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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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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朝中有人当大官哩,到贾家姨母那里求一求,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里晓得这一次贾府却无人肯援手了,薛蟠直接被下到了刑部大牢。

    薛姨妈急得哭天抹泪,偏生家里也没个主事的男子,好在还有个侄儿在京城帮着看着铺子,名唤薛蝌的,便叫了他来家,命他想方设法、不计血本地将薛蟠捞出来。

    薛蝌人生地不熟地,能有什么招儿,还是只有去求贾府的人。

    贾府如今好管闲事的贾赦死了,当家的贾琏只是微微笑着,嘴上却没一句准话儿,薛蝌翻来覆去地求他,他最后才沉吟着说:“闹出人命来了就不好收拾了,容我再仔细思量思量。”

    思量的结果,就是没后文了,到后来薛蝌再去找他,却是难觅人影。

    这是躲开了吧?

    薛蝌只得心中腹诽着又去找贾珠。

    这贾珠啊,饶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哥薛蟠还在的时候,见了他也犯怵儿。据薛蟠的原话,这贾珠吧,天生就长着一张家长的脸,适合拿去吓那些半夜啼哭的小孩子。还有,居然一点下三流的癖好都没有,不贪杯,不听戏,不玩戏子,不嫖|妓,每一天在兢兢业业地工作,每一天都过得那么地充实,叫薛蟠等人一想着人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啊?想不通啊想不通。

    所以,薛蝌实在是没人可求了,也是到了这要人命的一步,“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才会求到贾珠的头上,实在是,薛蝌的心里只抱了十分之一二的希望,因为知道贾珠不是一般的难说话。

    谁料想到贾珠这一回倒是态度不差,不过他不像贾琏那般黏糊,直截了当地说这个忙帮不上,不过看在亲戚的情分上,可以给薛蟠想想其他的办法。

    薛蝌千恩万谢地回去静候佳音,过了两日,贾珠才又叫他过去,面授机宜。最后说是:督察院六科掌院给事中刘大人与吏部尚书曲大人熟稔,叫薛蝌去走刘大人的路子,算是指引出了一条明路。

    薛蝌忙回了薛姨妈,一家人愁了一会儿,薛姨妈一咬牙,将京城里的几个铺子都卖了,凑出十万两银子,叫薛蝌悄悄送与这刘大人,希冀能买转薛蟠的一条命。

    刘大人却不肯收钱,只在言语中不知怎么就提及了薛家那待字闺中的大小姐,还说出了这等事情,薛小姐该是有多么烦恼吧。

    听话听音,薛蝌顿时心下了然。拜别了刘大人后,薛蝌又悄悄地遣人四下打听。果不其然,这刘大人年过五旬,丧妻一年有余,正是想要接纳新妇的时候,现在正满城里打听谁家有知书达理、又容色过人的女儿呢。

    薛蝌为堂妹薛宝钗叹了几口气,别无他法,只得将此事原原本本说与薛姨妈知道,由她自己去定夺。

    薛姨妈听完后,跟傻了一般,一会儿哭“我的儿啊“,一会儿又哭“我的女儿啊”,给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好一顿排解才罢了眼泪。

    又过了一天,薛蝌蒙薛姨妈召唤,赶到薛家,却见堂妹薛宝钗也在,难得地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不禁心下微微诧异:堂妹惯是不喜欢富贵浮华的妆饰的,今日做这等打扮,却是为何?是不是心里已经拿定主意了?

    薛姨妈眼睛红肿,声音嘶哑,和薛蝌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不知怎么哭了起来。

    薛宝钗扶住薛姨妈,劝慰了几句,又侧头朝向薛蝌,脸上露出刚毅之色,说:“小妹谢过堂兄的多方奔走,哥哥的性命是一定要救的,就按堂兄那日说的法子,行吧。”

    薛蝌松了一口气,这事儿 ,看来总算是有了门儿了,不必再像往常那样没头苍蝇般乱钻,不过在心里还是为堂妹同情不已:可怜这如花般的年纪,却要嫁与一个半老头子!

    续弦不比原配,一系列程序都没那么繁琐,不过,为了薛宝钗的面子,还是热闹了一下。半个月后,薛宝钗就成为了三品诰命刘夫人,当然,薛蟠的事情也就不是个事儿了,轻轻松松就以“冤主原系身体有病,不经碰撞”的误伤判定得以脱罪,薛家又送了死者家属一大笔烧埋银子,此案便草草了结了。

    当然,整个事件都与贾珠无关,人是薛蟠杀的,胤禛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了薛家一个大忙,引荐了刘大人,救了薛蟠,叫薛家人都对他感恩戴德。

    只有胤禩心里才最清楚胤禛是为了什么。若不是为了叫薛宝钗嫁与他人,彻底断掉这一线可能,胤禛恐怕甩都不会甩薛家的。

    胤禛对于自己,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执念啊。胤禩不禁暗自心惊。

    此时,看着胤禛听到“林姑娘”几个字后若有所思的目光,胤禩不禁心中暗自叫糟,老四是个多疑的,他不会想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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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噗,林妹妹就以这样诡异的模式出场了。


第 77 章

    要说起来;自从迎春出嫁了;林黛玉就落了单;好在有贾母千般疼爱;时不时有探春等姊妹们一处玩乐;加上她本来性子就比较沉静;爱摆弄些诗词笔墨之类的;倒也混得快;一来二去就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了。

    贾赦死后,邢夫人被罚,内务就只得贾母自己操劳,胤禩某次便瞅着时机劝说贾母道姑娘们眼看着都要大了;将来出嫁后也免不了要去夫家操持家务;何不趁此机会叫她们试一试呢;手把手地教着,岂不比嫁了人再临时抓捞的好?再说,姑娘们学会持家了,贾母也就可以歇着了。

    贾母一想也是这个理儿,读书识字是闺阁女儿的修养,管家理财却是将来安生立命的要紧呢。贾母便索性把那边院子里的探春也一起接过来住着,三个姑娘一起调|教,又将那管家媳妇赖大家的成日里拘了来,命她将其中的道理一一说与姑娘们听。

    林黛玉本就天性聪慧,一点就通,却又嫌赖大家的虽然是贾府的大管家,说到底不过是个仆妇,有些深奥的道理她就说不清楚了,于是黛玉遇上不明白的地方偶尔会问一问胤禩,胤禩自然是态度极好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加之现在贾赦死了,迎春嫁了,邢夫人又被禁足了,黛玉实在是无所依傍,贾琏既是极亲的姑表兄,又是义兄,关系远比别的兄弟姊妹要亲近,日常闲来会给哥哥做一双鞋子或是缝个香囊或者送点吃食,却不是胤禛想的那样的小女儿的情思,只是自然而然的亲近兄长之心罢了。

    但是,这些私下的小动作落在胤禛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胤禛眼珠微动,突然说:“说了这么半天,正好腹中饥饿,既然有点心,就拿来吃吧。”

    胤禩心里揣测他的想法,便出去自己端了那碟子点心进来,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出去叫那廊下守着的小丫鬟过来,吩咐她赶紧去大厨房里不拘什么,弄些现成的酒菜来。

    光是一碟子点心摆在桌子上,原是有些突兀,摆在一堆酒菜中间,也许就不觉得了。胤禩虽然觉得自己和林妹妹之间是光明正大的手足之情,可是对方是胤禛,还是觉得心虚了,罢罢罢,无事常思有事,老四那个人,唉。

    越是这般遮掩,胤禛却还越是觉得他欲盖弥彰,心里越发有了计较,只不过,胤禛面上却是半点声色不露,心里盘算的是:这种事情光是禁是禁不完的,不如双管齐下,暗地里把这林黛玉的底细摸清楚了,再做谋划,另外,直接把老八拿下才是重中之重。

    两人相安无事把酒菜吃了,又叫丫鬟下仆们将桌子收拾了,胤禩见胤禛还赖着不走,没好气地说:“怎么还不走?”

    胤禛说:“今儿不走了!”

    胤禩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想怎样?”

    胤禛无辜地眨眼,说:“下雨天,留客天。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忍心赶我出去做落汤鸡吗?”

    胤禩转头看屋外,真的,外面的天黑得跟泼了墨一般,电闪雷鸣地,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落下来,确实也不好这会子赶人走。

    那就留他再坐会子吧,正好先前的事情也没有说完,接着说。

    于是两人一人端着一杯茶,又开始说滕永怡那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方向定了,就是商榷一些细节,胤禩却又想出一个妙招,说:“滕永怡这么想拿咱们府里的错儿,何不卖个破绽给他,叫他得意忘形,自己就从幕后跳出来显出原形给大家看?”

    胤禛不禁击节赞叹,说:“好,真有你的!这个主意真不错。”

    胤禛说着,便走过来,将胤禩圈在怀里,低低地说:“到底是我聪慧的八弟,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胤禩忽然发觉自己所处的位置极其不利,此时胤禛将自己紧紧地搂住,靠在门后的墙壁上,随着他的话语说出,口中的热气就毫不保留地喷在自己的脸上。

    胤禩撇开脸,不安地挣了挣,说:“外面的雨好像小了点,我叫丫鬟们拿伞,送你走。”

    胤禛低低地笑:“先头出去,是淋成落汤鸡,现在出去,是淋成落汤鸭,差别不大啊。小八,你对我也算是狠心的。”

    说着,胤禛就惩罚似地轻咬一口胤禩的嘴唇,然后迅速将舌头坚决而迅猛地探入他的口中。

    胤禩自然想要推拒,可是胤禛的动作更快,一条灵舌扫过胤禩的齿关,利剑般直入他的咽喉,逼着胤禩几乎喘不过气来,胤禛便趁势退后一点,卷住胤禩的舌头大力地吸吮,仿佛要将那柔嫩的舌叶榨出更多的汁液来一般。

    这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野蛮凶狠的掠夺。一吻未了,胤禩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耗尽了一般,身体也软绵绵地倒在胤禛的臂弯里,大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正好是夏天,衣服本来穿得就少,胤禛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胤禩的下衣剥脱了,上衣也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然后一把握住他的脆弱之处,宽大的手掌包住它技巧地揉搓。

    残余的理智叫嚣着要推开他推开他,可是,胤禩自己也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转世以来在情|欲上就没有得到过正常的宣泄,此时命根子被老四捞在手里揉捏着,“哧溜”一下子就精精神神地立了起来,舒舒服服地招展着,叫胤禩实在是起不了心去死命推开他。

    胤禩这失了神般的俊容落在胤禛的眼里自是诱人无比:往日温雅如玉般的一张脸上漾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星眸含着雾气一般多情,胸膛一起一伏间春情绽放,叫胤禛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恨不能将两人身上恼人而累赘的衣物都一把扯去,不管不顾地冲进自己的领地,大肆冲刺掠夺,将面前的人狠狠地拆吃入腹。

    可是,胤禛深深知道胤禩的性格最是个外柔内刚的,要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这次是吃着了,可也就没有下一次了。为了将这个人长长久久地拢在自己怀里,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必须按捺住性子,照顾他的感受,叫他也能深深领会其中的妙处和乐趣才行。

    胤禛便不再犹豫,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几乎要贴合在一起,然后用充满热力和欲|念的嘴巴和舌尖,纠缠舔噬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嘴唇、口腔、颈脖、喉结,胸膛、乳首……同时,手也不闲着,不住地揉搓按捏着,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擦着那娇嫩的顶端,叫胤禩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身体支持不住地往下落,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将体重都搁置在胤禛的身上,任由他动作。

    情|欲节节攀升。胤禛以炽热的舌啃咬了一会儿胤禩胸前的豆豆之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口,沿着胸膛一路往下,在紧崩的腹部稍作停留后,便张口含住胤禩俏生生挺立的那一根,开始有技巧的前后吸|吮。

    遽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最敏感的柱体,胤禩先是惊跳了一下,意图从他口中挣出,却被胤禛恶质一般的吮|吸弄得喉头处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着身体本能的沉沦触电般颤抖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屈从于本能的情|欲,双手抱紧胤禛紧贴的头部,牙关间漏出几声克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

    胤禛一边卖力地以自己的口舌取悦着胤禩,一边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机将手伸到他光|裸的大腿根部来来回回地抚摸爱|抚,悄悄地以两指探入那幽深的禁|地:哇!好热!

    里面已经微微地分泌出些许液体,高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胤禛的手指。

    胤禩迷茫地睁开眼睛,察觉到身下的异常后,低下头低吼着:“把你的手拿出来!唔……”

    胤禛猛然一吸,将他的怒吼消灭在喉咙里,变成舒服的呻|吟,便马上抓住时机,一边用嘴巴继续努力,一边将自己的衣物除去,胡乱丢在地上。

    胤禩正被伺弄得舒服,突然觉得下面传来一阵刺痛,已经跑到爪哇国的意识瞬时回归,低吼着挣扎起来:“混蛋!老四!你……”

    胤禛利落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着墙壁,然后探手往前握紧他被突然的变故惊吓得有些软掉的前端,继续揉搓取悦,同时在那紧致的地方开始缓慢地抽CHA。

    刚被插|入时是不舒服,身体的隐秘处被不期而来的巨|物一下子填满的不适感叫温润的胤禩急怒上脑,却被胤禛牢牢地按在墙上,扳脱不得,居然破天荒地开始爆起粗口来了,“混蛋”、“畜生”地乱骂一气。

    他每骂一句,胤禛就插得更深更急促,激得胤禩的声音都变调了似地,最后变成了“…唔…唔…嗯…啊……”

    贯穿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胤禩也渐渐觉出乐趣,全身的感官都在向被胤禛击打着的那一层娇弱的薄膜集中一般,叫他的口内止不住地发出淫|浪般的声音。意识到这样放荡绵软的鼻音乃是出自自己的口鼻之中,胤禩急忙咬住下唇,死死地隐忍,又不自禁地怪起这个在自己体内大肆征讨的混蛋,反着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抓了几道,势要将他抓出血来,叫他也难受难受。

    胤禛痛得“嘶”地叫了一声,却捉过他的下巴,宠溺地吻着,说:“我的心肝儿,你今天可真够带劲的!”

    说着,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胤禩,一起滚到后面的大床上,放下帘栊,将一片春光都挡在帘子里面。

    胤禛又加了一把劲,生龙活虎般做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最后见胤禩实在支持不住了,一对黑眼珠里满是讨饶的神情,才勉强忍住自己汹涌的欲念,放过了他。胤禛将彼此的身体都清理干净,又将衣物给胤禩收拾停当了,坐在床边看着他沉入了梦乡,才温柔地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回家的途中,胤禛心想,做完了就走,太不尽兴了,小八也会心里不舒服吧,是不是考虑在外面另外弄个房子?可是——胤禛马上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现在自己和小八正是滕永怡等人的目标呢,在外面住太危险,又随时有曝光的可能。那就只有回头得叫胤禩好好地将身边的丫鬟下仆们梳理调|教一番,叫他们不是哑巴也胜似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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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家都很关心的林妹妹的去向,其实之前已经剧透过了,林妹妹是小皇帝的CP,啦啦啦

    背入啊有木有?小八乃辛苦了!

    这吨肉吃得爽不爽啊?四爷表示大大地不够,还想吃。

    肉肉终于在八八清醒的情况下吃到了,于是,之前的别扭不甘就都是浮云了,后文就是兄弟两个齐心合力将两个渣王斗倒,扶助林妹妹的情节啦,本文将面临完结,撒花!


第 78 章

    针对贾府的旋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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