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同人高袁半架空]第五十次初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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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回二
小巴在盘山公路间穿行,艳阳高照,山花争奇。
乘客们却似乎对此不感兴趣,大多闭着眼睛假寐。导游大叔多次试图活跃气氛未果后,愁眉苦脸地靠在座位上叹气,看来今天的抽成无望了,哎!
副驾座上,被其他游客称作“胡里”的,突然出声讲了一个当地的笑话,错漏百出。导游大叔哪能坐视不理?开始跟他争论。后面打瞌睡的一众人好像刚打了鸡血,居然阵线一致的站在了导游大叔那边,言辞讨伐起”胡里”。
吵来吵去,自然没人再能睡觉了。不知是谁开的头,慢慢的就玩起当地很风行的对歌游戏。
乘客们都很踊跃,争先恐后的上阵,导游大叔单枪匹马应战,居然也没落了下风,还亮了一项绝活,一个人用男女声对唱当地民歌,假唱的女声部分也像模像样、缠绵悱恻。
这还了得,怎么能被比下去?有人跳出来了,“锄头你来。”
叫锄头的那个瞪他,压低声音,“我不会女声。”
“胡里”一拍脑门,好像刚想起件事,“C3会。”
C3一头冷汗,“怪不得您刚才要提议对歌。”
“胡里”表情无辜的摊手;“真的刚想起来。”
自然没人信。不过,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也得上。C3把锄头拽到身边,“咱们来个高难度的。”
“啊?”
“咱们俩今年上春晚那个,一定能震住导游大叔。”
锄头扑哧一笑,率先开唱,“everybody's looking for a something,One thing that makes it all plete,You'll find it in the strangest places,Places you never knew it could be。”C3把草帽地上一扔,手指假装拂过长发,捏起嗓子,“Some find it in the face of their children ,Some find it in their lover's eyes ,Who can deny the joy it brings ,When you've found that special thing ,You're flying without wings。”……窄窄的过道里,“深情”对唱的两人极力扭动身体,导游大叔跟着其他人一起鼓掌叫好,连司机都乐得哈哈大笑。
歌声渐至高~chao处,C3出其不意的弯腰,嘟起嘴巴,飞速地在”胡里”的脸上“啵”了一下,“Who can deny the joy it brings ,When you've found that special thing…… ”
大概不是之前节目上预演过的动作,总之”胡里”一直很镇定的脸庞开始风云变色,其他人则愈加觉得刺激,叫好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突然有人恐惧的“啊”了一声。原来他们的车正行至一个左拐弯处,对面的旅游大巴车速过快,压过双黄线,直冲冲地向小巴撞过来,司机习惯性的右打盘子,用力过猛,导致车身开始向右侧倾,那底下都是山石嶙峋的悬崖峭壁。
“胡里”从震惊中回神,长身突起,扑过去猛打方向盘……
插花番外 二
闪回三
老A基地。铁路正在听电话,面无表情。
“交通事故鉴定科认为对方车辆负完全责任。我们也调查过对方司机和所属车队的情况,基本排除了敌~特破坏的嫌疑。”远在西南高原,曾经接待过袁朗一行的某部参谋长小心翼翼、斟词酌句,“至于我们自己聘请的司机和车队,事前都经过了严格筛选,肯定没问题。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当时的情况,不是我方掉下悬崖,就是两车再次相撞,是袁中校救了大家的命。”
铁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他还没醒吗?”对方擦了一把汗,一头的冷汗。
铁路啪的挂上听筒,瞪着墙壁,脸越来越黑。
10天后。
“我铁路。”
“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是北~京某军医院脑外科的方主任。
“袁朗醒了?”
“嗯。”
好小子,睡了那么久,终于肯醒了!“我马上过来,”铁路扔下手头的签字笔,就要挂电话。
“行,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
“电话里说不清,我们见面再谈。”
闪回四
袁朗一看见铁路,激动得从床上跳下来,是真的“激动”,因为他的手立刻钳制住了铁路的脖子,“头,你快告诉他们,今天是5月23日。你快说!”
“臭小子你把脑子都睡没了。”铁路用力掰开袁朗的手指头,大喘气,“今天是6月13日。”
袁朗如遭雷击,松开手,倒退回病床上,用被单把自己裹住,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一定还在做梦。等我睡醒,就会没事了。”
铁路终于有点明白了现状,脸色变得惨白,冲过去,上手扯那个卷成一团的“蚕蛹”,怎么也扯不开。气急之下,他祭出了训南瓜的架势,命令道,“袁朗你给我出来。这里治不好,我们可以换家医院。”
袁朗没吱声,床单下的身体抖动不已,连带得床板咯吱咯吱的响。
铁路还想去剥皮,手被方主任拉住了,“先让他缓一缓。”
铁路回揪住方主任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老方你快想想办法。”
方主任示意病房里的人都出来,又把铁路带到自己的大办公室里。
“他失忆了。”铁路直接说结论,用的是肯定语气。
方主任点点头,丢了根烟给铁路。他和铁路是老朋友,跟袁朗也算半个熟人,对A大队的事情并不陌生,自然明白铁路此刻的心情。
两人闷坐着抽烟。
在铁路接连抽了两根后,方主任把手按上他的肩头,表情郑重,“老伙计,袁朗这事比较棘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鹦鹉学舌!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铁路冲口而出。他不是要迁怒,实在是一肚子的苦闷不知道要怎么发泄。
方主任摊手,“我不得不再重复一次,因为事情实在是比你能想象得到的更糟。”
铁路从座位上一冲而起,“你是说他还有生命危险?”
“这个……你比我更有发言权。”方主任拿起一卷录像带放进播放器,“自己看,特意整合起来的监控录像。我来解说,那玩意不带录音功能。”
插花番外 三
闪回五
画面显示时间为:XX年6月12日凌晨4时45分。
护士站。
护士A:什么声音?
护士B:口哨声,720房间的。
“720房间?难道他醒了?”护士A立即站起身,同时吩咐护士B,“你赶紧通知方主任。”
720房间,袁朗从病床上起来,走到摄像头下,然后镜头一片漆黑。
(方主任插话:“臭小子把摄像头遮住,又回去装睡。刘护士进去的时候以为他还没醒,就回护士站通知我。我因为已经动身了,还是决定去720看看。结果等我到了那里,才发现袁朗不见了。”
铁路眉毛都没动一下,“他发现现场情况不对劲,先隐蔽起来了。话说老方你没第一时间通知我。”
方主任一挥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通知个屁。”)
画面显示,各个路口的保安和值班人员都被发动起来。方主任沉着脸,神色沮丧的回到办公室门口,然后画面又是一片漆黑。
(“他没暴力逼供?”这次是铁路先开口。
“你徒弟显然比你文明。”方主任一脸的悻悻之色,“不过我发现他的情绪明显比平时更紧绷,眼神也更尖利,就像是一把随时等待出击的利剑。”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到这里。”
“是的。他只记得自己在西南,任务完成得很好,准备归队,出车祸的事一点都没印象。”
“这是脑震荡引起的失忆?”铁路的声音明显又有点控制不住火气了,“你上次还说没问题。”
“太轻微的内出血现象,机器不一定检测得出来。”
“你!”
方主任歉疚的点点头,“我错了。”)
方主任亲自压阵,袁朗被带到各种不同的检查室,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画面接着显示的是各种脑部扫描结果图片。
(方主任指着其中的两处对比给铁路看,“高倍放大后,这里有新增的疤痕组织。”
“导致他想不起事情?”
方主任摇头,“这不是关键。”)
画面接着显示时间为:XX年6月13日凌晨4时45分。
除值班护士不同外,其他的基本都在重复前一天的内容。
(铁路彻底傻眼,“袁朗在搞什么鬼?”
“他又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车祸、自己的病情,统统都不记得了。”
“那他为什么连表情和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铁路的牙齿抖得咯咯响。
“他的记忆停留在车祸前的那个晚上。他说他一醒来,只记得反正今天都是要早起的,干脆就跟大家开个玩笑。不过我们医院他以前来过,所以有印象,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直觉反应,先来找我了解情况……”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种情况超出了我自己擅长的范畴。在通知你的同时,我还向上头提交了专家会诊的申请。唯一的麻烦是,我国这方面最有发言权的刘心妍医生没有军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批。”
“谁敢不批?老子先毙了他!”铁路一拳砸裂了一张小茶几。)
插花番外 四
闪回六
转业报告……自主择业……铁路大约瞄了两眼就勃然变色,冲着袁朗怒吼,“收回去!”
“格式不对?”袁朗的笑容平静,“那我再改改。”
“我不同意。”
“这只是副本,正式的我已经发给总部谢主任了。”
“你……”铁路拿烟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半天才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也不用放弃工作安排。”
“头您说说,像我这样的,去哪里比较合适?”
“你去那里我都觉得合适。”
“精神病院呢?”
铁路被烟头烫着了嘴巴,捏紧的拳头又松开。
袁朗一直盯着他的手看,平静的面容慢慢变色,末了挑衅的一笑,“您出不了手,因为觉得我可怜?”
回答他的是铁路的一记右勾拳。
袁朗不躲不闪,任那拳头贴上来,嘴角开始渗血,也不擦拭,只管笑,“教官,我们再来比一局吧。您赢了,我就听您的。”
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因为铁路的坚持,多维持了一段时间,也因此头脸多挂了些彩。铁路朝地上“呸”了一下,袁朗促狭的打趣,“打落的牙齿得和血一起吞下去,您教过的。”
铁路已然释怀,哈哈大笑,“老子的教官可没教。”
袁朗面对铁路,也在地板上坐好,尤在抱怨,“我有点亏。”
铁路伸手在他已然青肿的嘴角轻抚了一下,有点伤感,“明天你再看到这里,还会记得今天这一架吗?”
袁朗起身,在病床上掏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烟盒,一捏,空的,脸就皱成了苦瓜状,“忘记让您带烟了。”
铁路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不再追问了。袁朗丢开空烟盒,来到窗户前,脸朝窗外出神。
阳光西斜,映照在袁朗身上。他人最近消瘦了不少,背影也就愈发显得单薄。铁路不忍心再看,一直没说过的安慰话冲口而出,“袁朗你别灰心……”
被袁朗打断了,“您先听我说。”
“说吧。”
“您教会了我,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不要放弃希望。”
“是。”
“这么多年来,我这样要求自己,也这样要求我的兵。”
“对,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兵。”
“那就帮我保住这份荣誉。”
“这是你的请求?”
“是。”
铁路倒抽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袁朗倏然转身,立正,右手伸至眉梢处,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大队长答应!”
“你这都计划好了,”铁路长叹一声,眼神黯淡,“我还有什么好说。”
袁朗把手放下来,身体放松,又换上了一贯的嬉笑之色,“以后肯定还有很多要麻烦头的地方,咱这叫先打预防针。”
铁路低着头不吱声。袁朗拍拍他手背,反过来劝慰他,“刘医生的话您也听到了,一般的失忆症,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言行,有助于患者恢复记忆。”
“对你却相反。”
“嗯。”
铁路起身,一手拍在袁朗头上,“你刚才用一句话就想收买我?没门。走。”
“干嘛?”
“至少得请我喝顿酒。这么多年都被你逃过去了!”
疗养院会让我们喝酒?袁朗撇嘴笑,到底乖巧的换成了另一句,“行,我们不醉不归。”
“臭小子,还想将我的军?”铁路仰起头,让眼泪流不下来,大笑道,“别的不说,今天先把你那全基地赖酒第一的帽子摘了!”
更35
袁朗乐得哈哈大笑,“快起来呀!你也失忆了?先申明,刚才本人只揍了你的肚子,这点我还没忘。”
“没忘最好,”高城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抡胳臂甩腿,还好都没断折,逼到袁朗身后,理直气壮的伸手,“你茶叶呢?快拿出来!”
这一根筋……袁朗差点没让衣柜磕了腿,没好气的揶揄,“您还真执着。”
“那是。”高城呲牙咧嘴,揉着肚子,嘶嘶的抽气,“这对价都付了,不喝更划不来。”
刚才出手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重,袁朗不自在的摸摸鼻尖,“肚子没事吧?”
“能没事吗?”高城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你不还手,让我揍一顿试试?”
“刚才你不是不想还手吧?”袁朗假装咳嗽,为了照顾某人的面子,后面那句没有还手之力的话就不说了。
谁知高城眼一瞪,自个主动往下跳了,“你没给我还手的机会,这就不对。”
咳咳,袁朗这次真心被口水噎了,又好气又好笑,“那你想怎么样?我让你先出几招再打一架,如何?”
“傻子才跟你比这个,”高城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先请我喝茶!”
妈呀,看上去挺灵光的一个人,怎么就跟许三多一个德性呢?袁朗牙疼似的呲牙。丢开衣柜,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把卧室翻了个底,终于在一张小角橱里翻了个食品袋出来。拍到高城手上,顺道把人请到卧室外,袁朗皮笑肉不笑,“您请随意,老子要换衣服。”关门落锁,第一时间翻出记事本,写上“通知齐桓,近期严禁许三多外出”的词句……
谁准你还有兄弟的?
嗯哼!
修理不了外面的,修理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袁朗得瑟地哼起小曲,下楼去也。
擦!黑灯瞎火,雪地里潜伏一个穿X曼尼风衣的男人也就算了,但怎么能把一个穿X曼尼风衣的男人变成田螺姑娘呢?老天爷,您这玩笑开大发了点吧……
“喂,你发什么呆?”高大厨一脸邀功的表情,直接把手伸到袁朗的眼睛前上下晃动。
被袁朗毫不客气的打掉,“您老还真是不客气。”
“呵呵,你不是吩咐过让我随意?”
嘴皮子耍得还挺利索的,袁朗极具反讽意味的哼了一声。
可惜高城好像根本没听出来,“我这叫客随主便。”
居然还有比老子脸皮更厚的人,袁朗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干脆直说了,“我那是让你随意喝茶。茶呢?”
“在这里。”高城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一个茶壶,笑意盈盈的,“给你也来上一杯?”
古人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袁朗一肚子带刺刀的话愣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