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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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和张枫躲在路旁,听劳德诺讲岳不群的秘密之事。东方不败也很是震惊,这岳不群心志之坚,实属罕见,而且能隐忍数十年不发,是个极有耐性的人。
几番对话之后,林平之竟然为了向左冷禅投诚,拔剑刺向岳灵珊,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和劳德诺离开了。
那剑刺进岳灵珊胸口要害,眼见她就要活不成了。张枫突然计上心来,在东方不败耳边轻轻说道,“你去引开他俩,一会我们在马车边会合。”
东方不败虽不知他为了什么,但也相信张枫不会害他,当下冷笑两声,现了身形。
“任盈盈,令狐冲,今日你我也算得冤家路窄了!”
令狐冲和任盈盈听得有人喊他们的名字,齐齐抬头来看。只见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约摸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紫红色长袍,镶着银灰色的花纹,身材修长,脸色苍白,嘴角却微微上翘,似是含着笑。
“东方不败!”任盈盈叫了出来。她自然是认得东方不败的,只是这东方不败怎么还跟前几年似的,丝毫不见老。令狐冲却没有认出来,他就见过东方不败一回,那次东方不败的脸上涂满胭脂,就是张枫见了,也是要仔细辨认才能确定的。
“东方叔叔,”任盈盈语气已是软了下来。她从来都不是个傻子,令狐冲重伤未愈,刚才情急之下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而她自己也断断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只盼得东方不败能念得旧情,放他们一条生路……
不过她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们那会围攻东方不败一人,又有谁念得旧情了。
令狐冲伸手提剑,想要挡在任盈盈身前,不过手一抬起,后背就是一抽一抽的疼。
东方不败见状,又是一声冷笑,“本座可当不起圣姑一声叔叔。”说完,他指尖一点亮光突现,两枚绣花针就朝任盈盈飞了过去。
东方不败这一攻只是试探之举,并没使多大力气,令狐冲重伤之下,举剑一挡。只听得两声清脆的叮当声,一枚绣花针掉在了地上,另一枚却沿着任盈盈的脸颊飞了出去,她脸上也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出现。
“你个老妖怪,怎么,竟是嫉妒盈盈貌美吗?”令狐冲情急之下,出声想激怒东方不败,只盼望他能先来对付自己,好让盈盈有逃走的机会。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圣姑再貌美,你心中也还是有你那小师妹的。再说,就算本座是妖怪,又与你何干!”说完这句,东方不败突然发作,指尖夹着绣花针就向令狐冲攻了过去。
任盈盈自然是不肯先走的,她也抽出腰间软剑,挽了个剑花,冲东方不败要害刺去。东方不败只将手轻轻一抬,任盈盈的剑就被拨了开来。不过任盈盈这一剑,似乎是激怒了东方不败,他怒道:“本座想你也算是叫了本座十几年叔叔,本想饶你一命,哪知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说完这话,东方不败放弃了令狐冲,专心对付起任盈盈来,任盈盈见他的注意全被自己吸引了,便想引得东方不败离开此处,好确保令狐冲的安全。东方不败自然是从善如流的上钩了,他转身就朝任盈盈追了过去。
令狐冲转头看一眼地上的小师妹,见她已是神志不清的在哼唱歌曲,跺一跺脚,叫了一声,“东方不败,你个妖人!”也提剑赶了上去。
眼见几人已经走的没影儿了,张枫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站到了岳灵珊的前面。她已经是面色灰败,胸口也毫无起伏的迹象,应该是已经死了。
张枫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嘴里连说着“对不住了”。然后便一手提着她的领子,一手提着她的腰带,将她提了起来。岳灵珊本就是一弱质女流,再加上这两天被林平之折磨,体重轻了不少,张枫轻而易举就将她提了起来。
☆、39独家发表
张枫两手提着岳灵珊的尸体;朝山边走去。如果他所料不错,这地方应该是秦岭山脉,有无数的山沟可以用来抛尸。于是他提着岳灵珊来到一陡峭的悬崖边,看看四下无人;周围也没有人活动的痕迹,便将岳灵珊的尸体扔了下去,然后转身找了些树枝泥土之类的东西掩盖住自己的行踪,又到小溪边洗了洗手,回到马车边等东方不败回来。
那边东方不败引得任盈盈和令狐冲两人离开,只是这情景就像是猫逗老鼠一般,任盈盈脚步稍微慢下来了;东方不败就发两枚绣花针刺她一下,让她再逃快一些;任盈盈心中也是明白的,只是她也没勇气尝试停下来的后果,别说后面还有令狐冲跟着,以他的脾气,追上来之后,万一三言两语激怒了东方不败,他们两人一人都逃不掉。
前面任盈盈在前面跑的气喘吁吁,香汗直流,中间东方不败如闲庭信步一般跟着,后面令狐冲追的鲜血直流。转眼间已经奔出来了半里路,东方不败想着张枫不管做什么都已足够,便停下步伐。这一停下,令狐冲很快追了上来。
他脸色苍白,嘴角也成了青紫色,拿着剑颤颤巍巍的举起,谁知刚将剑尖指向东方不败,嘴皮一张,刚想说什么,就两眼一黑,脸朝地栽了下去,背上已经是一片殷红。
“冲哥!”任盈盈一声惊呼,急忙跑了过去,她坐在地上,将令狐冲的头扶起,靠在自己身上。这才抬头看东方不败,愤恨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得这会儿不叫东方叔叔了。”
任盈盈只知道东方不败和那名侍卫一起出逃,却不想他俩已经定情,以为东方不败还一心扑在杨莲亭身上,便说:“你要拿我去换杨莲亭,也要等我给冲哥包扎了伤口,否则我必不叫你如意。”
东方不败又是一声嗤笑出口,说:“本座的确想从你这里得到一样东西,却不是杨莲亭。圣姑自小聪明伶俐,想必也能猜到。”
任盈盈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身上只有三尸脑神丹及其解药值得谋取,但是这解药却不好给他。东方不败也熟知丹药的配法,这岂不是给爹爹找了大麻烦。
任盈盈想起任我行,心里有些害怕,虽然神教现在的教主是她亲爹爹,但是她的权势反而没以前大了,爹爹什么都要亲自管,别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而且她去求情也没以前管用了。
东方不败见任盈盈许久不做声,又说:“盈盈可得细细的想好了,你那冲哥可没多少血可流了。”
任盈盈慌了神,这才从袖口处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狠狠掷在地上。
东方不败脚尖轻点,将小瓷瓶挑起拿在手心,扒开瓶子一看,里面有四粒红色的丹药,他又将瓶子放在鼻下一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还有解药呢?”
任盈盈又从腰带下结下一个小荷包,朝东方不败扔去。
两样东西到手,东方不败也不再久留,说了一句:“令狐冲心中可不止你一人。”转身朝马车飞去。
任盈盈盯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这才放下心来给令狐冲包扎伤口。她一边包扎,一边想要不要跟爹爹坦白说呢,横竖今年这次东方不败是赶不及制出解药了,能拖得一日是一日。明年的话,不若先告诉向叔叔,也好商量个对策。
给令狐冲包扎好伤口,任盈盈四下打量一番,他们已经在山里了,骡子又被她砍了脑袋,而令狐冲重伤,她一个人也无力扶他下山,于是便想在附近找一山洞,等到令狐冲能自己走动了,再作其它打算。
东方不败回马车的途中,经过了他们跟任盈盈相遇的地方,见到岳灵珊的尸身已经不知去向,连道张枫好计策。
人都是这样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只要一日没见到岳灵珊的尸身,他令狐冲就总会觉得他的小师妹还没死,不仅可以给任盈盈和令狐冲两人找许多麻烦,日后也可利用这点,让令狐冲忌惮一二。
东方不败回到马车旁边和张枫汇合,两人一边赶着马车前行,一边聊着各自的收获。
“我寻了处隐秘的山谷,将岳灵珊的尸身抛了下去,等哪天看令狐冲不顺眼了,就去告诉他其实他的小师妹还没死。”张枫说,言语中还有些许的兴奋,“只要他令狐冲一天找不到岳灵珊的尸体,他就不得安生。”
东方不败点点头,就算令狐冲不信又能怎样,人对于自己不想承受的事情都存在有侥幸的心理,就是要让他半信半疑,又毫无求证的头绪。
东方不败从衣袖处拿出那装着三尸脑神丹的小瓷瓶和装着解药的荷包,在张枫眼前一晃,说:“这下丹药和解药都到手了,我得寻个僻静的地方研究下这丹药。”
于是到了前面的镇上,张枫赶着车去了买日用杂货的地方采购了两人十几天要用的东西,东方不败则去了瓷器行买了些小瓷瓶瓷碗之类的容器,两人在镇子口会合,又赶着车进了山。
沿着山路一直往里走,天快黑的时候张枫驾着车到了一处山谷,山谷周围没有人活动的迹象,山谷里的小溪边还有一间茅草屋,里面积着厚厚的尘土。
东方不败决定就在这里住下了,等到破解了三尸脑神丹的配方再说。因为天已经很黑了,房间也来不及打扫,两人又是要在车上过夜了。
张枫铺好床铺,叫了东方不败上马车,说:“大哥,我们今日要双修吗?”
东方不败突地一愣,明白过来之后也不去辩解其实是疏通内力,只瞪了张枫一眼,默许了他口中双修的说法,“今日已经很晚了,我们明日练习也不迟。”
张枫笑道:“你莫不是害羞了不成?”
东方不败也不理他,径直在车上躺下,说:“天冷的很,过来暖被子。”张枫嘻嘻一笑,紧紧挨着东方不败躺下,又从他脖颈间伸了手臂过去,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说:“东方哥哥,你转过身来,我们说说话。”
东方不败没有动作,只轻轻的说了一句,“今日我追着任盈盈过去,她提到了杨莲亭……”
张枫身子一僵,这个人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他早已忘了东方不败曾经打算为他而死的。
东方不败突然就翻身起来坐在张枫身上,右手按住他的脖子,说:“你要是敢像杨莲亭一般,我必亲手杀了你!”
听了这话,张枫才晓得自己想差了,于是他伸手拉住东方不败的右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说:“我心里只有你。”
“那你那订了亲的表妹呢?”
这回可真算是作茧自缚了,张枫苦笑,“那是我小时候家里定的亲,现在才知道我只想和你共度余生。”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来,甩在张枫脸上,“拿这个用,把那个换了。”
张枫笑了,他家教主大人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他双手扶着东方不败的腰,说:“你这个姿势,莫不是想采补我了。”
东方不败这才翻身下来,在张枫身边躺好,说:“我明天开始研习三尸脑神丹,你也抓紧时间练功……,好叫我采补。”
啪!东方不败重重的拍了张枫不知何时摸上他胸口的手,说:“今天听了岳不群的行事,我倒对和他合作心怀芥蒂,这人行事太过阴险,比起我们这名副其实的魔教,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就找左冷禅,他被岳不群夺了盟主之位,又被刺瞎了双眼,心中必是不甘,这时候找他合作也会更容易一点。而且,要是他能**攻下魔教,岂不是在岳不群脸上狠狠删了一个耳光,左冷禅的名望到达极点,岳不群的五岳剑派掌门人的身份岂不空是一个摆设。”
东方不败点头称是,说:“我手上有了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控制魔教教徒不在话下。任我行又和左冷禅敌对多年,想必要是左冷禅从他手上攻下魔教,他心里定是憋屈万分。这次,本座要亲手废了他的武功,再将他囚禁。还有那令狐冲,本座每过几年就要放出点岳灵珊的消息,就算他跟任盈盈在一起了,本座也要搅得他们过不下去。”
张枫见东方不败越说越兴奋,便伸手拍了拍他,道:“这些事明天再细细商量,现在天色已晚,该睡拉。”
这一停下来,东方不败也是困意上涌,他伸伸四肢,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无巧不成书,任盈盈选的山洞就在这山谷的另一头,比起这边的温馨,那边的情况可算得上是一片愁苦,令狐冲一直昏迷不醒,任盈盈则弹了一晚上的清心普善咒,这才让令狐冲体内躁动的真气平静了下来。
☆、40独家发表
第二日清晨;两人都是迎着第一缕朝阳就醒了过来。梳洗完毕,张枫扯了棉布,打算进茅草屋整理,东方不败也捧着水盆跟在了后面,又从张枫手里拿过抹布;从高处开始清理灰尘。
张枫清扫两下;就会转头看东方不败几眼;像是有话要说的感觉。两人早已心意相通;所以东方不败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张枫的顾虑。
“你可是觉得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主;怎么这种活还干的如此熟练?”东方不败面无表情,轻轻地问道,只是他也没打算等张枫回答;又继续说:“我十一岁上死了双亲,加入了日月神教也是从低级弟子开始的,事事都是亲自动手。”
“再到后来,虽然当了教主,但是却练了葵花宝典,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张枫看东方不败脸上还是一副淡然地表情,不知怎么心里就是一股酸楚,他也不管东方不败手上还拿着脏抹布,就把人拉过来,搂进了怀里,说:“今后我都陪着你,我定不会比你先死,却也不会独活。这手拉在一起,就再不会放开了。”
东方不败点头,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偶尔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分外的温馨。
打扫完屋子,两人携手去小溪边洗手,却发现水里漂来一条带血的布条。
东方不败心里一惊,对张枫说:“你在这里待着,勿要发出声音,我去查探一番。”
张枫本想跟着一起过去,但一想自己不论是轻功还是经验,都远远落后东方不败一大截,去了可能会拉他后腿,于是便耐心待在原地,等他回来。
东方不败沿着小溪一路向上,奔走了两刻左右,便在溪边的山洞里发现了布条的主人。原来任盈盈见令狐冲重伤不宜走动,便找了一处山洞,将他安置在内。
为了安抚令狐冲体内冲突的真气,任盈盈弹了一夜的琴,几乎没合过眼,脸上神色很是憔悴,警觉性也没以前高,不过就算是她的全胜时期,也是发现不了东方不败的。
东方不败本来很是羡慕任盈盈能够身为女子,青春年少,又生得百媚千娇,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也是心中唏嘘不已。她为令狐冲付出的可够多了,不仅处处为他着想,还召集了神教众人给他帮忙。但是,虽然令狐冲现在是人跟她在一起了,可是不管小师妹是死是活,她永远都会在令狐冲心里占一个位置。
想到这儿,东方不败觉得以后要对张枫好一点。他也是这一路照顾自己良多,以前东方不败怀疑张枫的居心,刻意远着他。后来两人虽然互生情愫,但是东方不败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忐忑,总害怕两人走不到最后。
不过现在,看了任盈盈和令狐冲的相处方式,又见得岳灵珊和林平之的结局,东方不败觉得既然他和张枫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那么他也要更加的关怀张枫才是。
可是,东方不败突然想起张枫以前说过的话,“你就算爱一个人十分,也只能表现出八分来”。张枫难道也只表现出了八分,东方不败想起张枫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还有让人倍感温暖的举动,不禁红了脸,他要是表现出了十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幅场景呢。
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