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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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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一身黑衣的“姑姑”拿着帕子,拆开的线头,里面露出了一张薄薄的绢纸,抽出绢纸,上面用着蝇头小字写着“东闭关,红在崖,绿去华山”。“去华山,难道是找那个令狐冲去了!”“姑姑”想了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个理由来,否则,无缘无故的,东方派自己的贴身婢子去华山这个小派做什么?
  东方一路运轻功赶往华山不提,此时的华山之上,岳不群夫妇居然提前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考校弟子们的修炼情况。
  两两捉对对战,看到最后,岳不群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在他们不在的日子里,华山派众弟子也没有将功课搁下,真的是很不错!宁女侠满意的笑道,“大家都很不错,特别是平之,这段时间进步很大,看来平日里是很努力的!”宁女侠点名表扬的林平之却红着一张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这都是师姐教的好。若不是师姐每天陪我练剑,给我喂招,我进步的也不会这么快!”
  岳姑娘昂着头,一点也不谦虚的对着宁女侠撒娇,“娘,你也听小林子说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娘你要怎么奖励我?”宁女侠无奈的摇摇头,“平之只是谦虚了一句,你还真当真了不成?”“本来就是真的嘛!”岳灵珊不依了,抱住岳夫人的手臂像是拧麻花般扭起来,还要拉着林平之作证,“小林子,你快说你说的就是真的,快说!”
  “好了好了,”岳夫人拗不过岳灵珊,点着她的头嗔怪道,“当着这么多师兄弟的面,也不嫌得丢人——说罢,你要什么奖励?”“我要学娘的玉女十九式,还要娘手中的碧水剑!”岳灵珊听到宁女侠的话,立刻毫不客气的接口。
  “珊儿!”岳不群皱皱眉头,他要维护自己的君子形象,就算宠着岳灵珊,也不能太过,让其他弟子心中不舒服。听出爹爹语气中的警告,岳灵珊撇撇嘴,不愿意道,“我要学娘的玉女十九式!”
  “平之,这次你的进步最大,你要什么奖励?”岳掌门严肃的问着林平之,“没关系,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师父有的,没有什么不可以!”“是,师父”林平之恭敬的施了一个礼,“我想要碧水剑!”话一出口,岳姑娘便乐了起来,“小林子,你真好!”“平之,这碧水剑是女式佩剑,你可要想清楚了!”岳夫人皱皱眉,这林平之明显是要将这把剑送给珊儿的,但是——不能说她偏心,她总觉得,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珊儿和这个林平之走的太近了!虽说江湖儿女没有那些世俗女子的破规矩,但是这个兆头太不好了。冲儿也是她一手养大的,早年她就将冲儿和珊儿的情谊看在眼里,也有了决断,这珊儿一但变心了,冲儿该怎么办?
  “师娘,平之想的很清楚!”林平之回道。岳夫人只好点头答应,心中却在寻思,看来是应当找个时间跟珊儿好好的谈一谈了!此时谁也没看见,当时和林平之一起喂招的那名弟子一脸的愤恨:明明他入门较早,他还没有学习这有凤来仪,凭什么林平之这个小子就可以学,还不是因为巴上了小师妹!
  林平之,既然你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不给你下点绊子,我就白活了这么多年!那名弟子捂住肩膀的伤,眼神阴郁。
  林平之也没想到,这次考校,他故意挑了这个师兄,而没有按上一世一般和令狐冲关系最铁的六猴喂招,不想让令狐冲这么早就知道岳灵珊已经变心之事。他算准了六猴儿为了令狐冲,怎么也不会将岳灵珊已经变心之事说出来,就是为了等有一天,令狐冲爱的岳灵珊爱的不可自拔,再让他发现这件事,然后彻底的将他打落尘埃。令狐冲就是个情种!
  只是,林平之怎么也想不到,命运是如此的强大,不,或者说是,剧情的惯性是如此强大,令狐冲还是在这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令狐知情

  第二天;六猴儿照常提着食盒前往思过崖送饭。只是这回,半途中却被一个弟子拦住了。“刘师弟;你不去做早课,拦住我做什么?”六猴儿有些惊讶。
  “六师兄,”这个被唤为刘师弟的青年上前;有些无耐的道,“你也知道,昨日我时运不济;一时大意被林师弟划伤了肩膀;如今早课也去不成了。我就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替六师兄走一趟。再说,我已经有近半年都没见到大师兄了;也想念的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酒壶,“瞧,我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真有你的!”六猴儿失笑,“好吧,这次就让你去——我先偷偷下山一趟,省的回去早了让师父师娘发现!”“多谢六师兄!”刘师弟抱拳,接过了六猴儿手中的食盒,往思过崖方向而去。
  最近令狐冲很烦恼,特别是从昨天听到师父师娘已回到华山后。自从那天在山腹中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令狐冲现在只要一闭上眼,脑子中就自动浮现“xxx尽破XX派武功”这几个大字,甚至在白天里,一开始练功,不自觉的就浮现出这一招的破解方式,让人根本练不下去。这不,令狐冲一大早起来,摸起剑准备练剑,昨日听说师父师娘一回来就考校师弟们的武功,他现在内功如此退步,还是赶快勤快一些才好。
  一朝苍松迎客的起手式,左手不自觉的便比划出破解招,让令狐冲颇为丧气,连拿剑的手都无力再往前指。“孽障,罚你在这里思过,你都想些什么!”一声怒喝自身后传来,令狐冲朝身后一看,顿时惊喜万分。他恭敬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令狐冲见过师父师娘!”没想到,师父师娘会在刚到华山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来看他,这让他受宠若惊。即使,他早就知道师父师娘是拿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疼爱。
  “冲儿,这半年你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过的还好吧?”师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师娘,冲儿过的很好,师娘不用担心。”“我看是太好了,有些乐不思蜀了!”岳不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严厉的指责道,“你看看你,刚才的一招‘苍松迎客’使成了什么样子,这可是咱们华山派的基本剑招,还有你的内力,怎么消退成这个样子,这半年你都做什么去了!”岳不群怒气冲冲的把住令狐冲的脉门一摸,就发现令狐冲的内力消退的不成样子,简直连林平之都不如,就更是生气了。
  令狐冲面对师父的指责,张张嘴,想把山腹中的发现告诉师父师娘,但是没等他开口,岳不群就下令,“冲儿,去,将咱们华山派的剑法从头到尾练上一遍!”令狐冲无法,“是,师父!”
  走到山洞前的一片空地中站定,比出华山派的起手式,从“苍松迎客”开始,接着“白虹贯日”,刚开始时还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山腹石壁上刻着的内容,只是越练,越是控制不住,这“有凤来仪”只要往左一侧,便能轻轻松松的破解,顺便封住你下一招的方向,这招“无边落木”,只要往身上这几处要害一档,便能攻守兼备。。。。。。所以,令狐冲越练越不成样子,最后,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终是停了下来。
  转头,刚想开口说话,就迎来了师傅的两个大耳刮子,一时间,耳朵嗡嗡作响。“混账,这就是你在思过崖半年的成果?”岳不群此时有不解气,抬起手想在扇两个耳刮子,却被岳夫人拉住了。
  “师父教训的是。”张张嘴,又想把山腹中石壁上的事情告知师父师娘,却又被岳夫人打断了。“师兄,想来是这半年冲儿被你罚在这思过崖之上,心中伤心难耐,才导致了这种状况。”岳夫人劝慰道,但心中却不这样想。
  昨天晚上,她与女儿难得聊了一夜,女儿告诉她:这半年来,女儿和林家的小子朝夕相处,这林平之深得她的欢心,两人更是在不久前交换了定情信物。女儿还娇俏的从怀中掏出那只乳白色的圆形玉佩,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可怜她的冲儿,以后注定要伤心了!现在她在怀疑冲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才导致武功退步的如此厉害!
  “冲儿,你师父罚你在这思过崖,是要劝诫你,督导你好好练功。你可不能就此懈怠了!”岳夫人只能这样劝慰令狐冲。“谢谢师娘,冲儿以后一定会加紧练功,不会再懈怠了!”令狐冲又一次想将那件事告诉他们,只可惜接到宁女侠眼神的岳掌门虽不在动手,但是仍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思过崖。看到这情况,岳夫人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冲儿,你别怪你师父,他也是为你好!”“师娘,我知道!”令狐冲刚说完,便见师娘也匆匆的追赶师父而去。那石壁上。。。。。。只好等下次见到师父师娘时再说了!
  在空地上呆立了半响,令狐冲摸了摸脸颊,脸颊上仍热辣辣的,想起师父师娘的教导,他觉得他不能在这样颓废下去了,“我一定好好练功,不会再辜负师父师娘的教导!”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举起剑,一招一式按照华山剑法的套路练下去。
  刚刚练到一半,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大师哥,大师哥,我给你送饭来了!”令狐冲扭头一看,却是刘师弟。他和刘师弟不过是泛泛之交,却不知为何今天他会过来。只见他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无力的下垂着,也未拿剑,想来是右手无力,用不成剑的缘故。
  “刘师弟,今天你怎么来了?”令狐冲收起剑,赶忙过去接住他手中的食盒,扶着他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伤成这样,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只见那刘师弟笑着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放在石桌上,“刚刚我看见师父师娘下去,可吓了我一跳,匆匆忙忙将这个塞进怀里,总算没让发现——大师哥,反正我也没事,倒不如上来走走。”他打开食盒,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摆出,沉吟了半响,才道,“大师哥,我发现了一件事,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令狐冲愣了一下,这情况怎么跟自己差不多,于是才笑道,“刘师弟,你说就好!”
  刘师弟又磨蹭了半天,才说道,“大师哥,我不是故意要说林师弟的坏话,也不是因为林师弟在昨日刺伤了我,心生嫉恨,只是,只是。。。”只是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道,“大师哥,我说了,你一定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
  令狐冲寻思,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自己既生气又难过的?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来,只好道,“你快说什么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要急死我不成?”
  “是,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因为考校的时候,我被林师弟刺了一剑,我心中不服,想着如果我也学了高级剑法,下午那场比试也许就不会败了,于是晚上便去师娘那里,想求求师娘。谁知道,当时小师妹也在那里,我一时鬼使神差的,就蹲在门口偷听了!没想到,这一听,就听到一个大秘密!”刘师弟看了令狐冲一眼,见他听得饶有兴致,便横下心来,大声道,“没想到,小师妹和林师弟早就在一起了,他们连定情信物都有了!”
  看这令狐冲彻底的呆愣在那里,刘师弟心中暗喜,仍是为自己辩解道,“小师妹是大师兄的,我就是看不惯那林平之,他怎么这样!昨天我想了一夜,还是觉得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兄才好,大师兄,你不会怪我吧?大师兄,大师兄。。。。。”看着令狐冲仍没有反应,只匆匆留下一句,“那大师兄,不打扰你了,我先下去了!”连食盒都没拿,便下崖去了!
  只是转身之后,唇边勾起的一抹笑意,彻底的暴漏了他的心思。
  却不知此时,在那崖下,一个青衫白发的老者摇头叹息,“岳不群啊岳不群,如此好的一个苗子,在这样下去,非被你教成一个蠢材不可!”接着,摸着白花花的胡子道,“这位朋友,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让老夫请你出来?”
  
  

到华山了

  东方轻笑一声;自在的从树后走了出来。“不知这位可是风清扬老前辈?”东方拱手回礼。
  那名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仔细的打量着自动走出来的东方。只见东方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精致,却透出一股凌厉,容颜极为美丽;老者自负他这一生之中,也见过不少美丽女子,就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站在这人面前;就如仙子跌入尘埃;简直是云泥之别。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块儿琉璃玉佩,头发被红宝石金冠紧紧束住;即使是身着男装,也让人不辨男女。只是这些丝毫影响不到别人对他的观感,只让人感觉他本该如此。如此凌厉,如此美丽,如此——让人心生向往。想到这里,老者蓦然一惊,听说古早之前魔门有秘术,能够让人吧不自觉对其心生好感,难道这人练有如此秘术?否则他怎么会。。。。。。
  东方看着眼前的老者眼中的神色有欣赏带着些痴迷到震惊恐惧再到现在的愤怒杀意,东方不由得有些好奇,眼前这个极有可能就是笑傲江湖中的隐藏大Boss的风清扬,风老先生的人心中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在看到自己之后,心理活动如此剧烈。他自问自己之前从未见过这位风老先生,难道是在刚才不经意间得罪了他?“风老先生,在下有些好奇,您是怎么发现在下藏在这里呢?在下虽不敢夸口,但自问凭着在下的武功,风老先生还是发现不了的!”又好奇就要问出来,东方是实在有些奇怪了!
  “小友怎么知道老夫叫做风清扬的?老夫隐居的时候小友还未出生,小友是怎么打探的如此清楚?”风清扬一口一个小友的叫着,可那口气是在是不像是和“小友”说话,倒像是对着敌人,不过风清扬就是风清扬,即使怀疑东方,还是回答了东方的疑问,“小友身上有一股悠远的檀香。”
  东方恍然大悟,他带着福袋树上结出的福袋日久,身上早已浸染上了这种香味,天长日久,他早已习惯了,却是没想到就是这股檀香味暴漏了自己。 
  “不知小友来华山有何贵干?老夫看小友一来华山便直奔思过崖而来,想来是为我华山这个不成器的弟子而来?”风清扬笑着看向东方,眼中是赤1裸1裸的怀疑。东方也不怵他,虽然现在的东方无法动用内力,一动用内力便会气血倒流,全身被寒气冻结,十成的功力连半成都发挥不了,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会孤身一人来到华山,寻找令狐冲。但即使如此,风清扬先杀他,也绝非易事。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这个笑傲江湖的世界,能够杀死他的人还未出生呢!
  “风老先生猜的不错,我正是为他而来。想来风老先生应当不会阻止才是。”东方嘴角含笑,说完便要向崖顶方向而去。却不想风清扬闪身站在东方面前,“我是不会阻止小友,但是老夫在这崖下隐居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对胃口的人,小友怎么也得陪老夫说说话。如何?”
  东方眼神一冷,穿来六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只是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还真不是风清扬的对手,看来还得和他周旋一番才行。想到这里,东方冷笑道,“我曾听闻风老先生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当年连续娶了三位夫人,如今你要强留我下来,可是又——”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我来看你来了!”东方还未说完,就被崖上的一个大嗓门打断了,东方也不生气,听声音便知是那个“千里独行”田伯光来了。对这个田伯光,他倒是印象颇深。
  崖上令狐冲抬起头来,并没有刘师弟想象中的或怒火冲天或失望沮丧一般的情绪。他的面上很平静,自被罚上思过崖以来,不,是自从福州城外的一抱以来,他的心从未如此平静过,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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