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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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朱明森的回答则是:“我要请的人是一尊菩萨,不的事,慕容。”
“而且,那并不是我的人,现在不是。”
对此,慕容成双的反应是面上恭敬依旧,但是心中却是百般揶揄,笑这人是信邪魔的。
谁都知道,朱明森其实不信佛。
谁都不知道,他到底信得过谁。
眼下,朱明森遣退了念信的男人,对着数十只蜡烛和目露慈悲的佛像,静静地坐着,合上了眼。
客栈的夜间还算是静谧的,明日就是面具城主的寿辰,此刻却是这样的平静,令人心中惶惶。
东方不败盘腿于床上,有冷汗自额头冒出,感到热气在周身经历了一圈后,他眼皮微动,吐出了一口浊气。
不行。
他皱眉,只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桎梏,始终无法突破这要命的第二层。
但是,比这更加糟糕的是随之而来的燥热。
是的,燥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种感觉他太过于熟悉,床笫之间,交颈之时,由心底生理而生出的渴求,姑且称之为欲念。
他必须将这种东西给排出,否则,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否会因为阳气与燥热过剩而发生什么事。
他试过用前头去纾解,但是效果甚微,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发泄感。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那化阴心法其实是有附赠效果的,譬如,不经意间将他的身体给异化。
虽然他未像前世那样自残,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熟悉的异变。
他的皮肤似乎是更加光滑了,不过这不是重点,令人痛恨的是内部的瘙痒,这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让他愤懑与无奈。
若是想要排泄燥火,此刻他只剩下了一种方式,至少眼下是这样的。
他又静坐了一阵,然后睁开了眼睛。
月色惨淡,不是个令人心情愉快的景色。
东方不败起身披衣下床,来到桌前,盯着那木匣子看了一阵,心中百般滋味。
没有男人是天生愿意做人下者的,若是必须用那难堪的方法来泻火练功的话,他宁可选择假物,也不可能真的再躺在谁的身下将就。
他前世今生就将就过两个人,一个是薄情人,另一个也是薄情人。
而他自己现在也成了一个薄情人。
一双柔玉般的手触上了那木匣子,轻轻打开了细致的扣锁,然后,一对雪白的精巧物件就出现在了眼前。
东西很精致,连脉络都雕琢得清晰。
东方不败看着这东西,皱起了眉头。
第48章
一阵足以叫人窒息的安静肆意晕染开;而少年紧缩的瞳孔中映出了男人嘴角的笑意。
赵暖舟看着李漠苍白的脸,嘴角不知不觉就上翘为了微笑的弧度;仿佛是在宣告着所有权。似乎是觉得少年没听清楚,他又开口重复了一遍,道:“我是他男人;凭这个就够了。”
李漠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便低下了头,肩膀开始微弱的颤抖。
起初;赵暖舟以为他是又落泪了;但是其实不然,待到少年抬起头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这人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李漠咧开嘴;笑得开怀,好像是听到了最可笑荒唐的事情,他的眼泪都快被笑抽了出来,身体也在微微颤动着。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哈哈……”李漠抬手指了指男人,笑道,“若你是他男人,那我就是他的夫君了哈……”
赵暖舟大怒,正欲伸手下掌,但思及东方不败恐会怪罪自己,便强忍着收了回来,咬牙道:“你不是,而我的确是他的夫君,这一点,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
“只是,”他顿了顿,皱眉道,“你不可以再对他有想法。”
李漠笑出了眼泪,正伸手擦拭着,听了赵暖舟这有模有样的话,顿时露出了一副有些惊恐的表情。
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唯唯诺诺道:“是,主子的夫君也是主子,我自然也听你的话。”
那副模样真是乖巧的很,但赵暖舟却觉得李漠这转变不像是认命了,更像是受刺激了而有了一丝疯癫。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少年,又道:“我知你对他好,但是你不应该越矩。”
李漠温顺地答道“是是”,面上是一副恭顺的表情。
赵暖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近日的负伤让他有些吃不消,心口处也有了莫名的刺痛感,他张张嘴,却还是没说出几个字。
罢了,见李漠对东方不败也是痴心一片,赵暖舟虽然心中有醋意和怒意,但也不会真的为难他,更不可能因此杀了他。
而且,他是这样弱小到让人没有动手的欲望。
以往,赵暖舟若是看到这样的人,定是会生出怜悯的,他和东方不败相反,东方不败是痛恨弱小,而他是怜悯弱小。
这次,他也不例外,除却那些恨意,他对李漠这样的人还是感到一丝可怜的。
但是不知日后这唯一的一丝怜悯是否会成为一个笑话。
夜已深沉,月色凄迷,淡淡的雾气织出了若有若无的网,似在等着猎物失足落网。
李漠安安静静地睡在了床上,赵暖舟现在身为东方不败的下人,自然也是和这少年一个房间,但是他并不想和这人同床,相信那李漠也是不愿的。
身上的几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运气敛息,直到那些伤痛都有了些好转,才起了身。
他想去带走东方不败,现在就想去,这个念头现在就在脑海中不断地翻滚着,但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似是不允许。
而且,他还没有哄得东方不败肯听他的话,想也知道自己这样贸贸然去敲门定是带不走东方不败的。
朱明森的擂台是在寿宴的两日后,他必须在这之前将东方不败带走。
正琢磨着如何哄骗好自己这媳妇,一阵困意侵袭了男人的意识,他就直接在冷冰地地板上和衣而眠了。
与此同时,在床上躺着的李漠睁开了眼睛,他眯开一条缝,小心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屏住呼吸走下了床。
没穿鞋袜的脚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但他听到了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而他的手中,赫然是一枚足有两寸长的铁钉。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必须杀了这个男人,只要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或许就可以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一辈子。
而这个美好的理想是不容任何人来破坏的,只要有人要阻止他和东方不败,他就会叫这个人不好过。
于地板沉眠的男人动了动身子,看似睡得不很安稳,他并未醒来却令少年吓了一跳。
李漠抿唇,讪讪停下,在赵暖舟的身边僵立着,过了一刻足等到男人呼吸平稳后才擦了把冷汗。
他盯着男人熟睡的脸庞,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有足够多的魅力,但是显得有一丝,怎么说……有一丝僵硬,看上去不很自然。
多半是因为男人不善表露的缘故吧。
李漠心脏狂跳,俯身将那枚钉子对准了男人的太阳穴,强迫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平静下来,然后用力推进。
就在电光火石之刻,赵暖舟睁开了眼睛,迅速夺下了那个凶器,同时狠狠按住了欲下杀手的少年。
“啧,好坏的心肠。”他毫不含糊地卸掉了李漠的右手,那只手在一声清脆的声响后无力地下垂着,少年嗷嗷痛呼出声。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呆在他的身边?”赵暖舟冷笑道,“执迷不悟,这次就给你个教训吧。”
的确,他动手算是很轻的,只是卸掉了李漠的一只右手,而没取其性命。
毕竟,他不想让东方不败因此不悦。
李漠吃痛地哽咽道:“你会后悔的,你不杀我的话我会把他抢过来,让他做我的……”
咔嚓又是一声,李漠的左手也断了,关节卸掉的滋味痛彻心扉,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赵暖舟挑眉,冷冷道:“你不配。”
说罢,他扔下少年,自行离去。
夜黑如水,四下静极。
赵暖舟又一次选择飞身上了屋顶,可是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突然,扑扇翅膀的小黄鸟飞了过来,对着他又是一阵猛啄。
赵暖舟哭笑不得,只得伸手去挡,小黄鸟却是不依不饶,朝赵暖舟的身体各处做出攻击。
他恍然想到,这个小畜生,是自己当时送给东方不败的礼物。
想不到东方不败竟然是随身携带着这东西的,这叫他意外之余心中不禁有了些浮想。是否东方不败其实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不过若赵少堡主知晓了东方不败是因为喜欢这蠢鸟才带着的话,估计又要一阵失落了。
这小东西也是精怪样,这么冷的天气竟仍然是不死。
只是小畜生为何如此跟自己过不去?大抵是因为当初自己用石子打散了它的小伙伴们,还用红线把它给绑了起来。
真是容易记恨啊,不过,比起李漠,这记恨的小畜生倒是可爱得多了。
赵暖舟伸手捉住了这小黄鸟,按住了它的红嘴,大眼对小眼地互相看着。他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他决定去看看东方不败,偷偷瞧上几眼也是好的。
于是想到便做,他翻身下了屋顶。
心口一阵抽痛,三三两两未愈合的伤又在这一瞬间发作,他咬牙忍着,一面安静地靠在东方不败的门前,正寻思着如何偷窥上一眼。
里头是静谧的,赵暖舟猜想东方不败是睡着了的。
他摇头笑笑,手指已停留在窗户纸边上,犹豫不决。
突然,一声极为隐忍却叫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响起,赵暖舟不禁身子一抖竖直了耳朵。
此刻他是无法想象得到里头景色的。
东方不败红唇咬住了一缕滑落的发,怔怔地看着腿间的狼藉。
真是糟糕透了,他想。
翻红的地方仍是湿润的,却是怎么也无法得到满足,只好一遍遍任那空虚感强烈地侵袭,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脚趾的颤抖和微微的痉挛。
当有些过分粗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时候,他冷笑着自嘲了起来。
这具身体变得越来越陌生,比起之前他只修炼葵花宝典的那段日子还来得怪异。
洁白如玉的东西做得精巧,脉络也是清晰的,但是毕竟是死物,没有半点的温度,亦是僵硬得不时提醒着自己这不过是个假货。
大量晶莹的液体涌出温暖的后门,那个已是鲜红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吐着男势,饥渴得不成样子,东方不败眯着凤眸半是懒散的模样,冷冷地自己动作了起来。
前头有了些微的反应,翘起来了一点,他伸手草草抚慰了两下,专注的仍是后头。
与此同时,乳首的一阵阵酥麻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冷静地忍耐着,不愿再多转移自己的专注的区域,现在他只想快快泻火以免燥火过旺,而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自己。
好不容易感到极点的降临,他仰头咬住了下唇,丝丝血液溢出,是惊心的美。
然后,释放的时候,淡淡的腥膻将他包围,他嫌恶地瞥了一眼那脏了的帕子,接着悠悠地吐出了一丝叹息。
这一声叹息,便被赵暖舟挺进了耳朵里头。
他终究是没捅开那层纸,他看不到东方不败究竟在做些什么,他内心确实是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但他首先就排除掉了这个答案。
他不会相信东方不败会自己纾解,就算是纾解,他也不会认为东方不败是在用后头纾解。毕竟没有男人是天生愿意屈居人下的。
但是听到耳中的吟叹叫他不得不信。
眼下,他的下腹不知何时竟然也有了一阵火热的滋味。
他冷静地想了一刻,敲了敲门。
“董公子,我想进去。”他沙哑如铁锈的嗓子发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猜看教主给不给开门~ >▽<
第49章
腥膻的气息在鼻尖挥之不去;东方不败汗湿了发,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紧贴了几缕如缎的青丝;红唇间懒懒吐出了喷薄的热气,他眯起眼,瞧见那窗外的黑影子;被些许雾气笼罩的双眸中突有寒光犀利。
嘴角不自觉地划出了冰冷的笑意,他喘息着伸出了舌,在上腭处舔了一圈;感到微微战栗的酥麻在湿热的口腔中扩散着。
然后;他低头又看了眼自己的那处,翻红的地方似乎仍是没有饕足,不断地开阖着;晶亮的稠液滴淌着,褶皱也略有平抚,似乎在等待着鲜活的物件所给予的绝佳触感。
他心情复杂地将手中的那个男势扔掉,感觉到一阵阵如云端的气息将他包裹,同时,身上的那股如烈焰焚烧的燥热和焦虑也渐渐平息。
外头那样沙哑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明是中规中矩的请求,却像是在挑弄着人的感官。
外头的男人说:“让我进去。”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眸中潋滟,半满足的雾气将眼角湿润,红唇轻吐,却是最冰冷的话语,“滚。”
外头沉默了一阵,东方不败挑眉似乎是看到了男人失落的神情,笑笑道:“你欺我瞒我,若你真一心侍奉我为何糊弄李漠说你是个哑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严君?”
赵暖舟苦笑一声,将头倚在了门上,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原来,还是会感到疼意的。
东方不败复冷笑道:“你会不会说话我不关心,我要你做我的人你却不应,现在你又求我让你进来,那么我问你……”
他舔了舔嘴角,轻声柔语道:“你跟着我,究竟是想杀我还是想睡我?”
这话,三分媚骨七分杀意。配合上东方不败那样慵懒的声线,叫人下腹之火越烧越旺,心头却是极端相反的,如坠冰窖,刺骨难耐。
赵暖舟心脏猝然紧缩起,他摇头苦笑道:“都不想。”
东方不败哑然失笑,伸出几根手指头,上头还残存着黏糊的半透明液体,他嫌恶地瞥了眼,复掏出巾子擦拭了一番,不再说话。
外头也是那样寂静的沉默,东方不败只当这严君一下子又成了哑巴,便不再理会,清理了自己腿间的狼藉后便脱力地躺下,枕上了软枕,疲倦地合上了双眼。
外头的人僵立着,兀自摇头,似在叹息又似在轻笑。
傻瓜,门关着不懂自己想办法开吗,真是被蠢笨得……无话可说。
东方不败将自己蜷缩起来,不再想太多,发泄后的舒爽和倦意让他只想快点得到安眠,至于门外那个似敌似友的男人,他便不多加理会了。
杀我还是睡我?
这个问题,不是早就回答过了吗,赵暖舟无奈心道,“想要的,一直就只有你而已,不想其他的,就想要一个完整的你,从身到心。”
他掏出了那只袖中剑,剑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芒。
然后那只不应景的小黄鸟就又飞了过来,这次倒是奇怪,这畜生就停留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黑溜溜的眼珠子翻起,似在做白眼。
这是鄙视的意思吗,赵暖舟按了按这畜生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禁心中感慨道。
他悠悠地看了这东西一眼,似在这东西了眼中看出了些许名堂,正当他想让这家伙离去之时,它却瞄准时机再次展开了攻击。
赵暖舟吸了一口气,没多想,就拔剑凿开了那形如虚设的门栓,闪身进去了。
那小黄鸟就被生生关在了门外头。
里头是一阵昏暗,没有一点烛光,但适应了黑暗后也可隐约见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