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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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递出来的话头,被对方三言两语的就给化解了不说,还落了个满身的不是,郑氏气得笑了。“到底是王妃呢,一行事就是通身的气派,哪儿像妹妹这般,虽然一心想着对彩妃妹妹好,可是却虑事很不周全,真真是让人不知所措呢。”
“你也是一片诚心,凭着这一点,任谁也不能说你有不是的。”钱氏说完,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玉妃妹妹,你说是吗?”
这两人说的太快,足利彩子只勉强弄懂了一下。钱氏问她的那一句,足利彩子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有些不明白,但只是略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是。”同时,也仔细的观察着面前两个女人的反应,见并没有不妥,这才暗自放心起来。
不过,足利彩子的回答其实并不重要。这场三人女人间的较量,早在钱氏知道郑氏的盘算之后,就变成了她们二人之间的战场了。
一时间,听涛院的偏厅里,靖王妃和玉妃二人唇枪舌箭,斗得风声水起。而彩妃却是听得懵懂,只能端庄的坐在一旁,不置一语,只是她眼中那时而闪现出的迷茫,看出她现在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很好。
就在足利彩子喝完了一盏茶之后,便听到钱氏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心思已经不在这儿的足利彩子颇为和蔼的问道:“彩妃妹妹在府里可还住得习惯?虽说你是初来乍到,可毕竟以为这王府便是你的家了,可不许太过客气,要是院里了缺了什么,只管与我说,我必是要照顾你的。若是底下的人说了些什么来为难你,你可不许忍着的,那些人难免是存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怕是他们想借着这个机会拿捏你呢”
足利彩子愣了一下,放下茶盏,很快就回道:“姐姐且放心,旁的人都说我是个爽利的性子,哪里能让人欺负我呢。”
正说着呢,就听到厅门口有个小丫环说道:“王爷来了。”接着小丫环把帘子打了起来,朱见信信步走了进来。
靖王妃见状,赶紧站了起来,快走两步到了朱见信的面前,领着郑氏和足利彩子行了礼后,方才笑盈盈道:“王爷可算是回来了,妾身正想打发了人去问王爷要不要回来吃饭呢。”
“若是本王不回来,那你又打算怎么办。”看着钱氏的笑模样,朱见信心情颇好的调笑道。
“若是王爷不回来呀,那妾身正好就留着妹妹们一起用饭。妹妹们都是花一般娇艳的容貌,对着她们,妾身正好多吃几口饭了。”
看到钱氏和朱见信老夫老妻一般的相处,郑氏心里有些泛酸。不过她也知道,凭着自己侧妃的身份,对着王爷只能恭恭敬敬、温柔小意的,却万不能开口调笑,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不尊重。
“看来王妃是有些嫌弃本王这张脸了,可是朝夕相处看厌了不成?”朱见信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语气中带着些不是滋味。
“王爷风神俊郎的,又是妾身心儿上的人,怎么能看厌了呢。”钱氏为朱见信拂了拂那肩上看不见的灰尘之后,拉着他一起坐到了主位上:“只是彩妃妹妹是新来的,钱氏也才第二回见她,可是眼生的时候呢。您也听说过,常言道喜新厌旧,可妾身却是个喜新不厌旧,也就趁着这个机会让彩妃妹妹认认人,以后在府里才不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朱见信恍然大悟,“却是本王的不是了,想着既然嫁进了府就是靖王府里的人了,却忘了提点她多出来走走,也好认认人。索性还有王妃照看着,不然的话,府里大半的人没见过本王新来的侧妃,却很是不好的。”
朱见信看向足利彩子,“彩妃,你明儿个就来请安。虽说你原不是我明国中人,可是既然嫁过来了,就要守我明国的规矩。日后王妃就是你主子,虽说你是个侧妃,也不能恃宠而娇的。”
足利彩子脸煞的就白了,也不明白今天朱见信走时还对着自己柔情蜜意的,怎么突然就翻了脸了呢?竟然说王妃是主子,那自己不就成了奴才了吗?
可是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夫君,足利彩子也不很敢驳,只能低头诺诺的应是了。
朱见信状似满意的点了点头,看钱氏的笑模样并不见不妥,继续说道:“好了,你们且回去吧,本王还有私话儿要与王妃说呢。”
玉妃本想说话邀功,让朱见信知道是自个儿带了足利彩子来见王妃并请安的。可是朱见信已经开口发了话要让自己退下了,玉妃虽有些不甘心自己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告退了。
见着郑氏和足利彩子出了偏厅,靖王妃斜着眼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朱见信,“王爷可是有事要与妾身说上一说?”
朱见信从椅子上站起来,嘻皮笑脸的靠到了钱氏的身边:“王妃英明!”
“快别做那个怪样子了,无端惹人发笑。”钱氏嗔了一句,“说什么英明的,其实还不是王爷做的太明显了,想让人察觉不了都难呢。一回府就来了妾身的院子,还让彩妃妹妹这般难堪的。啧啧啧,那小脸蛋儿煞白的,真是让妾身见了,也是怜惜心疼的不行,偏就王爷狠得下那份心来,真真是郎心似铁,让人为之心寒啊。”
“便是她再美,又哪里比得上王妃的好处呢。”朱见信确实是蛮喜欢足利彩子的,因为她的身世极好,连着颜色也颇得朱见信的喜欢。
一直以来,为了维持自己在旁人心目中正直不好色的形象,靖王府除了王妃和侧王妃是外边娶进来的之外,那些侍妾们竟多是府里的家生子提拨上来的,少部分则是先帝赐下,或是权贵之间互送而来的。算起来,竟已是好久没进过新人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人,又是个好颜色的,朱见信自然难以免俗的迷上了。
自足利彩子进了靖王府,朱见信竟是把在府中一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了她的身上,连着王妃那儿,也只是隔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去一趟,其他侍妾,连着侧妃,却是连见,都难得见到靖王一面的。
不过,与之相比,还是权势地位更为重要些。待到以后做了皇帝,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手呢?
朱见信如今听了钱氏的话,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能赶紧拿些好话来哄着对方开心。
靖王妃倒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男人贪花好色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自己无须为此而生气,惹得别人笑话。府里进了新人,男人宠她个一段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一年半载的,就会厌了的,自己堂堂正妃,还要为此拈酸吃醋不成?
这种不成体统的事,钱氏自认是做不来的。
“那在王爷看来,妾身的好处,又是在哪儿啊?”钱氏巧笑倩兮的问道。
“貌美是一样,贤惠是一样,最重要的,还能为本王分忧解难。你且说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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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七十九章 。。。
“女人应有的妇容、妇功和妇德;看来都被妾身占了个全呢。”钱氏娇笑一声;站起身来;拉着靖王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自己也顺势坐到了朱见信的大根上,头靠在朱见信的胸前;手指轻柔的在朱见信的下腹处画着圈圈。
“能得王爷如此赞誉,实乃妾身之荣幸。为了不复王爷的爱护;妾身可要好好服侍王爷才好啊。”
“可惜,本王虽有心与王妃好好温存一番,可是有一事未得解决;怕哪一天,靖王府就落得个满门抄斩,不得好死的下场了。”朱见信搂着钱氏的水蛇细腰,手抚摸着钱氏那白皙娇嫩的脸部肌肤,似真似假的哀叹道。
不管真假,钱氏一听,哪里还有心思调情呢,忙坐正来。只见她眉头微蹙,樱桃般的小嘴紧紧的抿着,问道:“王爷说的是怎么回事?谁敢欺到我们靖王府的头上不成?莫不是寿星公上吊,嫌着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朱见信摇了摇头,脸色沉重:“他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而是嫌我们活得太自在了,所以那小皇帝看不过眼,要对我们动手了。”
“小皇帝?”钱氏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因为论辈分,朱见信口听的小皇帝算是侄子辈的,但两人的年龄却是差不了多少。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钱氏抬起头,“朱佑樘要对我们动手了?”
“是。”朱见信想到朝堂上的一幕,就有些心神不宁。“朱佑樘在朝堂上明里暗里的指责本王行事不端,蒙养私兵。听他的口气,还是掌握了本王的证据……不过,你觉得可信吗?”
“你先别急,说不定他是想试探王爷你一番,让你自乱阵脚,自己把证据漏出来。你我行事一向隐蔽,怎么可能被他们查出什么来呢。”
“不管如何。”朱见信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你且派人帮本杀了雨化田。”
“怎么回事?”
“那雨化田是西厂的督主,若是真要搜集本王的罪证,必是由他出马的。更何况他又是朱佑樘的心腹,更有传闻他是朱佑樘心上之人。若他一死,一是断了朱佑樘的一根臂膀,二是乱了朱佑樘的心神,三是给朱佑樘一个警告。不过,朱佑樘既已疑心于本王,本王怕只怕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了。趁着他还未从雨化田的死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之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反了。”
“这想法虽好,可王爷你有必胜的把握吗?”钱氏对于要篡位一事,虽是早有准备,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要赌一赌的时候了。事到临头,总觉得心里忐忑不安。
“虽是事发突然,但本王为了这一天早已是谋划多年了。所以,本王有七成的把握。”
“七成……”钱氏沉思了一阵,似乎有些为难。“若是不杀雨化田呢?是否仍是能成功?”
“那是自然。”朱见信奇怪的看着钱氏:“可是雨化田武功高强,手下也是能人辈出,若他一死,把握自然是大些。可他若不死,那本王就只剩下五成了。你为何这么问?”
“雨化田怕是没那么容易死的。”钱氏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不是说你那边埋了很多暗子在西厂的吗?怎么会杀不了他呢?”朱见信震惊的问道,看向钱氏的眼神有些惊疑不定。可惜钱氏低垂着头,并没有看见。
“原是如此,可之前主人下了命令,说是要取雨化田的性命,便动了西厂的暗子。没曾想,那雨化田活下来了不说,那些暗子皆被拨除的干干净净。实不是我不愿帮王爷你,只是一时之间,妾身也不知该去哪儿找人杀雨化田啊。”
“你不是说你的主人要杀他吗?你直接替本王禀明了上去,主人必会派人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朱见信满以为这回钱氏必会同意,谁知她又是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
“怪就怪在这里,西厂的暗子被拨除了干净之后,主人就又撤消了杀雨化田的命令,还让人不准再动他一根寒毛,并且再没让人在西厂内安插暗子进来了。妾身左思右想许久,这才肯定主人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雨化田,甚至还有心护着他。所以,妾身也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王爷……您最好还是从别处入手吧。”
看到钱氏为难的样子,朱见信的壮志立时就被灭了一半。“原来如此。”朱见信手上轻柔的抚摸着钱氏如丝般顺滑的秀发,脸上却是阴沉的可怕。“那本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把那雨化田暂时从京中调开好了……总会有办法的。”
“抱歉,王爷,妾身这回不能助您一臂之力了。”钱氏有些歉疚的说。
“无碍的,原也不是你的错。”朱见信轻轻的吻上钱氏的秀发。这毕竟是服侍了自己多年的女人,他始终是不忍心太过于怪责对方的,所以也只能细心的安慰了。
“可是,若不能除了雨化田,你就只剩下五成的把握了,不然还是暂时别冒这个队吧?”钱氏忧心忡忡的劝道。
“不可能。”朱见信一口否决了钱氏的提议。“朱佑樘对本王早已是生了防备之心,此时出手,本王尚能有五成的把握,但朱佑樘这段时间,竟是连着换了三个武将的位子,提拨了他的心腹上来。若是再拖上一段时间,等到他把本王好不容易拉拢过来的兵部尚书刘宣棋也给换掉的话,就来不及了。”
钱氏伺候了朱见信这么久,自然知道对方的脾气,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改变不了朱见信的决定,便不再多言,只是倚在朱见信的胸前,享受起这最后的平静来。
钱氏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那雨化田的身份必不是简单的,如若不然,主人怎么会派人暗中维护于他呢。只是她对朱见信有情……主人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自己已然泄露的太多了,若是被人发现……
罢了罢了!
钱氏抬起头,把艳红的双唇复到了朱见信的唇上。
便是无间地狱,我也要为你走一趟。若能成功自然最好,若不成,也不过是陪你一起死罢了。反正我父母早亡,膝下也未能为王爷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无牵无挂,正好随了你去。
“今天实在是太畅快了。”御书房内,朱佑樘哈哈大笑。想到今日自己在朝堂上对着朱见信的明嘲暗讽并指桑骂槐,就觉得心情很是舒爽。
“陛下可别高兴的太早了。”雍正照例给对方泼了一桶凉水。“如今陛下换了三个武将的位置,提拨了自己的心腹上来,又在朝堂上就差明着点名要对会靖王爷了,想必靖王爷在甘受此屈辱,已是在联系他一直埋着的棋子了。”
“那又如何,我们不是早就派人守在靖王府外,密切的观察他并他的家人的一举一动了吗?”朱佑樘不以为意的说着。“况且,自从上次知道靖王妃身上有个旋龟玉附之后,我们就派了人去查探靖王府。哪些人与靖王府来往密切的,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有了证据在手,只要他敢造反,那么拿下他们就是顺势而为又易如反掌的事。”
“话虽如此,可又哪儿知道他是否有底牌在手呢?比如说那个组织。”雍正意有所指。
“咦?可你不是说……”
“没错,经过试探,那个组织确实对我存有善意。但也仅止于病况意罢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不管如何,都不能把安危托负在他们的那一点点的善意上,自然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的。”
“没错,求人不如求已,我竟连这点都差些忘记了,实乃大忌呀。”做了皇帝之后,不像当初做皇太子时那般的憋屈,反而有求必应,几乎算得上是顺风顺水,朱佑樘队些就把这个帮着他平安长大的格言给忘记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还不算晚。
“最重要的是,陛下一下子换了三个武将的位子,朝堂上难免人心惶惶的,这一回,可就难得露了破绽给朱见信了。”雍正语气淡淡的说道:“想见,现在朱见信必是以为时机已到,定是发了信给兵部尚书刘宣棋,只等着振臂一呼了。”
“他就真信那刘宣棋是真的愿意帮他造反?”说到这个,朱佑樘都有些想要发笑。
“可不是嘛!”雍正挑了挑眉,他本觉得既然想着要造反,那朱见信应该是个聪明人的,可惜这一举一动,总是带着莽撞。“兵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