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爱的你-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蠢纲,偷懒的话就去死吧”之类的话。
一来实在是不想看着那只兔子再继续蹂躏他本来就因为刚起床而不整洁的头发,二来兔子好笑的各种反应终于欣赏够了。六道骸满足似的慵懒地开口:“不用担心,彭格列,你的文件我都帮你批完了。”
“哎真的吗?骸,太感谢你了!”呃?哪里不对劲?
终于想明白了什么,纲吉小心翼翼的开口:“骸,你昨天是不是整晚没睡?”
六道骸莞尔不语,纲吉却立刻就明白了。
“对不起,骸,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不是自己中途睡着,骸也不至于…
“Kufufu~彭格列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帮你么?”
“啊?为什么?”话刚说出口纲吉就后悔了,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那句每次都会被骸当成理由的那句话!
毫不意外地,六道骸又重复了他那句说了几百遍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吐露出生怕眼前的人听不清楚。
“因为我喜欢你哦,彭格列。”
即便听了很多次,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微微收缩了一下。纲吉转过脸去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故作镇定的打理着自己被揉乱的褐发。“骸,你不要总是开这种玩笑。”
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回应,纲吉疑惑地转过身去,蓦地发现六道骸就那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异色的眸子里写满了他所不能理解的某种情愫,穿过薄薄的空气传达到自己的眼睛里,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电流激得自己的心脏一阵钝痛。
“Kufufu~就像是童话故事里喊狼来了的孩子吗?”六道骸依然在笑,可是眼底却没有了笑意。
泽田纲吉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背过身去,温暖的声线淡淡地传来:“骸,你明明知道的,我对那个人抱有怎样的感情。”
是的。我当然知道。
甚至是,感同身受。
单方面的爱情总是不完整的,可即使这样,却总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人为此奋不顾身。
遍体鳞伤,却甘之如饴。
体无完肤,却死心塌地。
如泽田纲吉之于云雀恭弥,如六道骸之于泽田纲吉。
“呀哩呀哩~~聊天太久了意大利蔬菜汤快要凉了,彭格列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心意。”
“啊。。。。哦,味道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七索七索…………………………
“十代目!”纲吉回过头就看见迎着阳光走过来的面若春风的银发碧瞳男子,他欣喜的表情如同看见了世界上属于他的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隼人?这么快就完成任务回来了?”隼人和武因任务离开已经有一个月了,纲吉再见到他时有说不出的惊喜,不禁走上前迎面轻轻抱住了他。
“啊。。也不是啦,只是暂时告一段落而已。”如此近距离地狱寺的脸颊倏地染开红晕,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凌乱的银发,“只是不想让十代目担心而已。”
隼人越来越成熟了,纲吉在内心感叹道,如果放在十年前,他一定会冒着星星眼摇着小尾巴说“因为我想快一点见到十代目”什么的。每想到这,纲吉总是会产生“自己是看着这群每天只知道搞破坏的小孩子一点点长大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时空错觉感,那个从最初就喜欢围在自己身边“十代目、十代目”喊着的看似不良的少年,如今已经变成冷静睿智,处处为自己着想,做事果断如同彭格列初代岚守G一样让人闻风丧胆的合格的左右手。
“十代目!总觉得一个月没变您变得更睿智了!”
纲吉轻笑:“是吗?隼人你也一样。“
人往往只能看到别人的变化,却习惯性地忽略自己的成长。
大家,都变了很多呢。
“十代目,您怎么了”看见纲吉神色有些不对,狱寺急忙关切地问道。
“也没有什么,只是最近常常在想,就这样擅自地把你们带到黑手党的世界里,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让你们成长成现在的样子,也许是不对的呢。说不定从一开始就…
“十代目!”
肩膀突然被一道大力握住,一阵眩晕之后纲吉才后知后觉地看到自己被强行扳过来之后正对的狱寺焦急的脸容。
“十代目,我们都是自愿跟在您的身边的,不要说什么正确不正确了,相反的,能和十代目在一起……反而觉得每一天都很开心。如果这一生有什么决定是让我绝对不会后悔的事,那就是成为十代目您的守护者。
所以,请十代目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
“隼人…”
“哈哈~被狱寺抢先了呢~~嘛嘛…纲,我也赞同狱寺的观点~~哈哈~”站在门口的山本武背着伴随了他十几年时雨金时微笑着,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不仅不损美感,反而使他显得更加成熟。
当然,能显现出他的成长的除此之外最大的一点就是不再把黑手党当成游戏了。………………这是纲吉内心的吐槽。
果然还是,只要一看到昔日的大家,就会忍不住的将所有不快的事情都扫出脑内。
“除了依然在意大利分部的蓝波,大家就都到齐了呢。”
“里包恩这次召大家回来是重要的事,会议就要开始了,大家先去准备一下吧。”
“马洛家族不是在半年前就已经自愿并入彭格列了吗?怎么会突然开始躁动?”狱寺抬了一下有些脱落的名贵的银边眼镜,稍有疑惑。
坐在门外顾问之位上戴着黑色礼帽的英俊男人,一身紧身的黑色西装包裹着他结实的体型,微卷地鬓角显出一种别有的味道,细长的眼眸上挑,瞳孔是漆黑的不见底的深色。而此刻他的神情却严肃地让人不自觉发怵。
听了狱寺的提问,里包恩也不在其他的问题上多做纠缠,况且目前的情势相当不容乐观,短暂的沉默后他顿了顿声:“具体情况还没有查明,所以蠢纲你要去西部一趟会一会马洛家族的首领。”
“蠢纲?蠢纲!”额角青筋暴起,在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时间给我走神!
还依然在神游的泽田纲吉突然被而额头上抵住的枪口惊得收回了思绪,耳边响起魔鬼教师独有的性感的声线;“你是想吃列恩的子弹还是绕着意大利裸奔一圈?”
两种结果不是一样么!!
“不…里包恩!”不要冲动!
“十代目?您身体不舒服吗?”一整个下午的会议都心不在焉,忠犬君关切地问道,当然后面这句话他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
“蠢纲,你刚刚在想什么?”恰到好处地抓住纲吉一瞬间的愣神,里包恩发挥了他无所不能的必杀技读心术,在听到纲吉内心的声音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是因为那个人。
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坐在最远最偏僻位置的云雀恭弥,里包恩拉低了帽檐遮住自己的表情。
“所以说,蠢纲,你必须要带一名守护者一同前去来确保你的安全,人由你来选。”
里包恩的话刚说完忠犬就拍桌而起了,身体前探一脸兴奋地盯着纲吉因为惊吓开始冒冷汗的脸:“十代目,请您带我去吧!保护您的安全是左右手的职责!”
纲吉还没来得及回答魔王就开口了:“狱寺不行!你刚回来已经很疲惫了,况且你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蠢纲,快点决定!”
纲吉偷偷地望了一眼远处阖着眼假寐的云雀恭弥和他肩膀上同样闭着眼的云豆,小心翼翼地开口:“恭弥……你有时间吗?”
一直眯着的黑眸此刻才略显不耐地睁开,张张嘴又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道:
“我这几天还有其他的事。”
“你这只死麻雀!十代目肯让你去你应该觉得荣幸!”狱寺炸毛,果然,无论过多少年,都无法忍受他这副自大的模样!
听了狱寺的挑衅高高在上的云雀大人觉得更加不爽了,凤眸凛然:“哇哦荣幸?草食动物,你是凭借什么觉得我会这样理所当然的为你做事?”
凭借……什么。我们不是恋人吗?
这样想的时候纲吉自己都觉得很可笑,打着爱情的幌子来强迫他为自己做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我们的爱情。
“如果恭弥很忙的话,那就不用了,我再找其他的人好了。”纲吉极力扯出一抹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难过的笑容,殊不知只是让看到的大家更心疼而已。
虽然很想自动无视坐在窗前的某只凤梨笑意盈盈的目光,但是……………既然隼人和武都不行,了平大哥半个月前受的伤还没有好,果然不得不…选你了么!!!
这根本就是单项选择啊里包恩!
好吧,其实选项是有两个的,只不过另一个,不允许他做出选择。
“那么。。骸,你愿意帮忙的吧?”
“Kufufu~~当然了,十分愿意为您效命,亲爱的彭格列。”六道骸从窗沿上跳下来,学着英国男人右手放在左胸口上弯下腰行了一个标准的执事礼。
云雀恭弥霍地起身,自顾自地转身走向出口处,在经过窗口时,六道骸微微抬起弯下的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下着战书:“你可笑的自尊总有一天会毁了你的爱情。”
而在爱情这道选择题的排除中,我必将是留到最后的选项。
第3章 『我爱你远比我自己想象的要深,深到终于,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
『我爱你远比我自己想象的要深,深到终于,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
清晨,意大利总部。
“什么?十代目受伤了?里包恩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了平一大早晨练回来就看见了已经处于暴走状态的忠犬君,正不顾皱着眉毛的山本的阻拦极限地赶往什么地方去,一旁坐在椅子上戴着黑色礼貌的杀手先生抿紧薄薄的双唇一言不发,长长的帽檐遮住了半张脸,看不见眼底的情绪。云雀站在离人群最远的地方,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吵闹,气氛却莫名地剑拔弩张。
“呦~早上好,大家这么早都极限地有活力啊!”感觉迟钝的了平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
“草坪头!好什么好啊!十代目在昨晚马洛家族的突袭中受伤了!现在还在昏迷呢!”被牵制住的狱寺依然孩子气地不放弃向前伸出想要攻击对方的长腿。
“泽田受伤了?他现在极限地在哪?”了平终于搞清了状况,也极限地担心起来。
一直默不作声的杀手先生摘下礼帽,不动声色地抚摸由列恩变成的手枪,语气平静的解释道:“还在当地彭格列名下的医院里,大家准备一下都过去吧。”
漆黑的眸子里却泛起冷冷的微光。
事情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呢。
…………………………………………………………阿七阿七………………………………………………………
蓬软的褐色长发凌乱地贴在布满了浅浅伤痕和的苍白脸颊上,疲惫的神色让人看了不禁一阵揪心的疼,蜜色的眸子此刻却写满了担忧,露出与相貌不符的别样的成熟。
他最爱的十代目正坐在六道骸地病床边,紧握着六道骸冰冷纤细的双手,焦急却又温柔地注视着他。而依然昏迷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全身都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械,平日里嚣张戏谑的蓝紫色眸子此刻却丧失了所有的威胁性轻轻地阖着,漂亮的脸容褪去了所有真实的不真实的表情,安静得像是初生的婴儿。
“十代目!您没事吧?我听里包恩先生说您还在昏迷。”狱寺不顾及任何场合,急切的跑来蹲在纲吉面前。
“啊。。。。。。是隼人啊。”纲吉听到声音如同木偶一般机械地转过头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温柔的微笑,没有一丝起伏的语气平淡地说:“我没什么事,今天早上就已经醒了,只是骸替我承受了大部分攻击。”
当然在场的人都不会错过,纲吉在提到六道骸时嗓音微小的颤抖。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骸…受这么重的伤呢。”原因却是我。
病房外面靠在走廊墙壁上的云雀恭弥听完纲吉的话后眼神不禁一黯,草食动物就那么在乎那只变态凤梨么?心里泛起及其不适的感觉,但却依然保持默不作声。
“恭弥在哪里?我有话要对他说。”纲吉忽然起身,环视着病房里伫立的众人。
“哇哦?草食动物,你找我有什么事?”一道幽幽的声线从门外传来,俊美的凤眼男子赫然出现在玄关处。
纲吉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依然是平静得吓人的语气:“请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说。”说完就直接走出病房头也不回的离去。
嗯?就这样直接走了,话说这种语气草食动物你是跟谁学的?胆子变大了嘛!简直和那只凤梨一样欠咬杀!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跟上了纲吉的脚步,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话要避开众人。
几步外的纲吉的脚步突然就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使云雀无法看清那蓬软褐发下的神情。
“ 恭弥,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草食动物,和别人说话时看着对方是最基本的礼仪吧;小婴儿而没有教过你吗”虽然里包恩的诅咒已经解除,变成了比大家都要年长的大叔,云雀恭弥对他的称呼依然没有改变。
纲吉干脆装过身来很直接的和云雀的眼睛对视,出乎意料的,没有往常的害羞、畏惧以及小心翼翼,甚至是不带一点感情的上司对下属的精明的审视。
“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只草食动物这么叫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十分刺耳,甚至产生了把浮萍拐架到他细嫩的脖子上,让他收回这个称呼的冲动。
“草食动物,你是在干涉我的私生活吗?”凤眼挑起,寒气凛然。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你要知道,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彭格列的利益。”
“哦?我做了什么?”让你用如此官方疏离的口气对我说话。
“有时间去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不如多少打理一下自己应当做的事!身为彭格列的云守连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吗!”
“草食动物,你能把话说说清楚一点吗?”
纲吉稳了稳从心底升腾起来的怒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更平静一点,不至于将他们之间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关系破坏殆尽。
“昨天晚上,马洛家族对彭格列进行大规模突袭的时候,我有向你发出增援请求。我知道你属下之中有一个隐秘机动部队,就驻扎在离分部不远的地方,因为他们说只服从你直属下达的命令,所以我才会给身在总部的你打电话。”
“我并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云雀恭弥依然保持着惯有的君临天下的姿态,中二的个性使他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不能有一点小小的屈从。
纲吉却突然笑出了声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更像是微弱的抽噎。
“你当然不知道,忙着和别人卿卿我我的你怎么可能会管我的死活!……不……我的生命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骸受了这么重的伤,而分布的彭格列军队……有一半的人都阵亡了。”
你怎么可能会明白,看着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挣扎哭泣、染满鲜血,最后痛苦的死去对我来说是怎样的感受。
那一瞬间只觉得……死去的人是我就好了。
如果他们都可以再次回来的话。
“草食动物,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当时我在和别的女人上、床吗?”这种事情…这种事情除了你以外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做过!
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