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婚姻历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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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manno无法想象。
这是一次孤注一掷的举动,ermanno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他定了定神,把眼神转到泽田纲吉身上。
“彭格列的首领。”他道:“请帮助我。”
泽田纲吉没有心软,他在脑海里演算了一下答应他的好处是多少之后,才点了点头,依旧一派沉稳温和。“可以。”
泽田纲吉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reborn对ermanno的到来只是挑了挑眉,随机似笑非笑的将眼神扫到泽田纲吉身上。
后者没怎么看他,他把ermanno安置在沙发上,夏马尔吊了郎当靠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泽田纲吉道:“现在通知俄罗斯境内的彭格列人员全部撤离。”
“全部?”夏马尔摸了摸鼻子,“我今天刚和一个美女有了进展。”
“扔掉,反正你也没有女人缘。”
“reborn你!”
“够了。”泽田纲吉打断,他皱了皱眉头,静默几秒,猛地站起身,“现在,做好离境的准备了吗?”
几乎是在他们跳下楼的时候爆炸声响起,猛烈地冲击让他们在地上狼狈的滚了几圈,狱寺不顾热浪的威胁硬冲着将泽田纲吉护在身下。
“十代目!”
他的额头被飞来的小碎石砸中,血液顺着皮肤滴进眼睛里,模糊的视线让他恐慌,但在确定泽田纲吉没事后还没来及露出放松的表情就迅速摆起进攻的姿势。
红色的火焰被点燃,戒指变得灼烫起来,他的左眼看不清楚,索性闭上只用右眼。c。a。i系统立刻启动,拼接的骨头环绕在他的身边。
他是他的岚守,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他。
只有他。
除了他谁都不可以。
泽田纲吉望着前面的男人愣了愣,猛地回头看向ermanno瞬间惨白的脸,他似乎懂了什么。
火焰还在蚕食着房屋,木头被烧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热浪使视线扭曲不少。狱寺咬着牙冲上最前方,红发高大的男人面色冷峻,却没有动作。
他轻易闪过狱寺的攻击,眼神直直的看向ermanno。
对方发着抖,将自己不瘦小的身体蜷缩起来显得可怜又可笑。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开口道:“跟我回去。”
ermanno没有回答。
但这种样子已经让人看出是在无声的拒绝。
泽田纲吉在脑海里脑补出一个狗血又感人的虐恋故事,他动了动嘴唇,只是摇头叹息一声,下一秒却点燃火焰,连着ermanno和那男人一起冻了起来。
“啪啪。”有人鼓了掌。
泽田纲吉一回头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对方的脸上露出甚是温柔的笑意,“别急着走嘛,另一个我。”
纲吉点了点头,“不走不行,再不走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狱寺在身后虎视眈眈的怒视着另一个纲吉,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想找到一个不会伤到泽田纲吉的攻击角度。
“啊呀,狱寺你的伤好像不轻啊,看来这个世界的我不怎么关心你。”另一个纲吉暧昧的眨了眨眼,“要不要来我这里?”
狱寺从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汗水混着血水滑落,因为他看到他亲爱的首领后颈上趴着一只蜘蛛,那肮脏又毛茸茸的腿四下舞动。
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狱寺更焦躁了。
而他的十代目却仿若未觉。
子弹声凭空响起,下一秒那恶心的蜘蛛就化为一滩肉泥,尸体掉在路边,还被狱寺隼人恶意的碾上几脚。
所有胆敢对十代目不利的家伙都该消失!
忠犬君怀着对十代目的爱意冲上前去,c。a。i系统的红色火焰缠绕了他的周身,西装已破烂不堪,却无损于他的任何气质。
仿佛他本该就是这么混乱落魄并永不屈服。
reborn的帮忙也给了他们不少赢面,但对方能用短短的几个月就全部占据了俄罗斯,实力自然不容小觑,狱寺被一道看不见的冲击波打了回去,他捂住腹部咳了一口血,眼神的凶狠毫不退却。
胸前的肋骨大概断了几根,左小腿的韧带有轻微损伤。狱寺在心里计算着,然后他看到他的首领。
他挚爱的首领——
由身体迸发出强烈的火焰,光芒耀眼刺目直直的冲向另一个自己——
不详的预感充斥了狱寺的整个大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冲上前去,他甚至还未来得及为这份冲动后悔。
视野终于清晰,伴随而来的是胸腔被贯穿的疼痛,刚才那一秒他甚至听到了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他的首领面无表情,死气之火总是能控制他的表情。狱寺想从首领的眼睛里发现什么,但是除了微微诧异再没有其他。
老实说,他有些失望。
“狱寺。”
首领开口,尾音有些抖。
狱寺隼人满足了,他想开口说话却又咳出一大口血。
自己首领用他颤抖的手接住了他。
狱寺抖着嘴唇想让他不要这样,自己会熬过去的,一定会的。但最终只是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幻术。’
作者有话要说:再说一遍ermanno是令27由纠结同性恋爱转为接受同性并且接受自己是总受的人。
他的作用非常大,忘记的同学们详见第17章。
另外红发高大的男人是他的守护者——anthony,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正文 34第33章(5927&8027)
狱寺自昏迷中醒来;记忆伴随着身体的疼痛开始涌进大脑;他张大眼睛;只能无声的呐喊着:‘十代目——’
不管何时,不管处境。作为泽田纲吉的左右手;狱寺隼人做的相当合格。
他等大脑接纳这些信息之后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十分费劲;这让他有些泄气。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被潜移默化的不怎么讨厌;狱寺躺在病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
狱寺瞬间以脚步声判断出来人是泽田纲吉,他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伪装成还未醒来的样子。
连他自己也说不出这么做是因为什么。
脚步声近了。
狱寺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蹭亮的皮鞋敲击在白色瓷砖的画面。
他的床铺塌陷了一个角;随即温暖的身体靠近了他。
十代目竟然坐在了他的身边——!
忠犬君几乎要激动地跳起来,然后十代目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颊,在嘴唇处停了几秒。
心脏兴奋的简直要跳出胸腔,全身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大脑,脸颊瞬间烧的火热,好在泽田纲吉现在没心情注意这些事情。
他靠的更近了,轻轻地在对方的前额下落下一个吻。
“快醒来吧,狱寺。”纲吉的声音很平静,“我想你了。”
狱寺再也抑制不住,翡翠绿的眼睛里是相当热烈的情感,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泽田纲吉似是早有预料一点也不吃惊,他摸了摸狱寺的头发,苦笑道:“对不起。”
‘十代目请不要这么说,您一点都没有错误!’
狱寺张了张口,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发不出声音。
“我下手太重了,你失血过多并且昏迷了两个月,暂时不能说话。”
两个月?!他妈的我的身体素质就这么差?
彭格列的岚守面对真相的第一反应果然不同寻常。
泽田纲吉淡淡道:“你专心养伤。”
狱寺皱了皱眉头,以一张生动的脸告诉纲吉这点伤不算什么,请他不用担心。
“我才不会担心……”纲吉摇了摇头,把头垂得很低,“明明会死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担心……”
“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狱寺看到有泪水从那张精致的脸上滑落。
“十……”他那微弱的声音被掩埋在纲吉的放声大哭中。
狱寺隼人不安的看着纲吉,他被这哭声搅得心痛不已,却连最简单的安慰都做不到。
从来没有一次,他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纲吉哭了一会儿,自己停了下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狱寺,“对不起隼人,我……”
狱寺轻微的摇了摇头,眼神只有担忧没有厌恶。
泽田纲吉突然觉得悲哀,狱寺怕是将一生都献给了自己,如果不能做些什么,他怎么还有脸面对他。
泽田纲吉说:“我毕生的梦想是希望你们能在没有危险的地方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完成自己的梦想,但你们却因为我与梦想背道而驰。”
“你的忠诚与爱戴令我感动,但我却没有给你相对应的情感,你不用摇头……隼人,你看,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差点杀掉你的人,而他,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悔过之心。”
“即使这样,你依旧要跟着我吗?”
狱寺丝毫没有停顿的点头,他的人生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与泽田纲吉绑在了一起。
忠诚与仰慕,爱恋与痴缠,这是一个关于少年友情化为爱情的故事。
朝夕相处,感情纯粹,十二年如一日,感情热烈。于是在某一段不为人知的时光中,这段感情变了异。尽管如此,狱寺隼人对泽田纲吉的敬仰从未有一日减退过——
所以,泽田纲吉的问题本身没有意义。
而纲吉把这话说出去才认识到自己的可笑,他轻轻笑了起来,有些哀伤,眉宇间皱起了沟壑,他道:“如果你想走的话……我将放你离开。”
这是一句承诺,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怎样,若是狱寺后悔了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泽田纲吉觉得浑身难受。
这个人从少年时光一直陪伴他到青年,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情,相信他们会走的更远。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句承诺从未用过。
要狱寺隼人离开他的十代目?做梦去吧——!
泽田纲吉与狱寺隼人接了个吻。
只是嘴唇相贴,时间短暂的连礼节都不能算。
狱寺愣住了,片刻之后他的脑袋热到冒烟。他哆哆嗦嗦的抖着嘴唇发出几个口型,但组合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些什么。
纲吉笑了笑,“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他转身出了房间,轻轻扣上病房的门,走廊外面有个男人在不远处低着头,泽田纲吉走到了他的身边,开口唤道:“阿武?”
山本武抬起头,笑的爽朗干净,“阿纲也来看望狱寺?”
“是的,已经看完了。”泽田纲吉顿了顿又道:“隼人已经醒来了。”
“阿?”山本愣了一下,随机大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命大死不了,哈哈……”
山本停了笑,道:“别这样阿纲,我难受,我看见你和狱寺那样,我难受啊,我也可以,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甚至抛弃了他以往的那些顾虑,山本武此时已被嫉妒冲昏头脑,他想狱寺可以,他为什么不能拼一拼,却忘记如果失败,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泽田纲吉静了半晌,没有说话,绕过山本走了出去。
他一直走了很远没有回头,山本受伤的表情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对自己说‘不能心软’。
走廊上没了声音,死寂一样的白色墙面狰狞出一道道的阴影对山本进行嘲笑,山本武微微扬起了嘴唇,刚毅的脸上却露出哭一样的表情,下巴的疤痕又开始了隐隐作痛。
呵,这失败的人生。
山本在狱寺的病房外透过玻璃看了一会,委托路过的护士把他的礼物送进去,自己倚在墙边,深深吐了口气。
泽田纲吉对他的拒绝使他觉得难过,狱寺是他的兄弟,那为什么他可以接受狱寺却不能接受他。
明明他们三个人才是最经常在一起的吧。
他又叹了口气,突然感叹起世事无常,可笑弄人。
少年时期的青葱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划过,山本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色如刀。
清冽的目光在夜色下尤为锋利,随着转过来的角度竟然有种刀剑出鞘的血气。来人顿了顿,却依旧迈着沉稳无比的步伐。
泽田纲吉道:“阿武。”
山本未动,眸光不变,坚毅的面容被灯光打的棱角分明,下巴上的疤痕丝毫无损这份气势,甚至还增添了一份成熟感。
他道:“阿纲。”
手却碰上了腰间的枪,泽田纲吉上前一步,下一秒被山本的子弹打的脑浆崩裂,那枪法极准,从眉心射入,又从后脑出去。
一个‘泽田纲吉’倒下了,千千万万的‘泽田纲吉’又爬了出来。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用着他挚爱的阿纲的脸,山本愤怒了。
一向冷静的人愤怒了,后果不堪设想。他没带趁手的武器,手枪又只有几发子弹,山本随手掰下走廊扶手当做剑,很快他发现不对劲了。
这边的动静不少,为什么没人出来帮忙,狱寺的病房与这里不远,即使他动弹不得此时也会硬撑着出来帮忙。
但是他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这不对。山本对自己说。他四周看下,没有发现幻术的施术者,也丝毫没有感受到火焰的波动。在一次愣神间,他被‘阿纲’伤了左手。
他愣愣瞧着这张挂着温和笑意的脸,有些恍惚,手下却更加干脆利落的将人杀掉。
敢用这张脸就该付出应得的代。
山本被逼到角落,身后是墙,无路可退。
山本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泽田纲吉’抬手就要向他的天灵盖砸去,在即将触碰的那一刹那,对方消失。
山本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死寂的走廊。
他去了狱寺的房间,那地方已经没人了,空荡荡的病床毫无人气。他朝前走了两步这才看见这不是他刚才所在的楼层。
冷汗刷的湿透后背。
手机被一些信号干扰者,刺刺的噪音惹的他有些心烦。
山本从安全通道下楼,对着楼梯口的摄像机若有所思,他在彭格列专属医院门口门口转了一圈,找到值班医生,问他们要了手机,给阿纲发去一条短信。
【小心幻术。】
作者有话要说:军训搞笑事件一:
我们是穿着秋季校服军训的,拉链拉上捂得严严实实的,没错大学也有校服,和我高中的长得差不多,都是红的。。。。。。远远看过去,一滩姨妈血…………
我们那一队有个女生热了,把校服脱了,教官说:“把衣服穿上!”
那女生说:“报告!教官,热!”
教官说:“热一点就脱衣服,女牛(流)氓!”
“…………”
正文 35第34章(8027)
山本做完这一切想了想又给reborn发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短信。他本来想走后来又不放心的回到了狱寺的房间;他打开门;狱寺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山本不答;兀自拔了对方胳膊上的针管。
“现在没时间说,先跟我走。”
多年的默契使狱寺没再问什么;他点了点头;相当配合的跟着山本武。
“别走楼梯了;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狱寺建议道。
山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是狱寺的身体不一定能撑住,他迟疑了一会;被狱寺隼人不耐烦的骂道:“打扰我睡觉的是你,说没时间的也是你;再这么磨磨蹭蹭谁都走不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点高度我还不放在心上!”
山本扶着狱寺从病房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