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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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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作者:自找死鹿


文案

前世,他遇负心人,抱憾而终。

今生,他遇为侠者,在劫难逃。

皇图霸业,白头偕老,如何取舍是好。


这是一个讲述教主穿越重生的故事,设定非原著背景,为一陌生的武侠世界。重生教主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须知:前期教主功力尽失,有些许弱化。

简言之:

自古教主配大侠!

小攻乃正义好大侠,自带萌点,为了教主由不善风月而变

教主前期失去功力,后渐崛起,与大侠并肩一道笑傲江湖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相爱相杀 江湖恩怨 武侠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不败,赵暖舟 ┃ 配角:骆缎洲,巫辞儿,慕容成双,赵惊满,沈又莲,等 ┃ 其它:开启一个崭新的江湖,开始一段苦逼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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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教主受难

    四月春,小满已过枣花落尽,时有惊雷在云间翻腾,间或发出铮劲低吼。花街一角,却是靡靡声浪交汇,一派旖旎。

    此处乃风雅楼,但它卖的可不是所谓风雅玩意儿。城里头喜好男色的爷们都晓得,此楼的倌儿乃珍品,就拿一阶次等花倌来说,那也是个个窈窕惹怜,媚在骨里而不显骚气。更别提那珍宝似的三位仙倌了。

    占着美人姿色好的优势,这风雅楼近些年在烟花之地独占鳌头,一时间好不气派。

    慵懒春日里,人的欲求变得躁动,故眼下这风雅楼的生意比往日更好些。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鸨姨,正招呼着三两熟人往楼里请。

    屋顶上,淡金的琉璃瓦折射着剔透的光芒,而榆木朱漆大门头顶则悬着黑金匾额,上面笔走龙蛇地题着“风雅楼”三字。这雕梁绣户的建筑自有一股气派味道在,若不是莺莺燕燕之声与香粉艳色,还真不易让人联想到这是一间风月场所。

    猝然,一声惊呼传来,“妈妈,宝儿官发疯了!”

    一翠羽轻衫的花倌从内室冲出,衣衫凌乱不说,那白皙脸庞上红艳艳的掌掴痕迹就清晰无比,十分狼狈。他万般委屈地哭诉道:“妈妈,前头我伺候宝儿官梳妆,谁料他突然发疯,掴了我不说,还把我赶出了门,嚣张得很……”

    鸨姨听此脸色一变,忙给几位讶异的客人赔笑,后转头对这花倌说:“竟然这样不安生!走,澜儿带我去看看他发的是什么疯!”

    说罢,两人一道气冲冲地朝内室走去,留下两位姣花照水的小倌招呼客人。

    这个鸨姨名唤殷华儿,年纪略大,却仍生的明艳动人。那一头翠饰随步伐摇动起来,羽扇也不快不慢地在雪白胸脯前扇动着。眼下,正是一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凶狠模样。

    也难为这殷华儿了,她生为风雅楼中的唯一女人,要管教这一楼的男人,做事不雷厉风行点怎可以?

    几对在雅间门口就开始纠缠低吟的男男,瞥见殷华儿这气焰,就料想到今次定有人要倒了大霉的。

    果不其然,殷华儿又招来虎背熊腰的三位打手,在一厢房门外停下,厉声道:“澜儿,把门拉开!”

    那前头还哭哭啼啼的花倌凭着鸨姨这气势,不禁也嚣张了些,走到门前就将那雕刻着朵朵含苞鲜花的门拉开,一时间,里头的动静都被来人瞅得清清楚楚。

    只见散乱的金钗银饰扑了满桌,一些香粉胭脂也被糟蹋得零落,而几只茶杯难逃粉身碎骨之下场,破损的青瓷身子和丹色茶水一道弄污了地板。

    而这罪魁祸首正端坐在雕花桃木椅上,紧皱着眉头似在思忖着什么。

    此人鬓如刀裁、面若桃瓣,艳色华衣裹身,逶迤拖地的红色水仙散花裙下露出白皙的两只脚。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个髻,却自有一番风流雅致。虽不施粉黛,但朱唇不点即红且蛾眉乌深,叫人心中不禁有了丝波动。

    此刻,他的一双凤眼中有寒星迸射,而身躯凛凛就如貔貅临座。

    只见他素手轻扬,捻指似在作武诀却不成,于是眉间的隐恨与傲然之色渐深,与此同时,心下的鼓噪升起,但他不动声色地将愤怒和焦躁给掩埋,只是冷淡地看向几个不速之客。

    殷华儿见惯了各式不听话的男人,却从未见过这样冷淡与不屑的表情。她怒火大涨,叉腰喝斥道:“宝儿官!你好大胆子,竟弄伤我澜儿!”

    说着,她朝打手一挥手,命令道:“捉下这不知好歹的男人!”

    三大五粗的打手听令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这人按住,几下就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给制服,简单粗暴且手脚利索。

    “不知好歹?”男人不怒反笑,被人按住却仍戏谑道,“从来都是我这样教训人,眼下真是……一报还一报,啧啧。”

    这话,多半是在自嘲。

    当初,自己得知曲洋为刘正风而决计隐退后,便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后来,发现杨莲亭与女人夜夜纵淫之时,他也曾将这句话砸在了男人的脸上。

    不知好歹,好一个不知好歹啊!

    殷华儿虽然不晓得个中意思,却被那不屑的眼神彻底激怒,一时间气急败坏,羽扇一挥就赏了美人一耳光,道:“你找死!”

    “你这厮!我把你救起来,你就这样报答我?”殷华儿捏住眦目欲裂之人的下巴,把玩道:“今天你不卖也得卖!再装疯我就牵条大黄狗来破了你的瓜,再赏给那些流氓!叫你再狂!”

    言语之恶毒,连一旁的打手都不禁为这美人捏了一把汗。

    可这男人却不受淫威震慑,咧开被扇得肿起的嘴角,坦然一笑,淡淡道:“卖?卖什么?卖肉?好啊,拿刀来,随便来取,刮骨剃肉请随意。”

    知道男人这话不过是在揶揄人或者是作拖延,殷华儿只当做是没听见,兀自道:“那时我救下你小命一条,现在,除非你替我赚得黄金万两,否则你就准备老死风雅楼吧!”

    黄金万两,谈何容易?不过是这女人要挟人的借口罢了,那男人怎会不知。

    但是他却高声道:“行,万两就万两,但是你不考虑先让这些杂碎东西从我身上滚开吗?”

    殷华儿还以为男人想通了,忙叫打手从他身上滚开,被松开了桎梏的男人揉揉肩膀,气定神闲地走到桌前坐下,下颚微扬,思忖后却道:“绣花和做账,我都略懂,可否以工来抵……”

    话音未落,殷华儿听明白了男人的念头,顿时大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再者,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应是在意料之中,男人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是眉头更加锁紧了。虽然,表面上仍是冷淡寡欢,但此刻他脑中已是千军万马,如有缠丝绵延。

    生前,谁曾料想到他东方不败会有这般下场?是了,他是东方不败,那个“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东方不败。

    他曾将任我行赶下台,然后踏着反对者的尸骨而高居教主宝座。之前,他凭一绣花针就可顷刻夺命、封喉见血。

    但那些都是过去,现在他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江湖,失去了一身武功和一切光辉。眼下他只感到丹田空空,连四肢都变得无力起来,就算是那些熟络的实打招式,竟然也神奇地在脑海中消失,身体仿佛将这些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一报还一报啊还真是。

    来到这个江湖的方式说出来很荒谬,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那日他和杨莲亭血溅黑木崖,然后他本应顺应生死轮回,就此空寂而亡、怀恨而终。但天不遂人愿,他竟然再次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时代。

    这是一个陌生的、但同样充满了剑影刀光的江湖,这一点,他并不畏惧。

    但眼下,莫名地受困于卖肉的烟花之地,这叫东方不败多少感到可笑与无奈,当然,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那是骗人的,毕竟,他可不乐意让狗给咬上几口。

    想到这里,他缓缓舒展开眉头,竟然又是笑了。

    这次他笑得轻,但那双夺魄双目眯起,像是最深、最难以揣测的潭水,也像是被热血烫化的冰雪。一瞬间,四月的春光几乎一下子都聚在了那张挂着莫测轻笑的容颜上。

    打手们也有了一刻的失神。按理说,这样美丽标致的人物,又是这样飞扬睥睨的气息,怎么可能会沦落此地呢。

    这阴差阳错之事还要从上个月月初说来。

    那次殷华儿去扬州同行那里授课,回来的时候带了三两新货搭载着一艘楼船,驶过一片平静水域时,眼尖的她瞥见在那青阶岸边,有一身着绯衣的人趴在岸上,下半身浸在绿水中,散开的滚金衣边犹如落水的一尾金鱼,艳丽的红色在水中氤氲,叫人移不开眼睛。

    而当她叫人停船去细细看了这人的脸后,殷华儿的一颗心就激动澎湃了起来,为何?只因这人生的清艳不俗,比自己楼里的三位仙倌还出彩!

    于是殷华儿救下了此人,赏名“宝儿官”,带回楼中,请最好的大夫,服最好的珍药,把这个身体孱弱的人从昏迷中给唤醒,又调养了近一个月,总算把他养得面色红润,可以下床了。

    殷华儿都盘算好了,今次把他的初夜给拍卖了,再将这人的艳名给传出去,那么自己这楼里的收入可就又要翻上一番了!于是她趁人身体康复之际,叫澜儿给他梳妆,好带他下楼见见客,可谁料却出了这事!

    从不做亏本买卖的殷华儿见男人多般推脱,心中恼怒,对这男人说:“宝儿官!你给我安生点,要不然我真就送你进刑堂了!”

    此刑堂非彼刑堂,乃一个漆黑小屋,里头有专门管教不听话倌儿的人,是多少倌儿殒命之处,但这里可从未接收过像宝儿官这样的清倌。

    东方不败自知凭自己现在这可笑的身手和空空如也的丹田,根本无法解决一个两个打手,更别说刑堂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了。

    他恢复冷脸,皱眉决计着见招拆招但不可以硬相碰。

    澜儿取来了一捆麻绳,殷华儿叫仨打手按紧男人,开始细细捆绑起来,待到大功告成后,方才命令打手们松开手然后撤退。

    待打手们都走了后,殷华儿对他冷笑一声,眉间藏刀道:“宝儿官,我不管你之前是何人,反正我也查过你家世了,你无名无出这我还是知道的,你若想扯些什么狗屁说辞,可以,跟那些肯买你帐的恩客们说去。”说罢,殷华儿拂袖离开,留下澜儿给他继续梳妆打扮。

    澜儿见这先前迁怒自己的男人此刻被捆在地上,顿感一口恶气抒发,拿了手中金钗走向他,笑眯眯道:“大教主,小的来伺候你了!”

    接着,那嫩白小手就持着尖尖的钗头,隔着衣料刺入被捆之人的乳首,顿时一阵吃痛声响起。男人细眉蹙起,心中暗道:“今日本座所受的耻辱,他日定叫你们双倍奉还!”

    不过,心眼向来小的花倌喜欢淋漓地虐待所谓同僚。

    这小花倌持着簪子时浅时深地逗弄着那处,殷红的珠子挤出,男人又痛又羞,将牙根咬紧了些。

    厢房外,仍是一派莺歌燕舞,消金窟处人人尽欢。

 第2章 大侠你好

    东方不败是在一片黑暗中转醒的,耳边,一阵春雷轰隆隆作响。

    黑色的丝滑缎子蒙在一双秋水瞳仁上,皮肉上还是火辣辣地在作痛,破了皮的薄唇溢出血色,似雪上红梅,倒也有一番惊心动魄之美艳。

    他聚神凝想,在脑中盘旋的是一些碎语茫茫的泛黄旧画面。他记得,那时自己和那杨莲亭一道命丧黄泉,却不料独自来到了平行的时空,身处在了这风雅楼的软榻上。

    更甚者,自己功力尽失,宛如废人。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发现自己的男物竟完好如初,可谓奇迹。

    起初,他下床都无法,自然不作其他打算,只是盘算着待自己功力恢复后逃离此地,但眼下自己的功力还没有恢复半分,这殷华儿就把钱眼凿在自己身上了。

    他一时郁火攻心,今日才在那花倌闯进来给自己梳妆时恼怒,掴了这人一掌,却被这小心眼之人告到殷华儿处,叫自己受了奇耻大辱。

    前头,那个澜儿心里积攒怨气,先是拿金钗往自己胸口戳,弄些看不大出来却疼到心眼儿里去的伤,后又在自己眼上蒙了块黑缎子,再以言语羞辱自己,方才通体舒爽地开始帮自己梳妆。

    那澜儿将被捆住的他搂起,于榆木妆台前拿眉笔细细摆弄,不多时,一方葵状铜镜里衬映出他的如雪白肤、如火红唇,真是端丽无双。

    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澜儿将此人留着妆台前,自己先行出去和老客玩耍了。

    可叹这东方不败,前世神教教主,就这样被人捆绑住僵坐着,知自己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理睬,他当然不会作呼救这等蠢事,只是隐忍着。但肢体的僵硬和身上被戳出的痛楚发威,时隐时现的头疼也来添了把火,然后从凳子上摔下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倒地的时候,他距离那些青瓷碎骨只差一个手指头之距,好险。不过,虽没磕到碎片上,但他仍被身体的苦痛和后脑的震荡给拖入了黑暗。

    待他醒来,出于眼上的遮布,他所能看到的仍是一片黑暗,被那一声惊雷给怔了一下,他瞬觉得脑中轰鸣,疼痛不已。

    等到他终于理清思路后,他倒是觉得复生后没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当然,除了自己眼下这处境。

    任我行啊任我行,若你知道本座现在这窘境,是否会笑到从你那高座上滚下来啊?

    令狐冲,你大概也是会跟着笑的吧?

    东方不败暗自腹诽,却没有丝毫自贬的意味,只不过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任我行若从座位上滚下,定是很滑稽的。只可惜,就算这样滑稽的事真发生了,他也是看不到了。

    “坏事不可做绝”—这话,年幼时候曾有人如是告诉自己,但是他东方不败似乎是更喜欢另一句话。

    “所有伟大都需要恶毒来成全”—这个才是箴言。

    东方不败头枕在地上,冰冷的触感倒是缓和了他的一阵头疼,之后,他的劫数就找上门来了。

    轻喘着等待来接自己出房的花倌。因双瞳失了光,耳朵变得分外敏感,静候着那推门的声响。

    等了许久,并无门被拉开的响动,他蹬蹬腿,正欲试着自己起身。说时迟那时快!一高大人影破窗而入,顺势在地上滚了一遭,然后竟和这躺在地上的东方不败撞到了一起。

    这是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此人愣神片刻,利索地抽出袖中剑抵住了身边的温软身子,低声威胁道:“不准出声!”

    东方不败顿觉好玩,看来自己不仅面临被嫖的危险,还要一怪人威胁了生命!真是祸不单行。

    他冷冷笑道:“你这是在命令本座吗?”言语中,不知为何,他习惯性脱口而出了那个自称。

    “本座?”男人用结实的胳膊勒住他修长的颈子,重复了一遍后,却是轻笑了出来,“那我就是寡人!”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满满地喷在了东方不败的耳根上,柔软白皙的耳后渐渐熏红,染上了暧昧的粉色。

    此人年纪约莫二十,身长玉立,生的爽朗清举,剑眉星目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之英气。身上淡淡的汗渍和血气混合却不觉刺鼻,让人不禁赞叹年轻强健肉体的美好。

    只可惜,眼下他所做的事可就不那么侠义了。

    他一手勒住东方不败的细颈,一手捂住自己腹部的流血创口,道:“我被奸贼所追,你暂且容我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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