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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寻找失去的时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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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对陆无双说道:“我们先要赶快离开此地,不然等到天明,可真脱不了身啦。陆姑娘,你若信我们,便一起走了,若是不信,就请自便吧。”
  陆无双眼光在两人脸上来回了数遍,面上犹有防备之色,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张无忌于是问道:“姑娘要去何处?”
  陆无双道:“我要去江南。”
  杨过和张无忌听得此言,对视了一眼,心中大是为难,他们正到处寻找小龙女,而江南据此何止千里。杨过看张无忌为难,又看陆无双似是知道他们不甚可靠,脸上露出心灰意冷的神色来。于是胸中一热,便对张无忌说:“也许姑姑恰好去江南啦。”张无忌心知此事可谓渺茫至极,但他也知道若丢下陆无双不管,她必定死路一条,心下实在不忍。当下叹了口气,俯身抱起陆无双,勉强笑道:“是啊,我们送了陆姑娘去,好心有好报,也许却叫我们撞上了龙姐姐,也未可知。”
  




☆、'3…6'

  陆无双被二人轮流抱着前行,心中大为尴尬,却也别无办法。终于到了市集,便掏出银子使杨过买了一头黑驴。所幸张无忌医术了得,她断骨处包扎的极为结实,虽不能自行,骑着驴儿总是无碍。几人辨明路径,是要抄小路往紫荆关去,虽然路程远些,却太平的多。
  刚出了市集,路边有一农家小孩奔到驴前,送上一封信,说道:“陆姑娘,这是给你的。”
  陆无双撕开封皮,抽出一张黄纸,上面有几个娟秀小字:
  尊师即至,迅速躲藏,切切!
  陆无双大是惊疑,这小孩怎知道我姓陆,又知道我师父就要追来?
  杨过在旁边略微一瞥,已看清楚信上字迹,低声告知于张无忌。心中却想,这孩童倒是寻常的很,不过受人差遣。只是不知道写信的是谁?他倒是一片好意。唉,李莫愁就要追来,可如何是好呢,这青天白日的实在无处躲藏……
  张无忌心中也转着念头,他想到杨过习了□和九阴真经,但时日太浅,功力未至。自己九阳真经小有所成,但此一门功夫专修内力,自己所学的外家功夫,却是浅的很了。若真被李莫愁赶上,当真万万难敌——
  两人正没得商议,却听见远处传来鼓乐吹打声响。迎面来了一乘花轿,数十人前簇后拥,虽是乡间村夫的粗鄙音乐,却也喜气洋洋,别有风味。正是哪一家的婚嫁喜事。
  杨过看他们渐行渐近,眼睛一亮,却扭头对他二人说道:“哎,有人要当新娘子吗?”
  
  陆无双听了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更觉得烦躁,便道:“你疯啦?又胡说些什么?”
  杨过道:“当新娘子可大有好处,脸上若蒙了红布,别人就瞧不见啦。”
  陆无双心中一动,道:“你叫我扮新娘子躲过师父?”
  杨过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笑嘻嘻看她。此时情势紧迫,陆无双心想,他这个主意虽然古怪,但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于是开口问道:“那要怎么个扮法?”
  杨过也不答话,伸手在她所骑驴臀上拍了一掌。那驴子发足直奔向前——
  乡间小路甚是狭窄,八人抬的花轿走在路中间,两旁再无空隙。迎亲人等见一头驴子迎面奔来,赶忙齐声叱喝,叫驴上乘客勒缰缓行。陆无双此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一不做二不休,双腿一夹,催得驴子更加快了,转眼间冲到迎亲的人众跟前。此时两名壮汉抢上前来,要拉住驴子,以免冲撞花轿。她手中皮鞭挥处,卷住了二人手臂,一提一放,二人摔在路旁一时间爬不起来。
  杨过拉了张无忌笑问:“哎,你做过新郎没有?”他说话间身子前探,右手伸出,已是将骑在一匹白马上的新郎提了过来。
  那新郎大约十七八岁年纪,一身新衣,突然被杨过捉住,双脚悬空的提在半空,心中恐惧,全身发抖,竟连话都不会说了。
  随行中有个见多识广的老者,推想是遇上大盗要拦路行劫,抢上前便唱个大            诺,说道:“大王需要盘缠,尽可以商量,还请先饶了新官人吧。”
  杨过抓了抓头发,回道:“咦?我可不姓王,你怎么叫我大王呢?”
  张无忌忍不住一笑:“别打岔啦,我好像听见有铃声响。”
  他们三人中以张无忌内功最为深厚,听他一说,另外两人忙侧耳静听。果然远处隐隐的传来一阵铃声。“好像是师傅花驴颈上的铃响。”陆无双脸上立时浮现惊恐之色,又不知接下来如何,一双眼睛只看着杨过,隐隐有求助之意。
  杨过心道,来得这般快,手上用力,却将新郎官一把抛向了空中。众人惊呼声中他又随手接住,对着迎亲人等露齿一笑,说道:“你们需听我的安排,要是不然就,嘿嘿……”
  那老者赶忙连连作揖,只道:“听凭吩咐,听凭吩咐。”
  杨过怕张无忌手下留情,故而把新郎丢给陆无双,说道:“看好了他。”自己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新娘轿前,一掀轿门,将那新娘子拉了出来。
  新娘尖声大叫,因她脸上蒙了盖头,自然是不知外面出了何事。杨过一把把红布拉下,见这新娘面如满月,肥肥白白,伸手在她脸上一捏,笑道:“新娘子倒是美得紧啊。”
  他一手依样葫芦提起新娘扔给了旁边送嫁的喜娘,对众人道:“若想饶过了你们,就快给我媳妇儿换上新娘打扮。”
  众人不明所以,唯有诺诺,迎亲的老者连声催促,喜娘们除了新娘子的凤冠霞帔,锦衣红裙,就要上前给陆无双穿戴。
  杨过听得铃声越来越近,眉头微皱,突然想到,虽然新娘子蒙着盖头,李莫愁可未必瞧她不见。不妥,不妥。他既然想到此处,拉过新娘又要塞回轿子里去,可那新娘不过是乡野村姑,如何禁得住几次三番惊吓?立时脸色煞白,全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她张了张口,似是想求饶,但话未说出,竟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样不行,他又想了想。这时候张无忌独个儿立在一旁瞧着,脸上满是好奇。他心下暗笑,一边捞起新郎的喜服穿上,一边对那些喜娘们叫道:“你们都给我过来——”
  原来杨过想到李莫愁行事周密,绝不会放过任何处所,万一她们和陆无双一个照面,便会认出了她。于是这新娘子务必另选人扮才是。他又想到张无忌正是张小圆脸无甚棱角,眉眼又清秀,加之少年体格,身量未足。这时情况紧急,要他来扮这个新娘子,似乎也未尝不可。于是当下拉他到一边咬了耳朵,把计划说出。张无忌一听之下,岂能乖乖愿意?赌气道:“我长的哪里像女人?你比我聪明许多,又未必高了多少,不如你来扮罢。”
  杨过满脸委屈,叫道:“李莫愁虽然和我两年不见,但仔细一看,必然认出了我,还会饶了我吗?好无忌,这差事重要的很,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
  他又对陆无双使了个眼色。陆无双何等聪明,立刻道:“唉。你也不用为难,大不了是我一死罢了。”
  张无忌看她说话决绝,立时就想张口应了,只是想到要让自己穿这新娘子的衣服,总归别扭极了。杨过在旁又道:“是你先要救人的,既然救了两次,何妨再救一次?”
  此时铃声已经离的极近,张无忌微一凝神,便知现在除此外也并无别法可想,只好点了点头。杨过见他同意,便叫过喜娘来一通嘱咐不提。
  
  如是这般七手八脚忙乱了一番,此时铃声已经响到山角处,杨过纵身跃上白马,与骑在驴背上的新郎并肩而行,叫道:“快,回头向东南方走,鼓乐不准停了!若是有人问起,别说见过我们!”
  众人哪敢违抗于他,于是转头便行。刚走出十来丈,听见后面鸾铃声急,两匹花驴踏着小步,追了上来。杨过心中紧张,知道是否脱却大难,却是在此刻了。他一身新郎打扮,装作害羞,低头瞧着马颈。只听洪凌波问道:“喂,瞧见一个跛脚姑娘走过没有?”
  迎亲队伍中的老者回道:“……没有……没有啊。”
  洪凌波又问:“那有没有见一个姑娘骑了牲口经过?”
  老者仍道没有。
  她师徒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就从众人身边掠过,向前而去。
  杨过心下出了一口气,想到,竟然这么容易。他这一句话还没想完,却见前面李莫愁兜转驴头,径直向着那花轿去了。只听见嗤嗤声响,原来却是她佛尘一挥,卷住了轿帷拉下,直接就将那轿帷撕下了半截。
  杨过只觉得心要跳出嗓子眼去,不由得跃马近前,手里暗中扣住了几枚玉峰针。只等万一有什么变动立时出手救人。
  谁知李莫愁朝轿中瞧了一眼,竟然笑了一笑,说道:“挺俊的媳妇儿。”又抬头对杨过说道:“小子,你倒是有福气。”
  杨过哪敢跟她照面,只是低头含糊答应,听得耳边蹄声渐远,知道两人这次才是真的去了。
  
  总算雨过天晴,又逃掉一劫。杨过心情大好,低头一伸手从轿内拉出来一个凤冠霞帔全副披挂的人,笑道:“出来罢。那魔头走远啦。不愧是我媳妇儿,和我一样的能唬人。”
  这时候‘她’把盖头掀起了一半,露出张写满了郁闷的包子脸来,乍一看之下,倒真就是个眉清目秀的新娘子。
  张无忌的样子看起来是很想当场发作,但杨过这个馊主意确是骗走了李莫愁,于是又觉得这火无从发起,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谁是你媳妇儿。”
  陆无双笑嘻嘻从张无忌裙子下面钻了出来,此时李莫愁既然走了,她心情甚佳,代替杨过回到:“还能是谁?总归不是我啦。”
  她和杨过对视一眼,露齿而笑。这番风波过后,她心中芥蒂去了大半,不免觉得和二人亲近了许多。
  为免再生变故,他们便混在这一行人中。一路上杨过得了趣味,左一个媳妇儿,右一个媳妇儿的和张无忌玩笑。张无忌心中别扭,想回嘴又不知如何说起,所以到了后来,便只肯跟陆无双说话。如此往前行了有二十余里,走走停停,直到二更时分,到了一个市镇,才放了这迎亲众人脱身。
  




☆、'3…7'

  他们三人当夜找了家客店住下,叫了饭菜,三人说说笑笑的正待吃饭,募然听见一阵铃声。那铃声突如其来,待得入耳,已是到了近处。
  陆无双低声道:“遭了,是师父。怎么办?”
  张无忌道:“先躲一躲罢。”
  此时铃声已经停在了门口——掌柜出声道:“仙姑,您老人家住店……”他话未说完,噗的一声,已然跌倒在地。他哪知李莫愁最恨的就是‘老’字,何况当面称她为老人家?立时便送了他的老命。
  只李莫愁声音说道:“凌波,你去屋顶上守着。”又问小二:“有个跛脚姑娘,住在哪间?”那小二已是被这突然出现的煞星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哪里说得出话来。李莫愁哼了一声,一脚把他踢开,自去从左往右一间间屋子搜索。
  杨过心想,还是要从后门走,虽然定会给洪凌波撞见,倒也不用怕她,只是须得一招制住了她,免得她开口乱嚷,那可就糟糕。三人对视一眼,就要行动。就在这时,东南角落方桌旁一个客人站了起来,走近他们身旁,低声说道:“后院有马,我设法引开她们,你们快些逃走。”
  这人一直坐在暗处,身材不高,穿了件宽大的青布长袍,甚不起眼。他说话时脸孔向着别处,话刚说完,已经走出了大门。
  这边三个人都不明所以,却想到,也耽误不得啦。于是悄悄摸到后院,果然见三匹马儿栓在后门口。此时猛然听见铃声大响,只向北边去了。洪凌波叫道:“师父,有人偷了驴子!”黄影一闪,正是李莫愁从房中跃出,追出了门去。
  陆无双道:“走罢。”
  三人当即上马,向着南边大路上疾驰而去。如是跑了整夜,到第二天,因为害怕李莫愁追来,仍是不敢休息。只是马儿疲累,便缓行一阵。如此快一阵慢一阵的行至黄昏。张无忌先开口道:“马儿受不了了,再要这么跑上一夜,准被拖死。”
  杨过伸伸舌头:“那怎么办,不跑我们便通通的小命不保。”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猛然听得前面有马嘶之声,陆无双喜道:“真是老天保佑,我们换了马儿再行。”于是他们又往前奔了里许,果然见一个村庄外系了百余匹马,有人看守,具是蒙古兵士打扮。杨过道:“我们这就探探去。”
  张无忌走出几步,转头对跟在最后的陆无双道:“你身上有伤,奔波了这许久,还是呆在这儿歇一会罢。”
  赶路之时心神紧张倒没什么,略微放松下来,果真就觉得浑身酸软。陆无双当下点了点头,不再逞强,目送他二人走进村去。
  
  村首一间大屋灯光极是明亮。杨过和张无忌悄悄潜到窗下,向内张望,见一个蒙古官员打扮的人正背窗而坐。
  杨过此时灵光一闪,想到:与其换马,不如换人。又待了片刻,那官员起身走到案前,背对了窗口倒茶。他俩对视一眼,杨过轻轻掀起窗格,首先纵身而入。那官员听见背后风声,立时反应,左臂横挥,一个转身,双手十指犹如两只鹰爪,□过来。杨过心想,这是大力鹰爪功,看不出他手下竟是有几分功夫,当下侧身闪开。那官员连抓数下,连他衣角也没碰到。杨过见他双手又是狠狠插来,突然纵高,双手按住他肩膀,内力直透双臂,喝道:“坐下!”那官员双膝一软,当下便坐在地下。杨过嘻嘻一笑,放开了手,退后几步。那官员方才怔怔的站了起来。隔了半晌,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没想到他汉话说的倒是字正腔圆。
  杨过笑了笑,反问:“你叫什么名字?做的是什么官?”
  那官员怒目而视,待要再说什么,此时窗格一动,室中又多了一个少年。来人正是张无忌。那官员看又来了一人,也不答话,合身扑上,双臂直上直下的猛击张无忌胸膛。张无忌并不知是何情况,当下抬手就与他对了一掌。但听得砰嗙一声,那官员身子向后飞出,摔在丈许以外。原来对敌之时,张无忌体内九阳神功能自然而然生出抗力,敌招劲力愈大,反击愈重,是以那官员这掌便如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官员好半天才强自支撑着爬了起来,再看两人之时,眼中更多了些惊畏,他心知自己并非这两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当下也不敢强撑,过了半晌,方说道:“是我输了。下官耶律晋,敢问两位英雄高姓大名?”
  杨过哈哈一笑,道:“我叫杨过,这位是我兄弟张无忌。你在蒙古做什么官?”
  耶律晋说了。原来他是蒙古大丞相耶律楚材的儿子。耶律楚材辅助成吉思汗和窝阔台平定四方,功勋卓着,是以耶律晋年纪不大,却已做到汴梁经略使的大官,这次是南下到河南汴梁去就任。
  杨过和张无忌对看了一眼,他们两人并不懂这汴梁经略使是什么官职,只好随便点了点头。耶律晋又道:“下官生平最仰慕的是英雄好汉,只可惜从来没见过真正有本领之人,今日得能结识高贤,实慰平生之望。只是不知道何以得罪了二位英雄,当真糊涂,二位但有所命,尽管吩咐便是。”
  他言辞听来恳切,但是官场之上,越是本领高强,逢迎之中越是不露痕迹。张无忌有些不自在,道:“也没什么得罪了。”杨过接了他话道:“其实我们两个想投靠大人,做你的侍从。”
  耶律晋心想:原来他们想图个出身,这两人本领不低,能为自己所用,自然是好事一桩。忙道:“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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