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by伽尔什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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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井他们哑口无言的看着场上已经成为主宰的少年，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散发出暗涩的光芒空洞的扩散成一片。
“啪——！”就在少年握球准备再一次上抛时那只被打的不成形的罐子被旁处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球击中了，力道很大在罐子的瓶身留下一个坑印。越前住了手，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瞳眸顺着球的飞行轨道看过去，刚刚抽击的人是一个逆光站立的身材高大的少年。
“桃、桃城……”荒井和他的小伙伴们似乎很顾忌来者一般，跟走过来的高大少年打了声招呼便随便找了理由溜走了。越前眯着眼睛看他们走时慌乱的模样低下了头，唇角轻轻咧开一个细微的弧度。
“刚刚打中了真是Lucky！”走过来的少年爽朗的笑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不能更短的寸发。
——是刚刚撞到的二年级生，越前认出了来者，嘴巴轻微撇了一撇似乎心情不怎么愉悦。
“啊！是龙马君！”就在越前准备扭头走掉的时候一个樱色长发的少女站在边上惊呼叫他的名字，扭过脸看过去她的身边还站着其他人两个成年人以及同样穿着青学校服的一年级双马尾女生，眼下的泪痣很是夺人眼球。
也正是这个女生盯着他神色激动拉着樱色长发的樱乃妹子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讲了什么。
——这么多人……明显是男神刚入青学时的剧情啊……弯弯手指越前有些苦恼的想。
“诶？你就是越前龙马啊？”知道了我的名字的二年级生声音拉长带着打量的说“比我想象中还要矮的多。”
“……”越前望着这个所谓自家男神最先交好的学长同样上下打量之后，吐字清晰的说“比我想象中还要蠢，青学的学长。”
这种话在日本说出来应该算是很不礼貌的，可是越前就是不想让桃城心情好过，琥珀色带着空洞的眼眸那么一瞬间闪过一道恶意满满的嘲弄，大概是越前近些年来少有的感情波动。
被语言攻击了的桃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无语了，却在捕捉到越前瞳眸中那道光之后反倒再次爽朗可信任的学长模样搭讪“听奶奶说你会外旋发球？打一场？”说着就往球场方向走去。
“没兴趣。”越前无动于衷的看着桃城，没有给对方面子直接调头走掉了。
被丢在网球场的大家伙“……”看着越前走的干净利索的样子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尤其是桃城一副要气吐血的样子。走掉的越前没有关注这些，他只是愤愤的想回家一定要喝两瓶牛乳他要让男神的身体长高啊！！！
作者有话要说：
☆、09…
因为拒绝了男神最先交好学长桃城武的比赛邀请所以越前回家路上时间尚早，应该说是过分早了一些，现在也不过是下午四时刚刚过去三分钟而已。所以背着网球袋走在东京尚未喧嚣的街道看着周遭的樱花一片片旋落下来，越前走着道又发起来呆来。
他之所以要拒绝桃城武不过因为不爽于这家伙是自家男神最先交好的学长这个身份，在无数个和男神相隔整整一个次元壁的世界中他曾经对这些围绕在男神身边的家伙们嫉妒艳羡，那是他可望不可即的距离。
……简直就像是争宠的小孩子一样。
想起现在自己现在的样子越前的目光黯淡下来，已经九个年头过去了，他还是找不到任何办法弄明白现在的情况，也找不到任何有关于男神的蛛丝马迹……或许他就这样会替代男神一辈子……？这种想法偶尔也会不期然的从脑袋中冒出来，越前总是会被这种念头惊得心慌，现在也不例外。
他不希望自己用尽力气喜欢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就是自己也不可以。
于是在他听到临街曾经去过的那家乐器店传来路德维希·凡·贝多芬的<热情>的时候，愣怔了。迈开步子不自觉得朝着那店内走去一边走着道一边在心底数着拍子听着音色强弱，弹这首曲子的人非常有乐感天赋，行云流水再不为过。
越前没有走进那家店，他只是在橱窗那里向内望进去，是之前那个有着一头银灰发色的少年——他当然认识的众多网球颜值很高的王子中的一员冰帝网球部部长迹部景吾，他甚至在越前家和竹内家晚宴上见过他们迹部家的所有成员。
“嗯哼，是你。”只演奏了第一部分的迹部景吾停住手，看着表情仍旧漠然伫立在窗外的越前龙马。
“……”越前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他已经有很多东西都记不太清楚了，只有关于男神的事情他牢牢的死死地攥在手心中时刻不敢忘记，他当然记得男神见到这家伙时是在那街头网球场。那个时候的迹部景吾带着部员在街头网球场打发时间，只身跑来找桃城武的男神不客气的称呼迹部景吾为猴子山大王，并且主动要求比赛。
……所以在第一次看见这家伙的时候，他没有留下姓名。
……所以现在看到他之后，越前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走掉了，现在还没有到和冰帝剧情接轨的时候，他并不想因为他破坏男神本应该的生活，这就是他的罪。
“越前龙马，今天不来弹一曲吗？”出乎迹部景吾意料的有着精致面容却表情漠然的少年并没有像那一天一般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仿佛看到他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连声招呼都没有的转身走掉了，迹部景吾吃不准越前的性格没有多想走到店门口看着有些距离了的少年单薄的身影。
越前听到身后的迹部喊他名字后还是有些诧异的，就是这么一份诧异让他停住了脚步并且转身看过去。
“不来弹一曲吗？用那架古钢琴，本大爷可是给你留着的。”迹部景吾以为他心动了，勾起一个弧度又说了一遍。
“名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越前用那双漂亮却空洞的琥珀色眼眸盯向迹部景吾，话说的很稳声音却是糯软散漫。
“作为迹部家重要合作伙伴的越前家竹内家最受宠的孙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不认识你呢？越前龙马。”咏叹调一般的说出来的话极为绕口越前不太舒服的蹙了一下眉，迹部景吾笑了起来，笑容张扬“我是迹部景吾。呐，桦地。”尔后他不经意的向后瞥了一眼说到。
“ウス（usu）！”接着迹部景吾的话并表示肯定的是后来从店里走出来的一个大块头，表情木讷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猴子山大王……”越前难以抑制住自己吐槽的想到自家男神当年吐槽迹部的话，maya直面看到这种相处模式浓浓的地主风格扑面而来简直不能忍……尽管话说的很轻，但无论是迹部景吾还是桦地崇弘都听得一清二楚。
迹部顿时有些维持不住自己嘴边的笑容，最后还是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嘴巴又坏又拽的小鬼不过才12岁又被家里宠坏了，忍了忍才继续说道“你到底要不要来？”
“……”越前看着眼前那个脸色明显黑了一片的少年“谢谢。”他说完习惯性的顺手拉下帽子挡住脸。
“真是不可爱的小鬼。”迹部看着越前的小动作挑眉勾了勾唇。
……
第二次来到这家店，越前有好好的打量这里的一切，相较第一次仓促的进来仓促的离开，这一次倒是发现了很多当时没有注意的东西，比如除了那架足足有几百年历史的維也迹綋粝覚C之外，还有历史相当悠久的各种提琴原始的古琴——当年流行的各种类式的擦奏弦鸣乐器。
“你很喜欢这些有历史的古旧吗？”越前出神的望着被安静置放在玻璃箱中的历史遗留下来的痕迹说到。这让他想起他以男神为支柱努力活下来只是为了让那些总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活得不痛快的大不列颠求学的日子。
他就在英国皇家音乐学院修的古典乐，每天都为了弄明白这些乐器的演奏方式和历史以及逃过各种莫名其妙的暗杀努力着，为了活下去。
“那是我的老师收集的，本大爷只是代为保管。”迹部瞥了一眼越前一直盯着的那些乐器漫不经心的说。
“过来这边。因为时间太长了不能总是在阳光下，现在搬到了这里。”迹部指了指乐器店正中央的舞台，那架古钢琴就被单独置放在那处安静的伫立在那里，有几道光线落在琴脚处倾泻出暧昧的痕迹。
“需要谱子吗？”坐在琴凳上的越前被这样询问，但是以摇头拒绝了。然后轻放在琴键上的手指飞快移动清脆的音响铮铮，那是和那一日一样极为温柔的曲子，迹部景吾从未听过的那日曲子这日的也是一样，可就是这未名的曲子牵动了他的心弹出了缱绻的味道。
在他眼前弹奏曲子的少年目光和平常的空洞不同是凝聚于一处极为专注的，表情大概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神流露出了一丝倦怠和绝望，明明是首温暖温柔让人沉醉的曲子可是弹奏者却陷入了绝望之中。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颤悠悠的发出余音后，越前住了手。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来自迹部身后高大的桦地，迹部站在旁边轻轻笑起来。
“名字？”他问。
“没有名字。”摇了摇头越前盯着自己的手指回答“他们没有名字。”
“为什么？”迹部不理解继续问道。
“因为它们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不需要名字。”——就像我一样。
越前仰起脸看着迹部景吾说，脸上有些茫然有些脆弱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他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出乎了男神生活轨道外的一切都是毫无道理不应该存在的，所以停止把这种寻找这个世界真实性的行为。
明明是知道的吧，这个真实的世界只有他自己才是不真实的那个。
“……”迹部景吾被越前暗淡的琥珀色眼眸中的空洞扼住了所有的话语，那双眼睛没有对生活的一丝一毫的留念，迹部景吾曾经见到过那种眼神那是对一切绝望麻木之人将死之前的眼睛，对于世界没有任何归属感的眼睛。
“这是最后一次了。”想通了的越前轻声讲给自己听。
“什么最后一次了？”眉头紧皱迹部景吾不解的问，他已经被这个越前家最受宠的小孙子的言行夺走了全部的关注力。
“没什么，我不会再来这里了。”抿了抿唇越前小小的笑了一下“两次都谢谢了猴子山大王。”这一次就只是打趣了。
“你要去哪里？”迹部景吾脱口而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这么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家伙马上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角落之中
“回家。”越前不能理解迹部景吾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拿上自己的网球袋挎在单薄的肩膀上朝着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摆了一下手就走掉了，再过几分钟他就会消失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之中，再过很久他来过这里的痕迹就会消失。
……
晚上回家后越前并没有向任何说过这件事情，那大概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为温暖的真实的片刻，尽管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让时时刻刻背负着自己判定罪的他感觉轻松温暖的片刻，或许之后再也不会拥有。
那天晚上就像是所有寻常的夜晚一样完成了训练和男神父上的对练，洗过热水澡喝了牛乳等待头发自然干的空闲时间，越前坐在客厅里逗弄卡鲁宾男神父上无聊的拿着电视遥控换来换去。
换到节目是音乐剧的时候越前抬起头多看了几眼，南次郎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索性也就没有再更换节目。
“龙马，你放在卧室里的那些木块是什么东西？”南次郎突然出声询问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儿子。
“……”听到问题整个人都僵住了的越前没有吭声，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说“……不过是些做实验的垃圾。”
那是第一次去了迹部那里弹了琴后他做的训练手指的指板，尽管乐感没有消失可是手指的灵巧度以及敏锐度却是基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越前想念沉浸在音乐中的感觉，那种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的感觉，所以等他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那个仿造钢琴的沉重感以及键盘的的指板已经做好了。
“垃圾？那就好，上午菜菜子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已经帮你扔掉了。”南次郎挖了挖耳朵吹掉小指上不存在的皮屑说到。
“……嗯。”眼睛里闪过挣扎，最后越前也只是轻微的嗯了一声却也是没了看音乐剧的心情，握着卡鲁宾的小爪子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南次郎把儿子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大概也是明白儿子嘴硬说是垃圾的东西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臭小子，真把你老爸当傻瓜啊！”越想越气越好笑，最后拉过来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儿子圈进怀中蹂躏儿子还没有晾干的带着潮湿的黑发“快说实话，告诉叭叭那是什么！”最后甚至叭叭逗弄的话都说出来了。
“叭叭……？”越前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却让南次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天知道他家儿子从四岁就没这么糯软的叫过他这么亲近的称呼了一直都是父亲父亲的格外生疏，就像是他家那个正经严肃的弟弟对自家老头子讲话一样。
“咳咳——放开了！”挣扎的少年再一次被强有力的父亲按捺在怀里最后自暴自弃的懒着动弹了。
“这才乖嘛，青少年~”南次郎就维持着这个样子吊儿郎当的戏谑说到“说吧，那些木块到底是什么？”
“……”被圈在男神父上怀里的少年别扭的转过头蹭到了南次郎结实的腰腹处“是模拟钢琴做的琴键。”
“钢琴？”南次郎有些愕然追问“青少年你会弹钢琴？”
“……嗯。”越前心跳已经到达了史前最高，接下来就会追问是怎么在何处学会这种问题，他又该怎么解释呢？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越前南次郎的儿子，伦子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最后不良父亲低头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这样说道。
“……”敛下眉目没有吭声的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越前南次郎一直陪伴着他成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从未接触过钢琴？
“龙马……”南次郎收敛了表情后看着自家儿子“所有的人都很关心你的。”他这样说。
“嗯，我知道。”他明白所有人都非常关心男神，因为那是他的男神而他的男神又是那么的优秀。
“我会好好打网球的。”越前觉得他非常明白男神的父上是什么意思，转过脸看着南次郎冒出些胡茬子的下巴睁着眼睛非常认真地说，语气虔诚的恍若起誓。
这样的话让南次郎闭了嘴没有再说任何话，大概是父子连心又或许是作为父亲的天性，他非常明白他家儿子对于网球那种并非热爱的病态执着以及那双本该是神采奕奕双眸中藏不住的阴霾。很久以前南次郎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可是看着儿子这样成长着南次郎从心底里开始质疑自己是否太过于自私让幼小的儿子承担这种重压。
于是他把儿子送到日本送到他曾经受益良多的青春学园也不过是想要龙马明白一些他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事情。但目前来看，一切都没有变化事情依然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但是这也不过是第一天而已不是吗？
“在日本上学又发生什么事情吗？”于是南次郎怀揣着一种希望的询问。
“没有。”越前有认真的想过之后觉得这么一天照旧平淡无奇，非常认真地回答说。
“想一个你觉得最希望存在的事情。”南次郎无奈的笑起来这样说。
“……几个非常有实力的对手？”越前拿不准的说到。
“……”更加无奈的南次郎。
……
那天晚上越前在南次郎怀里聊了很久，大概都是南次郎想到的话题，也算是一次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