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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瓶邪_烟花刹那(完结)by狐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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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那边估计黄昏觉刚醒呢,声音很含糊,“是有……吹了,不过是别的东西……胖爷是觉得这剑能配上小哥这么个人物,才想说送他玩的。”
  
  吴邪无奈,把刚才发生的事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只不过有意无意略去了闷油瓶冒死救他的那一段。
  
  “不可能!”那边胖子清醒了点,“胖爷背了它半天也没见它钩胖爷的魂……那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是……”吴邪顿了顿,“是小哥叫醒我。”他往床上看一眼,闷油瓶还是沉沉睡着,就顺便骂了一句司徒,下那么大剂量的麻醉你麻大象呢?
  
  胖子没听出他那几分心不在焉,“那小哥碰了吗?”
  
  “碰了……”吴邪想起闷油瓶要把剑从他怀里扯出来的凶狠样,身上就抖了抖。
  
  “那他有没有事?”胖子继续追问。
  
  “他……”何止是有事,“……还好。”
  
  胖子不乐意了,“小吴同志你别尽打马虎眼,什么叫还好……你别叫胖爷猜对了,你净等着小哥归位你好神不知鬼不觉吞了他的遗产是吧?……”
  
  “胖子。”吴邪神色一定,是真生气了,“你要是再不告诉我那剑是怎么来的……”他的尾音有些抖,事实上他的手更抖,两只合一块才勉强能把手机握住。
  
  这次胖子听出来了,“我说我说,小吴你别急,你边上有水不喝一口顺顺气……你先告诉我那小哥到底怎么了?把你急这样……”
  
  我……有这么明显?吴邪捧着手机愣住了,他照着胖子说的喝了口水,重新把手机举到耳边,“他没事,就是差点……现在你说吧。”
  
  胖子该严肃的时候也不浑,“好,那剑是……”
  
  这一讲就是十多分钟,吴邪把那些明显添油加醋的屏蔽掉,也得出了一段惊人的遭遇:古怪墓室、空的棺材,上好衣料包裹的古剑,变绿的烛火,楠木小棺材里面的三头凶禽……
  
  这是吴邪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看来也是步步惊险。唯一让吴邪感到离奇的是胖子说那支剑会震动,他原想把这句话划归瞎掰,胖子又信誓旦旦用一身神膘发誓那是真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再吸入迷幻药,脑子却还是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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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手机的来电震动让吴邪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是个从没见过的陌生号码,疑惑地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
  
  “……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那一瞬间吴邪捏紧了拳,那头电话已经挂了还回不过神来,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自己在古墓里那句……“王盟,上去以后我和你一起回老家看看伯母吧……放心,我肯定能把你好好带出去……”
  
  那时他们还在叼着烟席地而坐,像最常见的好兄弟一样关心着对方的伤势,就算面对危险和灾难,也有功夫互相挤兑,谈笑,说着出去以后的事。唯独没有想到,那个阴冷的墓是他们生命交集的最后一站,猜疑、愤怒和遗憾累积到最后换来一声短促的枪响,一个离开,一个留下。然后尘归尘土归土。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竟是自大得毫无道理……而“那个时候”,也仅仅是几天以前。自不量力的许诺,却没有人狠得下心去嘲笑。那时侯他说“你已经不是从前的王盟”,可是说着这句话的他,真的还是从前那个吴邪吗?为什么不遵守承诺,为什么不拉住他,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要逼死他?吴邪似乎已经能够听到王盟母亲苍老的声音在追问自己,逼着他承认自己的自私。王盟出卖了他,是舍不得自己没尽过孝的母亲,他放下了王盟,也是因为舍不得放下另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自私,不管是用着什么名义。
  
  但是王盟,已经注定是他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歉疚。
  
  吴邪抬起头,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闷油瓶平静的视线,“你醒了……”想笑,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放弃。
  
  闷油瓶看向吴邪手里犹自传出微弱忙音的手机,吴邪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干脆全都告诉他,“王盟老家的人,一直联系不到他就打到我这来了……他们说,他妈妈就是最后这一两个月了,想让王盟回去看看她……”而他暂且答应下来,是因为他不认为这是个告知王盟死讯的时机。
  
  闷油瓶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地默不作声,“亲人”这个词在他的世界淡薄到可以忽略不计,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索性就当作没有。所以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血脉牵扯的感觉,就像吴三省之于吴邪,虽然有不可避免的磨擦和约束感,但好歹是个归属。不像自己。
  
  半天他才开口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去?”
  
  吴邪愕然地看着他。
  
  “乌杉村。”吴邪的笔记本上那张叠在其他网页下面仅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地图,错综崎岖的路线,吴邪应该费了不少心思才查到。他只看了一眼,但斗神张起灵不只视力惊人,而且过目不忘。有些事吴邪忘不掉,他又怎么会忘掉。都是在心照不宣地避免着那个名字罢了。
  
  乌杉村,任何地图上都不会有幸出现的小村庄,小到吴邪只能用手写板在一片山林间打一个点,再写下那三个字用箭头标过去。是王盟外出求学、打工以前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
  
  吴邪再天真也不会笨到以为闷油瓶真的上通天文下晓地理还未卜先知,他当下明白原来闷油瓶早就知道他在查寻王盟老家的路线,只是这几天两个人绝口不提的让他觉得气氛怪异,不动声色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看看闷油瓶,他的眼里透着很深的倦意,眼下的青晕更加明显。
  
  吴邪突然想叹气,走到床边安分地坐下来。
  
  “怎么也要等你身体好了。”这个回答说不上是解释还是安抚,只是挨上去轻轻捂住闷油瓶吊着点滴的左手,“小哥,要你安安稳稳地睡一次怎么就那么难?”
  
  “吴邪,歉疚吗?”
  
  “啊?……”
  
  覆盖在闷油瓶左手上的手不自觉抓握,闷油瓶觉出几分刺痛,也没有躲,只是抬头注视,好像非要那个答案不可。虽然更想问的其实是——后悔吗?
  
  吴邪却关了嘴巴不说话,气氛一时又陷入尴尬。
  
  “不要一个人去。”半晌闷油瓶又说了这一句,目光坦然得让吴邪移不开视线。一个人扛不起,就两个人扛。这句话,还真是放到哪里都适用。




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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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风景不错,被几场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壁爬了些不甘枯败的绿,安静地落了几支小孩子喜欢玩的竹蜻蜓。满院的花都落了可是菊花在开。小医院也没为秋天那个最盛大的节日下多大本钱,只是零散地移了几盆常见的□,老谋子电影里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大场面是看不到了,倒是眼下黄黄绿绿的也很是赏心悦目。即使一百个见过这种菊花的人中未必会有一个知道它其实有个很文艺的名字叫西湖柳月,也无妨大家都爱在这个季节对着一盆平时看来总有点俗气的花伤春悲秋一把。——谁管它是叫西湖柳月还是鸭蛋黄?
  
  平淡安定的生活总是很容易叫人习惯,至少吴邪是这么想的。这个小小的镇子不热闹也不繁华,就这样在连成一片鳞次栉比的青瓦檐下安安静静地与世隔绝,反复的雨水和日光遵从它们最原始的职责,一次又一次冲刷、晾干,让一些东西通透,也让一些东西隐去。有时候吴邪会在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那一刻分辨不清自己究竟在哪,茫然四顾,直到看见不远处那张沉默的侧脸,才想起他们和那场九死一生的冒险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他查到了王盟老家的地址,另一方面在那半截玉镯的寻找上却毫无线索。他通过在一些相关年代的收藏家论坛发帖询问,几乎请动了所有在玉器收藏品方面有人脉的同行和朋友帮忙留意,找到了一些在国家博物馆供职的老同学……甚至不怕死地给自己那凶巴巴但对稀奇玩意了解颇多的二叔发了匿名电邮。
  
  然而一个月的时间,别说是明确答复,就连模糊的线索也是少之又少。这本来很正常,吴邪自己也明白,两千年的时间,有太多的原因和变故能让一个国家甚至一段历史覆灭,更别提只是小小的一样物件,恐怕早就随着朝代更迭世事轮转,化作一掊历史的尘埃,随便掸一掸就会四散,更遑论拾起。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那半截玉镯有幸传世,它会在哪一片山林里哪一堆废墟里哪一座坟墓里哪一条河底?它有多大的几率被人发现、保存起来?——它只是一件不完整的旧物,很少收藏家会对残缺严重的藏品重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再试试看,上天是否偶尔垂怜,让它避过历史轮轴的碾压。又或者他希望亲眼见证,如果两段玉镯在最小的概率上重逢了,那么那对失散了两千多年的恋人,是不是也能辗转找寻到彼此身影……
  
  他学着临死的公子无琊将玉握在手里,被斩端的边缘割在掌心有轻微的痛感,是怎样的一种坚持呢?颠倒了几世的红尘,沉寂了几千年黯淡的时光,还是不能忘记那双曾经执着地伸向自己的手。那是自己短短一生中,唯一抓住过的温暖啊……
  
  茫茫人海,彼此相认,那一年我们以为终会再见,却没有想到这一梦就是千年……让我找到你吧,我的,陵。
  
  吴邪在黑暗中蒙住双眼,绵长的呼吸,喃喃的低语细不可闻,“我想找到你……”那一刻,他终于把吴邪和赵无琊彻底混淆。
  
  此后,一夜无眠,一夜无梦。
  
  在清晨那缕柔软的光斜斜钻进昏暗的病房时,他爬起来拉开了窗帘,满室的梦魇渐次销蚀,只在地面上留下错落斑驳的残影。
  
  他走到病床前望向那张被晨光蒙了层暖意的脸,弯下腰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小哥,早。”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被属于那个人微凉的手指抚上眼底那圈淡淡的青灰,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听见耳边轻轻浅浅地回了声“早。”
  
  声音不大,却盖过了所有听觉,在耳廓里一层又一层轰隆回响。他觉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发自何处,就像一只迷路太久的猫终于找回了家,咕噜着喉咙想像个孩子那样哭叫。他想告诉他自己找了多久,有多累有多疼有多委屈,可是他觉得都不重要了。
  
  闷油瓶的手久久没有放下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做完手术之后身体里靠近心脏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了出去,不痛,却空空的不习惯。而现在,他感觉那个地方有种正在被重新填补的错觉。这种感觉几乎让他想微笑,想把那张委屈的红了眼角的脸拉下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这样他不会再害怕,自己也不用再心疼。
  
  这时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嗒”,病房的门被拧开了,玉树临风的司徒医生靠在门边笑得颠倒众生,“嗨!我来查房……”
  
  吴邪在那一瞬间确信自己看见了一条毛茸茸蓬松松的狐狸尾巴,在司徒那个欠扁的笑容后面得瑟地摇摇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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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司徒很郁闷。
  
  这天秋高气爽,多日的阴雨难得一扫而晴,空气清新天空万里无云,可司徒神医还是在止不住地郁闷。他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站在医院住院部某个病房里,对着两个男人。一个靠坐在病床上姿态懒散对他好不容易露出来的正经神态视而不见,另一个坐在床边倒是目光炯炯眼带求知欲和一派天真无邪望着他。
  
  司徒于是率先破了功,稍微鼓着脸伸出一根手指去戳病床上那人的腿,“我就奇了怪了……别人半年都不定养得好的身子这家伙半个多月就养好了……这不是妖怪吧?”
  
  “不是妖怪。”吴邪跟着重复了一句。——“妖怪都怕他。”
  
  “哦……妖怪头子……”司徒用笔抵住下巴若有所思,难道真的只有妖怪才能解释得了那这种非人的康复能力到底从何而来啊!?
  
  “恢复得快难道不好吗?”吴邪不懂就问。
  
  本来还以为这人伤成这样自己可以多开点拿回扣的药多揩点油……这句话怎么好说?反正这家伙不管多贵的药都舍得买……他又偷偷瞄了眼吴邪,这句话……更不能说吧?
  
  “没事,子不语怪力乱神,何况我还是医生……”司徒那金边眼镜闪了闪,收起了严肃重新变得笑眯眯的,却如同隔了层隐约的水汽,格外不真实。
  
  “你究竟想说什么?”闷油瓶的话从来听不出情绪,又或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是没什么情绪的,他甚至没有偏移一下视线,一双眼静如深渊却让人不知道他在看着哪。
  
  吴邪不是木头脑袋,他嗅得到“没情绪”里面的那一丝不悦,却很难说得清来龙去脉。他飞快地抬头望了望司徒,不出意外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德性,好像天塌了他司徒一根手指就能顶回去。
  
  “你看,天要黑了。”司徒挑眉看看窗外,好像他原本想说的就是这个。
  
  “开什么玩笑……”他们连午饭都还没吃。吴邪翻了翻白眼回头看去,“啊”的一声差点扭了脖子。窗外近处仍有微微天光,远远的却是更大一片暮色一样的云潮渐次涌来,黑云压城。
  
  吴邪不相信地眨眨眼,“怎么会……刚才明明……”明明晴空万里难得的好天气,他甚至还打趣闷油瓶说小哥你今儿拆石膏看老天爷多给你面子,马上我就带你出去重见天日。现在看来,这个小镇至少又得有两天没有天日可见。刚才的笑言一下变得讽刺起来,他低下头,看见闷油瓶也正望着窗外,半垂的眼睑困倦无比。
  
  司徒走过去索性把窗帘拉了个严实,转过脸冲吴邪笑笑,“这个世界最有趣的地方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吴邪突然觉得那笑容里有太多解不开的东西,像极了在地底埋藏了几千年的雕刻被扫去尘泥那一刹,石刻唇角上扬的弧度,惊艳也让人无从探究。
  
  我们没有办法准确预知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会放晴,气象员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不可避免地,总有被淋湿的时候。我们同样没有办法预知在什么时候我们遇见什么,遗失什么,所以我们不可避免地,会患得患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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