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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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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大如幼豹的杂纹猞猁踩着脚下的肉垫,乖巧如猫地走到了少年面前,张着铜铃大眼,作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无辜样子。

    “咦呀。”少年看到这场景,非但不觉气消,反倒更恼火了,“二狗子!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呸,小贱猫!”虽然觉得骂这小畜生猫也不准确,但他心里不爽快,就噼噼啪啪骂了出来。

    一时间,小桃林里雅清之气被少年的连篇粗话给毁坏,但并未有人现身制止。

    这少年生的极美极有灵气,一对异色的瞳孔中似含着秋水一汪,鲜活灵动,而纤细的手腕和露出的皮肤是诱人的蜜色,面孔则精致则叫人挪不开眼睛。

    对着那无辜的猞猁骂了半晌,那少年愤愤地拿手擦了一把汗,后双手叉腰,吼道:“大狗子滚出来,你不滚出来我就滚了!”

    话音一出,枝头的桃花都要抖了三抖!随后一个修长英气的身影从密林中冒出,是一黄衫的俊公子,细一看,这公子不是那骆缎洲是谁?

    “我的祖宗啊。”骆缎洲用纸扇拍着额头,无奈道:“求您别闹了好吗。”完全是恳求的语气。

    少年不解气,扑身上前直接挂在了男人身上,接着利索地爬上肩头,坐在了那副宽肩上,伸手扭着那骆缎洲的一只耳朵,道:“我闹?我闹你个先人!”

    “得得,都我错,都我在闹。”黄衫公子求饶道。

    少年得意地扬眉,咧开了明艳的笑容,道:“你下次再惹恼我,就把你拿来做我的药人!”

    骆缎洲一听,忙不迭赔不是道:“祖宗我错了……”心中却咕哝的是,下次再也不敢把这人在床上给玩狠了。

    此人,正是骆缎洲的南蛮恋人巫辞儿。

    突然,少年耳朵微抖,捕捉到了轻功疾飞之声,忙伸出双手捂住了骆缎洲的嘴,低声道:“躲起!”

    骆缎洲心里领悟,扛着这肩头的小蛮子退回密林,两人的身子被那缭乱人眼的桃花躲藏地隐秘。

    影一踏上这块林子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如芒刺在背,总觉得有人在窥视着自己,接着他听到了一阵窸窣声,忙回头一看。

    一只龇牙咧嘴的猞猁踩着一地花瓣盯着自己,这小畜生咧嘴似乎在示威。

    “好大的猫。”男人腹诽。

 第14章 灯水桃林

    影一未见过此等生灵,现见它长相似猫、身形如豹,很是稀罕有趣,便想活捉了这家伙来给慕容成双解解乏。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镖,干净利落地甩了过去,但那猞猁灵巧,轻轻一跳就躲闪开了。

    “先人的,这厮是要拐走我二狗子啊!”骆缎洲肩头的南蛮险些吼出声,还好被男人给狠狠按住了。

    那影一见猞猁眼中有戒心,料它是不愿跟自己回去,摇头笑笑道:“你既不愿,那么就此作罢。”然后,男人径直走入那屋子。

    憋着气的巫辞儿张嘴咬了一口恋人的手,心道,若是我的猞猁真被捉去了,你咋赔我?

    这临水小屋从外头看上去小的很,走进后才也称得上是别有洞天。四周布局精巧,皆为青石所筑,玲珑素雅中透着些许凉意。

    院落里有三两石凳,其中一只上还凳上躺着一枝鲜桃花,粉嫩带露。看上去像是被摘下不久的模样。

    那人还未离开此处?男人暗揣,按紧了自己身侧的剑。

    在院子角落中有一口水井,外头青苔遍布,像是荒废已久。

    男人不由想起了几年前,城里头的一个凶案。说是有一个明艳娇妻,因男人在外头有相好的就痛下杀手,把自己的那倒霉夫君按菜板上给一块块剁碎了,然后将那些碎块全扔枯井里头去了。

    听上去有些骇人,但影一并不对此感到毛骨悚然。他是谁?晚锦山庄的影卫头子,他上头就有一个手段酷辣的主子,什么折磨人的花式他没见过?

    当时听到那凶案时,他唯一的反应就是胸口空落落的,觉得那女人可怜了。

    眼下他挪动脚步,朝那水井走去,很静,除了脚步声,别无他音。

    一股奇异的气味从井口传出,他皱眉掩住鼻子,正要伸头往下看,却冷不丁被一只停在自己肩上的手打断了动作。

    来人绝对是高手之高手,无声无息,凌波微步也不过如此。

    影一咽喉干涩,转头看去。

    一张可以说得上平凡的脸,但神情温良,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张脸,他见过数遍,准确的说,是躲起来偷窥了数遍。

    “你来讨酒?”男人开口,声音算不上好听但也不刺耳。

    影一收敛神色,朝他抱拳半跪,毕恭毕敬道:“顾大师,家主有请,请大师随我去一趟!”

    被称为顾大师的青年其实年纪并不很大,约莫不惑。只见他眉间横着一道疤,却不觉粗野,而体格高瘦,像没吃饱的样子。

    唯一令人讶异处,大概就是他的一头白发了。

    此人,就是淡去江湖三载的顾楼林,当年他一刀斩杀四位青秋党高手之事,至今都不时被人在酒肉宴上拿出唠起。

    此刻,这样的绝世高手就站在影一面前,若是他心情不佳,只消一个指头,都可以让这个晚锦山庄的家畜死个够。

    但他显然不想那么做,不过这并不表示他心情很好。

    顾楼林笑笑,指着那口井道:“你猜里头有什么?”并不回答跪下男人的请求,而是另辟话题。

    影一嗅嗅鼻端的异味,恭敬道:“可是血肉之物?”

    “哈哈!”顾楼林大笑,道:“不过是我酿酒余下的酒曲罢了,怎叫你闻出了血沫味?”言罢,一阵清风在影一面前拂过。

    再定晴一看,那清瘦的身影已离开自己数十米开外,坐在了石凳上。

    躲在墙头树丫上的南蛮搂住了骆缎洲的脖子,心生怪异。

    这顾楼林隐居三载,无人叨扰,只在两个月前被八卦笔朱小蔷放出了消息,说他身怀任仙刀谱,一石激起千层浪,但碍于顾大师的绝学,无人想自找死路。

    而这晚锦山庄倒是有意思,二话没说就把自己的人送上,这明摆着是送人去死。

    头顶花瓣喷雪霏霏,顾楼林扬起嘴角,朝那跪在原地的男人说道:“过来,听我讲一个故事,听完我就跟你走,如何?”

    影一忙上前,又拱手作揖,恭敬道:“大师请讲,小的听着。”

    顾楼林瞥了眼墙头树,眼含笑意开嗓道:“你可知道我眉间的疤是怎么来的?”

    影一摇头,那额头与后背的汗水不住冒出。

    “为了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我自幼便在清心观中修习。我常问师傅一个问题,怎样才可练好刀法,师傅说,生无欢死无忧便是了。”

    “于是我苦心寡欲十三年,终于有悟,拔刀四处挑战,披荆斩棘,无往不胜。所以现在你们膜拜我,惧怕我,将我奉若神明。”这话听上去狂妄,但搁在顾楼林身上却是一点儿都没夸大的成分。

    影一的汗水已经湿了后背,他的心脏咚咚咚地跳动着,这是执行任何一次危险任务时所没有的。

    顾楼林轻咳两声,接着道:“谁算到,一只貌美恶毒的蝎子突然冒出,在一夜间就毁了我的清修。”

    听到这里,巫辞儿感到一股熊熊烈火在胸膛燃起,他身子不由地挣动,那手脚上的银镯发出叮当响声,影一猛地抬头,而顾楼林却只是笑笑道:“何不下来一起听听!”

    心知是藏不住了,骆缎洲便抱着巫辞儿,飞身而下,长衫在半空微展,同时指间射出的四瓣桃花,咻咻地裹着风,直直插入了另一只石凳上。

    这并不是对顾楼林的挑衅,而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这等功夫,影一顿时知晓来人为谁,“骆缎洲?!”

    从男人怀中挣开的南蛮冷笑一声,眼珠子一转,道:“你也有些见识,没错,我男人就是骆缎洲!”

    “那么,你是……”顾楼林并不恼,眉间有了一丝慌张,道:“黎宴的谁?”

    巫辞儿轻笑,道:“我本无父无母,只有一个顶好的师傅,我师傅就是全天底下最善良美丽的人,你这沽名钓誉伪君子哪里配叫他的大名!”

    闻此,顾楼林苦笑,道:“都是命,不由人。”

    “我去你娘的命中注定!放屁!你当年把我师傅抛下万蛇窟关老天爷何事!你这千载难逢的真小人伪大侠……”南蛮噼里啪啦破口大骂,连身边的骆缎洲都大惊失色,自己这小祖宗可是在骂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啊!

    骆缎洲伸手捂住巫辞儿的嘴,朝顾楼林投去歉意的目光。

    巫辞儿手脚乱动,激烈挣扎着,骆缎洲生怕弄痛了怀里的小祖宗,却被巫辞儿钻了空子,一口嗷呜咬伤了他。

    接着,一口唾沫悴不及防吐上了顾楼林瘦削的脸颊,顾大师并不闪躲,也不伸手去擦,只是让那口唾沫慢慢蜿蜒开,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湿哒哒的滋味可不好受。

    骆缎洲和影一几乎是在那口唾沫喷出的瞬间傻了眼。

    “大师莫怪!”反应过来后,骆缎洲的第一个动作是给顾楼林跪下,大声赔罪道:“内人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您……”

    男人笑笑摇头,眼中闪现一丝精光,眨眼间拾起凳子上的桃花枝,起身轻翻,犹如惊鸿,那带露花枝在手瞬间化为利剑般的存在,携着杀意而来。

    这手脚之快,动作之轻,杀招之妙,非人肉眼可窥破。

    巫辞儿只感觉到眼珠子前头有疾影一晃,接着一道剑气冲荡了他的内脏,但阖上眼睫后并没有更深的刺入动作和疼痛,他只感觉到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晃动起来,接着皮肉撕裂的声音显得无比清晰,刺耳的很。

    白光之后,五道细细的血柱喷出,极为灿烂好看。影一晃神过来,见顾楼林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到门口,和自己主子的习惯不同,这人素衣不沾一滴血。

    “还不走?”顾楼林云淡风轻地向他点点头。

    影一忙上前,只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就和那顾大师消失在了桃花林。

    “缎哥?”南蛮娇小的身子搂住倒下的沉重身躯,颤声道,“怎么流血了……”

    骆缎洲胸腹处被开了五个排列整齐的口子,不停往外冒着血,他的嘴角亦开始溢血,生命之源不断流逝。

    巫辞儿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又从怀中摸出个药瓶子疯狂地往男人嘴里塞,自己不知何时就被涕水糊了一脸。

    那瓶子中的药丸,取山灵之精和纯子之血,数年出一颗,一颗就可肉白骨。巫辞儿这辈子也就炼成了两颗,现在他把这药当糖丸一样不金贵地往男人嘴里塞。

    男人咳嗽两声,血沫子不断往嘴外头溢,肺部撕痛得厉害。巫辞儿大急,就着那张血腥味满满的嘴吻了下去,舌头搅拌着将药丸推下食道。

    “别吓我,骆缎洲……”他颤抖着按住那些出血口。

    “我再也不折腾你了……”他手下那具身体一阵痉挛。

    “大小老婆随你娶,听到没有……”他亲口打破了这辈子最难以忍受的底线。

    屋子外的一只猞猁跃了进来,看见自己的主人和自己主人的男人一起躺在地上,一地血迹。

    它歪了歪脑袋,眼中有了一丝不解。因为现在它素日光鲜的主人现在真的是非常难看,脸都脏兮兮的。

    不多时。

    一阵嚎啕在密林小屋中响起。桃林风吹,又是一场落花雪。

 第15章 来猜心吧

    赵暖洲拿着巾子,伸手要擦去东方不败的嘴角的药汁,却被男人一手拍开。

    “授受不亲,赵公子。”东方不败轻咳两声,一双凤眸底下掩着倦色。

    药汁的苦涩气味还盈满着房间,一阵难以言喻的彼此缄默滋生。赵暖舟僵硬的嘴角似抽动了一下,他抓着那方巾子的手松了紧,最终还是松了下来。

    那巾子上头绣着兰草,针脚精细,栩栩如生,尾角还有一女子闺名——仙殷。

    不知道是哪个傻女子送给这大侠的,东方不败暗自凝眉。

    “辛苦你了。”赵暖舟没话找话,打破了静默,颠来倒去也就这么一句话,好用又好听。

    他素来都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他也不很会说话,与自己那老友不同,除了练习他的剑法,他没有其他风雅兴趣,哪怕一丁点儿。

    都说不懂风雅的人不懂女人,虽东方不败不是女人,但他赵暖舟一样不懂东方不败。

    譬如眼下,他不懂为什么这人会不高兴。

    赵少主将药碗搁在一边,肚子里酝酿了一会儿,对那躺在床上显出蒲柳之姿的美人儿道:“很抱歉让你得多吃上几天的药了。”先前东方不败被那慕容成双震出的伤本好了七七八八,但昨日被那赵老头阴了一招,叫他目前断不了药了。

    只穿着素白亵衣的东方不败薄唇张开,道:“无碍。”

    赵暖舟眉头锁紧,现在这情形他真的是没料想到的,本以为爷爷会至少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多少手下留情,谁知他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给伤了。

    赵老先生这招也算不上绝学,不过是在东方不败跪下之处事先涂了点清水稀释过的化骨穿,待那人体的热度把毒给催熟了,毒素就沿着脊椎爬上来,于是东方不败的背后就开始渗血。

    经过赵不换那么一处理,东方不败的皮肉伤好得差不多,但身子弱仍需用药。

    赵暖舟唤下人拿来一碗胭脂果糖水,正想亲自喂东方不败,却又被“授受不亲”之言挡下。

    他略显尴尬地说道:“这我还是知道的,男女间授受不亲,可男子间……”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突然打断道:“别对我好,可以吗?”

    这是什么意思?赵暖舟的俊脸上多了一丝不解。

    东方不败曾经养了一个男人,男人起初对自己并不待见,连那用后头的第一次都是自己摇尾乞怜般求来的。

    并不是说他喜欢被那样粗暴的耍弄,东方不败不是受虐狂,被弄出血来也会疼会难受。

    但是只要当自己一心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有迫不及待的渴望,想要结合,如此而已。

    有一天男人吻上自己额头时他真是感动,尽管这男人眼里尽是嫌恶鄙夷的光。

    他以为他会对自己好。

    但那之后就是背叛。

    “你是知道的。”东方不败突然说了一句。

    赵暖舟疑惑,“知道什么?”

    东方不败扭头不语。

    赵暖舟冷着脸舀了两勺糖水,咬开一颗红彤彤的小果子,舌尖细细品味了一会儿。

    “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而不悦……”大侠眉宇深锁。

    这赵暖舟,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吗?东方不败腹诽。

    赵暖舟将糖水放在一边,面带歉意道:“这糖水确实味道不佳,这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不败莫气……”

    东方不败看着这一本正经的赵暖舟,脑袋里突然冒出了那只蠢呆的金莺儿,有些恨不得徒手把这榆木大侠的脑袋给撕开,瞧瞧他是个什么构造。

    但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抬眼,道:“你答应过随时满足我的要求的,现在履行给我看看。”

    昨日受膝下之辱、言语之羞,东方不败可是相当不悦。

    “尽管开口就是。”赵暖舟答得从容不迫。

    东方不败身子动动,把一只脚从那银丝锦被中伸出,洁白温滑的脚踝和圆润的脚趾头尽显无疑。

    “舔。”他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

    赵暖舟啊赵暖舟,你把我当做你那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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