过半晌,内室里传出“哐当”一声大响,贾蓉忙起身奔了进去。
  只见二姐小袄已剥在地下,半掩着锦被,露出雪一样腻人的两弯臂膀,正掩面缩在床脚哭泣,贾珍怒气冲冲地坐在床头,衣衫不整,脸色乍青乍白,最后憋得发紫,不待贾蓉上前问话,忽然抓起床头的长颈细瓶,朝贾蓉砸了过去!
  “滚——”
  贾珍的这声怒吼连窝在正房的尤氏都听到了!!
  尤氏忙忙叫了贾蓉来问,却见贾蓉面色古怪,只说不知发生何事,便飞快离去,尤氏心内纳罕,又不敢触了贾珍霉头,一头扎进自己房内,竟是一声不出!
  她却不知,贾蓉离了宁府,竟在街角边便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直不起腰,几乎是揉着肠子爬出了宁荣街!
  自那日起,宁府便时常见一些人遮遮掩掩地从侧门进去,又灰头土脸地被赶出来,宁府的戏酒是停了,贾珍的脾气却越发暴躁,不止日日喝骂下仆女婢,更连续缩在自己房内,连尤氏三姐妹并一众姬妾都再看不到贾珍身影,渐渐便有流言说贾珍卧病在床,药石罔救,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越发传得有鼻子有眼,惹得荣国府的老祖宗也关切地打发人来探望,却不得要领。
  贾蓉却知贾珍到底为何如此,更不会在此刻去触他霉头,便日日待在军营,他原初来乍到,虽有一身武功,满京师传得活灵活现,然在军营中一干黑黝黝的武夫们眼里,不过是一细皮嫩肉的瘦弱公子哥儿,并没什么了不起,有心挑衅,贾蓉也有心服众,自然不会拒绝,自他上任起,竟无一日停歇,几乎与营中那些刺儿头打了个遍,百战百胜,且作风豪爽利落,终究赢得了众军士的初步尊重,最后倒打出了一片情谊,与京畿大营上下一片和睦,并无人因他外来而排斥,自然,若要完全融入,却需要以后贾蓉于战场上立下功勋,方才可能。
  贾蓉也不欲以自己目前贾府子弟身份获得军营上下的认可,那于他而言,是祸非福,只要有一处地方,能容他光明正大地重操旧业,他目前便已满足了。
  却说那日他刚进入营区,便有京畿营指挥佥事赵明泰满脸笑容地拉住他,“原以为你今日来不了大营,正要使人去叫你呢,咱们京畿大营缺了你伯言可没意思,快快快,随我去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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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后园 。。。 
 
 
  话说自贾蓉正式入职,虽说是水沐的下属,却至今不曾见到水沐,只听说圣上派水沐出了一趟京,京师众世家私下却影影绰绰地流传,说是为了江南甄家之事,贾蓉只道这水沐果然是能臣,武能驻疆拓土,文亦能定国安邦,否则焉能得到圣上如此信任?又想到荣国府二房私藏甄家财物,不免叹息。
  水沐此次回京宴客,贾蓉本做好水沐不待见自己的准备,孰料其他官员却不知水沐和贾蓉的来往,只当是平常上司,把他也拉了去。
  西宁王府,可以说是京师建筑中简朴大气的代表,并没有雕镂描金,飞檐琉璃,因水沐尚是郡王,前头的制式宫殿规模也不大,殿后隔着一道大影壁,却是水沐真正待客休憩的住所,庭院中央竟是一汪碧绿的小湖,围着凹凸不齐的石头堤岸,湖里伸出一小截舌头一般的水榭,可戏水亦可钓鱼,湖边是青石小径,两边笔直两排松柏,茂盛挺拔,倒像是两排士兵般精气神十足,湖岸边一处稍高的小丘,顶上一个平常朴素的八角亭,背靠着密密的竹林,清风徐徐,站在亭上眺望远方,虽没有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却清朗干净得让人心旷神怡,再转过小湖尽头弯曲的廊道,便是穹顶高耸的正厅。
  待贾蓉等人进府时,西宁王府已宴请完一批在朝的老一辈官员,正送出府,贾蓉细细看去,却都是职高而虚权的,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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