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御七龙(还珠同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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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妹妹这么快就有目标了?”晴儿虽然平时看上去很内向的样子,其实也免不了像其他女子那般喜欢八卦,所以赶忙追问道:“快、快说出来让姐姐听听,也好让我们帮你把把关啊。”
“好好,我就说,你们别急嘛……”,兰馨被他们几人这么一闹,倒也放开了心思,一边打量着御花园里的众人,一边抬手指着说道:“那个……是叫多隆吧,武艺确实不错;还有那个……应该是硕亲王府的贝勒吧,叫什么我忘了,看上去也还行;还有最后面那个和那个还穿着侍卫服的,这几个都还不错。”
“兰馨姐姐,我听说那个多隆好像口碑不怎么好啊,据说在京城也是个出了名的执绔子弟……”,永瑆经常偷偷出宫,对多隆可是早有耳闻,所以在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够有所保留,只要是有关的消息,都得拿出来给兰馨姐姐作参考。
永瑆在一众皇子当中也算是个另类,既不爱读书也不爱习武,反倒是对经商特别的有兴趣,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开商铺的打算,而且他还是一个众人皆知的财迷,隐隐的已经有了铁公鸡的架势。
若是给他送钱,那他绝对是眉开眼笑,欢迎之至,前提是别求他办事;但若是从他那里拿钱,别说门都没有了,连窗户都没。
“恩,这事儿我也听说过。”永璂点了点头,接过话茬儿说道:“还有那个硕亲王府的贝勒,应该是叫富察皓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脑子有问题?”兰馨很是疑惑的看向永璂,问道:“我看他方才和皇额娘说话的时候,表现的好像挺正常的,不像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啊?”
“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我是听六哥说的……”,说着,永璂就将曾经在木兰秋围上发生的那个所谓“捉放白狐”的事件详细的一一道来,虽然他也是从永瑢那里听来的,但却丝毫没有添油加醋,末了还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你们说,在那时候胆敢和六哥唱对台戏的人,他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不但脑子有病,而且还是个沽名钓誉、心智不坚、图爱美色之徒。”晴儿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这种人他最是看不起了,“什么‘捉放白狐’,只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他去木兰不就是为了打猎去的?要是他真有那份慈悲之心,干脆不去启不是更好?”
“恩,姐姐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兰馨对那个皓祯的好印象,现在非但一点不剩,而且她还在心里彻底把那家伙打上了“敬而远之”的标签:“我看他之所以会放了那只白狐,也是看中那只白狐漂亮,所以心里面不舍的罢了。恐怕日后面对女人,他也是这幅德行。”
“这种人还想做驸马,门都没有!”晴儿直接一锤定音,她可不想自己的好妹妹被人给骗了,若是兰馨日后过得不好,那她还不得自责死,毕竟兰馨帮了她一个大忙,知恩图报这个理儿她还是懂得。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好似身处事外的永璟突然开了口,语气平淡而舒缓的说道:“其实那个多隆还不错,我觉得他很适合兰馨姐姐。”
听了这句话,众人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永璟,希望他能够解释一下,毕竟现在还在考察阶段,多听听各人意见,大家集思广益没什么不好的。
他倒也沉得住气,先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然后抬头环视了大家一眼,这才开口吐出了两个字:“直觉。”
兰馨和晴儿暗自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把永璟的话当回事,她们对直觉什么的可不感冒。
永璂和永瑆倒很是默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由永璂开口说道:“兰馨姐姐,我觉的十三弟的话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
“这……”,兰馨这下也不好明着反驳了,毕竟永璂的身份摆在那里,平时开开玩笑什么的倒也无所谓,但若是遇到了正经事儿,永璂的想法就不由得她不在意了。
永璂也明白兰馨的顾虑,于是挑了个折中的法子说道:“不如就先暂且算上他一个,等过后让皇额娘派人去暗中查一查,到时候再决定也不迟。”
兰馨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可行,毕竟又不是马上就决定的事儿,多一个少一个的也无伤大雅,所以便很是爽快的应了下来:“恩,也好,那就听十二弟的。”
永璟见这事儿已经敲定了,便再没开过口,低着头继续和那些小吃点心奋斗起来,仿佛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的兴趣一般,只有永璂会偶尔拿起茶壶,将自己的茶杯蓄满的同时,也将永璟面前的杯子斟满。
每当这个时候,低着头的永璟便会暗自淡淡一笑,然后继续做他自己的事情,而这点除了永璂之外,谁都没有发觉到。
☆、82番外:新月格格(一)
新月格格本以为自己终于靠着一个小小的计谋成了瑞王府的格格,这尊贵、娇宠、快乐、富足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虽然她必须为此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但那些和她眼下所过的生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妥协就会被毫不留情的赶出王府;但另一方面,她名义上的阿玛也确实对她不错,即便是偶尔的侍寝对她也是很温柔的,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满足了。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荆州之役”瞬间颠覆了她的生活;瑞王府的人几乎全部死于战乱,只有她、克善、莽古泰、云娃四个人幸运的逃了出来。
他们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混杂在一大堆的难民中,从荆州城的边门逃了出去;漫无目的的沿路奏折,无休无止,不知何处才是终点。
她耳边总是回响着阿玛和哥哥的呼叫声,荆州城里的喊杀声,和难民们的呻吟声,眼前的大队难民更是一眼望不到边际。
克善在逃命的第一个晚上就发起了低烧,而且还遇上了暴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一直不见好转。
新月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尽力去照顾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弟弟,因为莽古泰和云娃可是瑞王府的忠心家臣和奴婢,她还要依靠他们来逃生,总比她一个人面对这纷乱的未知要好。
赶了几天的路,他们终于在一处山谷中发现了水源,早已干渴难耐的新月毫无顾忌的冲了过去,她甚至觉得若是再晚上半日,自己说不定会渴死。
就在这时,从路边的草丛里跳出来六、七个手持兵刃的大汉,把这唯一的道路给拦住了,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贼寇的余孽。
天命注定了要让新月在这里遇到她心中的英雄,一身白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好像天上的神将下凡,轻而易举的就将她从贼寇的手中解救下来。
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子,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神话般的情节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努达海,官拜威武将军,绰号叫“马鹞子”,作战勇猛、身经百战,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败仗,是个让敌人胆寒的人物。
他此番来荆州的任务就是平定贼寇,没曾想却意外的救下了瑞王府的遗孤,命运有时候还真是神奇。
这边正在上演英雄救美,另一边在大营里,永壁却面色铁青的听着副官的汇报,全军主帅居然擅自离营,而且还只带了一队兵士前去追击贼寇,完全不顾大局,他作为监军,不生气才怪。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士兵安顿好,刚打完一场打仗,后续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处置俘虏、安抚兵士、救治伤员,这些本该是主帅做的事情,现在反而全落到了他的头上。
忙碌了一整天,待到晚上,永壁终于见到了姗姗归来的主将努达海,只不过在看到他带回来的那几个人之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瑞王府的人居然还有活口?
他奉密旨前来办事,没想到居然让努达海给搅合了,他杀了努达海的心都有,但碍于此刻的情势,他不得不把这口气给狠狠的咽下去。
永壁觉着自己真是好脾气,他还没来得及找努达海麻烦,结果人家就给他弄出了个大麻烦,不知道努达海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新月一行人安置在了军营里。
他听完副官的报告之后立刻就坐不住了,带上人就直奔努达海的军帐而去,结果还没走到门口,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好容易忍下的怒火再度翻腾。
努达海取下了自己肩头的披风,他把披风披上了新月的肩,清亮的眼中满是温柔。
新月泪雾迷蒙的看着他,下一刻便情不自禁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嘤嘤低泣。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永壁的怒喝让这两个犹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瞬间分开,他几步上前,毫不客气的质问道:“努达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军营当中不允许女子入内,你难道不知道吗!”
“监军大人,新月是瑞王府的格格,身份尊崇,遭逢此番变故早已身心俱疲、憔悴不堪,若是安置在外怕是会有所闪失。”努达海义正言辞的解释着,给人感觉是相当的大义凛然、有理有据。
被如此言辞凿凿的顶撞回来,永壁有些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什么身份尊崇,他一个王府的格格算得了什么,别说是没封号了,就算是有封号的格格,在京城也是一抓一大把,数都数不过来。
远的不说,就是他这个和亲王府的嫡子贝勒,就比这个新月格格身份要尊崇的多。
“大人,新月承蒙努达海将军搭救,感恩在心,家中遭逢大难也是悲痛异常……”,新月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抽泣,那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分外的惹人怜惜,但没想到下一刻她竟然直接跪了下,“恳请大人,千万不要赶小女子离开,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您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慈悲,那么的大度,一定不会做的如此残忍的!大人,求求您了!”
努达海看着新月如此可怜柔弱的模样,眼中满是温柔和心痛,紧接着大声说道:“监军大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留在军营里也不会有什么大碍,难道您的气度连一个无家可归的柔弱女子都容不下吗?”
永壁深吸了口气,微微闭了下眼睛,咬牙将心中那股要杀人的冲动再度压了下去。
按他们的话说,他不把新月留下就是不大度、不善良、不仁慈了?那军规呢,军规算什么?难道是摆设吗?身为军中统帅,公然违反军规,那日后还怎么带兵?
而且一个格格如此随随便便的就给人下跪,一点矜持气度都没有,比那些奴婢都不如,简直就像是个没骨头的风尘女子。
只不过瞧着努达海丝毫不让步的样子,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和主将对着干,毕竟他只是个监军,没有权力调兵,万一因此闹出什么大乱子可就不好了。
眼看着这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永壁好容易压下了胸口的火气,直接毫不客气的冷声说道:“够了!既然将军你打算一意孤行,下官也不好横加阻拦,但是……努达海,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永壁毫不迟疑的甩手转身走人了,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来,到时候在皇上面前就更不好交代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新月一直都跟在努达海身旁,开始了一份全新的生活。
努达海奉命护送端亲王的灵柩和遗孤进京,他们每天晓行夜宿、餐风饮露,每天在滚滚黄沙和萧萧马鸣中度过,每天她都能和努达海共乘一骑,时间久了她心中的悲痛倒是缓解了不少。
至于克善,在这段时间倒是极其安分,每天除了赶路就是躲在自己的帐中,既不到处走动,也不做什么额外的要求,对随行的士兵也都非常友善,一看就是个很懂事儿的孩子。
新月对努达海的感觉是十分强烈的,他出现在她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接下来,他又伴她度过了生命中最最低潮的时期,因而,她对他的崇拜、敬畏、依赖和信任,都已到达了顶点。
只不过在永壁眼中,新月和努达海就只能用一个句话来说明,那就是“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一个还未出嫁的格格,天天和一个男人混在一起,不但不知道避嫌,每天还明目张胆的亲亲我我,知道的明白她是个格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随军的军ji呢。
而另一个,是有着妻子儿女的将军,就算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吧,和一个格格闹得如此不清不楚,看他日后该如何交代。
随着手中的这几封密奏送往紫禁城,永壁敢肯定,努达海这个大将军绝对是做到头了。
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折了他的面子,就要做好了承受他报复的准备,更何况,他手中还握有“尚方宝剑”呢。
到了京城,新月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进宫的一天,说实话她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进宫的第一天,她就不得不面对太后和皇后的共同问话,说不紧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她尽力表现出自己的柔弱和可怜,夸大自身的不幸遭遇,希望能够更多的博得两人的同情,但效果却并不怎么理想。
太后和皇后不知为何,只是对克善喜爱有加,对她这个格格反倒是逐渐的有些冷淡起来。
就在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圣旨给她带来新的希望,她不但被封为“和硕格格”,而且还能够搬入努达海的将军府居住。
这对她来说无意是一道曙光,既能离开这令她畏惧的皇宫,又能够时常见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能有这样的结果,她觉得相较之下自己之前的那些遭遇也就不那么坏了。
努达海也是相当的欣喜,自从和新月分别之后他就对这个娩丝花般的女子念念不忘,所以才鼓起勇气去求了那道旨意。
好在皇上很是和善、大度,想必也很是同情新月的遭遇,因此很顺利的就得到了圣旨。
努达海把府里一座自成格局的小院落,拨给了新月住,还给这座小院落取了个名字,叫“望月小筑”,当然,云娃和莽古泰也都住在“望月小筑”里。
雁姬十分殷勤,又另外拨了两个丫头来侍候他们,一个丫头名叫砚儿,另一个名叫墨香。
新月就这样,在将军府中,开始了她崭新的生活。
(注:部分段落引用《新月格格》原文)
☆、83初见吟霜
考校一事顺利的结束了,不过皇后却并未因此而闲适下来;反而更加的忙碌了;既要安排人手好好的调查一下兰馨看中的那几个亲王子弟;又要详细的筹划兰馨和晴儿出嫁时的流程、人员以及所需的物品,尤其是陪嫁什么的更是不能马虎。
这段时间里,太后也是心情复杂,一方面她很希望自己喜欢的这两个孩子能够有个好的归宿、能够过得幸福;另一方面,她却很不希望这两个孩子就这样嫁出去,少了两个孩子的陪伴,她的身边肯定又会冷清不少。
仿佛是看出了太后心中所想;所以在待嫁的这些时日里,兰馨和晴儿几乎天天都泡在慈宁宫里,并且他们还时不时的将和嘉、永瑆、永璂、永璟和克善等人拉来陪太后他老人家作伴。
如此一来二去的,不但使太后的心情开朗了不少,还使得一众小辈的关系也融洽了不少,尤其是聪慧机敏的永璂,更是深得太后的喜爱。
由于皇宫上下喜庆的气氛越来越浓,在别人都开心不已的时候,永璇的心里却越发觉得压抑,甚至于看到那些洋溢着喜悦的微笑,他都觉得分外刺目,原本并不喜欢到处乱逛的他,这段时间也反常的天天往宫外跑。
最先发觉到永璇情绪异样的便是龙隐天,只不过他却并未采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