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by甜品有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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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正是诸葛孔明,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我也是复姓,不过是唤做司马,单名一个懿字。你大哥出去了,中午会回来,你且到我房中坐一会等等他吧。”
“这?”诸葛亮有些犹豫。
“我是不是吓着你啦,其实我跟你还有亲呢。”
“你跟我有亲?”
“我的夫人是你母亲娘家的女儿,你大哥倒是知道,一听我的名字就握着我的手说是一家人呢。”司马懿笑道。
“是这样啊。”
“孔明是你的字吧?我的字唤做仲达,你可以叫我仲达哥哥,我比你年长二岁。”
仲达?仲谋?诸葛亮不知为什么心里莫名一惊,是不是有些惊弓之鸟啊?
“要不要上去坐坐?”
诸葛亮点点头,跟着司马懿去了他的住处。
“你一直在许都吗?”司马懿为诸葛亮沏了一杯茶问。
“自从三年前与哥哥走失了之后就一直在许都。”诸葛亮斟酌着说。
司马懿为他沏了茶道:”看天色也近正午;你大哥应该快回来了。”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人还没进来,诸葛亮已听到大哥温和的声音:“仲达贤弟,大哥买了点牛肉给你带来下酒。”
诸葛亮小心的把手上的镣铐往上挪,用衣袖盖住。
司马懿朗声笑着走到门口打开门道:“大哥,你看谁来了?”
诸葛谨一脚跨进门就看到诸葛亮,愣了一会,放下牛肉盘,伸出手握住诸葛亮的双手,凝望着他的脸良久,说:“很好,没有瘦。”
诸葛亮微微笑了,他知道大哥是个端方谨严的人,这样的话已经代表了所有的喜悦。三个人留在博士院一起吃了一顿饭,诸葛亮也知道哥哥在江东娶妻定居,弟弟诸葛均和两个姐姐都在荆州附近的南阳隆中定居了,一家人都还活着,真好。而诸葛亮;也终于还是说出他在曹府居住的事实。
临走,大哥问他:“你是在曹府卖身为奴,还是当他军中士兵?”
“是书僮。”
“有卖身契吗?”
“没有。”
“也就是说你是自由身?”
“嗯。”
“那就好,如果有卖身契的话还有些麻烦,大哥现在也没有多少钱能帮你赎身,既然是自由身,今天下午大哥就带你回荆州去。你回去向武平候道个别吧。”
“大哥不是来参加朝廷举办的菊花盛会的吗?”诸葛亮微愕问道。
诸葛谨摇头:“主要是来找你的,如果没找到你,我可能会参加一下菊花盛会,然后继续去别的郡县找你,但是既然找到你了,就没必要留在这里啦。我已在江东定居,江东现在是乌程候孙坚之子孙策的基业,他是不可能向曹操臣服的,我也不可能把家迁到许都,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午就跟我走吧。”
诸葛亮一时间有些心慌意乱:“这?大哥,我要去向武平候禀报一下。”
“我就是要你去禀报啊?等我们到了江东,大哥再备一份厚礼送到许都来感谢武平候这几年来对你的照顾。”
诸葛亮缓缓点头:“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下午能走了,就直接到城外的驿站客舍找我,我会在那里等你。”诸葛谨说。
“嗯。”
回到曹府,诸葛亮先去找了曹丕,如常的教他学习,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卧房,默默的收拾好衣服准备带上,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放下了。默默的提起笔想写信,可是笔落到纸端却不知想写什么。
最后,空手走出了房间,抬头望天,太阳已经西斜了。
大哥一定已经在等他了,他必须要走了。
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走到曹丕的房门口,没有进去,因为这个时候曹丕通常都在睡觉。想说什么,却觉得心口堵着说不出来。
风吹过来,再次抬头望天,真的要走了,再不走,太阳都要下山了。
脚步走过白虎堂,停一下吧,心为什么会觉得闷啊?
走吧,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家,在大哥那里。这里面的那个人;也不会真的爱自己。一脚跨出大门,其实也很容易,可是,为什么心却不似想像中的那么自由快乐?
白虎堂内,是压抑的怒吼。
走出街道,走出城门,心为什么越来越空?
客舍就在眼前,大哥就在眼前微笑着,旁边还站着来送行的司马仲达。心却突然痛起来,痛得发颤,痛得发抖;痛得摔倒在地。
“二弟。”大哥冲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可是也就在那一刻,大哥的脸色猛地一变,因为他握住的正好是诸葛亮双手腕上的镣铐。
№87 ☆☆☆甜品有毒于2010…05…15 21:52:5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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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人物们一个个在出场,但还没有强烈的“恨”的感觉啊!
№88 ☆☆☆不可思议于2010…05…15 22:42:3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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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这个字啊,广东人可能会明白,有很多不同内涵的解释。
№89 ☆☆☆甜品有毒于2010…05…16 00:28:5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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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是广东人啊……我看到“恨”这个字就按照普通的去解了。
甜品大人说说吧,究竟在粤语里面“恨”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啊?
№90 ☆☆☆无聊的人于2010…05…16 06:20:4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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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是指非常想拥有一样爱得发狂的东西,却‘完全得不到’或者‘非常期待’的心情。
其实普通话里‘恨不得’三字,如果变成这样就直接解释了‘恨’字其他的内容:
恨:不得。不得,所以恨。
№91 ☆☆☆甜品有毒于2010…05…16 09:11:0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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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深陷欲望之人,操,一群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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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掀开,金光灿烂的镣铐刺眼的出现在诸葛谨的眼前。站在一旁的司马懿暗惊了一下,马上退回客舍,这种时刻,外人不适宜出现。
金光灿烂的镣铐上还连着两条金锁链,到背后,到脚腕。大哥面色铁青,猛地扬起手——
那一掌却没有办法打下去。
诸葛亮泪流满面,双膝跪倒在大哥面前,头也重重的叩在地上,此时的他还能说什么?任由大哥处置吧。
“起来,马上走,跟我回江东。”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亮愧对列祖列宗,请大哥宽恕,请大哥忘了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弟弟吧。”
“你?你?你竟然?坊间流传曹操府中金屋藏娇童,甚至在那些眠花宿柳之地有春宫画流传,一副画居然卖到十金竟也可遇不可求。但是,大哥从来不会想到,也从来不会认为,那个人就是你。”诸葛谨痛心疾首。
“请大哥宽恕,请大哥宽恕!”
“你当真不走?”诸葛谨咬碎钢牙,面如寒霜低喝。
诸葛亮浑身颤抖,那心更是痛得绞:“我,我不知道,我从前不知道离开他,心会那么痛!我,走不了了。”
“你若不走,兄弟间的情分也就断了,我诸葛家族没有甘心下贱的娼奴。”
诸葛亮一直就这样跪着,再没有抬头,虽然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诸葛谨面色铁青,双拳紧握瞪着诸葛亮。
远处传来战马嘶鸣,诸葛亮心中一惊,猛地抬头把诸葛谨一推:“大哥,快走,快走。”
诸葛谨恨恨的瞪着弟弟,马蹄声越来越近了,直如风雷滚滚。
诸葛谨终于还是怀恨地骑着马,独自离开了客舍。
诸葛亮坐在了地上,等待着。
来了,来了,来的人是曹操亲手建立起来的近卫军:虎豹营。而在这尘沙滚滚,战马嘶鸣中,带着人马席卷而来的人,也正是曹操。一身火红的战袍,披风,天威傲然。
诸葛亮流着泪笑了:原来,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是那么的重要。
人就站在面前,那眼睛里尽是烈焰,声音是沉的,冷的:“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让你逃,现在逃不了,就不能怪我了。”
诸葛亮伸出手,仰着头望着曹操,太阳好耀眼啊,从今往后,在我心里,你就是神。
‘啪’,手被重重的打掉,头发被用力的扯起,身体被无情的拖曳着,拖进大门,拖上楼梯,拖进了房间。
诸葛亮被扔到房间里,曹操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沉默地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凝视着对方。
诸葛亮伸出手。
‘啪’被打掉了。
“我爱你。”
换来的是冷冰的注视。
诸葛亮低下头,举起双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挪到曹操面前,仰头望着他:“当我真的要离开你的时候,我发现这里——” 诸葛亮抚着自己的心轻轻地说:“痛不欲生。”
曹操盯着他。
“对不起,我这样逃走你一定很恨我吧,可是,我还是想你原谅我,接纳我,让我回到你的身边。”
曹操依然只是盯着他。
诸葛亮把身体挪得更近,伸手进曹操下摆的袍服内慢慢的解索着,拉扯着,但是曹操纹丝不动。
诸葛亮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轻语:“动一下吧,动一下吧。”
曹操最终还是身体抬了一下,内里的亵裤被诸葛亮拉了下来,诸葛亮爬起来,握着他内里的孽根揉搓着。
孽根渐渐火热膨胀,曹操皱着眉挪动了一下身体。
诸葛亮站起来,主动坐上了曹操的双膝之上,握着他的孽根,摸索着自己□□那□□甬道,对准,插入。
“嗯呀”痛得咬牙,却坚持着继续。
曹操猛地拉住了他的手:“你想痛死啊?”
诸葛亮面色苍白地笑着:“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火,我来自我惩罚,让你消气,可好?”
“不好。”
“为,为什么?”
“你那里那么干那么紧,我这根屌插进去会痛死,皮都仿佛要揭开一样的痛,你哪里是惩罚自己,分明是惩罚我。”曹操沉声道。
“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你来教我吧,来教我吧?”
“先生没有教过你吗?”
“可是这样的事情,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才能真正学得好啊。”
曹操脸色缓和了,轻捧诸葛亮的脸:“你真的,真的不会再逃走?”
诸葛亮摇头:“我不会再逃走,真的不会。”
“哎。”曹操长叹一声,眼光深沉的凝视着诸葛亮缓缓的说:“三年了,你知道吗?我也很累,我曹孟德从来没有为了一个人这样累过,从来没有为了一个人这样坚持过。这一次对于你来说是一次可以逃走的机会,对于我来说却是唯一的一次彻底见证你的心的机会。如果你真的跟了你大哥走,那么在十里亭外埋伏的刀斧手会把你剁成肉泥。”
虽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可是听着曹操这样的话,诸葛亮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惊问:“那我大哥?”
“你大哥没事。”曹操突然露出一个诡诡的笑道:“他,算是我曹孟德的大舅子对不对?我怎么会伤害我的大舅子?”
诸葛亮愣愣看着曹操,这话说得实在有些令人尴尬。
“以后让我们互相爱着,不要再互相伤害了。”曹操轻轻的说。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以后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以再有了。”诸葛亮坚定的,甚至展现出一丝强悍,霸道的表情说。
“嗯。”曹操盯着诸葛亮,微笑起来,那笑意如波浪荡漾开来,三年了,等待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不确定,终于可以放下内心的不安,好好的爱一个人。他抱着诸葛亮站起身道:“我们回去吧,我要好好的享受爱着我的这个人的身体。”
“我的衣服。”诸葛亮说。
曹操用披风把他的身体一掩:“这就行了。”
“可是你的裤子也掉下来了。”诸葛亮低头看到曹操的亵裤已经落在地上。
“不管它,这不还有外袍遮蔽着吗?”曹操朗声大笑,紧抱着诸葛亮的身体大踏步离开了房间。
久久,久久,直到战马嘶鸣,马蹄声渐远,那房间的床下才爬出一个人。
浑身汗透,脸色苍白,眼中却闪着贪狼光芒的司马懿。
在博士院里,司马懿不停的用冰冷的井水浇着自己的脑袋,重阳之后的天气其实已经有些凉了,更何况现在是大半夜。可是没有办法,一整夜都无法入睡,一闭上眼就想起了那个人。那个人居然是曹操的宠童?要是让天下人知道自己与那个人居然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姻亲关系,将来自己怎么在这大汉朝廷立足?如何施展自己满腹的才华和抱负?
天啊,司马懿觉得自己要疯掉了,竟无来由的恨起诸葛亮来。可是恨啊,想啊,总觉得心情有些怪哉哉的。
那个家伙说话怎么能那样?打死我也说不出那样不知羞耻,没有男儿气节的话来。
那个家伙居然堂而皇之的要曹操爱他,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根本不可能上得了台面的娈童吗?
哎呀,那个家伙怎么,怎么?
“啊!”司马懿无比郁闷的仰头长喝一声,摔下水盆,走出了博士院。
博士院对面,正好是武将居住的聚英阁,此时,竟也有一个人长吁短叹的走了出来。正是那金发碧眼儿,也是一样仰着头望着星空自言自语:“他怎么不来?他怎么不来?这下可到那里找他去?哎呀,哎呀。”
二个人,一左一右,一南一北,各自走着一条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夜路,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许都,竟会成为他们一生的牵挂和梦魇。
此时的夜空,还有二个人没有回家,那是夏侯渊和张郃,张郃是袁绍派他过来参加菊花盛会的。向皇帝表示一下忠心。他们两个人正坐在一个露天夜摊子前,喝着酒,聊着天。
“儁乂,以前是我拉着你聊天,现在却是你拉着我聊天,看来你在袁大人那里过得不太好啊,是不是被压制了?”夏侯渊笑问。
张郃笑了笑,不语。
“儁乂,不如投奔主公吧。主公一定会重用你的。”
他还在这里,你叫我如何来投?张郃想着暗叹一声,把要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端着酒杯来饮,口里却问:“妙才,你曾经说过你喜欢一个叫诸葛孔明的人,你找到他了吗?”
夏候渊看了张郃一眼,举杯就饮。一杯复一杯,酒劲也上来了,喃喃地:“一转眼又是一年,时间过得真快啊,他,他居然会真的爱上主公。”
声音里有着一丝落寞,也有一丝不甘。张郃听着心里更苦涩。夏侯渊还能向他倾诉,但他呢?那是心里最隐秘的念想,竟是无处可诉啊。
“店家,拿瓶酒给我。”
“店家,要一坛酒,再来一盘牛肉。”
夜风摇曳,在夏候渊和张郃的左右两边的小酒桌上,分别坐下了金发碧眼儿和司马懿。
四个人,三张桌子,却只有一颗心。
菊花盛会,天下名士武将齐聚,曹操头戴武平候冠冕,身着繁丽奢华朝服,手中却牵着一位只身穿白色素服,乌黑长发仅以一支青铜发簪束起的少年。
这少年穿着打扮是如此的简单明朗,但站在曹操身边,却相映生辉,丝毫没有被曹操的光芒所掩盖。
有人慨叹,那是夏侯渊。
有人黯然,那是张儁乂。
有人沉敛,那是司马仲达。
有人怒目,那是金发碧眼儿。
更有人笑得合不拢嘴,那是在一旁护卫的典韦:公子真是越发的风神俊逸了。啊,跟着公子久了,我说话也文绉绉的啦。
还有人兴奋激动,那是曹丕:天下名士多矣,独有孔明哥哥冠绝天下。啊,我的文采又有长进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