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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嗣子攻略作者:事君(完结 红楼同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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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面子上的交情罢了,叫人看着我们挂扯不浅,也就是他的全部价值了。”

    徒晏笑笑接了茶盅,小抿了一口放到一边,身子往里挪了挪,道:“要上来吗?”

    林微瞬间来了精神,一翻身就滚了上去,得寸进尺的伸出胳膊揽了徒晏的腰,道:“先生最贤惠了,叫我抱抱。”

    徒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抿唇一笑就是一脚。

    林微在榻下爬起来拍打拍打衣服,锲而不舍的又爬了上去,手脚并用的缠到徒晏身上,声音软软的灌着迷魂汤:“先生别回了吧?一个人睡觉无趣得紧。”

    徒晏看他这般粘人的样子,终于动了动身子道:“那你把脚拿下去。”

    林微听了心下暗自高兴,急忙听话的拿开了脚,凑上去在徒晏脸上亲了一口,满意的合上眼睛窝在他身边不动了。徒晏无奈的看了他半晌,终是无语的合上眸子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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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49嗣子攻略

    且说贾琏同王熙凤从林府出来;自是先说应了林微之事;王熙凤听了心下不满,愤愤道:“该给的咱们都给他送了去了;你这又是何意;巴巴的又当这冤大头。”

    贾琏道:“这事我分辨来分辨去;总觉得不大对。你也想想;这么多年了,那林表弟往咱们府里去过几回?只怕两个手都数得过来的。”

    “那又如何?本来就不是姑妈亲出的,疏离些原也该的。”

    贾琏冷笑道:“那些情分都是走出来的;依我看表弟就算是姑妈亲出的;也不见得同咱们府上亲近多少。我是不知道谁私下里得罪过他,不过每回同我说话,那戒备的口气一听就听得出来,便不是对着亲戚了,就是陌生人都说得过去,若是好好的,他能这般?”

    王熙凤心里一动,自然想起了当年的旧事,听贾琏这么说了才觉得这林微实在是个多心记仇的,竟是就这么生分了去。便听贾琏又道:“同他那先生比起来,人家开始还不是没什么情分的,可是又如何?薛大傻子上一回街都能碰上他二人在一处,你想想人家私交该有多么亲厚?如今也别舍不得那张字画,叫我说看着林表弟同那王爷的情分,日后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只怕少不了,到那时再想着亲近,恐怕没人给咱们这个机会。”

    王熙凤听贾琏说的在理,到底软和了下来,道:“我不说你什么,你只去试试能不能从父亲手里要出来吧,父亲最爱那些个奇巧玩意儿了,他若肯给你你爱送谁送谁去。” 王子腾山东赈灾三个多月,刚刚回京并未多久,时任兵部尚书。

    贾琏笑道:“我自有道理。”

    当晚贾琏便往王子腾府上去了一遭,竟是真将那字帖求了来,第二日果然派他贴身的小厮送到了林家去。

    然而薛蟠脸上被一层层裹起来,是再不肯出门子了,整日里在炕上憋着哼哼唧唧闹得众人不得安生。薛宝钗过得一宿静下心来,总觉哪里不对劲,一个个细问过之后,终是从那小厮口中得了贾琏的话。

    那小厮只说贾琏白日里就应了去想办法的,然而一直没有动静,薛宝钗听着蹊跷,心里到底不能安下来。别人也罢了,那王爷之辈岂是他们这等人家招惹得起的?想来王夫人来看时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不似作伪,怕也是不知道的,只是不知贾琏到底做了什么打理?薛宝钗思来想去,心里不能肯定也不忍同薛姨妈说了平白的惹她难过,是以两日来终是出了梨香院,独自一人往王熙凤院里去了。

    此时贾琏并不在府中,王熙凤又在贾母处伺候,屋里却是只有平儿在做女红,见是宝钗进来不免有些惊异,放下手里的活计立了起来,笑道:“宝姑娘来了,宝姑娘屋里坐,薛大爷如今可好些了?”

    “已是上了药了,可是哥哥一整日的喊痛,我和妈也是没法子,不过暗暗抹泪罢了,遇上那奸恶之人,也是哥哥的劫运。平姐姐做什么呢?”薛宝钗进了堂屋里和平儿挨着坐了,接了她手里的活细瞧,展颜道,“平姐姐好巧的手艺,真真叫人看着眼热。”

    平儿见宝钗虽是两眼红红,却依旧端着同她说话,到底打心里佩服她稳重,道:“宝姑娘谬赞了,听你这么说,可是知道是谁干的了?怎的偏碰到这样的人,便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拿他没法子了不成?好没道理。”

    薛宝钗叹口气道:“到底什么人干的我又哪里能知道呢?唯有在哥哥跟前陪着笑哄他一哄罢了,对了,我听说昨儿个琏二哥从我们那边回来,就同着凤姐姐急急的去了林家,可是为着哥哥的事吗?”

    贾琏和王熙凤对去林府的事情表现得极为隐晦,平儿心思何等剔透,知道他二人定是瞒着事情,也便不肯多问了。所以此时宝钗提起来,平儿微微一愕便将两个事情想到了一处,不过继而就回了神色,笑道:“那会子我正在三姑娘那坐着呢,回来之后二爷和二奶奶才先后回来,我也没多问,却不是从你们那来的吗?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们说你哥哥伤了我才问了一句子。”

    虽说平儿说话细致,到底薛宝钗却是看到了她那愣怔的神情,心下也便越发的笃定了,如此说来必是去了林家,那也罢了,却又因何瞒着她?

    薛宝钗略坐了坐,借口等不到王熙凤便辞了去,却是疑心重重的来了王夫人处,一边走却是一边想着心事:听那小厮话里的意思,贾琏说哥哥惹了那睿王爷,若真是如此,他不该是同着妈和姨妈商议一番该如何的吗?怎的自顾去了林家到这会子都没提过这事?看那平儿的意思还正经瞒着她呢,莫非……

    薛宝钗目光一暗,心里已是有了个模糊的影子,然而这事思来想去不能往深里打探的,直到闷闷的走到王夫人院外时方眼前一亮有了注意,于是转身回了梨香院去。这两日因着薛蟠卧床,薛姨妈日日在跟前守着,倒是一直没出来过,薛宝钗回了屋,只叫莺儿去请薛姨妈来。

    “我的儿,这才刚出去,怎的急急的又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了?”薛姨妈进屋见薛宝钗脸色凝重,不由问道。

    “妈,出大事了。”这会子薛宝钗心里已是确定了八=九分了,便把小厮的话对薛姨妈细细说了一遍,道,“我看平儿那神色到底不对,只怕琏二哥瞒着咱们做了什么也未可知,若哥哥真是惹了那睿亲王,老太太那里怕是躲着还来不急呢,我看他们这么处,只怕是叫我猜中了。”

    薛姨妈听了心下震惊,到底不能信的,只道:“琏儿真是那么同人说的?咱们知己的亲戚,我觉着不能,你不是听岔了吧?”

    薛宝钗道:“刚我往凤姐姐屋里去,刚问起琏二哥可是同凤姐姐去了林家,那平儿就变了脸色,还拿话敷衍我,再不能岔的。”

    薛姨妈倒吸口气沉吟下来,良久方哽咽道:“这可如何是好,怎的竟闹出了这么些糟心的事端来?”

    “妈别难过,我刚刚琢磨一番,心里有个想头,妈听听可还使得?”薛宝钗道。

    “你快说来。”

    “昨儿个姨妈一直在咱们这儿,我想着那老太太必是瞒着她的,这事儿若是叫姨妈知道了,便是为着面子也不能不帮咱们的。那日我在姨妈那坐着,刚好林家姐弟也去了,姨妈还当着我的面说起了建园子的事,说府里如今出项太多周转不过来,还亲口同那姐弟俩借银子了。虽说姨妈没同我这般正经的提起来,可是有他二人在跟前,我也不好一推三二五的什么也不做,便应了姨妈回来同妈和哥哥商量商量助她一助。”薛宝钗道,“如今既然遇上了这事,不若咱们给姨妈撑一撑,依着姨妈那性子,必是不会推了咱们的资助的,到时候再备了礼叫琏二哥往林家去说说情,不定就成了。只要咱们不提琏二哥瞒着的事,姨妈怕也不会多想,既然接了咱们的好处,帮个小忙她也必不好推脱的。”

    薛姨妈听了这才舒了口气,想起薛蟠一声声的痛苦呻=吟,那眼泪不觉又垂了下来,摸摸薛宝钗的脸叹道:“我的儿,难为你想的细致,就依你说的吧。可惜我儿不是男子,否则妈也不需这般艰难了……”

    “妈……”薛宝钗依偎进薛姨妈怀里,想着荣国府里做的那事心下也觉凄凉,然而如今又离不得他家,想起薛蟠不争气也是一阵难过,又道,“还有舅舅那里,我之前还记得,舅舅同那林家老爷关系原是极不错的,说这次往山东赈灾还是那位王爷一力保荐的,妈也可以往舅舅那里说一说,舅舅若肯给说两句好话,说不准能顶大用呢。”

    薛姨妈的一颗心这才落到了实处,长吁短叹的道:“我的儿,亏你想得周到,只盼着这事儿能安安静静的落下来吧。”

    不说这母女二人如何彼此宽慰,只说两人一番合计,薛姨妈狠狠心割肉一般到铺子里支取了三十万两的银票出来,当下也不敢耽搁便到了王夫人屋里,见这会子恰好没旁的人在跟前,忙道:“姐姐做什么呢?”

    王夫人见了薛姨妈来,不免一怔,道:“刚从老太太屋里过来,正想着过了晌午再去你那看看蟠儿好些了不曾,你怎的这个时候却过来了?谁在跟前伺候着呢?”

    “宝丫头看着呢,姐姐不需担心,好不好的也得一日日熬,不过是身子挨些折磨罢了。也是他该有此劫,因着这事日后若能学乖了,说不得也是我的福气。”薛姨妈叹道。

    “妹妹怎的说这般丧气话?事情总能水落石出的,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倒招得我难过。”王夫人抚慰道。

    薛姨妈苦涩的笑笑,道:“不说这些,我过来是有正经事的,那日宝丫头回去说起姐姐为着建那园子操碎了心,手头上也紧巴巴的,我还同蟠儿商议了给姐姐凑点银子使唤,结果昨儿个蟠儿出了事,我这心里一急倒把这事忘了,刚刚铺子上大掌柜送了银票来,我才又想起来,想着姐姐急着用的自是不能耽搁,便亲自送了来。这是三十万两,铺子里周转的钱银都在这里了,我想着那买卖之事一季半季的也不过是亏损点罢了,大姑娘归省之事却是正经的大事,姐姐便先拿了去支应吧。”

    王夫人一怔,心下却是暗暗喜悦,正经没想到这个一贯抠门的妹妹这次竟是大出血了,连那脸上都忍不住现出了喜色,伸手便接了,道:“妹妹有心了,为着这事,这几日正经愁得我睡不好呢,这可不是雪中送炭吗?”一边说着一边忙叫人进来写了条子给薛姨妈留凭据,又是好言好语的谢了薛姨妈一番。

    薛姨妈叹道:“我一个内宅的妇人家,又不能抛头露面的,只能在这上头给姐姐帮衬一下罢了,不过蟠儿的事情还是要琏儿多多上心的,我昨儿个听姐姐提说蟠儿是同林家哥儿起了冲突,心里到底放不下,早上又找那几个跟着的好好的问了,说果真是那林家哥儿。”

    王夫人听了怒道:“竟果真是他!我一直看着林家那小子就是个刺头,不曾想竟是连亲戚的情分都不看,便是蟠儿说话不当头,也不能这么有仇似的下死手,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府上这门外家了!罢了,妹妹莫要气恼,我这就叫琏儿去找那小子讨说法去,定叫他给蟠儿侍汤奉药的养好了才罢!”

    薛姨妈等王夫人把话整个儿说满了,方落泪哽咽道:“哎,单是那林家哥儿也罢了,里头还有他那先生的,好姐姐,咱们就算再占理,也惹不起人家一个王爷,我也不能叫姐姐替我出这等头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也是蟠儿惯来的说话不过心,可不就吃了大亏了。蟠儿在炕上躺了这两日,我是再不敢同人争什么的,只盼着他好好的起来罢。姐姐也莫恼我软弱,我这里备了一份厚礼,那林家不管怎么说也同姐姐沾亲带故的,姐姐就叫琏儿替我走一遭吧,咱们不求别的,那王爷若能饶蟠儿一条生路,我也就再无他想了。”

    王夫人叹息一番接了薛姨妈的礼单子,心里兀自觉着那林家姐弟凉薄,事情出都出了,竟是把人打个半死再没了声息,若是他们看一点儿亲戚的情分,也不能这么狠绝的。然而想着那王爷的身份又没别的办法,只能说叫贾琏去给说和了。

    薛姨妈见王夫人果然不知内情,也不好再说别的,就算她真是装出来的,好歹接了礼单子也算是给了她一点希望,姐妹俩又闲话了一回,便早早的回了梨香院。薛宝钗听了薛姨妈的话,看了那张借条也无作假,便点头道:“姨妈定是不知的,老太太同咱们毕竟没啥情分,这事便再别提了吧,好歹咱们都得咽下去。如今哥哥伤成这般,咱们在人家屋檐下,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得姨妈给出头,就当花钱给哥哥买个康安罢了。”

    薛姨妈心里堵得慌,叫人伺候着换了衣裳,一刻也没闲着便去了王子腾府上,此时王子腾尚未下朝回府,她便陪着那王子腾的嫡妻刘氏又闲话了一回,直待得日头将落时王子腾方回了府里。

    王子腾听了薛姨妈真真假假说了一回,一听是惹了那睿亲王,又想着薛蟠一贯的脾性,便已大概的明了了内里的原委,见薛姨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管诉说委屈,总算明白她怎么就把个儿子养成了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乖张性子了,不由冷笑道:“你当我也是那内宅里的妇人,什么也不知道呢,随便你信口胡说,你这是要来找我给你求情呢,还是要叫我去送死的?我是你亲生的哥哥,有什么话不敢真个儿说的,给我来灌这迷糊汤?!你要这般说辞,你家蟠儿的委屈我可正经担待不起,你还是另请高明去吧!”

    薛姨妈半截话没咽下去,被王子腾这么一通斥责惊得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诺诺道:“我……我说的都是实情,好哥哥,你外甥现在还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呢。”

    “都是实情?”王子腾冷声道,“你知道那睿亲王是个什么人?睿亲王三年五载的不上一回朝,但是不论在军中还是在朝堂之上,无一人能出其右的,你觉得那是随随便便欺凌弱小就能得来的?那是人家一回回用命拼来的!去山东之前我整整在府里歇了个把月,若不是睿王我能有今天?到了你家蟠儿身上,人家便成了那仗着身份欺凌人的纨绔了?远的不说,睿王在云南五年,昆明城里的老百姓给建了一座功德碑,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你看看当下那皇亲国戚的,除了睿王还有哪个敢担这等风头的?蟠儿什么性情我是不知道吗?你还在我跟前弄鬼,你觉得那睿王府的门槛是随便谁都进得去的?你便实话同我说了,也不见得我能给你出上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真有机会,在王爷跟前一句话说得不对,不说蟠儿了,便是我这个官途只怕也就到了头了。”

    薛姨妈听得一怔一怔的,半晌方梗着脖子道:“他……他也就是个王爷,姐姐家大姑娘还,还是贵妃呢。”

    “也就是个王爷?!”王子腾甩袖冷笑道,“你觉得你又是什么?你家蟠儿是什么?那不是贵妃是妃,差了十万八千里去!我实话跟你说吧,别说一个妃子了,便是当今的皇后,也不及那睿王一根手指头。你既这般能耐,又来找我做什么?叫你那外甥女给你做主去!”

    薛姨妈见王子腾甩手要走,终是急了,不得不松了口道:“我,我真的没同哥哥说谎,蟠儿如今一句话都说不得,那跟着的小厮都说是睿王蛮横无理在前才打起来的。不说别个,林家那哥儿连情分都不计,眼看着把蟠儿打成那般,我这心里的苦还能同谁说的?哥哥,我不过是同你诉说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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