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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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余地?”他右手一扬,城垛上登
时出现了千余名弓箭手,弯弓搭箭,对准了城下。那军官喝道:“快快退开,若再在这里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我可要放箭了。”
玄渡长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雁门关两侧双峰夹峙,高耸入云,这关所以名为“雁门”,意思说鸿雁南飞之时,也须从双峰之间通过,以喻地势之险。群豪中虽不乏轻功高强之士,尽可翻山越岭逃走,但其余人众难逾天险,不免要被辽军聚歼于关下了。只见辽军限于山势,东西两路渐渐收缩,都从正面压境而来,但除了马蹄声、铁甲声、大风吹旗声外,却无半点人声喧哗,的是军纪严整的精锐之师。一队队辽军逼关为阵,驰到弩箭将及之处,便即停住。一眼望去,东西北三方旌旗招展,实不知有多少人马。
乔峰朗声道:“众位请各在原地稍候,不可移动,待在下与辽帝分说。”不等段誉等人劝止,已单骑纵马而出。我想这次即便是死了,我也忘不了他如此英雄的模样。
他双手高举过顶,示意手中并无兵刃弓箭,大声叫道:“大辽国皇帝陛下,乔峰有几句话跟你说,请你出来。”说这几句话时,鼓足了内力,声音远远传了出去。辽军十余万将士没一个不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人人变色。
过得半晌,猛听得辽军阵中鼓角声大作,千军万马如波浪般向两侧分开,八面黄金色犬旗迎风招展,八名骑士执着驰出阵来。八面黄旗之后,一队队长矛手、刀斧手、弓箭手、盾牌手疾奔而前,分列两旁,接着是十名锦袍铁甲的大将簇拥着耶律洪基出阵。
辽军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四野,山谷鸣响。关上宋军见到敌人如此军威,无不栗然。
耶律洪基右手宝刀高高举起,辽军立时肃静,除了偶有战马嘶鸣之外,更无半点声息。耶律洪基放下宝刀,大声笑道:“萧大王,你说要引辽军入关,怎么关门还不大开?”
此言一出,关上通译便传给镇守雁门关指挥使张将军听了。关上宋军立时大噪,指着乔峰指手划脚的大骂。
乔峰知道耶律洪基这话是行使反间计,要使宋兵不敢开关放自己入内,神色间有些酸楚,当即跳下马来,走上几步,微微笑道:“陛下,乔峰有负厚恩,重劳御驾亲临,死罪,死罪。”
刚说了这几句话,突然两个人影从旁掠过,当真如闪电一般,猛向耶律洪基欺了过去,正是虚竹和段誉。他二人眼见情势不对,知道今日之事,唯有擒住辽帝作为要胁,才能保持大伙周全,一打手势,便分从左右抢去。
耶律洪基出阵之时,原已防到乔峰重施当年在阵上擒杀楚王父子的故伎,早有戒备。亲军指挥使一声吆喝,三百名盾牌手立时聚拢,三百面盾牌犹如一堵城墙,挡在辽帝面前。长矛手、刀斧手又密密层层的排在盾牌之前。
这时虚竹既得天山童姥的真传,又尽窥灵鹫宫石壁上武学的秘奥,武功之高,实已到了随心所欲、无往而不利的地步,而段誉在得到鸠摩智的毕生修为后,内力之强,亦是震古铄今,他那“凌波微步”施展开来,辽军将士如何阻拦得住?
段誉东一晃、西一斜,便如游鱼一般,从长矛手、刀斧手间相距不逾一尺的缝隙之中硬生生的挤将过去。众辽兵挺长矛攒刺,非但伤不到段誉,反因相互挤得太近,兵刃多半招呼在自己人身上。
虚竹双手连伸,抓住辽兵的胸口背心,不住掷出阵来,一面向耶律洪基靠近。两员大将纵马冲上,双枪齐至,向虚竹胸腹刺来。虚竹突然跃起,双足分落二将枪头。两员辽将齐声大喝,抖动枪杆,要将虚竹身子震落。虚竹乘着双枪抖动之势,飞身跃起,半空中便向洪基头顶扑落。一如游鱼之滑,一如飞鸟之捷,两人双双攻到。耶律洪基大惊,提起宝刀,疾向身在半空的虚竹砍去。虚竹左手手掌一探,已搭住他宝刀刀背,乘势滑落,手掌翻处,抓住了他右腕。便在此时,段誉也从人丛中钻将出来,抓住了耶律洪基左肩。两人齐声喝道:“走罢!”将耶律洪基魁伟的身子从马背上提落,转身急奔。
四下里辽将辽兵眼见皇帝落入敌手,大惊狂呼,一时都没了主意。几十名亲兵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想救皇帝,都被虚竹、段誉飞足踢开。
二人擒住辽帝,心中大喜,突见乔峰飞身过来,齐声叫道:“大哥!”段誉来时已将自己认得这个三弟说与峰哥知道了。
哪知乔峰双掌骇发,呼呼两声,分袭二人。二人都是大吃一惊,眼见掌力袭来,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只得举掌挡架,砰砰两声,四掌相撞,掌风激荡,乔峰向前一冲,已乘势将耶律洪基拉了过去。
这时辽军和中原群豪分从南北涌上,一边想抢回皇帝,一边要作乔峰、段誉、虚竹三人的接应。
第24章 结局
乔峰大声叫道:“谁都别动,我自有话向大辽皇帝说。”
辽军和群豪登时停了脚步,双方都怕伤到自己人,只远远呐喊,不敢冲杀上来,更不敢放箭。
虚竹和段誉也退开三步,分站耶律洪基身后,防他逃回阵中,并阻契丹高手前来相救。这时耶律洪基脸上已无半点血色。
听乔峰道:“陛下,这两位是我的结义兄弟,不会伤害于你,你可放心。”
耶律洪基哼了一声,回头向虚竹看了一眼,又向段誉看了一眼。
乔峰道:“我这个二弟虚竹子,乃灵鹫宫主人。三弟是大理段公子。臣也曾向陛下说起过。”耶律洪基点了点头,说道:“果然了得。”
乔峰道:“我们立时便放陛下回阵,只是想求陛下赏赐。”
耶律洪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有些疑惑但仍满面笑容,说道:“你们有何求恳,我自是无有不允。”他本来语音发颤,这两句话中却又有了皇帝的尊严。
乔峰道:“陛下已是我两个兄弟的俘虏,照咱们契丹人的规矩,陛下须得以彩物自赎才是。”耶律洪基眉头微皱,问道:“要甚么?”乔峰道:“微臣斗胆代两个兄弟开口,只是要陛下
金口一诺。”
洪基哈哈一笑,说道:“普天之下,我当真拿不出的物事却也不多,你尽管狮子大开口便了。”
乔峰道:“是要陛下答允立即退兵,终陛下一生,不许辽军一兵一卒越过宋辽疆界。”
段誉一听,登时大喜忙道:“正是,你答应了这句话,我们立即放你回去。”说完向向虚竹眨了眨眼道:“二哥,你要契丹皇帝甚么东西赎身?”
虚竹摇了摇头道:“我也只要这一句话。”
耶律洪基脸色甚是阴森,沉声道:“你们胆敢胁迫于我?我若不允呢?”
乔峰朗声道:“那么臣便和陛下同归于尽,玉石俱焚。咱二人当年结义,也曾有过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
耶律洪基一凛,当下哈哈一笑,朗声道:“以我耶律洪基一命,换得宋辽两国数十年平安。好兄弟,你可把我的性命瞧得挺重哪!”
乔峰道:“陛下乃大辽之王。普天之下,岂有比陛下更贵重的?”
耶律洪基回过头来,只见手下将士最近的也在百步之外,当即从箭壶中抽出一支雕翎狼牙箭,双手一弯,拍的一声,折为两段,投在地下,说道:“答允你了。”
乔峰躬身道:“多谢陛下。”
耶律洪基转身过来,举步欲行,却见虚竹和段誉四目炯炯的瞧着自己,并无让路之意,回头再向乔峰瞧去,见他也默不作声,登时会意,知他三人是怕自己食言,当即拔出宝刀,高举过顶,大声说道:“大辽三军听令。”
辽军中鼓声擂起,一通鼓罢,立时止歇。
耶律洪基说道:“大军北归,南征之举作罢。”他顿了顿,又道:“于我一生之中,不许我大辽国一兵一卒,侵犯大宋边界。”说罢,宝刀一落,辽军中又擂起鼓来。
乔峰躬身道:“恭送陛下回阵。”
虚竹和段誉往两旁一让,绕到乔峰身后。
耶律洪基又惊又喜,又是惭愧,虽急欲身离险境,却不愿在乔峰和辽军之前示弱,当下强自镇静,缓步走回阵去。
辽军中数十名亲兵飞骑驰出,抢来迎接。耶律洪基初时脚步尚缓,但禁不住越走越快,只觉双腿无力,几欲跌倒,双手发颤,额头汗水更是涔涔而下。待得侍卫驰到身前,滚鞍下马而将坐骑牵到他身前,耶律洪基已是全身发软,左脚踏上脚镫,却翻不上鞍去。两名侍卫扶住他后腰,用力一托,耶律洪基这才上马。
众辽军见皇帝无恙归来,大声欢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雁门关上的宋军、关下的群豪听到辽帝下令退兵,并说终他一生不许辽军一兵一卒犯界,也是欢声雷动。众人均知契丹人虽然凶残好杀,但向来极是守信,与大宋之间有何交往,极少背约食言,何况辽帝在两军阵前亲口颁令,倘若日后反悔,大辽举国上下都要瞧他不起,他这皇帝之位都怕坐不安稳。
耶律洪基脸色阴郁,想来是觉得丢脸。他这次为乔峰这厮所胁,许下如此重大诺言,方得脱身以归,实是丢尽了颜面,大损大辽国威。可是从辽军将士欢呼万岁之声中听来,众军拥戴之情却又似乎出自至诚。他眼光从众士卒脸上缓缓掠过,只见一个个容光焕发,欣悦之情见于颜色。众士卒想到即刻便可班师,回家与父母妻儿团聚,既无万里征战之苦,又无葬身异域之险,自是大喜过望。契丹人虽然骁勇善战,但兵凶战危,谁都难保一定不死,今日得能
免去这场战祸,除了少数想在征战中升官发财的悍将之外,尽皆欢喜。
耶律洪基回过头来,只见乔峰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当地。耶律洪基冷笑一声,朗声道:“萧大王,你为大宋立下如此大功,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乔峰神色苦楚,这会儿却笑得眉目舒展,我直觉心头一紧。
只听峰哥大声道:“陛下,乔峰是契丹人,又与陛下结为兄弟,今日威迫陛下,成为契丹的大罪人,此后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拾起地下的两截断箭,内功运处,双臂一回,噗的一声,插入了自己的心口。
耶律洪基“啊”的一声惊呼,纵马上前几步,但随即又勒马停步。
段誉和虚竹只吓得魂飞魄散,双双抢近,齐叫:“大哥,大哥!”却见两截断箭插正了心脏,乔峰双目紧闭,已然气绝。
虚竹忙撕开他胸口的衣衫,欲待施救,但箭中心脏,再难挽救,只见他胸口肌肤上刺着一个青郁郁的狼头,张口露齿,神情极是狰狞。
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似乎灵魂也出窍了,飘飘荡荡没有着落。峰哥一定是气恼我当初那样干巴巴的道别,所以这个时候才要这样子对我,一定是的。阿峰,我道歉好不好,你醒来吧。怎么不醒来呢,以前我要是惹他生气了只要说声对不起就好的。对不起,你醒醒好不好。我是小胖,我回来找你了。
我正觉得我似乎错过了什么,突然有个绿衣的女子推开众人奔了过来。好像是阿朱。她哭喊着什么我听不真切,只觉得心里悲恸的都被调动了起来。突然众人一阵惊呼。我只觉得周遭的景物正飞速退后,一切都变得分外不真实。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刺穿我的箭头浸润着我的周身,我低头一瞧,一片嫣红。人心头的鲜血原来是这般模样。
“小胖,是你吗?”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那声音那么熟悉,让我忍不住心头一震。
此时的情景着实诡异了一些,我和峰哥,姑且称之为灵魂吧,飘在了半空,看着峰哥和阿朱还有揣在峰哥怀里的那个酒囊往雁门关外的石崖下掉。
“我就说一直感觉你在我身边的,原来你真的在的。”峰哥笑得温柔,仿佛得了什么莫大的好处。
“你要死了,知不知道!”我想哭,想大声嘶吼,可是我只能无声地落泪。
峰哥似乎想要为我擦眼泪,可是彼此靠近却只能错身而过。
这一瞬间不知哪里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我只觉得周遭的世界一片白茫茫,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梦境。
第25章 后话
“河南嵩山通禅宝寺后山一巨石突发白光,寺庙僧人和游客目击者不下百人。有关专家已经成立小组进行调查,据专家分析,这块巨石极有可能是陨石。突现的强光可能是巨石所含的发光物质受到外力激发导致……”
“又是一家招徕游客的寺庙。”念报纸的声音似乎有些义愤填膺,“这些记者还有和尚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啊——”年轻人突然惊叫着跑了出去。
“医生,医生,病人醒了,病人醒了!”
乔峰睁开眼,望着洁白整洁但是奇怪的房间,有些诧异。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目光突然落在自己的手上,这是一双白白胖胖的手,看上去好像十分柔软。和他小麦色宽大粗糙的手一点也不像。他有些奇怪,转过头想寻面镜子,一转眼就看看到了一只不锈钢保温壶。光洁干净的表面正映着一张苍白的脸,尽管有些变形,但是乔峰还是在第一眼就喊出了那个名字。
“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