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染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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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和成长，所以你认为黑崎一护没有杀的价值？”蓝染一手撑着右腮部分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是的，蓝染大人。因为你的命令是‘若有妨碍则杀之。’”乌拉尔奇奥拉，直接道。
“你太温吞了，乌拉尔奇奥拉，像那种货色我一招就能把他解决掉，何必留着，若是到时妨碍了蓝染大人的计划……这种人还是杀了最好！以绝后患！”盘腿坐着的葛力姆乔一脸的不屑的说着，脸上狂妄的神色即使是面对着蓝染也毫不退让。
“葛力姆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质疑乌拉尔奇奥拉的话？”牙密本就对葛力姆乔这样的神气活现十分不满，此刻也不顾在蓝染面前便大声吼道。
“哼，说起来，牙密，你不是被那个女人打的很惨？其实不是没有价值杀，而是根本没有能力杀吧！”满是不懈的，葛力姆乔嗤笑道。
“葛力姆乔，你这个混蛋。”牙密说着便要冲向葛力姆乔，却被站起身的乌拉尔奇奥拉伸手挡住。
“葛力姆乔，我想对于蓝染大人所在意的你并不了解，蓝染大人在意的是那个叫做黑崎一护的少年的成长率，但此刻无疑他的灵压是巨大的却不稳定，很可能根本无须我们动手，便自毁了！”淡淡的娓娓道来，却无疑有着绝对的正确性。
葛力姆乔咬了咬牙，脸色难看，没有再说话。
一场闹剧般的会议结束，破面缓缓地退出了大堂。
“蓝染大人，我有话和您说。”乌拉尔奇奥拉道。
蓝染依旧坐在那石椅上未动，但显然破面们都忽略了一些，蓝染的身边空荡着，那个一直跟在蓝染身边的孩子不在。而也并非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比如，葛力姆乔，因为曾经受过那孩子的攻击，也就尤为的注意。
“哼！”扭头看了一眼留在大堂中的乌拉尔奇奥拉与牙密，葛力姆乔冷哼一声，“搞什么鬼？那家伙！还有那个孩子，看来蓝染也没有信任我们。”葛力姆乔冷声说道，口气中依旧是不屑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葛力姆乔？”身为侍从官，萧龙道，而他的身边围着的另外三个人也看着葛力姆乔，依旧是虚时的五人，只是其他四人成了葛力姆乔的侍从官，当然这并不是蓝染分配的，而是自愿从属，就与妮露身边的沛薛与咚德恰卡是一样的。
“哼，当然是听蓝染大人的话……不过，那个黑崎一护，我是一定会除去的，不为任何人。”似是毫无疑问的额，葛力姆乔，“到时想跟着我的就跟我来，不想跟着的……哼！”这么说着便躬身双手插着口袋往虚夜宫外走了……
“乌拉尔奇奥拉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关于卡希米尔。”王座上的蓝染低下头看着右眼已然修复完毕的乌拉尔奇奥拉。
是的刚才的共眼界中乌拉尔奇奥拉将关于卡希米尔的那一段隐去了，这也是这共眼界的技能之一，只是一般情况下并不会用。
“是的。”拿出左眼，乌拉尔奇奥拉再次的捏碎了。
无疑这样的共眼界，一直跟在乌拉尔奇奥拉身边的牙密也是第一次见到。
传导入眼帘的画面让蓝染微微蹙起了眉，脸上有着淡淡的却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卡希米尔现在在哪里？”待得那些晶莹的脆片消失，蓝染开口询问道。
“已经回了卧室。”乌拉尔奇奥拉说道。
“你做的很好。”乌拉尔奇奥拉，蓝染这么说着便站起身，却又回过头问道，“乌拉尔奇奥拉，刚才为什么将这些片段隐瞒？”像是饶有兴致的，蓝染问道。
“因为蓝染大人的目的是探查黑崎一护的成长是否为计划的阻碍，而探查的范围并不包括卡希米尔，他本就不在这次的行动中。”乌拉尔奇奥拉淡淡的说道，合着左眼用右眼望着蓝染。
蓝染扬了扬唇，而后扬手便消失了踪影。
而在角落，那个隐没在阴暗中的白色人影扯起了原本就想上弯起的唇角。
卡希米尔回到卧室里就趴在床上睡着了，乌黑的头发因为入睡时没有好好放好，四散在脸颊旁边。原本总是带着微微红润的脸颊，此时显得有些苍白，眉目微蹙着，就是唇也被牙齿咬着，似乎是疼痛着的。
蓝染站在床边，看着卡希米尔的睡颜，原本自信却淡漠的脸上似乎滑过了一抹担忧，但是太不明显了，完全就如同错觉一般。
“蓝染大人。”蹙着的眉目在感觉到身边的灵压气息后立刻便张开了，似是毫无留恋的，却满张脸其实都是睡意。
卡希米尔立刻从床上跪坐起身。以跪坐的姿势，双手撑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黑色的大眼睛眨巴着，就如同还是小孩子时的模样。
蓝染看着这样的卡希米尔，眼中有着若有所思。
若是往常这般，蓝染大人一定会抚摸他的头的。卡希米尔有些诧异的看着蓝染，而后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偷跑，虽然乌拉尔奇奥拉说过蓝染大人知道，但他毕竟是没有得到真正的同意的。那双满是神采的大眼睛立刻暗淡了，怯懦的拉住了蓝染的衣袖，这是他做错事的惯常举动，低着头，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卡希米尔不是故意偷跑的，只是想帮蓝染大人做事……”拉着衣袖的手轻轻的晃着，一点也没有在市丸银面前的骄横，完全是乖宝宝的模样。
蓝染伸出了手，轻抬起卡希米尔的下巴，看着那双黝黑的眼，“我没有生气，卡希米尔，这一切我都知道，也是我默许的。”
卡希米尔一喜，下巴在蓝染的手中蹭了蹭，“可是卡希米尔没有帮上忙，还添了麻烦。”
“为什么要接近那个男孩，恩？”松开了手，蓝染坐在了床沿上，卡希米尔立刻将头倒躺在蓝染的腿上。无疑知道蓝染不生气的他又回复了生气，对于蓝染他是不畏惧的，而怯懦、怕蓝染生气，也只是因为他喜欢了……
卡希米尔想了想，条件反射的摸了摸已经不再疼痛的胸口，而后才道，“有熟悉的味道。所以卡希米尔就靠过去了，可是会很疼，这里……”指了指心口，卡希米尔继续说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突突的跳！……”
“熟悉吗？”伸手按在卡希米尔所说的疼痛处。崩玉会熟悉什么？他一直以为此刻的这块崩玉就是他当年研究的，只是被浦原喜助改造了而已，但显然并不止是改造那么简单。
摩挲着卡希米尔的头发，对于这块化人的崩玉到底是何物蓝染似乎越来越好奇了。
浦原喜助在屋、店中踱着步，这对于他这个常年不在店中要不就是常年研究的他着实少见。小雨和甚太好奇的看着今天的店长存在店中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
“甚太！！~店长他怎么了？”手里握着扫把，小声的问道。
‘砰’的一声，向来喜欢欺负小雨的甚太一拳头打在下雨头上，恶狠狠道，“当然是在想事情啦！~”
小雨捂着被打出一个大包的头，眼中满是委屈的眼泪，却不敢说。
那个孩子身上确实有崩玉那种带着些微不详的灵压，可是崩玉变成人，根本就是匪夷所思。当年他与蓝染研究的两块崩玉作为封印载体，封印住了灵王与大虚的力量作为下一任灵王的信物，却也不知哪一块是灵王的哪一块是大虚。但无疑两块崩玉皆是透着不详的。原本一块放置在黑崎一护的身体里，一块则放在露琪亚身体中，只是……难道蓝染将崩玉放在了那个孩子身体中？
不像……浦原喜助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诡异，蓝染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正文 第二十章 卡希米尔之死（修BUG）
卡希米尔最近非常的黏蓝染，这是虚夜宫中众人皆知的，或者说原本就已经是接近蓝染到所有人都觉得诧异的地步，而现在却又更上一层楼了。若是要问为什么，卡希米尔的自发是一方面，而蓝染的放纵是另一方面。
卡希米尔是不安的，自从见过那个男孩，那个被他从身体里拽出的白色人形之后，他的脑中似乎总是强烈的撞击着，像是在驱使着什么，腰间那把好不容易幻化出的斩魄刀也似乎随着他的不安而无法出现稳定的状态，终是消失了。这些日子他甚至有多次便是那么莫名的走在了虚圈的白色沙地里，对于如何走出来的他根本毫无所觉……只有，只有在蓝染大人身边的时候他才不会分神，那还中那个奇怪却模糊的声音才不会响起！
“在干什么，卡希米尔？”每天入睡前的实验室之行卡希米尔是不会跟着的，蓝染回来的时候便见卡希米尔怔怔的坐在床沿上，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却都是气音，听不出大概。
对于卡希米尔的变化，蓝染是看在眼中的，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和话语，只是双眼中长透着若有所思。
卡希米尔抬起头，双眼一时间竟然是空洞的，毫无焦距的，直到看到蓝染的身影在瞳孔中显现，那张木然的脸上才展开了笑脸。
“蓝染大人。”似乎是因为嘴巴张张合合太久，那声音带着干干涩涩。
蓝染坐在卡希米尔身边，其实对于上位者，亲近这样的举动着实是一种考验，尤其是蓝染这般，到底有多久没有与人这般亲近了？即使那个跟着他许久的市丸银，也从没有过。
只是利用与被利用，或者说，对于蓝染而言，只有有用和没用这两种可能性。而对于卡希米尔，如果说是一种尝试，无疑这种尝试的正确性还有待考究。但面对一个在他看来，有用的，毫无心机的孩子，无疑甚至可以说还是颇为喜爱的。
卡希米尔伸手用力的圈着蓝染的腰，即使以他根本合抱不住，却还是紧紧的尽了全力，将头埋在蓝染的胸膛上，可以听到蓝染的心跳声。这是卡希米尔最近迷恋上的姿势。让他心安的姿势……
蓝染伸手顺着卡希米尔愈渐长长的头发，那是一种难掩的温柔的动作，或者说蓝染在表面看来原本便是个温柔的人，但这份温柔仅止于表象而已。
“蓝染大人，卡希米尔不想离开你。”卡希米尔这么说着竟然有些哽咽，但是或许是当真男孩子打了，便少见了眼泪，出了声音倒真不见那原本爱掉的眼泪。
“那就待在我身边吧！卡希米尔，充当我的储能罐。”蓝染如此说着，眉头却蹙了起来。对于心思缜密的蓝染，卡希米尔的异样是完全落在眼里的，只是不知原因，倒不是他不想查，对于这化形的崩玉的好奇他从未减少，只是制造‘王键’的计划该开始了……
“可是，他想要出去。”指着自己的心口，那个他不知指的是谁，就是卡希米尔自己也未必清楚。那是一种感觉，一种牵引的力量……身体里像是需要什么注入，却也有什么想要分离。卡希米尔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失去意识的时间在逐渐延长，而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掩藏的自己，他若有若无的感觉到，是十分的暴烈的……
“去哪里？那个男孩那里？那么卡希米尔你呢？”蓝染的话语是听不出情绪的，依旧是缓缓的淡淡的。
“卡希米尔不想离开蓝染大人，卡希米尔想帮蓝染大人做事的！”也不知何故的卡希米尔觉得蓝染这淡淡的语气中似乎酝酿着什么，并不是生气那么简单，是他也不清楚的一种情绪。
“想要帮我么？卡希米尔，记住你说的话……好了，现在睡觉吧！”将覆在自己身上的卡希米尔平躺在床上，称得上柔和的为他掖好被角。这一连串的动作根本是平顺自然的，卡希米尔便这么睁着眼睛看着……蓝染大人真的很温柔……随后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露台上，那是一贯的虚圈的景致，白色的沙漠，凄惨的月。
“蓝染队长，还真是好耐心了，我可从不知道您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市丸银眯着眼，轻笑着说道。
“对待即将化为自己的力量，自然是要善意的。银，机器准备的怎么样了？”扭过头望着天上的那轮永远圆润却惨白的月亮，蓝染问道。
市丸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而后才道，“在做最后的测试了，队长。不过你真的准备那么做？说不定会坏掉呢！”
蓝染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唇角。或许是那惨月的缘故，蓝染那满是猖狂肆虐的脸上竟然有着淡淡的落寞……
“无论多么信任也不如自己拥有，更何况现在卡希米尔的状况……”待得市丸银离开，蓝染才透着嘲讽的轻声说道，银，你始终也不可能了解我……
黑崎一护仰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由浦原喜助包扎了，可是，很奇怪……自从身体的虚被那男孩拉出来对话后，那家伙似乎安分了许多，像是蛰伏了，或者说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除了不再安静时忽然冒出那张诡异的面孔，一切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喂，一护，你什么时候执行任务？啊？还有大姐？那虽然没有丰满的柔软却依旧香软的大姐，什么时候才回来？”魂，用着他那玩具熊的身体在一护身上蹦跳着，嘴中不断的唠叨着。
当然正在想事情的一护根本没有搭理。
“啊啊啊！”继续在一护身上兜圈，“我实在受不了了，其实去织姬小姐那也好，那丰满的柔软也是我的最爱啊！哼！一护，我告诉你我要离家出走！”这么说着，魂，蹦跳下了床，然后疯也似的冲出了窗户。
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终于召回了一护的神智，或许他真的应该找那个有着假面能力的平子真子……或许他们会知道那个男孩的身份……这么想着，也不顾身上的伤口，黑崎一护套上了衣服，便往外走……
卡希米尔带着微微的恐惧，双手双脚都被缚住，这样的他是无助的。扭过头看着蓝染，带着些微的求助，那是对于未知的恐惧。
“蓝染大人！~”卡希米尔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只是因为隔着厚厚的透明煞气石而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蓝染勾着唇角，注视着这透明的煞气石内部，煞气石原本就应该如静灵壁，厚实沉重，而此刻面前的却是透明轻薄的像是玻璃罩一般的。无疑寻得的难度可见一斑了。
“不是想要帮我么？卡希米尔？”蓝染透着那‘玻璃’问道。
卡希米尔立刻点了点头，可是这样的处境……还是会让他害怕，整个人几乎都是悬吊在空中的，双手双脚都得不到自由，甚至胳膊被拉扯的疼痛。面前的一个巨大的中间镂空的巨大圆筒状物体，黑洞洞的空洞里似乎随时会出来什么……卡希米尔，动了动，只听到镣铐叮咚的声音……
市丸银在触摸屏上迅速击打着，那屏幕上变幻莫测的色块在他的脸上投出了诡异的色彩。
待得蓝染的一声，“可以开始了！”
卡希米尔只看见蓝染的唇微动，却不知蓝染说了什么，用力瞪大了双眼，“蓝染大人？……啊！”
随着市丸银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那巨大的黑色柱状物投射出一道光束在卡希米尔身上。看似那么柔和的光束，却只要听到卡希米尔那惊人的惨叫便知道，并不是用柔和能够定义的。
剧烈的挣扎着，胸口像是要被撕裂开来，随着那道光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将他体内的东西往外拉扯，毫不留情的，不会顾及他的疼痛的……只是不断不断的侵入，不断不断的拉扯，那种剧痛像是要把心脏都掏出来……
“蓝染大人……蓝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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