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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网王同人--代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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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莲二摸了摸后脑勺,“这个…是这样的…”
  文太星星眼眨啊眨。
  “你长大自然就知道了。”
  文太很伤心。尤其在他旺盛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同时还是在雅治哥哥笑得一脸奸相而不自知的时候。
  最后还是比吕士动了动嘴皮子解救了他:
  “你就快要有小侄子了。”
  与此同时,沁竹斋的这边厢,本来应该是最早察觉到可是到了现在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也绝对不可能察觉到文太小朋友的“小侄子”的存在的烦恼到不可自拔的六少奶奶不二,正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播放着今儿一早的那段惊天地泣鬼神的“走马灯”。
  “哈——?你…你说什么?”
  “我说,不如我们假戏真做吧。”
  “你…别开玩笑了。敢情你是龙舟赛和花灯会后两个月未见血,平淡的日子过久了,所以脑子坏掉了吧?”
  “我脑子没坏,我很清醒。”
  “啊——!快别说了,我看你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眼睛有问题!你真该去请大夫看看了!你…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可是个男人啊!”
  “这个我知道。你…你讨厌男人?”
  “我…我…没错!讨厌!”
  “啊…对不起…”
  “额…啊?”
  “对不起…我没想到…”
  “你…”
  “真的对不起…”
  “其实我…”
  “对不起…”
  “喂!你去哪儿啊?”
  “……”
  THE END 
  特别鸣谢
  本剧场地由立海幸村府提供
  本剧演员服装由立海幸村府冠名赞助
  主持人:本次走马灯剧场就播放到这,感谢您的收看,让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咳咳,嗯,就是这样,这就是那守夜的小丫头本该听到却没有听完全的无删节版剧情。
  由此我们可以总结出一条血的教训:千万,千万不要养一群具有狗仔潜质的人在身边,否则——下一个倒下的可能就是你!
  而关于这一点,我们那一向对下人爱护有加的立海幸村府六公子精市是不知道的,而我们一向逼着主子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原青学小坂田家大公子贴身书童现立海幸村府代理六少奶奶不二更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们那倒霉的六少奶奶就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阿弥陀佛。
  就在我们倾国倾城并可怜的不二少奶奶沉浸在对一大早的突发事件的无尽回味中时,立海城最大的医馆——回春医馆的姜大夫带着幸村老夫人那仿佛泰山压顶不弯腰般沉重的期待,一步一个脚印地、坚定地冲着沁竹斋层层逼近。
  浅灰色的带着草药香的衫子刚刚略过沁竹斋内院六少爷夫妇那已经不新的新房的门槛,年轻的姜大夫便看见那传说中“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八岁精通诗词歌赋,12岁诗画骈文冠绝亭乡,文采风流尚无人能出其右”的比谪仙还要谪仙的幸村家六少奶奶不——朋香,正在伏案疾书兼作沉思状。
  “少…奶奶?”姜大夫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
  “什么事?”彼时不二头也不抬,正在思考人生哲理:如果现在要潜逃的话,得趁此机会从幸村兄弟几个那里捞得多少盘缠才能支撑他回到青学?
  “少…奶奶?”姜大夫再次确认。
  “我说,什么事儿?”不二不耐烦的抬头,随后——
  “啊!出去!你给我出去!”
  可怜的姜大夫,没头没脑的被一堆瓷杯瓷碗瓷枕头给生生砸了出来。
  “你是谁?来这里干嘛?”不二死死地抵着关上的房门,同时心脏也抵着胸口突突的跳。该死的幸村,不是说沁竹斋平日里没有外人来的吗?
  莫不是看错了?听着不二低沉而略带中性的嗓音,姜大夫心下里狐疑:虽然只是里衣,但明明穿的是男装啊…
  “咳咳…我听老夫人说,六少奶奶今日可能身体不适,所以…额…特派在下来看看。”
  “啊?看什么啊?我没病,我不过是睡过头了,你回去跟母亲说,就说我没事就行了。”不二在门的这边连连摆手。遭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早饭和请安都给忘了,都怪那该死的家伙!
  “六少奶奶,您还是开开门吧,在下给您搭个脉就走,不会耽误您多少工夫的。”姜大夫温言劝慰。哎,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害什么羞啊。
  “你,你还是…”哎?不对,现在把人往外推,不就更是证明自己有鬼了么?还好现在就只来了这一个大夫,万一现在把人随便打发走了,一会儿要是再来一群可如何是好?
  聪明不二很快就转过了弯。
  “咳,我这不是还没梳洗呢吗?你…你先到院子外等会儿,我这就叫小丫头来。等一炷香功夫你再进来。”
  “是,是。”姜大夫一听此人不再负隅顽抗,忙不迭的应了,退出内院。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艳艳,光脚丫的哥哥你啥时——”内院里负责生炉子的丫头正坐在回廊下做着白日春梦唱着口水山歌,忽然被一双修长的手从身后堵住了嘴。
  “小…玉,是吧?”不二笑得阳光满天飞。
  “嗯…对…”十七八的丫头点头如捣蒜,“难得少奶奶还记得。”
  “啊,那为了报答我记得你名字的大恩,你帮少奶奶一个忙好不好?”
  “啊?”
  “是这样的…”不由分说,不二半拖着那孩子就往屋里拽。
  “少奶奶,不行的!”被强按在红木大床上,那人依旧垂死挣扎。
  “有什么不行的?你就替少奶奶我躺一会儿,日后我定亏待不了你…”不二吹吹手指甲,一副大功告成的得意样子。
  哼,这下总行了吧?未免你从脉象上看出我是男是女…哈哈,精市啊精市,你得庆幸有我这么聪明的代理妻子。
  “可是我——”
  “六少奶奶,请问你好了么?”姜大夫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不二连忙一面将床上的纱帐放下,一面和那丫头同时钻进被子里:“好了,进来吧。”
  纱帐外。
  年轻的姜大夫一边把着“六少奶奶”纤细的手,一边发出时高时低的□:“嗯…嗯?嗯…嗯?嗯…”
  纱帐内。
  把手伸出去任由人把着的生火丫头眉头紧皱、满脸大汗。
  有什么好紧张的?他还敢掀开帐子来看不成?躲在被子里的不二腹诽,但嘴上还要不出声的用口型安慰她:“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
  “不行的…少奶奶,我…”
  姜大夫此时开口:“六少奶奶,您果然…”
  “我说没病吧?”不二微微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答话。
  “嗯,是喜脉啊…”
  生炉子的丫头满脸通红:“少奶奶,我有身孕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大过年的我又顶着锅盖跑来更文了。。。感谢还在收藏的亲们对我这么大的包容。我说过:不坑就是不坑!【握拳】另外,此文已经接近完结,之后会有原创的新坑开始。在这里给另一个无人问津的大坑打个广告——《雪葬黄花》,目前在晋江已过10万字。欢迎大家继续支持~O(∩_∩)O哈!【鞠躬!】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我有身孕了啊…我有身孕了啊…我有身孕了啊…
  原来,聪明得刚刚好的不二在刚刚好的时机下刚刚好遇见的刚刚好的小丫头,刚刚好地…怀孕了…
  天哪!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娘娘孙猴子猪八戒…他不二周助今年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就在不二发愣的当头,拿捏到喜脉的姜大夫兴冲冲地冲出了房间,继而兴冲冲地冲出了内院,继而兴冲冲地冲出了沁竹斋,继而兴冲冲地冲到了老夫人居住的庭院,继而兴冲冲地领了赏钱,继而兴冲冲地开了副十三太保,继而兴冲冲地在幸村府一干人等三拜九叩之下打道回了医馆。
  “我…我和大牛哥准备下月初七就成亲,少奶奶…少奶奶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小玉丫头翻身下了床,“噗通”一声就给不二跪下了。
  怔愣愣的不二双目无光,神思涣散,慢悠悠地抬手在耳边挥了挥: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少奶奶…”
  “下去吧…”
  “是…”小丫头战战兢兢的退出了房间。
  “吱呀——”一声,房门关上了。
  不二缓缓抬头,望见门上窗纸隐约糊着的已然褪了色的红双喜字,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凄凉。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初次见到它的样子:
  靠着墙的八仙桌——桌下那一路跟着他从娘家来到此地的小蜘蛛不知道怎么样了?
  茶柜上的五色果盘——里面原先摆着的“枣生桂子”也早已经不知道填了哪个厢房丫头的牙缝了。
  身下的红木大床,挂着的尚没来得及换下的大红纱帐,早就沾染了厚厚的灰尘。
  墙角边脸盆架上的脸盆,它可还记得那天和着胭脂水粉的喜酒味道?
  还有妆台上的黄铜镜,只被他使用过两三次的脂粉,衣柜里“紫气东来”的两套晨衣…
  原来,不知不觉间,这里已经充满了他那么多的回忆。
  人生若只如初见。
  现在,会保护他的人不在。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察觉到此的不二迅速地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块浅黄色的包布摊在桌上,然后翻出所有自己穿过的衣服——那些本属于某人的衣服,毫不犹豫的包裹起来。想了想,又从衣柜后面掏出这些日子来攒下的私房钱,也塞进了包袱。然后,不二穿上了幸村的那间紫色晨衣——嗯,大了些。
  一切似乎已经准备就绪,不二轻轻叹了口气,最后一次环顾房间。
  然后,凝滞住了流转的目光——
  雪白的墙上挂着一绿一红一对兔子花灯。
  院子外面,老夫人高亢而兴奋的声音响起:“哎哟,我的乖儿媳还没起床呢?这都日上三杆了啊,我的小乖乖…”
  人们的步子开始嘈杂,声音逐渐鼎沸。
  不二侧耳听见听见玄一郎硬朗的嗓音“嘿嘿”地笑着,莲二沉着的声音“呵呵”地笑着,文太稚嫩的嗓子“嘻嘻”的笑着…
  笑,大家都在笑。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生命,为了一场从头错到尾的闹剧。
  对不起…他笑不出来。
  想也没想,不二一把将墙上浅绿色的花灯拽下来。纸质拉伸的花灯瞬间叠成一叠,很快跟着一个紫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沁竹斋的后院尽头。
  当天夜里,立海幸村家上下百余口人彻夜未眠。
  老太爷急得几次三番差点背过气去,老夫人在一旁哭红了双眼。幸村家兄弟几个像没头苍蝇似的带着下人满城找人。
  偌大的家里空空如也,安静得仿佛办了丧事一般。
  唯有精市一人,端坐在正厅大堂里,好似丢了魂一样地泰然自若。
  老夫人见了更加伤心,抱着亲儿子哭得死去活来,哭得惊天动地,哭得风起云涌。
  末了,就在老夫人的老嗓子再也承受不了如此重用行将就木之时,一直在一旁安静地充当听众的幸村精市却笑了。
  笑靥如花。
  “娘…”幸村伏在老夫人耳边低语,“娘…您爱儿子么?”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娘的亲亲儿子,娘亲怎么会不爱你?”老夫人操着沙哑的嗓音,怜爱的,一下一下的抚弄着幸村额前的碎发。
  “娘…”幸村抬眼,直看进老夫人眼睛深处,“儿子爱他…”
  “你这是…?”
  “娘,他不可能给咱家传宗接代的。他…他是男人…”幸村低语着说出这番惊天动地的话,斜眼偷瞟了一下父亲。
  “什…什么…”老夫人讶异得一时语塞。
  “我不知道今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们都认为他怀有身孕。当然,这也可能是他故意搞的鬼,好趁乱逃跑——就因为…就因为我告诉他我喜欢他。”
  “儿啊…”
  “娘你听我把话说完,”幸村打断她,“娘,儿子是真心喜欢他。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们却一起经历了许多…真的,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如此特别的感觉。所以,儿子要去找他,一定要去,也非去不可…娘,请恕儿子不孝。”
  “儿啊…”老夫人欲言又止。
  幸村站了起来,看了看坐在灯下暗自发愁的老父,又望了望黑灯瞎火的仿佛空无一人的家中大院。
  老夫人默默无语的看着儿子慢悠悠走到门边。昏黄的烛光下,模糊的双目里,儿子的身影似乎一夜间就长到了这么高大。
  终于,这个为幸村家付出了一生的女人,这个早年丧子,中年复又得子多加溺爱的女人,轻轻地,也是最后一次,对着儿子点了点头。
  幸村微笑,两行清泪同时滑落在他清秀的脸庞。转身,迈步,走向一个未知的未来。
  没有犹豫,也没有留恋。仿佛从遇见他的那天起,就下定了决心离开——离开这个生他养他二十余年的地方。
  立海城郊迎松客栈的张老板最近几天很烦恼。自从店里住进了两位特殊的客人,自己那刚续弦没两天的小娇妻就再也没拿正眼瞧过他。
  要说起这两个人,真真是特别。同一天,两人前后脚进店门,店小二就给二人安排在对门对面住。按理说,平日里那俩人也不大出门,但就是给他的小心脏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打头一个来的那人,身量不高,纤腰窄臀,长了一张惊为天人,美到雌雄莫辩的脸。要说立海也是个大地方,他这城郊的客栈老板,每天迎来送往的不知道见过多少奇人异事。但这个人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三天前。
  “哎哟客官,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眼瞅见迎面走来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一向以“色”字当头的张老板,忙不迭儿地往前凑。
  “住店。”来人话不多,声音却如三月春风,吹得人心里痒痒。
  “哎,好嘞!楼上请——”张老板点头哈腰的就要接过“她”的行李。
  “等等——”甜到发腻的声音。张老板暗叫一声不好,是他那刚过门的小娇妻。
  “什么人呀,值得你张老板亲自送上去?”如丝的媚眼往这边一横,不怒自威,“伙计,把客人带到房间去。”
  “哎!哎!”正在给人称酒的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阴着对自家老板吐了吐舌头,接着屁股上就被老板狠狠踹了一脚。
  “来,我带您上去。”龇着牙,小二接过来人挎着的淡黄色包裹,领头上了楼。
  那客官后脚刚消失在楼梯口,楼下就传来了女人尖利的叫声:
  “看!我叫你再看!”
  “哎哟哎哟!老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轻点儿轻点儿…”
  “呵呵…”挽着紫色的袖口,新客人微微一笑。
  店小二适好回头,呆在了原地。
  第二天,当客栈老板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相信这位新到来的客人是货真价值的男人时,摸着自己因为跪了一夜搓衣板而发肿的膝盖,肠子都要悔青了。
  当然,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是很高兴的。比如说,有客栈老板娘啊,客栈老板娘啊,客栈老板娘啊,还有…客栈老板娘。
  尽管那位穿紫色衫子的客官平素吃喝都在房间里,不常出门。但是张老板依旧很郁闷,总盼望着他哪天就凑齐了盘缠,搭着某个谁谁谁的顺风车就回老家去了,或者干脆因为付不起房费直接被他轰出去。不然,他那位好似母大虫投胎的小娇妻哪一天非得用“貌敝”这个由头数落死他不可。
  当然,如果你认为迎松客栈张老板的人生已然荡到低谷,除了时来运转不会再起别的波澜,那你就错了。事实上,这个波澜就紧跟着紫衫男子进店门之后的…两个时辰之后。
  紧跟着第二个进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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