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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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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上令狐冲抬起头来,并没有刘师弟想象中的或怒火冲天或失望沮丧一般的情绪。他的面上很平静,自被罚上思过崖以来,不,是自从福州城外的一抱以来,他的心从未如此平静过,总是在白姑娘与小师妹之间徘徊。他的理智,师父对他这二十年来的教诲告诉他,应当放弃白姑娘,但是一做出这个决定,他心痛如绞,只觉得生无可恋;但是放弃小师妹,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更是无法面对师父师娘及小师妹,他令狐冲,既然已经承诺了小师妹后半生,就是死,也不会食言。所以,现在,听到刘师弟说,小师妹与林师弟已然定情,而林师弟的性情和师父差不多,以后他们定然会向师傅师娘一般,举案齐眉,相知相守。所以,此时的令狐冲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不用他做选择了,小师妹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所以,现在一身轻松地令狐冲抬起头来,看向来人,这厮像老农一般,肩上一根扁担,扁担两头绑着一个大酒坛子,脖子上则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包裹鼓鼓囊囊的垂在胸前,看上去可笑极了,只是他自己恍若未觉,空闲的一只手挥舞着招呼令狐冲,“令狐兄弟,我老田看你来了!”此人,正是田伯光。
  “田兄,你不在温柔乡里呆着,怎么想到来我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得不说,令狐冲也是好奇的,他虽和田伯光是不打不相识,但到底是用计赢了他,胜得毫不光彩,甚至到最后还让他拜入一个小尼姑门下,他不记恨自己就已经是心胸宽广了,怎么会特意来探望自己。
  听到令狐冲的调侃,田伯光也有些尴尬,但是先前在衡山的时候,听老叔说自己似乎无意间得罪了教主,这不,老叔给他出了一个招,让他和令狐冲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教主就放过自己了。虽说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教主能不能放过自己与令狐冲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向来对老叔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他对令狐冲的印象不错,没有那股子号称名门正派之人的眼睛张天上的德行,所以,他也就痛痛快快来了。只是这话不能说给令狐冲听,忒掉面子了。所以,他说,“听我老叔说你被你师父关押在这里,想来这鬼地方没酒又没肉,我前两天又实在是没事干,就想起你来了。所以,这不,我给你带来了!”说着,还拍拍两个大酒缸和胸前的包裹,“烤鸡,烤兔外加二十年的女儿红,怎么样,够兄弟吧!”
  看到酒,令狐冲早就两眼放光了,此时管他田伯光是来做什么的,先喝两口酒再说,在这思过崖的大半年,可憋死他了。虽说六猴儿有时也会捎来一壶酒,但是门规所在,他也不能天天送。有了这两大缸,就是再关他半年,他也不怕了!
  令狐冲迫不及待的从田伯光身上扒拉出碗筷,就拍开酒缸上的封泥,舀出一碗来。田伯光也不在意,反倒是很喜欢令狐冲这种不做作的姿态,自顾自解开胸前的包裹,撕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艾玛,扛了这么多东西上来,累死老子了!
  崖下,东方与风清扬仍在对峙。
  东方有些气急,书上不是说风清扬是对华山派失望之极,才自动隐居的吗!他不是应该对华山派不管不问的吗?他怎么对老子的敌意这么大?“我是杀了你全家还是刨了你祖坟,你怎么尽盯着我?崖上不是有一个臭名昭著的田伯光吗?你怎么不盯着他,难不成我比他的名声还臭!”东方的心理几乎要咆哮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肉吗?要肉吗??要肉吗???

再相见

  崖上令狐冲与田伯光自在的喝酒吃肉;而在崖上的一处大树边,东方与风清扬正在对峙。
  东方转转眼珠;如果此时偷袭风清扬的话,说不定就将他永远留在这里了。东方笑了,笑的魅惑;此时他虽然不能动用内力,但是稍稍用一下,拼着内伤;如果杀了风清扬的话;还是值得的。一抬手;毫无预兆的;一根绣花针快如闪电的正正向风清扬的眉心袭去。
  “好恶毒的心思,”风清扬一惊;反应迅速的侧身,更是在地上狼狈的滚了两圈,“果然不愧是魔教妖人!”风清扬还未立定身形,就在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树枝,一招破箭式直奔东方而去。东方也不含糊,弯身扭腰,手持一根银针,亦飞身而起迎了上去。木针交击,却发出双剑撞击之声,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两人乍然分开。
  “小友内力高深,老夫佩服!”风清扬左手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掩饰住在袖中不断颤抖的右手:眼前之人,内力之强,内力之精纯,真是超乎人想象。没想到老夫隐居这崖下三十年,世间居然会出现如此绝艳之人。风清扬暗自思量,倒是不知此人是何人。
  东方默默咽下已经涌上喉头的一口血,没想到只动用了一成内力,就气血翻涌的不成样子,浑身冰冷,全身内腑几乎冰冻凝结,东方苦笑:没想到,只动用了区区不到一成内力,就将自己弄到了如此境地,这以后该怎么办才好。还是快点找到令狐冲,尽快把他吞吃的那粒丹药找回来才好。东方此时还未想到,这“天阳丹”居然已经在令狐冲的腹部起了作用,东方是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
  “风老先生,您还是要阻止我上崖!”东方沉下了脸,拿回丹药之事刻不容缓,谁要是敢阻拦他,谁就是他的敌人,这个风清扬若真是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他东方不败手下无情了!
  “不知小友来华山有何要事?”风清扬也不想打的莫名其妙,更何况,他已经近三十年未同人交过手了,虽三十年来不断地打坐练气,演练武功,自觉天下再无敌手,谁知今天来了一个小辈,就把他的骄傲给打击的体无完肤,甚至有了“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之感。“小友既然知道老夫名姓,就该知道老夫来历。虽老夫自隐与此,但是,小友若想对华山不利,老夫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东方冷哼,虽然他也不想就此打下去,但是嘴上仍是强硬道,“风老先生真是高义!”说的也不知是不是反话,但仍是解释了来华山的原因,“风前辈放心,在下来华山,不是为了那伪君子,也不是华山的其他东西,只是因为一个人。”东方看了看崖顶,示意风清扬他只是为了令狐冲而来。
  东方本想,如此一说,风清扬自会借坡下驴,不会再与他纠缠。谁知本来风清扬已经不想再追究了,但是一听东方要找的是令狐冲,立刻翻了脸。手中树枝一挑,一股凌厉的剑风直冲东方,紧随剑风之后的,是仿佛已经化为绝世宝剑的树枝,誓要将他留在此地。在风清扬看来,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宁女侠及岳灵珊是女人,华山的其他弟子资质平庸,不堪大用,唯有这令狐冲,资质甚高,人也机灵,懂得变通,心中自有一套处事方式,确不会如魔教之人般没有约束。华山派在他手中必将日渐兴盛。东方如果说别的事,例如说要找华山派其他弟子,更甚至说要杀了岳不群,都不会引来风清扬的杀意,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如今,东方要动他心中华山派兴盛的希望,他怎么可能不愤怒。
  东方眼神一冷,这风清扬好不识抬举,既然如此,就是拼着受伤,也要将这风清扬给收拾了。东方当了六七年的教主,当真是居奢气,养奢体,但凡一有命令,数十万教众莫敢不从,当真是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性子。今天他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眼前之人居然不领情,东方是怒火冲天啊。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双手各持一枚绣花针应付起来。
  两人从崖下打到崖上,只不过这里是华山境内,岳不群也会来了,两人打得相当克制,没有出现什么“树倒了”,“山塌了”之类的灵异现象。只是“枝来针往”间,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渐渐的打出了真火。
  风清扬树枝上的呼啸声越来越大,渐渐地犹如雷鸣石磙,挥剑处带起的劲风挂的树枝摇曳,细弱处简直是应声而断;东方也不差,衣袖挥舞间只能看清是一团红影,银针带着丝线飞舞,一股凛人的寒气随着红影及丝线扩散开来,树枝与草地渐渐的染上了白霜,白霜之后,有挂起了冰凌,天气渐渐寒冷下来,似乎猛然间进入了寒冬腊月。
  崖上,令狐冲与田伯光喝酒正喝的兴起,突然间天气变了,不仅打起了雷,居然还越来越冷了,连酒都结出了一层浮冰,这浮冰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加厚。
  田伯光被冻的打了个哆嗦,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寻思着这次来华山怎么没有多带几件衣服,看着令狐冲同样穿的凉爽,被动的缩成了一团,不禁同情的说:“令狐兄弟,你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人都说山上的天气多变,但也不能变得如此厉害,刚才还好好的天气,怎么就一会儿便开始打雷,看着冷的,说不定一会儿便会下雹子!”心理却在寻思:我说令狐冲被曲长老扣了那么一顶“勾结魔教”的帽子,怎么就被罚到这里思过,这也太轻松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回,那还不如死了,省的活受罪。“令狐兄弟,你有加厚的衣服吗?咱们去山洞避一避吧!”
  如果田伯光没有在这里,令狐冲现在已经在山洞里了,可惜,现在山洞里藏着他们华山派的最大的秘密,也是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所以,这时候,也只能委屈这位田兄了,所以,令狐冲一脸沉痛,“田兄,还是得委屈你陪在下淋一淋这雹子了!”不是吧!田伯光目瞪口呆,不带这么惊骇人的,想他田伯光田大侠,也就在学艺的时候在师傅那里受点苦,其他时间基本上是没受过什么苦头,今天居然要在这里淋雹子,不要啊————!“那个,令狐兄弟,你看我也不是你们华山派的弟子,也不是来这里受罚的,我先到山洞里避一避,等雹子停了再出来陪你啊——!”
  话音未落,便被令狐冲抓住了胳膊,“田兄,你。。。。。。”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两道黑影便冲了过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两人均吓了一跳,只见两人都恨恨的盯着对方,仿佛对方是自己的仇敌,不杀对方誓不甘心。待看清地上的人是谁时,令狐冲愣住了,他们一人是自己心仪之人,纵使对方全不知情,纵使这段恋情将毫无希望,但他甘之如饴;另一人是自己门派的前辈,上的华山这么多天来,全是这位前辈开导讲解,教导自己做人的道理,更是将华山派的秘辛一一道与自己知晓,如此恩情,与自己的师父无异。若是他们在场任意一人,他绝对会二话不说,对着将他们伤成这样的人拔剑相向。只是此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呐呐的开口,“白姑娘,风前辈,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迷茫

  只见一左一右倒在崖顶的两人;形象凄惨极了。
  倒在左侧的风清扬风老先生一身的青色袍服已经成了洞洞装,看起来比街上的九袋长老都新潮时尚;花白的头发胡子沾上了尘土与细碎的草屑,唇角隐隐流出一丝鲜血,仍是犹自冷哼;“魔教妖人,果然全都是暗箭伤人之人!”
  东方的形象也好不到那里去,此时红色的衣袍有些地方已经破碎;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头上的玉冠被打破了一个角;再贯不住头发;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的披散下来,本来白玉似的的脸庞;因为体内散发出的寒气,隐隐的透出青白,纤细白皙的手指撑在地上,却微微颤抖。事实上,东方此时体内的状况远远比表面上看到的严重,由于过多动用内力,此时体内气血逆流,内腑隐隐有冻结的迹象,之所以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其实内里血液早已有冻结的迹象,再加上东方一向要面子,就是死撑,也不会让人看出来的。此时听到风清扬的话,亦冷哼出声,“风老先生也不遑多让,偷袭的本事也让在下叹为惊止!”
  此时的令狐冲及田伯光才反应过来,田伯光是看到掉落在他脚边的玉冠,冠身上有阴刻的日月神教的标志,在教中,能够随身带着这种标志物的人,除了教主,就是教主特别亲近之人,才得以被赏赐这种东西。眼前之人铁定不会是教主,教主那句威压整个江湖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更何况刚才令狐兄弟脱口而出的一句“白姑娘”,这人肯定是东方教主亲近之人,此时不巴结跟待何时。思及此处,田伯光从腰间拔出双刀,一下挡在东方前面,“属下田伯光见过上使,上使放心,属下立刻就去结果了那个老头!”话音未落,两道刀光便如迅雷般的直冲倒在地上的风清扬的头颅而去,看样子是要一招送他上黄泉。
  令狐冲只来得及喊上一声“住手,田兄!”田伯光便伴着漫天的血花以比去时更迅疾的速度,惨叫的跌了回来。当然,中间还有风清扬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老夫现在虽然无力再战,但也不是你一个小辈能够欺辱的!”话音带着剧烈的咳嗽,显然伤的不轻。
  “白姑娘,”令狐冲扶起倒在地上的东方,搀扶他坐在了一边唯一干净的石凳上,看着他无力的伏在石桌之上,赶紧解开身上的衣服,搭在东方身上,一来是怕这寒冷的天气冻坏了他,另一方面却是令狐冲的私心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东方如此模样,即使仅仅划坏了外衣,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但是令狐冲仍是心中别扭。“白姑娘,你先坐在这里歇一歇。”此时令狐冲万分后悔,如果当时没有发现山洞内的那条秘道,今天就可以带着白姑娘及田兄进入山洞休息了。
  接着去扶起风清扬,也将他安置在石凳上,东方与风清扬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却没有力气动手,真是让人扼腕。“白姑娘,风前辈,你们都是令狐冲亲近之人,你们先消消气,有话咱们慢慢说!”
  说罢,又去寻找被打得吐血的田伯光,田伯光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比东方两人还要可怜,鲜血一路喷洒,就是此时也不断的呕出血来。衣衫在地上翻滚之下沾上了不少泥灰及血迹,虽然爬不起来,但眼神透出一股懊恼的情绪。虽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知他甚深的令狐冲明显的知道他此时的心思:早知道就不挑这一天来华山了,我悔啊!!!!
  令狐冲想象着,田伯光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痛心疾首的高呼,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田伯光刚刚还压着令狐冲,一付重伤濒死的模样,只差头上插一个牌子,上书“危重”二字了,只是一听到这令狐冲不仅没有关心他,反而在一旁偷笑,顿时怒火滔天:好啊,你还是不是兄弟啊,咱老田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你居然还笑,还笑,你还笑!要不是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老田要先教训你小子一顿。田伯光恶狠狠的眼神充分表达了这个信念。
  “田兄,田兄,这个你先服下!实在是没有地方坐了,你先委屈委屈。”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回春丹,放入田伯光手中。这思过崖顶就两个石凳,一张石桌,田伯光正想嚷嚷着让那个老头让位,凭什么他伤了自己,他还能坐着,他老田就要坐在地上,只是一看到手中那颗圆圆的,绿绿的,飘着一股清香味的回春丹,立刻不说话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吃到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可不能再让他收回去。于是二话不说,立即放进嘴里,果然不愧为回春丹,这连味儿都是香的。田伯光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想象中的,看着令狐冲又起身去照顾石凳上的两人,田伯光也无话可说,毕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不是,不过,老叔说的没错,这个令狐冲和教主关系匪浅,只看那万金难求的回春丹,老叔手里也只有一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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