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_天龙]唐门正太-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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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快被慧方盯出火来了,虚竹哪里还敢反驳,此时苏星河却突然发话:“先师曾留有遗命,此珍珑棋局不论何人何时均可参入。这位小师父请落子吧。”
落什么子啊他压根就不会下棋,虚竹欲哭无泪,他本来就是为了救人才捣乱的随便找个空儿放了个棋子,哪里还敢往后下:“先生饶了我罢,小僧是真的不通棋艺。”求救的目光投向技能基本全都在冷却暂时歇战的霍虢。
霍虢赶忙摆手:“别看我啊,这个我也帮不上你的,当初时歌教了我好久呢最后只送给我一句‘朽木不可雕’来着。”
关于下棋,歌朵兰多少会一点,原因是他师父卡卢比想要培养与蠢羊宫女神于睿相同的兴趣爱好,但是鉴于某臭棋篓子水平实在洼的让人心醉,整个圣墓山除了不会下棋的都不愿意跟他玩,夜帝大人只能夜以继日的压迫自家弟子们学习棋艺,美其名曰:修身养性。综上所述,歌朵兰的围棋水平大致处于比臭棋篓子还要臭一点的程度。
顺带一提,其实他们修行时下的都是五子棋,每当这个时候影月们都会觉得自家师父眼睛看不见真是太好了。
咳,跑题了,回来。
虚竹也实在是不会下棋也不想下这局邪乎的棋,只能赔着笑:“小僧真个是棋艺低劣,入不了老先生的眼的,先前胡乱放下子也是志在救人,所以这盘棋在下是不会下的,还请老先生谅解。”
虚竹的连番推拒让苏星河脸色一黑,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和蔼:“先师呕心沥血才布下此局,又广发请柬恭请天下高手前来破解。你若是真破解的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如先前几位一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旁人多说不得。但如有人蓄意捣乱,使吾先师毕生的心血付诸东流……”他一双黝黑的眼睛盯住虚竹,神情狰狞凶猛得完全没了之前的道风仙骨的感觉,“嘿嘿,老夫虽然又聋又哑,武功也不堪大用,但誓死也要与那人报复到底。”
“我看你能说能听,算是那般的又聋又哑?”护犊子的霍虢不干了,他家的小和尚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简直可以当选感动江湖年度人物,凭什么被个糙老头子凶?
“不要对前辈无礼啦。”拽了拽霍虢的袖子,阻止了他更嘲讽的言语之后,虚竹再次双手合十深深一揖,“老前辈……”
苏星河却不想再听他多说,右手挥出一掌: “下棋就下棋,多说那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我师父是你能胡乱消遣的吗!”原来虚竹站的地方现出一个大坑,让霍虢看得一阵心悸。
若不是霍虢及时将虚竹拉进怀中,一个迎风回浪后撤七八尺的距离,恐怕小和尚早已被打断筋脉骨头一命呜呼了。只要一这么想,他的心就揪成一团,对苏星河的怒气也更加旺盛起来,连尊老爱幼的美德都顾不上了:“你要做什么?他不过是不会下棋,你就要痛下杀手?可真是好狠的心,不愧为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同门师兄啊!”
本来苏星河是没有杀虚竹的意思的,他那一掌放的极有水平,若是虚竹站在原地不动弹那是绝对半点都伤不到,可他这一躲开反而让人没处辩白。再者说,这世界上要是说苏星河最恨的人,那绝对是丁春秋没有之一,如今却听到别人将他们俩摆在一起相提并论,肚子都要气炸了。
“你下是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写不完了!怎么办!怎么办qaq
小伙伴们小黑屋见'手动黄豆再见
第61章 汪和驴哪个更渣?
场中此刻唯一还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的,恐怕只有段誉一个了。恰巧霍虢环着虚竹正落到他旁边不远处,于是他立刻兴冲冲的凑了过去:“大师莫怕,你看。”他挽起袖子将虚竹那一子给挤死的白子一个个拣出来;棋盘上顿时空出一大片区域。
虚竹只知围棋基本原理;看到自己干掉那么多‘同伴’顿时面红耳赤;只觉得蠢得要没脸见人:“段施主莫要再取笑小僧了。”
“啧,怎么能说我在取笑你呢;只要这样;刚才必输无疑的白棋就会有活路啦。”说着他握住虚竹的手,捡起一枚棋子落在刚现出的空位;“置之死地而后生;妙哉;妙哉!”众人中通棋艺的也都被此刻上演的大逆转给惊住了,任谁都没有计较段誉代下这件事。
也得亏段誉神经够粗,霍虢此时盯着他抓着虚竹的那只手;瞪圆了的凤眼几乎要冒出火光来,而他揽着小和尚腰的手臂也越勒越紧。
“阿霍,疼。”虚竹轻拍了下霍虢的胳膊,待他想抽回手,再次请辞让段誉来下完这局棋时,段誉已经是扯着他的手速度极快的与苏星河来往十数次,棋盘上白子竟然已吃掉两小块黑子,在局势上隐隐占据了上风,“这……段施主高才,不如放开小僧,自去与老先生比斗罢。”
段誉此刻正兴奋着呢,他挥舞着空闲的另一只手,眼里心里全部只有钻研眼前的这局棋,不论是霍虢周身撒发出的让慕容复、玄难等都心惊的浓郁杀气还是之前心心念念的王语嫣投过来忧郁的注视都完全被隔绝在外:“待我下完这一步!就只剩这一步了!”
果然,坐于对面的苏星河丝毫没有棋局被破的窘迫,反而露出宽慰的笑容:“段世子天赋英才棋艺高超,只是若没有小神僧的点睛之笔,恐赢不得这局棋。世子以为如何?”
沉浸在破局的喜悦当中的段誉此刻倒像是个学者了,他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至于结果如何成果归谁所有完全不在其考虑范围之内,更何况他本就不在意这些名声:“苏先生所言极是,这棋局合该算是大师所解。”
“世子有如此胸襟,乃是大理百姓之福啊。”苏星河一副孺子可教的笑容捋着胡子站起身,一反之前坐在石墩上神色飘忽命不久矣的模样,“先师设下此棋局时数年来无人能解,小神僧能破开这珍珑,在下感激不尽。”
“欸?欸!”被人张口闭口小神僧的叫,在少林一直是小透明的虚竹哪里知道人家是叫的他啊,直到苏星河拱手拜他一拜时,他才终于缓过神来连连向苏星河行礼,“不敢不敢,这个不是我……之前真是为救人,不过是误打误撞,段施主才是……”他求助的看向‘罪魁祸首’段誉,对方却只冲他眨眨眼睛便跑到王语嫣身边献殷勤了。
自家和尚有困难第一时间求助的居然不是自己了,霍虢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起来,虫笛附在唇边却没有发出声音,原来是虚竹看到两条灵蛇围着段誉转悠便伸手按住了虫笛上的孔:“作甚么拦我,我要教训教训那个登徒子!”
'系统':'段誉'在五毒教大师兄的声望已达到仇恨。
“教训什么呢,若段施主真的唐突那位女施主,自有慕容施主为其周旋,你就不要搀和了。”虚竹哪能眼睁睁的看着霍虢攻击别人,他固执的握着虫笛不放手,连苏星河走到三件木屋之前邀请他前行都没来得及应。
看着真以为自己是想为王姑娘出气的虚竹,霍虢满腔怒火不知怎么的便消散无踪:“算了松手吧,我向你保证不会对段誉做什么,所以你快跟着人家走,都等你半天了。”看上这么个没自觉还滥好心的和尚,还真是有够自讨苦吃的。
不过自己喜欢的,不也正是他的真实淳朴吗?
望着小和尚慌慌张张背影的霍虢勾起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就连已经心有所属的王语嫣都不禁看呆了。
在一边看得都快睡着的歌朵兰搭上霍虢的肩:“露出了很好的表情呢,你喜欢这个小和尚?”
“是啊。”霍虢坦率的点头,“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歌朵兰撇撇嘴:“你那还叫不明显,就差给他放真橙之心海誓山盟来昭告天下了。”
于是霍虢郁闷了:“那为什么他自己一点都没察觉到,迟钝总要要个限度吧。”
“首先小和尚他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从小在少林长大的,不是俗家弟子也没人教他房中事,只要你一天不说明白人家压根不会往那边想;然后呢,这里不是咱们大唐,民风没那么开放的,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地里看我跟阿玥的眼神,啧啧,简直想让我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歌朵兰看似沉痛实际上是幸灾乐祸的拍拍霍虢的肩,“毒哥啊,以前我有个师姐的情缘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和不解风情的光头。现在这句话送你了。”
“……不是吧,大师在这方面的声誉总比天策府那些渣狼好点吧?不是都说十个天策九个渣,少林出来的应该不会那么滥情花心啊。”曾经被天策渣汪伤过心的霍虢随手黑了把天策府。
“对啊,秃驴不花心到自始至终只爱佛祖一个人!”作为被天策汪赶出中原的大喵教一员,歌朵兰才不会给他们平反呢,虽然他从出生就生长在大漠被师父捡回去的时候圣墓山已经建设的很好了就是了,“你没听说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吗?据我所知,很多秃驴都是说完这一句就为如来去了,有时候还会加句‘若有来世,必不负卿’什么的,你以为七秀坊的妹子为什么那么多恨透男人宁愿跟妹子过一辈子的!”
“卧槽。”居住地偏远的苗疆人听得眼睛都直了,他来中原的时候正值战时,无时无处不在上演着生离死别,哪有人跟他说这些八卦,“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经常扯着师哥师姐的情缘求八一八的歌朵兰此刻心情愉悦的翘起了尾巴:“孤陋寡闻的苗疆人啊……”余光瞄到的一抹流光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喂,如果有人要对你家小和尚下手,你会怎么做?”
霍虢凤眸微眯,薄唇中缓缓吐出三个字:“阉了他。”
“噗,我说的不是那个下手。”歌朵兰手指指向被虚竹劈开的木屋门前蠢蠢欲动的丁春秋和鸠摩智,“他们可是对小和尚不怀好意啊,说起来你居然舍得让他一个人进屋?”
“那屋里只有一个快坐化了的老头子,十有□□是想靠着这什么下棋挑选关门弟子,这么好的机遇干嘛阻着挡着?他现在弱到害得我天天头痛好吗。”霍虢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摸摸胸口,“而且阿青阿白在暗处保护他,又有凤凰蛊……”五毒教弟子一生仅能施展三次的凤凰蛊,第一次给了那个最终为了权势赢取杨国忠侄女背叛了他的渣男,第二枚凤凰蛊带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几百年后,而最后一次他悄无声息的种在了小和尚身上。
“天哪你玩真的,他都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就……”歌朵兰张大了嘴巴,虽然他不知道这是霍虢的第几个凤凰蛊,但每一个都是很珍贵的好吗,“你跟他的事不成也便罢了,若是成了的话,阿玥找到回到我们时代的方法,他要怎么办?你走是不走?”
“到时候再说,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霍虢分别在丁春秋和鸠摩智身上分别种上迷心蛊和枯残蛊,“这是战争教会我的东西,生命这种东西真的是比想象中容易消逝的多,所以我想要听从我的心。”
歌朵兰歪歪头,他不是没杀过人,剿匪暗杀什么的他没少干过,但是大规模的门派冲突、阵营斗争却都没有接触过,更不要提战争了:“随你咯,我家阿玥回来了,我去找他。”指指那个破烂的门洞,“你一起进去吗?”
略一想便知道唐无玥是浮光掠影后进去的霍虢翻了个白眼:“五毒可没有隐匿的本事,你去吧,我留在外面收拾这些心怀不轨的家伙。记得照顾一下我家小和尚啊。”
“放心放心。”歌朵兰点着头进入了暗尘弥散的状态。
初进那木屋子的时候,就连向来胆大的歌朵兰也下了一跳,之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须发皆白满脸褶子的糙老头坐在半空中,跟鬼似的。直到手被唐无玥握住,手心传来铁器的冰冷感才让他找回吓跑的神智,不禁一把抱住了旁边的人,因为动作实在是太大了些,害得两个人身形都暴露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那糙老头子见屋子突然多出两个人来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反而是连连摇头,言语中多有悔色,“若是你们早来一时半刻……罢了,这边是天意了。我广散请柬邀尽天下英雄,可偏偏能解开我棋局的确实这个相貌丑陋的小和尚,这边是福缘深厚的表现,说不得也只有你能帮我办成这件大师。”他抚摸着跪在他面前的虚竹的脑袋,后者的额头上还有刚刚磕头留下的土印子。
已被老者传过功的虚竹此时身体前所未有的的轻盈,但老者邪门的功夫和瞬间老去百岁的相貌让他心中惶恐不已:“前辈有命,小僧定当全力以赴,只是为非作歹的事情却是万万不会做的。”
那老者面现苦笑:“依你看来,什么叫做为非作歹?”
虚竹怔住,似乎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半晌才答:“小僧乃是佛门弟子,损人害人之事无论如何是不做的。”
“倘若世间有人专做损人害人之事,杀人无数,我要你去杀了他以绝后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小僧定会苦口婆心以无边佛法渡之,劝他改过自新与人为善。”
窝在歌朵兰怀里当壁花的唐无玥忍不住笑:“虚竹小师父素来最是乐于助人的,但让他一个出家人执刀杀人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罢。不知老前辈可是被星宿老怪推下悬崖的那位师父,名讳无崖子?”
虚竹曾亲眼见星宿老怪轻描淡写的杀害十数名车夫的性命,顿时对他的师父也警觉起来。
见到小和尚的反应,老者脸上苦笑更深:“我是无崖子没错,而要你去杀的那个大恶人正是我那个欺师灭祖的不肖弟子丁春秋,你们口中的星宿老怪。”
“你……星宿派,还是逍遥派?”虽然不抱什么希望,唐无玥还是怀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了一句。
“你竟知道逍遥派?”无崖子又一次开始细细打量唐无玥,身材娇小容貌精致,虽然看上去像是十三四岁的孩童,心智却十分成熟,“难不成……难不成你是巫行云的弟子?”
唐无玥心中念头急转,决定说实话,直接问出来:“巫行云?那是谁,我不认得。”
由于唐无玥回答的太利索,无崖子不但没有怀疑还立刻自己脑补着帮唐无玥圆了过来:“也对,师姐她早已不用巫行云这个名字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现在的名号似乎是缥缈峰灵鹫宫宫主?虽然没有用逍遥派的名号,但也是威震数派的大势力了。”他伸手想要为唐无玥摸骨,却被他故意使出的凌波微步躲过,“是了是了,能收到你这般好资质的弟子,也算是为我逍遥派留后了!”
对自己造成的误会非常满意,唐无玥非常上道的又将话题扯回来:“原来虚竹小师父是前辈的新弟子,我们本就是旧识,今后不管是他还是星宿老怪定会加以关照,请前辈放心。”这已经是在隐晦的表示自己会帮助虚竹除掉丁春秋了。
无崖子果然领会深意,大笑出声:“好!好!好!我今日便将逍遥派掌门信物七宝指环传予虚竹,你……”
“小辈姓唐,名无玥。”
“唐小子,老夫此生唯一一次看错眼便是春秋子,你应该不会成为第二个的,是吗?”
面对赤衤果衤果的威胁,唐无玥笑得风轻云淡:“时间会证明前辈的眼光,况且小辈不依靠任何人独自寻找逍遥派线索,其实只是想知道这样东西的来历。”他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那枚逆斩堂信物,“我想知道,为何我唐家的家族信物,居然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